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第九张。”是大爷今年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京容还没上脚穿过。
京容的换衣间旁边便是鞋室,有四个奴才专门管理二爷的鞋,每天都有新鞋送来,难得弟弟有喜欢的玩意,大爷恨不得把最好都捧到弟弟面前。
京容出现,才把大公子解救出来,今个二十一,是大公子每月陪父亲进膳的日子,晚上大爷还要考他功课。
京容看向大爷,“大哥!”
“饿了,厨房都准备好了。”大爷说完才对儿子道,“先到这,晚上继续。”
“是,父亲。”大公子恭敬应道,见父亲起身,才冲到叔叔身旁,抱着京容的腰身,“我可想死您了。”
京容摸了摸大公子的脑袋,难得笑了一下,倒是大爷道,“别像泼猴一样缠着你小叔。”
大公子虽然才八岁,但身份尊贵,自小便是当做继承人培养的,行为教养无不一流,只有在他小叔面前才有机会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
京容的左手被大哥拉着,右手牵着侄子,进了饭厅。
大爷喂着弟弟,大公子也不时用公筷给小叔夹菜,“这个小排好吃极了。”
京容要自己夹着吃,被大爷制止,“大哥喂你。”
大公子看小叔吃完他夹的菜,脸上笑容更多了,比自己吃了还开心。
大公子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孝顺尊敬小叔,无条件的顺从小叔,照顾小叔。
京容吃完,大爷也吃了半饱,就听叔侄俩在一旁聊天,“小叔,孩子要怎么养啊?”
京容问,“怎么了?”
“父亲前几日让人送来一个婴儿,让我养。”
大爷呵斥道,“别用这些小事烦你小叔。”
京容想起来是杨家那个孩子,问道,“大哥说怎么养?”
大爷看向两个小的,“就当个玩意随便养。”
大公子顺势问道,“养死了怎么办?”
“给你养便是无论生死。”大爷放下筷子。
瞧见父亲的神态,大公子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了,赶忙起身告退。
大公子离开后,大爷吩咐道,“去把庆南传来。”
叶泉恭敬应是,花许跪到京容手边,双手呈上手机,京容捏住花许的下巴,随手便是两巴掌。
花许赶忙磕头认错,“奴才该死。”
“手机。”
花许立即举起双臂,二爷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掌,冰冰凉凉的,他贪恋但却也惧怕着疼。
花许退到一旁,松了口气,二爷没再责罚,便说明还是要用他,他不能失了主人的宠爱。
庆南跪在门口,只听大爷吩咐,“大公子的老师每人五十鞭,大公子罚写家训二十遍,优柔寡断,不成器。”
大公子借着京容试探大爷的底线,却不知大爷的底线便是他小叔,而京容本来已经忘了这事,如今又开始关注,在大爷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是,奴才马上去。”庆南不敢给外甥求情,立即退下去办差,根本没给京容求情的机会。
京容放下手机,“做什么罚哲儿?”
“不罚他不知道懂事。”大爷不等京容说话,继续道,“大哥送你上学。”
京容进班级时第二节课刚下课,杨万身旁围着一个人,是那个被霸凌的同班同学王明轩,他在与杨万说期末声乐考试,他还没有伙伴,想和杨万组队。
杨万吃着饼干,还分给王明轩两袋,“可是我和京容组队了。”
王明轩小声道,“你们三个人,还差一个。”
“前两年这样考都合格了啊。”杨万有些为难,“我们已经练好曲子,如果你加入还得再调整。”
庆阳高中是学分制,每个科目都有对应的学分,如果不过线,无法升入大学,只能留级。
王明轩还想说什么,京容和春喜进来了,杨万道,“京容你总算来啦,快帮我看看这道数学题。”
对着京容,王明轩不敢说话,京容是这个班级最特殊的存在,迟到早退是日常,而且从来不参加班级和学校的任何活动,来去自如。
有人说京容家开银行的,还有人说京容是庆家子弟,不过学校内财阀权贵子弟众多,京容不是最特殊的,因而并没有在全校内引起更多的讨论度。
学校论坛上唯一一个关于京容的帖子,是与鞋子有关,有人扒出京容的每双鞋都价值不菲,并且他在学校两年半,没有穿过任何一双相同的鞋。
京容看都没看王明轩,接过春喜递过来的书包,塞进书桌,问杨万,“上节课数学?”
杨万点头,把饼干递给春喜,吐槽道,“语文老师生病了,临时安排的数学,下节课还是数学,真要命。”
京容取出数学笔记,“题拿来。”
杨万把题递给京容,这时王明轩才尴尬开口,“杨万,那我回去了。”
“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这事,你再找别人试试。”杨万有些不好意思,他只顾着和京容说话,忽略了王明轩。
王明轩离开后,杨万也没与京容说王明轩的提议,和京容前后桌两年多,杨万对京容的性格很了解,京容性格孤冷,不喜与外人交往,在这个班级,与京容说过话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京容给杨万讲完题,杨万惊呆,“京容你好厉害,怎么能想到这么做啊,太厉害了,你怎么不参加竞赛啊,还可以加学分保送进大学。”
春喜腹诽,二爷不参加也能进大学,如果二爷不念大学,庆阳可以直接宣布破产解散了。
京容用手指弹了一下杨万的脑袋,“朽木。”
杨万张嘴要咬京容的手指,被京容躲了过去,京容问,“你属狗的?”
