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安静无比,画笔扫在画布的声音十分清晰,阮宁坐在窗台边上一动不动,阳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就连肌肤上细微的绒毛也呈现出金色,他的双腿微微张开,秀气的阴茎垂在大腿内侧,三角区的阴毛稀疏到几乎没有的程度。
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坐着开始发麻,悄悄地往前伸展,拿着画笔的沈佑礼眉头一跳,冷淡地看着他:“别乱动。”
阮宁有点尴尬,讪讪地维持住原来的姿势。
这是阮宁新找的一份兼职,给大画家沈佑礼当人体模特,要一动不动地坐上四五个小时,期间不能喝水、也不能上厕所,并且不能主动说话。
无法做其他事情的阮宁只能开始发呆,他是美院大一的学生,在做这份兼职前也听说过沈佑礼的名字,对方年龄和他同岁,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出身名门沈家,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绘画天赋,但是天才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沈佑礼患有严重的自闭症,除了自己的父母以外几乎无法与人进行正常的沟通交流。
但是一场车祸带走沈家兄妹后,沈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登堂入室,掌控沈家,曾经的沈家大少爷失去双亲后,心理受到重创,自闭症也跟着变得严重,完全地将自己封闭起来,沉浸在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里。
沈佑礼的长相英俊,锋利的眉眼浓黑,五官棱角线条极为清晰,阮宁在美女帅哥如云的美院见多了美人,也要承认沈佑礼的长相远胜那些人,如果不是有自闭症,沈佑礼会是很多人心中仰慕的男神吧。
阮宁心生怜悯,不过他转念一想,对方好歹吃穿不愁,他却要为了一点钱到处奔波,怎么想还是觉得自己比较惨。
大概是因为阮宁动了一下,沈佑礼怎么画都觉得不对,眉头皱起,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烦躁。
他干脆站起来,走到阮宁的身边,直接上手摆弄他的身体,想要把对方摆成自己满意的姿势,他冰冷的的手指不小心擦过阮宁的乳头,又碰到阮宁后腰上的敏感点,饶是阮宁再能隐忍,脸也慢慢变得红起来,他目光不小心瞥到对方的下体,顿时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起来。
沈佑礼终于得到一个姿势完美的模特,长舒一口气,回到画架后。
可是阮宁却睫毛颤抖,不敢再直视对方。
因为坐在画凳上的沈佑礼的阴茎勃起了,白色西装裤被撑出了一个很大的三角形凸起,阮宁还发现他的裤子里面没穿内裤,因为前列腺液将白色西装裤打湿后,接近透明的布料显现出龟头完整的形状、大小,甚至颜色。
沈佑礼却像是一无所觉,专心地继续描绘自己的作品,他脸和脖子的肌肤有些发红,汗水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流下,然而他却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硬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拿着画笔划过,源源不断的灵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忘我合一的状态,忽视了周围的一切。
眼里只有他的画,还有赤裸、肌肤发粉的阮宁,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热得难受,某种燥热、难耐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目光终于向下移动,确认了是自己的裤子勒得太紧导致不适。
他在颜料盘上放下画笔,双手搭在两万一条的皮带上正要解开,这一举动让阮宁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喉咙处。
恰在这时,阮宁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手机,“我的时间到了,我得走了。”
签的合同约定时间是三个小时,偶尔大少爷还没画完就会加时,多出来的时间会按照双倍给钱,阮宁自然是乐意加长点时间,但是这次阮宁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感觉到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发生极为不可控的事情。
他飞速拿起衣服穿好,捡起包,快步离开房间。
沈佑礼的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不快的情绪,他第一次急切得想要抓住什么,但是他的画还画完,他必须要先画完自己的画,再去想他要抓住什么。
他继续解开皮带和裤子,紧接着连衬衫也一起脱掉,一缕不挂地站在画架前,在没有接待客人的情况下,沈佑礼常年在房间里保持着赤身裸体的状态。
保镖王虎进来房间看到的一幕,就是沈家大少爷沈佑礼在阴茎翘起的状态下作画,青年全身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因为常年不见天日,皮肤苍白,下体的体毛被修得很干净,显得那根充血勃起的阴茎更加硕大,而大少爷阴茎后面却有一个饱满的阴阜,肉缝微微裂开,还是处女的干净青涩颜色。
