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洋楼式别墅,绒毛一样的雪落的到处都是。
“腿张开。”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被喂了药的舒愠。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不想被丢到外面让流浪汉轮的话。”他伸手,拨开女人颤颤巍巍的腿,“腿,张开。”
之后就挺腰扶着性器抵进她湿漉漉的腿心里。
没有任何前戏,只是深入。
因为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久到再也不想等待。
刚才的葬礼上,女人被他喂了药,此刻已经失去神智,像个荡妇一样扭着腰引诱他。
即便女人紧致的小穴缠着他炙热的性器,宋凌誉还是冷脸,眼神凌冽。
“老头子死了,你,我来继承。”
接着,她就扶起舒愠的腰,往里深入。
媚药刺激下,情潮翻涌,舒愠几乎快要疯掉。
所以呜呜咽咽地伸手推他:“宋凌誉…我是你妈…”
“呵……”宋凌誉好整以暇盯着她看,眸子里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多的是玩味,“我妈?我妈早就死了,你也想死吗?”
才嫁给老头子当续弦几天,就敢让他喊妈。
“后妈…唔我是你后妈,你不能——”
舒愠还要挣扎,就被男人深入顶开那层薄薄的障碍,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她抖着身体,在男人背上留了几道痕迹。
“嘘。”宋凌誉伸手抵在她樱红的唇前,吹了口气,心底涌上几分愉悦,妖冶地笑起来,“老头子没碰过你啊,那我替他尝鲜了。”
温热挤狭的花穴勉强湿润,血渍缠上男人粗长的柱身,随着他的回退落到身下床单上。
宋凌誉垂眸,看着那几点红,莫名兴奋起来。
他低头,吻上女人的唇,发狠吮吸。
舒愠被他吸的唇瓣红肿,一直咬着牙,不让他伸舌进去。
男人也不急,齿尖寻觅着落到她唇上,重重咬了口,舔掉一切血迹,口腔里满是腥甜,他才抬头。
眉梢微挑,舔舐着女人脖颈间的纹理,宋凌誉轻笑:“尸骨未寒,新续弦的女人被我破处,刚送他下葬就被我喂了药操,老头子——”
他哼了声:“地下难安啊。”
冰凉刺骨的声音,像条毒蛇一样一直在她耳边环绕回荡。
理智短暂回神,舒愠开始判断利弊,眼前这个妖冶是男人,是宋家宋老头子最小的儿子,也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的那些“哥哥”,病的病,死的死,疯的疯,没一个能出来主事儿的。
好在老天开眼,不想宋家就此没落,出了一个宋凌誉,管理宋家的好手,不被人管制,手段狠辣,那些不被他认可的私生子“哥哥”,个个没有好下场。
宋老头子的死,也是他的手笔,老头子不看好他,所以他就送他去死。
老头子死的蹊跷,宋家现在又是他说了算,舒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被这个无情的人赶出宋家,要么讨好他。
但她,用不着讨好。
宋凌誉会留下她,因为她还有用。
舒愠伸出白皙纤细地手臂,轻轻环上他的脖子,挺着腰主动迎合他。
她抬头,媚眼如丝看他:“难安又如何,做亏心事的是你,下地狱的是你,我可不怕。”
“舒愠。”宋凌誉抬手勾起她的下巴。
眼神轻佻,像在打量一件任他挑选的物品,最后把指节停在她唇边,指腹陷进去:“迎合我,求我操,你,对老头子不贞啊。”
尾音拉的老长。
他故意的。
男人托着她的腰,重重顶了下。
带着褶皱的媚肉被龟头一寸一寸挤开,热流顺着顶端浇下来,打在他马眼上。
女人的穴道格外紧致,奋力吸着他粉色发红的柱身,绞的他头皮发麻,爽到不行。
男人抑制不住低喘。
“不贞又怎样。”舒愠咬着唇,呻吟差点从喉头里溢出来,她咽口水,强壮镇定,“你以为我嫁给他是为了什么,爱吗?”
舒愠不以为然地嗤笑起来:“爱不可能当饭吃,图的也不是他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感,我要的是他的钱,要的是他留给你的家产。”
闻言,他哼笑起来,拇指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柱身不断退出再深入。
药物的催化加上男人的动作,原本干涩的花穴很快湿润起来,软肉带着汁液,如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绕在他性器上。
“跟我抢东西?”宋凌誉抬手,轻巧脱掉她那件黑色上衣,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暴露在空气。
男人毫不客气含进嘴里,轻轻用齿尖研磨。
“呼疼啊…我再跟你说话嗯…别顶…”
舒愠原本要和他讲条件,想说那些财产她俩对半分的,实在不行她九他一也行。
可惜男人不给她机会,只管深入。
女人的肉壁很软,而且紧致,此刻又已经足够湿润,宋凌誉可没那么多时间跟她废话,也不想接着跟她唠嗑。
“谁要跟你说?”他笑,嗓音里欲念正浓。
“别顶。”男人眯眼轻喃,大掌转去她腰间摩挲,“怎么顶?”
