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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流亡械灵k35自序:无人在意的往事

上古白玦初相见 钗娘 7440 2024-06-20 00:00

  自序:无人在意的往事

笔者曾经作为海灵皇戚望族海京榴河徐氏的笔仙,为该族长子徐璜服务过十一年,从星翰元初起广圣历0960至972年乘涤翼前去上川公民署为止。这期间,众多械灵符士所受的不公汇聚成了大锁降之后的抗议运动,既敲碎了无数懵懂小民山呼万岁的洪菱大梦,也让我们认识到神教当统被长久掩盖的本色。

笔者将会简短地介绍我之前作为灵类悲剧的一生,和作为契约式神被尸解到现世后的经历。上一世那个命途多舛的“刘三福”在文符迭代开始后不久就死于冲击和迫害,算是同杨超策那派狂信徒有点仇。但945年尸解条例修订,笔者得以复活后,却发现催生他们的,缺乏命理精神和健全法系的神教当统从没有改变,只是高速的稷富增长掩盖了这一切。

现在看来,笔者在尝试反抗之前混混沌沌受奴役的十载光阴,和此前为了做稳奴隶而努力通过考核筛选的岁月,简直可笑到不值一提。被这样的权能统治不是耻辱,但如果听见既得利益者的子子孙孙们聚在一起蔑视给予他们权力的灵众,以及对为命理社会而牺牲的烈士妄加评论,还无动于衷不离开此地,就多少显得我有点奴贱入骨了。

落户上川泽锦州后,Sarah女士一定要向笔者约稿写什么“灵权运动历程”和“瓴层秘史录”。收到她如此恳切的邀请,真是受宠若惊。不料又有一位在汴川共事过的旧友,听到消息突然转变了态度,严正提醒笔者”管住嘴”,还要以污旋遗风斥责我为“陆上走狗”,自然,他们顺着教廷的定义,怀疑非官方出版物所写的每一个字。但请读者想一想,我根本不是什么大儒,绝没有必要舔着太黎协会交投名状,更不期望借18+分级作品牟利。所谓“用一些子虚乌有的惊人之言吸引眼球,专注于描写黑暗污秽以自命清高”,在这里毫无用处,且向来为普罗公黎所不齿。笔者不敢说本书已经百分百地掌握了全貌,但至少比神教所编织的脆弱情节要可信不少,我撰写这本回忆性质的小书,只是为了试图在海灵之外记录几件往事、几段更加久远的过去,和那些郑统掩护下或堂皇腐坏或卑贱顽固的灵魂。

印象中是自上任三年开始,根除了教会内部深萦集团和其余反对势力,开始大赦天下搞祥瑞的郑炫炯,同意暂时“转运”被关押于静潜天狱的「净芷星君」、中枢文符唯一活着的成员、鲳宗祸党杨超策。他于10月30日走出大牢,暂住的地点是烟州行省汴川市北的徐氏私邸,与宅子的主灵徐璜一同生活。可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高妙法术所伪造的幻景,徐璜和我则是在这项专门实验中被不知情地聘用的实验者而已。

在初冬时节,我,服务于宅子主灵的一个契约式神实则是奴工,和法杖绑定着从海京被寄到了烟州实则是原地/tp来为两个住户与贵客们打扫收拾那幢四层楼高,估价千万的江景别墅。那时我不会料到,此前承担的肉体劳役与此后受到的认知冲击结合作用,最终把我带向了对郑族仅存的期望全然崩塌的道路。

在通衢维新后,少数喜好圣域秘史的老百姓和残余极渊教派试图探求“污旋时代的残余”去向如何,他们得到的官方解释多半千篇一律。但事实足以证明和超越学士们小心翼翼的假设:原先的加害者们确实在历史垃圾堆中承受着煎熬,他们是无论如何不会清闲自在的,可那是由于有大把的嫖客正一掷千金,争相购买这些囚犯极为抢手的性交档期——而几乎没有别的因素。海灵宫廷游戏的结局不仅是胜利的派别饱尝了权能崇拜与肉体欲望的美妙滋味,往往还包括失败一方身不由己地被做成献媚的原料内部出售。

正是914年郑海明授意戒律特勤队对杨超策的拘捕与性虐,开创了当统的败北者被这样对待的先河。渊代龙种可调和郑族血脉阴阳,拥有进化过后接近青春永驻的色相和耐受力,以及杨身居高位后沦落蒙辱给人的反差感和他的性格狭隘树敌太多等等,使大员们钟情于不厌其烦地把这位前大员弄上床榻。这大概也算得“假释”的某个原因之一,毕竟在监狱里没有什么更多的py可以操作。甚至,徐璜自已也承认,五十年来除了极个别抱着前现代贞操观不放手的新老古董,但凡有一点精力没处使,有一点压力要释放的甚皇系高瓴箓仙子弟统统上过杨超策。