但是王虎却知道少爷的逼已经含过二十几个保镖的精液,他们的鸡巴就从后面插进沈佑礼的大腿根,顶开闭合的阴唇,龟头抵住小得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阴道口,把精液噗噗噗地全部射进又窄又小的阴道里,顺着处女膜的孔洞,全部进入沈佑礼的子宫里。
王虎站在沈佑礼的背后,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他的大腿根里摩擦,沈佑礼仿佛毫无所觉,沉迷在自己的作画中。
王虎从后面抱住沈佑礼的胸口,双手揉捏两粒绵软嫣红的乳头,大概是被玩多了,一开始只有花生粒大小,现在变大了整整一圈,手指拉扯着乳头让奶子也跟着变形,同时王虎下身往前重重地顶着沈佑礼的阴阜,虽然里面不能真插,但是王虎已经把外面玩了个遍,又硬又烫的龟头插进沈佑礼的大阴唇里面,狠狠撞着脆弱的阴蒂,电流从下体窜过。
沈佑礼有意识地站直,并起大腿内侧,反而被王虎抱着腰从后面快速肏腿,鸡巴一下一下地狠狠摩擦阴唇中间的肉缝,龟头每次都从阴道口滑过,像是随时都要肏进来。
沈佑礼有一瞬间眼睛失神地望着画板,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他的阴茎一直在流水,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他大脑会突然一片空白,清醒后发现自己的画笔已经停留许久没动,努力聚焦起视线,右手紧握着画笔,艰难地稳住手臂的抖动。
王虎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大少爷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湿滑无比,不需要润滑,直接从下往上插进沈佑礼的臀缝里,龟头碰到早已被微微凹陷的后穴,用力一顶就送了进去,直接干进湿软的屁眼里。
保镖干得太用力,沈佑礼往前踉跄了半步,屁眼却被迫向后撅起来,他下意识闭上眼,肠道一寸一寸地吞进肉棒,直到整根没入王虎才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妈的,夹紧腿装什么纯,老子今天就插烂你的逼。”王虎知道他不管干得有多厉害,沈家大少爷都不会给他一点反应,像是蔑视蝼蚁一般,不会施舍一个眼神,只有当高潮的时候,沈大少爷的逼才会饥渴、用力地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强草上等人的快感让王虎更是疯狂地想要在沈大少爷的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后面又进来了一根滚烫粗长的硬物,烫得他的肠道内壁湿润地蠕动着,沈佑礼不适地皱眉,身体像是坐在一艘海上的小船上,他被固定在桅杆上,只能随着风浪上下起伏,从后面被不停地撞击,身体被迫从内而外地打开,肠肉被完全挤压成桅杆的形状,肛门被狂插的肉棒啪啪干出了泡沫。
“呃——”
沈佑礼闷哼出声,他今天莫名地很烦躁,笔落到画布上,就会想起他的模特,然后他的下体就会更硬,像是在渴望着某种东西。
然而,他又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难受。
他用没拿画笔的左手握住鸡巴,那只手心没有什么茧子,养尊处优的掌心包裹住粗长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学会套弄。
沈佑礼满脸通红,他前面撸着自己的阴茎,后面的屁眼被王虎的肉棒肏开,鸡巴在红肿的肉穴里抽插,从后往前肏他的前列腺,这种前列腺快感让沈佑礼的屁眼夹紧肉棒,穴肉挤压着饱满的龟头,高潮中的肠肉抽搐着,第一次被肏得用前面的肉棒潮吹,精液射到满是颜料的画布上。
沈佑礼反常的反应立刻被监控器后面值班的人记下,递给上头的人。
王虎心机地把少爷湿润的逼用手指往两边掰开,龟头对准穴口,好让精液射得更深一点,他总觉得沈家大少爷一直没大起肚子,是因为鸡巴不能插进去射精,所以才怀不上。
沈佑礼看着画皱眉,拿纸巾擦去上面的精液,他大腿中间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是王虎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又从穴口流了出来,滴落到脚踝旁边的地板上。
王虎在来沈家之前是个纯正的直男,因为家里穷没谈过女朋友,又有色心没贼胆,嫌外面的女人脏又不舍得花那个钱。
来了沈家以后,看到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佣,那股念头就怎么也压不下去,晚上尿尿却看到自己的同事从后面抱住大少爷,下体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只有耸动的时候才能看到鸡巴从大少爷的屁股里拔出来,红艳的肉穴被干得水淋淋,括约肌的褶皱紧紧咬着鸡巴。
大少爷沈佑礼被保安抱着后入,也还在面无表情地继续画画,偶尔被干狠了,喉咙里才发出几声轻喘。
天老爷的,这男人咋能搞,这可是他们的主顾沈家大少爷啊,要是沈先生知道了,那可不得把他们都给开除了。
王虎心里怕得狠,一屁股坐在地上,头往上抬,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沈佑礼的大腿中间,这少爷不是男的么,怎么鸡巴后面还长个女人的逼,看着还是粉的。
同事回头看到他这副怂样,笑得裂开嘴,“你别急,等俺干完了,就把少爷让给你草草。”
王虎咽了一口唾沫,“张大哥,你搞啥子,莫不是要疯了,这可是大少爷!!”