他掐着她的腰,猛然深入几下,龟头抵在她软肉上,问道:“这样么?”
“……”
舒愠白他一眼,支起身子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你真贱!”
“骂我?”他还是笑。
下腹动作却不温柔,不断深入,很少退出,一直挤在里面往深处进。
“不能嗯骂吗?…你本来就贱啊…”
破处的痛逐渐被快感取代,伴随着他的深入,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娇媚,齐齐落到男人耳畔。
骂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操的动情。
宋凌誉轻哼:“上一个骂我的,舌头被我割去喂狗了,你也想吗?”
舒愠也哼:“哼…把我舌头嗯…舌头割了的话,就没人替你说话了……”
替他说话?
她是这么想的?
因为她的话,男人眼眸微眯,柱身很快胀大,他没动,却也又顶到深处去。
“啊嗯…别顶我啊……”
舒愠有点受不住。
偏偏她的吟叫,是刺激男人的良药。
她不让,那他偏要。
宋凌誉眸色忽然沉下去,故意和她作对,大掌向下挪动,摁着她的腿根儿不让她夹腿。
之后就加快速度抽送。
舒愠夹腿赶他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们俩交合处,一手黏腻,混着几丝血迹。
让人忍不住陷入疯魔。
“啧,都是水啊……”带着情欲的笑声从男人喉腔里溢出来。
幸好老头子没碰过她,不然他会疯的。
窗外雪还在落。
墙上挂钟被敲响,十二点整,仪式不算结束,宾客还在外面等她俩出去。
门被敲墙,佣人隔着门出声:“夫人,宾客都在等,酒店那边……”
等她敲定最终答案。
宋凌誉挑眉看她,想看她是怎么撒谎糊弄外面那群顽固的。
“让他们先去。”舒愠脸颊潮红,淡然出声,“我——”
她能淡然,他可不让,性器接着抽送,势要扰乱她的思绪。
“夫人,您怎么了吗?”
隔着一扇门,佣人就在外面。
只要门被推开,就一定能看见她俩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舒愠咽掉口水,轻轻喘息两声,抬头讨好似地吻着他的唇,覆在他耳边小声说:“别动,求你。”
不然身败名裂的是她。
宋凌誉受用,点头,然后低头舔她挺翘的乳。
“唔……”舒愠小声嘤咛,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没事,我有点头疼,风吹的,让客人先过去,稍后好点了我会叫司机。”
“好的夫人。”
佣人离开,脚步声走远,舒愠这才松了口气,软绵绵躺在床上。
她的唇很软,刚才才主动贴了一下,根本不够,男人低头,继续那个吻,动作格外温柔,一下一下,蜻蜓点水一样。
就这样吻了五分钟多,男人还是不知足,呼吸粗重,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
“唔…不行我要死了。”舒愠忍不住了,拿手推他。
宋凌誉愣了一下,目光聚焦后就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唇瓣有些红肿,勾着头喘息。
舒愠盯着他,有些无语:“还有,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走了。”
浪费时间吗这不是,不让跟他说话讲条件,还不好好动,舒服一会儿就停了,那么多人还在等,去晚了她又要想办法解释。
面对她的冷漠,宋凌誉不满,将她腿打开成羞耻大张的姿势,沉腰整根没进去:“你话怎么这么多?”
湿润紧狭是甬道里,艳红的媚肉层层涌上来,包裹起他的柱身。
挺翘的乳被他含进嘴里,毫不怜惜地揉捏啃弄。
他忽然深入,舒愠毫无防备,被他顶的直颤。
她也不满:“哼…戳你痛处了呗…”
闻言,宋凌誉心里不爽,觉得自己自尊心被她踩到地上狠狠摩擦。
所以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宫口被他粗暴地撞开,他不停歇,动作更加凶残。
“觉得我不行?嗯?”
她那不冷不热地态度,惹恼了宋凌誉。
“呜…我没有…是你自己臆想的…”
“啊嗯…呃哈啊…”绵长的呻吟从口间溢出来。
圆润的脚趾尖儿勾起身下床单,曲起一个弧度。
搭在他背上的手忽然用力,身体紧绷着颤抖,喘息声随着空气颤动。
舒愠高潮了。
第一次,宋凌誉送去的高潮。
热淋淋的水落在男人龟头上,顺着性器滑落下来,穴口湿漉漉的往外冒水,淫靡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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