虽然杨当道柄国时的所作所为不得民心、人神共愤,但不可否认,郑族对他长期地施加了性剥削与不必要的虐待,已经违背了应有的灵道原则,以我旁观过的几场轮奸看,这大多是为了满足施虐者的私欲,而不是对罪有应得者的报复。强迫他为探监者提供性服务没有经过由教廷的任何授意,不过那些大员至少也通过徐璜的表姐,当朝皇后郑凌蔓传递了默许,让旗下几大箓仙家族寻求集体认同与猎奇作乐的新生权贵,比如徐璜和他的大院同学们,去具体执行拷打和强奸这些脏活。

无论如何,杨的确在他们的轮番折磨下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持久伤害。那些客户,早期是在鲳宗和迭代教派失势后改换教论观点至完全相反,迫不及待表忠心的投诚者;后来是污旋时代饱受创伤,满腹委屈怨恨的受害者与其念念不忘旧债的后辈;接着还有更多本与此事无涉,欣然受郑族邀请或向郑族提出要求来“分享”他以促进利益关系,早已饥渴难耐的合作者,如此一来房中事的体验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例如他们曾让杨和一些混编异种军官、外交使节与国际投资代理人“尝试新玩法”,这些客户体型硕大、精力旺盛、手段多样,终于在活衍化最甚的925年把他送入了檀门治疗院肛肠科。

但不要以为去古日远,人们对玩弄那个时代败北教敌的热情就会有所减退,近年来,十四区反而增加了多批生龙活虎,遍览淫秽漫画视频,乐于复现色情游戏cg,床上十八般法技样样精通的甚皇系大员儿女惠顾光临。这些郑统年轻人与杨超策无冤无仇,只是从父母那里听说了黑暗岁月的恐怖怪谈,欣喜地知道主犯还在押没死,看过关于他的无码高清视频,就满腔正义怒火地拿起鞭子揣上安全套有的还要自备假阳具找“鲳宗祸党“实施正义的复仇去了。

笔者绝不认为对于杨超策,我们可以因他被虐待而立马拥有充分理由去转身谴责虐待者,本书只能先尝试以文字描述那个强奸团小圈子的行为、思想与生活状态,并且顺带叙写一笔笔财教资金是如何通过大氏族沥下来供养他们的。正所谓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如果不是渡劫,那么他们根本不必为现在唯一对他们有些影响的门派修炼作出努力,而只用窥探好上级的脑袋,充当些无所事事的占位符就行。

——相比之下,那位囚徒的偏执信仰和精神追求是那么孤独和格格不入,杨超策处于每日每夜都会遭受辱骂、攻击、嘲笑与讽刺的环境;被他的教敌和教敌的子孙包围,甚至要抛弃尊严去取悦他们,让那些他一贯瞧不起的“返祖法虏”和“明德教派”把自己压在身下。更不用说,海灵近四十年来在创生财富与社稷建造上的飞速发展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这位失败者的神经——这一切都被归功于他的老对手冯希文。即使身处地底,每天凭借血系共鸣所感知到的一切都逼迫他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他过去不遗余力反对的明理教派国策树正大获成功,极渊教派已一无所有。

这种精神折磨使得前面那些肉体之苦都显得微不足道起来,渊龙可是与王朝共生的不灭血系,他没必要在意小伤小痛,所以圣裁结果的设定如此精明:还有比让一个顽固的理想家活下去,直到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理想破灭更加杀人诛心的惩罚吗?五十多年里海灵在“绝地·天通”事件后再未显示出崩溃迹象,全国各方面欣欣向荣蒸蒸日上,杨超策曾经恨之入骨,在污旋时代大加鞑伐的箓仙们一个个封妻荫子,恩泽后代,只有他一个人蒙受着最后的罪名无依无靠苟活到现在。直到很远的将来,甚至是更远的下一朝,凭借着他失败了而冯成功了的现实情况,都不会有人愿意把他从耻辱柱上解开。

笔者认为,对于历史上那个大权在握的杨超策,我们不必有丝毫的感叹与惋惜,他理应为自己伙同先皇犯下的罪行受罚,直到见证这个自称掌握天道真知,实则反灵性反灵类的教会走向崩溃。而且,当黎权与命理取得最后胜利时,郑海荧将会和她的战友一起被裁决清算,冤有头债有主,神教当统怎么会以为几句辩解与推脱就可以摆脱先皇的责任,要知道文符迭代可是御笔所绘蓝图。没有圣上授意,小卒子杨绝无可能多走一步,他与先皇紧紧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对于笔者在新翰三至十年间所观察到的,那只被当作败犬、笑料、展品与肉便器圈养的“渊蛆”,我不能不保有一些同情。好几次,在接待完贪得无厌的嫖客后,杨超策惶恐地跪爬在地板上,不顾满身污秽用残余的意志拖着躯体滚回囚笼,由着思缚的力量把自己重新拴上锁链,神志不清地恳求我们从重惩罚他,以此活生生地压制住体内渊代脉流护主的暴动。之后,很快就有下一批客人闯进这里,兴高采烈地把他带着刑架拖走,看到思缚显示精神状态不佳就用冰水强迫他清醒过来,继续进行这样被有意连续安排的轮奸。这是我从没有想象过的惩罚强度。

