那棒子有将近二十五厘米的长度,是木质的,上面是挂留着透明液体和鲜红血液的混合物,并不是想象中带着的屎黄的颜色,它的外形与男人的性器极为相似,除了少了两颗球蛋别无二致,分外逼真。
祁赫刑目眦欲裂地看着那不远处明明不大却几乎占据他全部视线的棒子,满面的怒火阴暗,浑身青筋暴起,被束缚着的手腕脚腕上都出现了挣扎的红痕,“米茹惬!你竟敢私自安装监控!”
“不是哦!”米茹惬摇摇头,认真地回答,“是你自己同意的,姐夫。”
祁赫刑面上情绪一窒。
他同意的?
对,是他同意的。
昕昕说想在家里安装监控,他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同意了。
但是,他与昕昕做爱,从来都是在卧室里,难道她也往卧室里装了?但他为什么没有看见?
“姐夫叫我的名字真好听!能再叫一声吗?”
米茹惬带着一脸的期待。
“米茹惬!你真该死!”欲要被折磨疯的祁赫刑做着无效的恐吓叫喊,这是此时唯一能释放他遭遇背叛的愤怒和内心被侵犯恐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