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祁司和苏玉不是这样的......
祁司那年十七,而苏玉不过十五,一个高三,一个高一,本是毫无干系,但就是这样一对人凑在了一起。
他们所在的高中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抽烟,喝酒,打架,网吧,甚至于约炮都是存在的。
所谓的好学生与所谓的坏学生划出一道分明的界限。祁司便是所谓的坏学生,除了那约炮那可是做遍了。
而苏玉便是那好学生,老师的好助手,别人家的孩子。其实不过一脚在界限的这边,一脚在界限的那边。
那日大课间,三十五分钟,苏玉如往常一样没有出操——老师总以为她去学生会开会,她也没有辩解。她拿着一瓶白酒坐在校园居民楼的一个角落——一会儿的课无所谓。其实什么课都无所谓。
苏玉闭着眼小口啄着酒,不过一会便传来吵闹声——由祁司带头的小团体在往这边走。人们遇到他们是会让开的,可惜苏玉并不知道这号人物。
后来祁司问苏玉:“如果阿玉那天没有在那儿我们还有机会吗?”
苏玉笑着回答:“缘分在那儿,自会有的,按我那时的频率,在你毕业之前我必定有一天在那儿,就是不知那是否是你固定的巡逻场地。”
人之初,性本恶,祁司便是那最好的体现。
他们嘻笑打闹地走到这个“属于”他们的地方,闻到酒香。
祁司示意了一下,身旁一个男生走到苏玉面前:“拿来。”
苏玉没说话,把酒瓶给他,男生摇了摇,“老大,空的。”
祁司上前冲着苏玉喊:“你耍老子呢!”
苏玉没说话,起身拍了拍灰,径直往前走,没有理会祁司。这一动作明显惹到了一向作威作福的祁司。
小弟们围在苏玉旁边。男人的力量始终是比女人大的,何况,她不是杀手,不是特种兵,只是一个学生。
苏玉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只是盯着祁司的眼睛,缓缓吐出三个字:“好玩吗?”
祁司愣住了,他不知作何回复,苏玉继续说:“要打架?那么多人我打不过,不过我活着就是一个故意伤人,死了就是故意杀人。”
小弟们听到这话不知作何动作,只是看着祁司。祁司也不知作何,女生遇到他们会躲得远远的或者是单单拿钱解决,男生还可能真打一场。
警察与老师不同,老师可能不会管,但是他们会管,管这些社会青年。他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苏玉见他们没反应,抬腿走了。
或许人就是那么贱,或许世间就是那么奇幻。祁司如中所出现的一般——他一见钟情了。不过,苏玉信一见钟情存于世上,不存在于她。
祁司在苏玉走后也走了,嘴里说着:“没意思。”不知道实在回复苏玉说的话还是说这件事。
晚上,他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涌出苏玉对他说的话,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好玩吗?”
这句话似乎比老师的苦口婆心,父母与他之间的吵闹更直击他的灵魂。这夜,祁司未眠。
第二日,祁司急急忙忙地赶去学校,逮住了一个昨日在场的小弟,让他去查苏玉所在的班级,小弟不明所以只能去找。
祁司坐在教室里焦急地等着,而小弟说了苏玉的班级后他却愣住了,他以什么理由去找她呢?他去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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