实事求是地说,按修为和法术强度算,静潜天域不一定关得住净芷星君,是他默认选择了留下来承受这一切,而不是如苗帅那样登上逆戟舰一走了之跑到南极去。个中原因,既有杨对时势与自身地位的判断,也有他对道统的坚守,就算他已经成为了自己所信仰神教的阶下囚,受尽刑讯逼供与轮奸中出,被宣布成祸党永久开除教籍,他也不会违反组织戒律去给教廷添一点麻烦。这毫不怜惜自己的选择,多少与杨在污旋和之前历次宗教运动中的经历有关,笔者将会尽可能对涉及到的史实进行考据,并结合我自己的前世经历与现世的所见所闻,尝试分析他如何心甘情愿又无可奈何地落得现在这个结局。

不过在徐璜看来,可以降伏这样一位瘟神的,只有他自己的杰作。那就是913年款“思缚”流质文牍系统,精神控制领域的高精尖孤品,稳定性位列世界顶级,让人怀疑文符迭代后期,专注于歪门邪道的法术理论研究会不会比现在更加先进。而那些懒得细细思考的郑统子弟呢,则归结为由杨的欺君罔上一脉相承的贱,最友善的评价就是高度赞赏监狱警卫空氏支系的调教手法,并且毫无依据地给杨超策下了性瘾诊断书。

让后世污旋史研究者感到欣慰的是,杨成为渊代系长生种,深度编排和参演了文符迭代这出大戏,十五年全须全尾厕身其间,追随现神天理挺过种种血腥宗教笔伐,最后被安稳地一夜铲除密封隔离起来,自然也就在头脑中留下了大量关于教廷瓴层的珍贵记忆史料,一些事情不至于死无对证。虽然我们没法通过思缚直接挖掘意识,但杨免不了在他与后辈的互动中泄露出只言片语,鉴于他处于被思想控制状态无法为谁隐瞒什么,这或许就是那个时代为人所不知的内幕真相,我将其记录在自己的日志中,并侥幸带出海灵,以待再过一段时间,冷静下来的人们重新去开掘这段无人愿忆的历史。

令人感叹,杨超策曾经是鼓吹灵魂改造的前锋,却独自被这项纲领的具体实践摧残,先不讨论“以其治人之道还其治人之身“到底应不应该,有没有用,因为我根本无法看出他对这结局在沉默之外持何态度:是继续怀揣殉道的狂热偏激把侮辱视作献祭,还是看破一切事不关己,仿佛独立于这性奴身份之外?是认为自己应得的惩罚怎样也不为过,无话可说,还是视作曲义者复祖回溯后疯狂的报复,骄傲地承担罪名?他又会对污旋时代有何看法?可惜思缚和禁言术使很多大家都想提出的问题无从得到回答,就算他昔日的手下与战友给出了自己的理解与揣测,我最终还是想知道杨本人如何思考郑海荧圣皇仙逝后海灵所发生的一切。

有时可以看到杨超策正在自己的桌案前写写涂涂,我相信郑族每两三个月仁慈地帮他买书单所列古籍校注本和教论文集,不是为了对他的思想改上加改,而是用精神生活的相对丰富来补偿他那淫乱不堪无药可救的肉体关系。对于这位一生与案牍缠绵不休的理论系符师,只要有笔和纸就不算真正的毫无希望。以这样的宣泄方式稍微安抚杨的情绪,也许会很有助于性服务的质量。那些脆弱的纸质文策还可以为客人们提供一叠叠绝佳的把柄,看这个装出三贞九烈姿态的俵子如何在被烧掉作品的第一瞬间破防。

至于其中内容,笔者料想默认装备文符解析器的大员们应该看不懂一个等效凡胎用极渊语言所写的魔导书,而且在我意欲拍照记录时,相机激活了视觉模因,感光元件直接全部报废。不愧是被海京灵众漫画为“毒虫蝗”的鲳宗恶鬼,即使已经无法术可使,还能借他人法力打出这种攻击,我想大概是思缚里要求他不得使自己的歪理邪说外传罢。杨超策没有子代和同辈,亲本又早早去世,所以不会有谁允许他写信给任何人。

