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分,所有学生都涌进了食堂,沈景和偷偷避开了人流,强装无事地走进医务室。
医务室里没人,掀开最内侧的帘子,他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
小的时候,沈景和发现自己的下体与别的男生不太一样,他不仅有鸡巴,还有会流水的批穴。
青春期的荷尔蒙攀升,鸡巴和小穴总是会流出淫水,沈景和摸摸蹭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后来,他才知道他是个性瘾患者,只有批穴被插入,他才会感觉自己被满足。
在课堂上,他不得不开着最低频率的跳蛋,来慰藉他空虚的后穴。不然的话,他对插入的渴望一定会使他当场腿软跪在地上,让他在学生面前抬不起头。
他跪在医务室的床上,批水从穴口汩汩流出,手指刚插进去第一个指节,就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虽然每天都会来这里解决自己的欲望,但他脸皮薄,每次都会羞红了脸,连声音都不敢放出来。
手指在嫩批里面抽插着,小穴的空虚感逐渐被满足,每次手指抵到敏感点的时候,他身体都会战栗起来,抖个不停。
把跳蛋调到了最高档位,他把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用批水当做润滑液,开始撸动高高昂起的鸡巴。
他情难自禁发出低声的娇喘,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红点上,又拉又扯,乳头发红肿胀,变得更加敏感。
在三重刺激之下,沈景和大脑闪过一道白光,他高潮了。
他颤着身子把精液射到了手心里,淫水也流了一床单。一身西装凌乱不堪,挂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顺着汗滴滑了下来。
“好爽……哈啊……哈啊……”沈景和尚未从高潮的余韵挣脱而出,胸前剧烈起伏,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号码一长串,说不定是家长打来的,趁着电话还没挂断,他终于调整好呼吸节奏,接起了电话:“喂,您好——”
“儿子啊……”电话里的声音来自他的后爸柳国副,那个在他亲妈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丈夫。
后爸语气带着半分套近乎的意味,但沈景和跟他后爸压根不熟,甚至没见过几面:“你亲妈死了。”
沈景和并不相信他后爸的话,他亲妈可是那个熬夜到三五点蹦迪泡吧,早上八点还在公园里打麻将的硬朗女子。
他不顾人民教师的身份破口大骂:“你妈才死了!”
“小和,你听我讲,这事是真的。你妈早上去打麻将,胡牌的时候……心动过速猝死了。”后爸的语气无奈,听不出一点伤心。
“倒也符合她的性格。”沈景和内心有点怅然,同时也有点无语。
他和亲妈已经八百年没联系过了,自从她跟柳国副扯了证,母子两个大吵一架,谁也没有理谁。
“所以……爸求你点事,你妈的葬礼我都办好了,你能不能替我抚养一阵柳成。”
“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沈景和扯了扯嘴角,“给我什么好处?”
“哎呀……好处,咱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了呗。”
沈景和在电话那头没吭声,他急得额头滴汗。
“我给你打欠条,给你打欠条行不行?”
“成交。”
沈景和打开了通话录音,“我先要个一百万,毕竟我是不可能倒贴养孩子的,他吃饭补课出去玩要花钱吧……”
沈景和一通嘴炮把柳国副烦得不行。
柳国副飞往京城的航班快要起飞了,他没空跟沈景纠缠。
“行行行……反正柳成送你那了,你不能不管,我知道你嘴上不饶人……”
沈景和挂断了电话,他当初就不看好他妈跟这么精明市侩的男人结婚。这下好了,临了连死了也给自己惹了烂摊子。
柳成坐在沈景和公寓门门口快一天了,手机玩没电了,沈景和才下班回家。
刚上初中那年,柳国副带他去了沈家。
那时沈景和刚考上大学,身上还带着少年恣意的劲儿。
他有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左眼旁边有一颗泪痣,眼黑占比不算太小,但却是下三白。
现在沈景和年纪上来了,气质干练成熟,疏离得像块冰。
柳成唰地站了起来,初具硬朗和英俊的脸涨红,沈景和有些想笑。
他抿着嘴,一张口却把沈景和雷得外焦里嫩:“养父……”
当初那个不大点的小豆丁,现在站起来比他自己还高上半头。
柳成、居然、叫自己、养父?!
沈景和觉得柳国副有病,居然把自己和他放在一个辈分,但他没好意思对着一个高中生发火。
“你进来吧,以后就跟我过吧,你爹也真是……”沈景和叹了一口气,没忍心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沈景和:“晚上吃饭没?”
柳成:“没吃……”
沈景和把外卖页面打开,手机扔到柳成怀里:“喜欢什么吃什么吧。”
柳成有点不好意思。
“小屁孩,贵的也没关系,顺手帮我买块草莓蛋糕,历史订单里有。”
沈景和去洗漱了,留柳成一个人选择恐惧症大爆发。
柳成接下了外卖,他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好几声,但他一口也没动。
微黄的动物奶油融化了,奶油流到了蛋糕盒的边角,柳成打开冰箱,把蛋糕放了进去。
沈景和的批穴也像这样流了水出来,浴室的雾气氤氲,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明明中午已经解决了,怎么还是这么想要……
沈景和紧紧咬住下唇,透明的假鸡巴在他的批穴进进出出。浴室的水划过他的身躯,他的身体发烫得像是发烧了一样,没有一处不是粉的。
他的穴肉已经充血发红,阴唇如红玫瑰的花心般艳丽,潋滟的水挂在穴肉上。他不断调整着假鸡巴的角度,好让龟头能蹭到他的敏感点。
他一手撸动着昂首的肉棒,马眼口流出了晶亮晶亮的液体。快感像潮水一样袭来,他快要忍不住射精出来。掌心摩擦着龟头,滑腻的触感促进了尿意的袭来。
“唔……”沈景和用尽力气压抑自己的呻吟,他爽到已经哭出来了,两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留下,要不行了……快尿出来了……
水声还在哗啦啦响着,尿液满溢而出,他控制不住痉挛,尿液一股一股地像喷泉向外喷,混着精液。他啜泣着,眼泪也从眼眶流了出来,可怜得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哈啊……啊……”
迷蒙着的眼睛发红,眼角的那颗泪痣越发明显。他半眯着眼睛喘气,呼出的空气比室温还要炙热。
从浴室推门而出,沈景和只披了一件浴衣,微微隆起的胸脯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
想变成他胸脯的水滴,柳成把目光夺回来,起身把蛋糕从冰箱取了出来。
多亏有冰箱的凉意,柳成身上的燥热被平息。
沈景和不太爱与别人拉家常,做老师的嘛,看着学生模样的人总有些职业病。
沈景和吃掉了蛋糕上沾满了奶油的草莓,甜滋滋凉沁沁的,他开心地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柳成扒拉了一口白饭:“我不挑,吃什么都行,那……养父想吃什么?”
沈景和想了想:“肉包和油条都喜欢,硬要说的话,还是肉包吧。”
唇角沾了点奶油,沈景和伸出红润的舌头舔掉了。很正常的动作,他却做得像是勾引人。
半夜,柳成隐隐约约感觉肉棒勃起了,起身一看,精斑射了他一内裤,他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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