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板结束了自己给自己放的小长假。
投入到公司管理当中。
薛染宁看着不断高涨的净利润。
不知道心里该高兴。
还是该难过。
福城的新厂基本完工。
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
就可以投入生产了。
最近的薛染宁好像变了个人。
整日哈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样子。
情绪似乎也不太稳定。
时而唉声叹气。
时而莫名的就泪流满面。
富玉玲和薛少杰主动把去福城新厂剪彩的工作交给了谢薛小夫妻。
与其说是工作。
不如说是另一次小长假。
其余三人都觉得薛染宁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去福城逛逛。
也正好能散散心。
一路上。
薛染宁还是依旧的萎靡不振。
几十个小时的火车旅程。
她一直在打瞌睡。
三个小时一小觉。
五个小时一大觉。
就跟三天三夜没合眼的社畜。
突然放假回家似的。
谢明修也毫无办法。
只能在身边看着女孩的睡脸。
内心百感交集。
“宁宁,我们到了。”
整个旅途。
两人都没说上几句话。
一个只顾着睡了醒,醒了睡。
另一个只顾着剑眉微蹙,全程担心。
听见谢明修的呼唤。
薛染宁缓缓睁开了眼。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上的空间密闭。
通风不畅。
这个懒腰的结尾竟然跟随着一连串的咳嗽和干呕。
“宁宁,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谢明修一遍遍的摩挲着女孩因为不适而拱起的背。
心急如焚溢于言表。
薛染宁摇了摇头。
“等剪彩之后再说吧,可能只是睡的太久了。”
福城这块宝地。
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信仰。
整个工程都是刘三爷负责。
剪彩也选了黄道吉日。
只不过是身体出现了些许小问题。
薛染宁哪能因为自己的原因。
延误了好不容易才敲定的日子。
“宁宁,你是不是最近吃的太油腻了,今天晚上正好吃点本帮菜,清淡一点。”
看着薛染宁微微隆起的小腹。
打死谢明修他也问不出来——
“宁宁,你是不是胖了?”
这种话。
只能旁敲侧击。
虽然不管宁宁是什么样子。
他都能爱的死去活来,魂不守舍。
可爱人的健康。
永远是第一位的。
突然的体态变化终归算不上正常。
薛染宁显然没听到自己便宜老公的话。
无他,就在回酒店的车里。
她又依偎在谢明修的怀里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
司机来接他们去剪彩现场。
薛染宁才舍得睁开自己那双迷人的杏眼。
会场上的鞭炮和唢呐都没能让她清醒。
强撑着困意才坚持到剪彩结束。
本来该由董事长亲自上台的演讲。
最后也落在了谢明修身上。
身边的人还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一头栽在演讲台上。
呼呼大睡。
剪彩仪式顺利结束。
除了董事长本人参与度极低之外。
就毫无挑剔可言。
这边的厂房也打算交给刘三爷打理。
虽说三爷的身份沾了点灰色。
但手眼通天的人脉可不是盖的。
不管是黑道白道,各行各业。
都敬他三分。
交给他负责,四个人都能高枕无忧。
谢明修不顾宁宁的反对。
主持人刚宣布仪式结束的那一秒。
就拉着她上车。
奔赴最近的医院。
他心里多少有个让他又惊又喜的猜测。
还是要早早确认为好。
薛染宁像只动作缓慢的树懒。
任由那腿长两米的男人拉着她。
穿梭在医院的各个科室。
又是熟悉的全套体检。
谢明修去医院。
从来都是主打从里到外查个底儿掉。
薛染宁云里雾里。
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看的是哪个科室。
最后一步。
谢明修一脸潮红。
手里还拿着个塑料小盒递到了薛染宁手里。
“宁宁,你去下卫生间吧,我、我就不陪你了。”
你倒是想。
那宝地能是谁想进都能进的么。
薛染宁凭借本能。
走进了卫生间。
拿着盛满、咳、那个啥的小塑料盒。
刚走到门口。
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洗手。
又跌跌撞撞的走回了洗手池。
迎面正好撞见了同样正准备洗手的小姐姐。
差点没把手中容器里的不知名液体撒了人家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
面前的囧态让她恢复了片刻的清醒。
赶忙放下手中的塑料小盒子。
掏出口袋里的手帕。
帮女孩清理。
“没关系,没关系。”
两人寒暄了片刻就擦肩而过。
薛染宁强撑着才保持了最后的精神焕发。
至少还没忘记自己进卫生间来干嘛的。
胡乱的洗了洗手。
就拿走了洗手池一端的小盒子离开了这块宝地。
谢薛小夫妻坐在候诊大厅等化验报告。
确切的说。
是谢明修一个人在等。
薛染宁又去见她的老情人——
周公去了。
睡的正香。
薛染宁只感觉自己依偎的肩膀突然消失。
要不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身体协调。
差点没直直的摔在候诊室的座椅上。
惺忪的睡眼。
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总有刁民想害朕?!看我回家怎么收拾这狗男人。】
“宁宁,你、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