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医护人员簇拥着两虫,柔软的毛巾将厄洛斯裹住,那双湛蓝的翅膀收拢垂下。
他们压抑着激动温柔地安慰刚刚破茧的年轻雄虫。
厄洛斯却眼神炙热地越过他们,直勾勾地望向远处的阿铎拉。
水珠顺着他白瓷般的皮肤往下滴落,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如同水墨晕开而留下的暗影。
深沉地看着他,然后俘虏他……
阿铎拉心神震颤,他知道那家伙在看着自己,不是那个弱唧唧的维尔,是名叫厄洛斯的第二虫格。
手指不自觉蜷缩背在身后,被他察觉后又立刻制止。
厄洛斯轻抬下巴,微微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那个笑容仿佛是水花在心尖散落时引发的潮动。
但阿铎拉不躲不避地回视,长眉一挑,举起手极其慵懒地鼓了三下掌,似乎是庆贺他的破茧。
厄洛斯被簇拥着离开了,虫皇十分担忧他的身体状况,立刻安排了许多检查项目。
“经过这次结茧进化,维尔冕下的身体已经回到了最佳状态,精神力也有所恢复,据数据比对,我们认为他的翅翼完全已经媲美A级雌虫的力量,完全拥有飞翔的能力!”
说着,专家们都激动了起来,雄虫的翅膀一直处于退化中,现在已经沦为了装饰品,维尔很可能会打破现在的认知,成为当代唯一可以飞翔的雄虫!
“我们认为,维尔冕下因为长期被…”割翼,“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强迫身体不断进化摆脱困境,从那些…”翅膀标本,“的形态来看,确实是一次比一次强壮的趋势。”
专家们和虫皇的交谈声在耳边虑过,厄洛斯不在乎自己是否可以飞翔,他明明是鱼儿,突然间,他的思维一停顿。
如果能飞上天空,是不是连传承记忆中最高傲的凤凰都要匍匐在他脚下祈求他的怜爱!
这般想着反而不错了。
“好孩子,你是虫族的奇迹啊!”维普纳斯和蔼的老脸晃进厄洛斯的视野,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对哦,他也不再是鱼,没有了水下生存的能力,这个世界的天空上也没有高傲漂亮的火凤凰。
……
身体里涌现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厄洛斯欲眼朦胧,靠在亚迪斯怀中,抬头看他。
那位足以使神明倾心的容颜,此刻仿佛沉溺于红酒般醇厚的色彩之中,脸颊泛起圆润的红晕。
众目睽睽之下,厄洛斯抬手反勾住亚迪斯的脖子,用极其轻盈的动作就让这位帝国之光甘愿低下了头颅。
双唇相贴,辗转间柔软暧昧。
这副明目张胆的动作在虫族这个繁衍至上的种族并不稀奇。
只见那宽厚肩背的高大元帅双手小心拥住怀里的雄虫,低头接吻的同时眼神凌厉地扫过在场已经傻了的维普纳斯等人。
如同凶猛的猎豹睁开眼睛,直击他们的精神。
亚迪斯很不爽这些人没有眼力见。
"你们,要看着我,做吗?"厄洛斯媚眼如丝,抽空问道,带着情欲的完美嗓音令雌虫们耳朵都红透了,纷纷羞赧地垂首。
厄洛斯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低声呢喃:"真乖。"
轻轻两字落下,雌虫们的心脏仿佛就被一根羽毛狠狠撩拨了一下,骤然升腾出一股热火,直烧大脑。
维普纳斯反倒很高兴,因为现在的年轻雄虫越来越不喜欢承担生育责任,维尔如果能做个榜样真是太好不过。
他摆摆手,“我这个老头子不打扰你们了。”
虫皇都走了,其他雌虫再想赖也不敢,一个个离场。
维普纳斯笑呵呵地想,要不要给维尔再物色几十个雌侍。
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目前未婚的五位雌子。
……
检查室内,厄洛斯坐在柔软的病床上,等待着亚迪斯主动上前服侍他,可亚迪斯却没有多余动作,而是微微发抖地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雌父,你,怎么了?"
