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中午吃过饭,坐车回温县上学。把行李搬到宿舍,她住在我隔壁的房间,而且更靠近楼梯,所以我经过的时候可以看到她已经早一步来了。放下行李就迫不及待得去找她,她趴在床上补作业。我知道她是专门为了等我,不然早就在班里和其他人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舒舒服服地写了,这也是我们每个星期最长的一段温存时光。
她从书包里掏出了一盒老酸奶与我分享,我讶异道:“你也吃这个?”她说:“是啊,我特别爱吃酸奶。”
我立刻联想到家长每个星期都让我带上一大堆,可我偏偏都不要,于是自信地说:“下个星期我请你吃酸奶。”
到了星期三,午休结束后我洗漱完毕去找她,大家已经开始打扫卫生,她还迟迟未从床上下来。我问咋了,她扶着脑袋对我说头疼。因为她的床是中铺,我的下巴刚刚够到她的床面,眼睛上瞟时正好看到她衬衫扣子之间的缝隙里——运动内衣包裹着的丰满胸部。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她的内衣里,但仅仅是一根大拇指,从南半球一扫而过。我被这奇妙的触感失了神,直到她叫醒我:“你摸哪儿呢?”我急忙抽回了手,说:“没什么。”
上课回味时,我发现她的语气是很温柔的,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也上升了我们之间的暧昧。
周末回到家,我向家长要酸奶带去学校,他们却说没有了,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每个星期你都说不要,这一回就没给你准备,之前的那些都让你弟弟喝了,再放就放瞎了。”于是我就去了一趟商场,正好赶上了安幕希的新品刚刚上市,十多块钱一盒,但我咬咬牙还是买了。
终于到了星期天,我兴奋地告诉她我给她买了安幕希的新品,并约她晚上来宿舍找我一起吃。
晚上10:30以前宿管和值班老师巡逻的频率很高,而且这是我第一次晚上等人,没坚持住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我生气地质问她:“你怎么没来,没一点儿信用的人,哼!”
“我来了啊,我们还说了两句话啊。”
“啊?不可能,我记得我没醒呀?”
“你醒了,你说......,然后我看你忒困了,我就说那我先走了,你说行。”
“不是,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诶,等等,”我一拍脑门。“我靠,我想起来了,我以为我说梦话呢,我没完全醒过来......”她看着我的样子,歪头笑了出来。就这样,我们只好又约定了一次晚上碰面。
这次我不敢躺下来,拉着宿舍其他人聊天来保持清醒,还专门准备了一些茶水来提神。到了10:40多的时候,她终于敢进来了。和我刚才聊天的舍友问道:“谁啊?”
“是老任呀,嘿嘿。”我说道。然后就是一片欢迎和嬉笑声。她坐到我的床边,我趴在她的背上,并拿被子裹住我们两个。
“酸奶呢?”她提醒道。
“哦哦,我去拿。”从行李箱找出珍藏的酸奶,递给她看了看。
“唔,这个盒子好有高级感。”
“它还能,你拿过来。”我把盖子扣到盒子底部暗藏的连接处,形成了一个高脚杯。
“哈哈,好可爱。”
“好了,我们开始吃吧。”我把密封撕开。
说实话,看到里面,我们都有些失望,因为它更接近是奶酪而不是酸奶。不过在推搡之间还是被我们消灭干净了。
吃完,她说她该回去了,我紧紧拉住她不让她走,可她很坚决。唉,任辛这个人啊,不管是做什么事,都像下定了决心,不会为任何事情变卦。我最后放手,让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舍友还在讲话,我问她们:“你们说我要不要去隔壁追她。”
“去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嘿嘿。”我对面的朋友说。
我观察了一下走廊,很安静没有人,轻轻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很诡异的一幕——她的下铺把被子塞到上面的床缝里面吊成帘子,从里面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任辛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来了,她显得有些惊喜,招呼我到她的床边。我伸手抱住了她的头,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闻她的呼吸。
“那是蒋思齐在写作业,没吓到你吧。”
“哦~”我笑了出来。“她真是个人才,哈哈。”
我们俩沉默了一会儿,只感受彼此的温热。
“你要不要上来?”她说。
“啊,真的?”我猛得窜了上去,生怕她反悔。
“我靠,你......”
“我怎么了?”我心虚地说。
“你踩我枕头,呜呜。”她的表情有点窝囊,好可爱。
她往墙边靠了靠,腾出位置让我躺下,我们共用一张被子。然后不知该聊些什么,两个人在黑夜里乱瞟,一直到她开始困了。
“我有点困了。”
“啊,不行,我不让你睡。”
她闭着眼睛笑了笑。其实我有点期待她做些什么,怕她一不注意就睡过去了。
“老任?老任!”她嗯了一声回应我的呼唤,并把手搭在了我身上。
我有点懵,又喊了一声:“老任?”她把身体靠近了一点儿。
我好像找到了规律。
“老任。”她又靠近了一点。
“老任!”她干脆把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就这样保持了一会儿,我起身说:“我得走了,被宿管发现就不得了了。”试用欲擒故纵这招。
“哦,好吧。”她摸了下我的头。我很不满意,只好反悔说再待一会儿。
我躺到她怀里,积蓄着勇气,终于趁她不注意亲了一下她的左脸,立刻就做贼心虚地缩到了旁边。她则是经历了被偷袭后的懵逼,支着脑袋思考了至少三秒钟,然后猛得一下扑过来对我疯狂的亲吻,但还拘谨地限于脸部。
“你干了什么?”她温柔的说。
“我......没干什么。”她听到后有点无语,不管天高地厚地继续亲吻我。我又回应着她,在宿舍里缠绵。
最后,“我真的该走了,已经待得太久了。”她叹了口气,很用力得吻了我一下。在我下床后,她又从护栏中探出头,而我抱住她的脑袋,又亲吻了好一会儿才走。这段时间里她床下的灯一直亮着,真不知道蒋思齐有多少作业要补。我苦笑了一下,回到自己宿舍,走前一起聊天的舍友不出意料全部都睡着了,我也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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