杨万冷哼两声,然后贱嗖地说,“我是京容哥哥的小公狗。”
京容说,“爷养的狗可比你听话多了。”
杨万继续冷哼,“春喜你白眼要翻上天了?”杨万提醒道,“小心又噎到。”杨万说完春喜就开始疯狂咳嗽。
杨万把水递给春喜,感叹道,“真不让人省心。”
春喜真的想让杨万看看二爷养的狗,到时候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杨万回来凑到京容耳边,“京容,这周六我们练习期末声乐吧,然后我请你们看电影,新上映的武侠片,据说超级好看。”
京容应了一声,门外响起一阵骚动,杨万好奇,站到椅子上,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正和路过的花许对上。
“花许回来了。”杨万跳下来后很是激动,与京容说,“他真的好漂亮啊。”
金花许是庆阳高中的风云人物,出身一等财阀贵族金家,虽然只是金家二房的嫡次子,但是其精绝的容貌,亲和的气质,让人忍不住亲近喜欢,是整个高中的校草。
京容转着笔,正在看杨万记的题,杨万感叹,“不知道他为什么休学了几个月。”
上课铃声响起,杨万才转过身去,然后又突然转回来拿笔记,并扔给京容两个粘贴,上面写着逢考必过。
京容拿起来都扔给春喜,春喜无语,又来,他桌子上已经贴了六个,鉴于前几次期中期末他们三个都没挂科,便让杨万开始了“我命由天不由我”的路线。
京容没上晚课,四点便从学校离开了,班级里的同学都见怪不怪,倒是王明轩偷偷跟到校门口,看到接京容的竟然是庆阳大学顶顶有名的洛静川。
春喜早在王明轩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只不过二爷没理,他就没出手。
京容上车后,洛静川躬身站在车旁,京容吩咐了几句,洛静川转身朝王明轩走去。
王明轩小声说道,“川……少爷……”
洛静川的声音也很低,但透露着一股阴狠,“离杨万远点,托贵人的福,让你乖乖混到毕业。”
王明轩使劲点头,“是……是……川……少爷。”
洛静川又拍了拍王明轩的脸,“管不好自己的嘴,下次跪在那里被缝的就是你。”
王明轩浑身颤抖,腿软的跪到地上,想要抱洛静川的小腿求饶,只听洛静川低声呵斥道,“滚。”
濯黑
洛静川刚才和王明轩费了几句话的功夫,没有赶上二爷的车,否则他就能在车里磕头认错。
不过他进来时,纪铭也还跪在门外,“少爷在练鼓。”
洛静川跪到纪铭身边,“谁在里面?”
“春喜。”纪铭继续道,“还有郑舟寂。”
“郑公子啊。”洛静川没想到郑舟寂上位这么快。
纪铭说,“少爷新收的尿壶。”
洛静川点头,“挺不错的。”
做二爷的奴才,倒不如成为二爷养的玩意,像这次,他和纪铭差点死了,养了这么久才恢复,还要来磕头请罪,如果不过二爷这关,他们会被家族彻底遗弃。
而与他们一起的阿虎,毫发无损,二爷甚至还赏了几条母狗给他开苞玩。
过了半个小时,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郑舟寂,“二爷让你们进去。”
京容坐在架子鼓前,正在给大爷回消息,一手指夹着烟,只剩一只手闲打字麻烦,直接回的语音。
“今天要练鼓,九点我自己回去。”京容可不想看他大哥考侄子功课。
大爷不知道说了什么,京容没有再回,而是把手机锁上扔到一旁。
洛静川和纪铭爬到架子鼓旁,磕头请罪,“过来。”
两人又爬上前几步,京容瞧着奴颜婢膝的两人,突然觉得没意思,一脚踹在纪铭的脸上。
纪铭被踹出去后,赶忙爬回来,而仍跪着的洛静川伸出双手,去接烟灰。
烟灰和烟头最后都进了纪铭的嘴里,而纪铭又被二爷甩了几巴掌。
跪在一旁的洛静川艰难开口,“二爷您罚我吧。”
洛静川和纪铭的母亲是亲姐妹,纪铭这次帮着洛静川一起算计王家,受了洛静川的牵连。
京容拍了拍洛静川的脸,“你倒是乖觉。”
洛静川如谪仙般的面孔满是讨好,“您让奴才给您做狗吧,求求您。”
京容一脚踢开洛静川,站起身,“学好怎么当狗再来求爷。”
京容离开房间,朝饭厅走,刚到的花许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春喜坐在小桌上,陪着二爷一起用晚饭,京容只吃了半碗,便放下筷子。
按照惯例,守在一旁的花许跪着接过二爷剩下的半碗饭,连同汤泡饭一起吃了。
花许是二爷的近侍,也是老太爷给二爷选的初侍,除了大爷,便只有他和春喜能吃到二爷的剩饭,如此亲近二爷。
京容捏着花许的脸蛋,“哭什么?”