"维尔,你不要离开我......"
亚迪斯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一把抱住了他,紧紧抱着,似乎要将他揉进血肉里一样,"维尔......你不要离开我......"
厄洛斯怔了怔。
他没有过多关注这位雌虫的心理,对他的定义也就是维尔的雌父。
虫前十分正常的亚迪斯,其实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三番五次失去自己孩子的情况下保持冷静。
亚迪斯他知道现在怀里的虫是厄洛斯,但还是忍不住叫着维尔的名字。
他觉得维尔和厄洛斯都是他的孩子,当医生提出采用药物治疗祛除第二虫格的厄洛斯时,亚迪斯坚决反对了。
厄洛斯挑眉,想到维尔那家伙对雌父的依赖,十分有耐心地摸了摸亚迪斯的头发。
“他当然,不会离开你,他很爱你,他因为有你,才能活下去。”
厄洛斯的声音变得轻柔空灵,如同最强效的安抚剂。
亚迪斯却抬起头心疼地将他抱到了怀里。
“对不起,厄洛斯,在我的心里,你和维尔就是同一个虫,你是他的一部分,他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当然也是我的孩子。”
厄洛斯微微一怔,其实这话亚迪斯说过很多次,但他从来没有当真,如果有一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也许全虫族都只会欢呼他们都王虫冕下终于痊愈了吧。
会有人思念他,为他伤心吗?会吗?
厄洛斯的眼睛直直与亚迪斯对视,带着些许疑惑与探究。
良久,他勾起一个笑容,夜魅般轻启红唇:“想听我,唱歌吗?”
这一次是不带目的的,真诚的,想要唱给他听。
这种不带炫耀的邀请在人鱼中是善意的释放,象征着两鱼的亲密关系。
“嗯。”
下一秒,悠长的,神秘的语言从厄洛斯口中缓缓流出,如同晶莹的珠露滑落娇瓣,穿行过千山万水的风轻盈擦肩而过……
婉转迷人,空灵透彻,仿佛有洗净铅华的魔力。
这天籁之声瞬间俘虏了黑发雌虫的听觉,即使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震撼与美丽。
亚迪斯闭上眼睛,听着这首歌,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的酸楚和痛苦被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和甜蜜。
厄洛斯湛蓝的双眼闪过一丝流星般的光亮,暗暗地将自己的歌声以精神力的形式传到阿铎拉的精神海。
如同一尾调皮的人鱼在别人的领海中戏水玩耍。
另一边的阿铎拉正在不耐烦地接受他雌父凯瑞斯奥的“教导”。
颅内却突然出现一股绝妙的吟唱,他原本烦躁的心情也逐渐平静,随后才想到那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安静的检查室里洁白无尘,漂亮的黑发雄虫低低吟唱着,轻吻亚迪斯的喉结,手指如同灵蛇溜进了他的制服中,游移着抚摸过每一寸肌肤,在每一处敏感处留恋,引诱他的欲望愈演愈烈。
亚迪斯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的渴望越来越盛,他想要更多......
厄洛斯停止了歌唱,分明咬着亚迪斯的乳首,脑海里却止不住想着阿铎拉那张诱惑又冷淡的脸。
亚迪斯衣服半褪,露出半边强壮的臂膀,手臂上明显的青筋克制地匍匐,小心翼翼地稳定住不断往他怀里钻的黑发雄虫。
浑身雄性激素拉满的厄洛斯勾得他两瓣肥嘟嘟的花唇在内裤上露出两道痕迹,从中分泌的蜜液将布料打湿,随着阴唇难耐的翕合贴紧,勾勒出淫乱的景象。
而在阿铎拉的脑海中,那空灵的歌唱居然逐渐变成了靡艳的呻吟。
[嗯~哈~好会亲~唔~”]
[你在干什么!!!]