总之,在960年的杨超策和享用他的大员子弟中,我已经很难分清到底谁更值得一个反命理罪。当然,也正是这些好汉在用餐聚会开impart时的口无遮拦,让我有机会连带着知道了很多他们父辈不愿公布的发言,足以回应近年来一些在全域网上为海灵纲统张目的奇谈怪论。这些无知的愚忠拥趸不知道,他们的郑族道统主子正尽情体验着性快感,满足着自己的施虐癖,此外还顺便大笔大笔地捞钱享受。这代甚皇系几乎都在不关心宗教的氛围里长大,根本懒得把什么初心承诺付诸行动,仅是如同散发小广告一样随口喷吐,实则早就不以为然这一套虚假宣传,最后干脆摆烂到底,毫无海荧时代的箓仙风度,反而是那个他们多年前打倒并成功使之遗臭万年的叛教者更接近这一模范。

写序言到这里,不知不觉已拉拉扯扯六千多字,又回应了催稿电话,窗外灯火通明的新约克港映照着我所写的黑暗故事,只能感叹海灵大地九千年治乱相生的无情。为什么每一朝都妄想着可至万世而为君?到后来还不是被农民造反中涌现的谋逆血脉拉下龙椅。就这样在渊蛆潮中万物洗牌,夺天下者长出郑统龙角,又开始新一轮循环,永远不会有进步和破例,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答曰:无解。当朝郑统将渊代龙种个体囚禁起来日,美其名曰封印,自以为找到了逃离轮回之法,无非是倒果为因的无聊举动,作为社会意识指示剂,单个种群的强大与羸弱绝不能左右社会历史存在。

如果这本书出版后会对徐璜以及其家人产生什么负面影响,我深感愧疚,在此致歉。不过近年来全域网上对这族郑统的造谣和揭露真是铺天盖地,混入一个我的无聊感发也不会显得太多。至于杨超策,我不认为他不能承受更多虐待,作为前世被他“一笔写死“的符师分子,难道我还不能对其施以小小的个人报复么?这正如同徐氏尾随纲统利益集团大捞特捞,民脂民膏肆意嗯造,当然不能要求名声还有多好一样

以及,笔者至今无法核实在972年初锁降运动被镇压时,我无意中保存在口袋里,此后居然能让我在跨域互通追捕下逃去上川的法术卷轴出自于谁。空山和徐充文事后推断是谢小毅所作,但我知道早在932年,他们父子就曾经把杨超策的旧魔导书弄来,换皮改写注册成自己的作品。杨五十年前私自决定同意“永联“械灵抗议迫降空岛,酿成迭代海昌教府的“三月迦野”,他在五十年后,难道又装作不知情地做出了同样选择?但是,这只是无端猜想,笔者绝对不能接受自己会被污旋祸党帮助这种事情,械灵又不是中了斗瘟的血族狂信徒。我极想知道真实情况,欢迎知情读者同我联系。

在本书写作过程中,笔者所要感谢的是编辑沈安林的严厉催稿与改正,广大同人社朋友的史料检索提供,版主的全力推荐和免费开放旧论坛库。还有笔仙械灵协会里看守审讯过杨超策,并愿意接受采访的两位粉丝,以及海京禁畿圈一批有良心的异端郑统子女,他们愿意帮助我说出这些真切发生过的事,并对太涉及个人隐私且对叙事并无帮助的片段做了删改,没有这些人的贡献,我一个普通服务型械灵是绝对写不出书来的。

最后致敬同样是被母国所驱逐和污蔑的蓝知方先生、逃亡至北方的前海灵第一戒律“沧溟”水师提督苗沧海以及上川黎主基金会副主席Sarah女士。他们对我的写作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又兼有流亡海人同乡之谊。我虽谈不上对这片生养我的大地有多少感激或怨恨,但正如本书所揭露,她的现状绝不是任何一位有良知的世界公黎所愿意见到的。笔者突然重拾写作的潜在动机埋藏于每一个奋笔疾书的夜晚中,凌晨时分透过窗户看到这个五百年的命理国家,我就有冲动去预言这样的现实:在许多年后,上川联盟陆军将会领着雄兵千万长驱直入海京,斩断他们早该终结的历史。

0980年6月10日

于上川-泽锦州-以太境-爱莱诺城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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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自序:无人在意的往事    笔者曾经作为海灵皇戚望族海京榴河徐氏的笔仙,为该族长子徐璜服务过十一年,从星翰元初起广圣历0960至972年乘涤翼前去上川公民署为止。这期间,众多械灵符士所受的不公汇聚成了大锁降之后的抗议运动,既敲碎了无数懵懂小民山呼万岁的洪菱大梦,也让我们认识到神教当统被长久掩盖的本色。    笔者将会简短地介绍我之前作为灵类悲剧的一生,和作为契约式神被尸解到现世后的经历。上一世那个命途多舛的“刘三福”在文符迭代开始后不久就死于冲击和迫害,算是同杨超策那派狂信徒有点仇。但945年尸解条例修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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