“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花许精致的脸蛋满是眼泪。
“蠢。”
“奴才愚钝,您罚奴才吧。”花许擦掉眼泪,直直地盯着二爷。
京容其实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因为所有的东西他都触手可得,他没什么世俗的欲望,也不觉得责罚他人会有多快乐,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烦,觉得吵。
而对于花许,更像是个京容使惯了的物件,没了京容也不会觉得难过,但如果花许在,会省去很多麻烦,毕竟花许从小陪着他长大,最会揣摩他的心意。
“闭嘴。”京容松开手,“东西吃了。”
七点多,酒吧已经开始热场,外面的人听说静川少爷今天要表演,都朝濯黑赶来。
静川主唱,纪铭是贝斯手,吉他手是井肆,京容坐在角落里,前面放着架子鼓,台下的人根本看不到京容的脸。
主持人报幕后,洛静川朝着后面点点头,音乐响起,进入到主歌部分,静川的声音洒满整个酒吧,声音干净醇厚,犹如天籁。
静川选的几首歌都是流行音乐,中间和声部分还有一个干净的男低音,那是京容的声音。
几个大少凑在一起低语,“川少这歌声真他妈好听,可惜濯黑不让拍照,否则传出去,川少分分钟出道。”
孙家大少说,“傻逼,娱乐圈都是川少家的,川少干嘛要出道。”
外省来的张公子说:“也是,不过给川少合拍的那个架子鼓是谁?挺不错。”
孙家公子低声说,“据说是金家的公子,金花许,我刚才还看到他来了。”
“哪个金家?”
“操,还能哪个?就是主家……”孙公子指了指天,“以前的天,现在的皇亲国戚。”
大爷和二爷的母亲是金家的女儿,金家出身显贵,两百年前是皇族,后来帝国皇帝退位,国家废除帝制,被几个军火财阀把持,而几个大财阀内部仍是奴隶制,所以帝国的奴隶制从未被取缔。
如今帝国叶阀一家独大,另外几个财阀合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抵住叶阀。
坐在中心的郑舟寂皱着眉头,“闭嘴。”
孙公子立即做了个拉链的手势,认真看表演,静川最后一首歌唱的是摇滚。
狗腿子要给郑舟寂递水点烟,都被郑舟寂拒绝了,郑少爷就安静的坐在卡座里。
待歌曲结束,郑舟寂立即起身离开,几个大少不敢跟着,自己在三楼找乐子。
外省来的张公子问,“我们不去陪郑少吗?”
孙公子摇头,“郑少去的五楼不对外开放,那个圈子我们进不去。”
张公子好奇地看着酒吧,他不是第一次来濯黑,但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这里阶级森严,哪怕他的两个姐姐成了主家爷的宠妾,他在这个圈子依然微不足道。
京容坐在沙发上喝水,花许跪在一旁给二爷捏着另一只手臂。
门口站着好几个大少,花许开门出来,众人都看向他,花许喊了郑舟寂的名字。
京容摘掉护腕,取过手机给人回消息,郑舟寂爬到二爷胯下,“奴才来伺候。”
郑舟寂含住口中的龙根,屋内很静,只有二爷手机打字的声音。
京容锁上手机,身子更加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接好了。”
郑舟寂大口吸着圣水,努力吞咽,为了保持口腔干净,他今天一天没敢喝水进食。
少年吐咽时喉结不停起伏,他的下身也有了反应,身子卑贱至极。
郑舟寂吞下最后一口圣水,然后用舌头清理龙根顶端,少爷的龙根青嫩,一看就是还没征踏过贱奴,他也想成为少爷的贱奴。
郑舟寂伺候完赶忙跪伏到地毯上,京容的脚随意踩在尿壶的脑袋上,郑舟寂松了口气,二爷应该是满意了。
花许要为二爷收起龙根,只听二爷问,“会伺候吗?”
“奴才会。”花许就等着这一天呢。
少年的口腔炙热又细嫩,吞吐舔含无一不精,伺候得京容很舒服。
而早在花许开始伺候的时候,春喜就跪趴在地了,主人幸宠,他是不能窥探的。
电话这时候响了,京容随手接起,“大哥。”
“往回来了吗?”
京容按住胯下的脑袋,“再过一会。”
大爷听出弟弟声音异常,“阿容在做什么?”
京容没有隐瞒,“花许在给我口交。”
大爷声音发紧,“你回来,大哥伺候你。”
“快结束了。”京容拽着花许的脑袋来回抽插。
花许收好牙齿,张大嘴,用口腔深处磨着龙根,终于让二爷舒服出来。
精液顺着花许的嘴角流出,又被他舔了回去,“谢谢爷的赏赐。”
大爷问,“你赏他什么了?”
“我马上回去。”京容答非所问,用鞋底踩着花许的脸,“他在我脚底下。”
“乖乖等着,大哥马上到。”
京容挂断电话,自己收拾干净,站起身朝盥洗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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