阿铎拉被这突兀的转变弄得大脑一懵,浑身一个激灵,咬牙切齿地用精神力发讯回问。
厄洛斯不回应他。
此时的亚迪斯双腿打开跪在地板上,手掐住厄洛斯的腰,低头含住第一根挺立的虫屌。
[雌父的舌头……好舒服……嗯……雌父真好,舔……”]
阿铎拉蹭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脸色涨红,那家伙,那家伙肏自己雌父的时候有必要故意给他听吗?!
[真是恶心!你是故意的吧!]
厄洛斯哼哼两声,依旧不理会。
亚迪斯的口腔裹挟着粗大的虫屌,努力调动两侧的肌肉,将之往里吸吮。
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打湿了棒身,增加了润滑,发出暧昧的吞咽声。
厄洛斯的手搭在他的后脑勺,那莹润如玉的手指淹没在黑发中,推着他的脑袋靠近自己的下面。
他舔了舔嘴唇,故意再次用王虫间独特的交流方式喘叫勾引。
[啊……吸到里面去了……肏死你哦……嗯唔……”]
阿铎拉双手握拳,他当然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事儿,可是令他不耻地是,他听见那家伙的叫床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那诱惑得也起了反应。
亚迪斯已经习惯了厄洛斯的尺寸,舌头舔过柱身留下暧昧的水痕,连下面的两个卵蛋都能照顾到。
厄洛斯双眼有些迷离,一只手撑在床上,整个身体后仰,未被收起的蓝色翅膀散发着微微光华,如果忽视埋在他腿心舔弄的雌虫,这副画面就像一位蝴蝶仙子在尽情地享受着晨光的环绕。
一直挑动阿铎拉神经的呻吟戛然而止。
他正奇怪时,一声低暧的轻笑传来,如同古钟的回声在身上留下的余音一遍一遍回响,在脑海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是性感的,是空灵的,是让他欲罢不能的……
[Dora……]
那撩拨心湖的声音轻柔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散开。
像一滴落入清水的墨珠,骤然形成墨团,又快速在水中晕开。
随后,将清水染上一层黑,你我不分。
这是阿铎拉从未听过的语言,但音调很像厄洛斯之前调侃他用的“朵拉”。
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开口,这次是阿铎拉熟悉的虫语,只是慢悠悠,停顿稍显奇怪,但配上对方好听的音色,却有一种独特的美。
[我有,雌父,他会吸,会舔,穴也很软,你的雌父呢?]
这话看似攀比,实际却带有强烈的引诱,阿铎拉大脑一嗡,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眼睛却下意识地看向凯瑞斯奥不断开合的嘴。
“阿铎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凯瑞斯奥看着有几分关切。
还不等阿铎拉回应,厄洛斯又在脑海里作妖。
[哦~我亲,爱的雌父,他的嘴巴,好软,好湿……嗯……好深……你的雌父……能吞到,这么深吗?]
[闭嘴!]
阿铎拉恨不得能凭空把他的嘴缝起来。
但在对方的引导下,眼神又不自觉地落在了凯瑞斯奥的嘴唇上。
他的雌父曾经也贪婪地在半夜爬上他的床,像条狗一样舔他的虫屌,用嘴吸吮,用肥逼坐。
一旦他不愿意,就用死来威胁他……
阿铎拉一直很厌恶这档子事。
[硬了?]带着戏谑语调恶劣地说。
[没有!你要做就做!别来烦我!]
厄洛斯将亚迪斯拉起来,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亲吻这副身躯的母亲,一边脑海里撩拨别的雄虫。
一手抓揉高大雌虫的乳肉,一边含住他的乳头,双腿分开坐在亚迪斯柔韧的腰上,模拟交配的动作暗示意味十足地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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