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听闻肥仔觉得咪咪不会跟着回去,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瞪大双眼,怒视着肥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为什么不回去?我们当初可是拿着政府补贴来进修的!学成之后理应回到祖国,用所学知识回报国家的培养之恩!”
面对情绪激动的李文斌,肥仔并未退缩,而是冷静地反问:“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政府真的需要像她这样学习艺术的人才吗?”
李文斌被肥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了,一时间无言以对。
肥仔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要害,可谓是一针见血。
回想当初,咪咪等人做出这样的选择时,其实大家并不看好,还带点反感。
后来,由于彼此之间相处融洽,渐渐地也就无人再提及此事。如今细想起来,难道咪咪从一开始就打算不再回去吗?
她这样的想法,她家人知道吗?
挑选她的领导知道吗?
当然,这里是发达地区,先进繁华,处处充满诱惑,让人很容易沉溺其中,迷失自我。
但他们的根基毕竟不在这里啊!
看着李文斌脸上流露出的失望神情,肥仔连忙笑着安慰道:“别太担心啦,还有十年时间,这里就要回归了。到时候,无论是留在这里发展还是回到内地发展,其实并没有太大差别。你也不必过于在意这些事情。”
李文斌很是失落地摇头:“与那些无关,是别人心底的真正想法让我很不高兴。”
早十年,她那行为可以算是……
他深呼一口气,转移话题问胖仔:“肥仔,你怎么知道有豪门已经看上了她们?”
肥仔半眯着那双充满八卦的小眼睛,乐呵呵地取笑道:“你可能一心只顾着看台上靓女,而没有注意到台下前排那几个重量级嘉宾。”
李文斌确实比赛当时,只顾着看台上那些千姿百态的美人了。
他有点脸红地摸摸鼻子,放低姿态请问:“那几个嘉宾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肥仔很高兴有人跟他聊八卦,得意洋洋地说:“肯定知道啦,他们在我们这里很出名的,就你们这些外地来的不清楚而已。”
李文斌连忙坐正,一副认真听讲的姿态。
肥仔见状,兴致勃勃地给他介绍了起来:“那几个嘉宾,如今还没有比赛报道照片出来,我暂时就不指给你看了,现在就给你随便说说——”
李文斌突然插嘴问道:“他们之前应该上过相关的报道吧?能不能帮我找一下看看呢?”
有报道自然是有的,要不然以肥仔的宅法,又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这些人呢。
不过话说回来,肥仔之所以这么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太懒了。
像这种需要动手翻找资料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愿意亲自动手的。
于是乎,他随手指了指那一堆堆得快跟半边墙一样高的八卦杂志和周刊,示意李文斌自己去翻找:“那堆里面肯定有,你自己去找找看吧。”
李文斌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八卦杂志,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他可不想费这个功夫去慢慢翻找。
于是他连忙陪着笑脸说道:“要不你先给我讲讲吧,我来做个记录,等会儿我再去翻看那些报道。”
听到这话,肥仔倒是挺乐意的,他立刻兴致勃勃地开始介绍起,那几位嘉宾的家庭背景,以及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来。
经过肥仔的火眼金睛观察下,他认为最感兴趣者,即是淫光最盛的一号嘉宾:已婚,四十多,家族经营珠宝玉器生意。
据传他包养了无数的影视红星,香江小姐还有其他社会上的各色美女,反正几天换一个女伴被拍上头条之类。
然后淫光大盛的二号嘉宾:已婚,五十多,家里经营房地产生意。
这里的二号嘉宾的已婚,不只是一个妻子,他是有大约八房妻子。
嗯,十几年前这边是可以一夫多妻的,那八房妻子都是二号嘉宾合法迎娶的。
肥仔介绍完二号嘉宾的婚姻状况后,脸上露出标志性的八卦笑容,他接着补充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从事房地产生意吗?哈哈,那是因为他娶了那么多房太太,不拼命盖房子的话,哪里够她们住啊!”
李文斌听了之后,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
那个几十岁的老家伙,居然还敢打他二十来岁的女神主意,真是个老色鬼!都不怕自己站不起来!
接下来是三号嘉宾,他看上去淫光虽然有些内敛,但其实却是最危险的人物。
这位三号嘉宾目前未婚,年纪轻轻才三十出头,他们家族一直经营着报纸杂志业务。
说他危险,是因为这个人非常有能力,已经被家族确定为唯一的继承人。
三号嘉宾年轻有为且未婚,虽然长相平凡无奇,但是各种耀眼的光环加身,让他成为了众多女性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可以说是标准的梦中情人!
他这样的人,特别喜欢利用自己的魅力和手段,去勾引那些头脑简单、心思单纯的女孩子们。
这些女孩子一心梦想着能够嫁入豪门,成为阔太太,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而这个男人呢,还有着一种特殊的癖好——他只想要到第一血。
肥仔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家伙,两年前就在他们的圈子里大肆炫耀,说自己已经成功完成千人斩了!”
真是很下流贱格!
李文斌听了这话,顿时一脸迷茫,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肥仔看他懵懂的神情感到很无奈,毕竟李文斌他们几个都是从内地来的,思想相对来说比较单纯和保守。
对于这种事情和俚语俗语,自然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个还要肥仔费一番口舌,才能给他解释清楚的话,肥仔又懒,不乐意了。
他有些烦躁地着重提醒道:“那些你听不懂就算了,不是好事。你反正要记住,那个人不是好人,卑鄙无耻,下流贱格就是最合适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