“你个愣头青,整天憨头憨脑嚷着要日逼要日逼,就是没点眼力见。怪不得就你来了这么久,还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同事点了一下王虎,“要不是沈先生同意,你以为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碰大少爷。”
王虎恍然大悟,又见同事把鸡巴从少爷屁股后面的穴里拔出来,把鸡巴上面的套子拿下来,龟头对准少爷前面的的小穴,快速撸动着肉棒,射出来的精液从他们接触的部位往四周飞溅。
沈佑礼被射进身体里的灼热精液烫到脆弱的内壁,发出一声闷哼。
王虎不明白,同事继续指点他:“你可要记住了,少爷的两个逼你只能草后面的那个,前面的可不敢插进去。但是精华可得从外面射进少爷的肚子里,你要是能让少爷怀上沈家的长孙,那你王虎可就了不得。”
“沈总说了,谁让少爷第一个怀上,就奖励这个数。”同事手掌张开,比了个五。
王虎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问道:“五……五十万?”
“傻子!五百万!”
王虎顿时被这个数字弄得身体热血沸腾,这么多的钱他这辈子都没敢想过,对钱的渴望,还有想要操逼的欲望,一时间冲昏了王虎的头脑。
沈佑礼被粗俗的汉子一把推倒在地,两瓣臀肉中间的肉穴被粗长的鸡巴猛地插进来,他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啊——!!”
紧致湿热的小穴包裹住鸡巴,像有千万张小嘴,爽到王虎头皮发麻。
他操沈佑礼的时候还有种恶狠狠的报复感,看你们有钱人平日里不是高高在上得很吗,现在还不是得被我这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肏逼肏得合不拢腿。
沈佑礼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脸被迫贴着地面,手一直往前伸,拼命想要抓住滚落在一旁的画笔。那是父母去世前送他的生日礼物,用到笔头磨损也不愿意更换,他怎么也够不着那支笔,发狂地大叫起来,拼命把身上的王虎直接顶开,爬过去把笔捡起来。
阮宁兼职结束后回到宿舍,舍友惊奇地问他:“你脸怎么这么红,刚跑步回来了?”
阮宁摇头,然后冲向厕所,用冷水冲洗面部,想要把脑子里奇怪的画面全部洗干净,直到躺上床,他才觉得有些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然而闭上眼,脑海里又出现沈佑礼湿润的脸庞,还有他的手放在对方发烫的下体上。
把他烫得直接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千元手机因为充电而滚烫。
屏幕上弹出两条消息,阮宁打开一看,上面的信息让他咬住嘴唇。
“阮宁同学,我们家少爷对您很有兴趣,只要您答应陪他,你就会获得沈家的资助读完大学,并且还有每月一万的零花钱。”
阮宁虽然缺钱,却从来没想过卖身,他心里有着被羞辱的愤恨,还有股莫名来对沈佑礼的失望,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看着风光霁月,背地里也脏得一塌糊涂。
他还以为他会和别人不一样……
阮宁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您好,我虽然缺钱,却没有贱到这种程度。我不需要沈家的资助,还有,以后的人体模特兼职,我也不会去了!”
他发完短信就将对面拉黑。
心里却闪过一丝淡淡的怅惘还有后悔,如果不是这份兼职,他也许这辈子也进入不到沈佑礼的眼里,两个人的阶级差距悬殊过大,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努力洗脑自己,一定是因为舍不得那份高薪兼职工作。
然而,阮宁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还是想多了。
一个月后他就被几个黑衣大汉在校外绑架,丢进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里,对方连遮掩都懒得,连他的眼睛都没蒙住,就把他带往沈家。
阮宁第一次见到了沈家的掌权人,传说中的私生子,那位被同父异母的亲兄妹陷害导致脸上毁容破相的沈朔。
没有传闻中的吓人,相反这位沈先生对他的态度彬彬有礼。
沈朔示意他坐下,他笑起来,有着疤痕的左脸很吓人,右脸却仍然英俊,“很抱歉我的人给阮同学造成了惊吓和误解,他们只是希望能给佑礼找个伴,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既然是误解,那就请您送我回去,我晚上还有课,不能在外面多待。”阮宁也不是随便就糊弄过去的傻白甜。
沈朔顿住,叹了一口气:“佑礼的情况不太好,如果不是他的身体有问题,我也不会想到要把阮同学请过来。”
“他,他怎么了?”阮宁的手指抓住书包带子。
沈朔看到阮宁还是对沈朔面露关心,像老狐狸般的微微一笑:“只是四天没吃东西了而已,低血糖晕过去两次。”
沈佑礼好几天没吃东西,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呕吐不止,但是胃里面吐出来的只有酸水,频繁干呕让他没法继续画画,手上挂着维持生命体征的点滴,疲倦地躺在床上,他的手垂在边上,手背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
无法作画让他的情绪很狂躁,而他的身体却经不起频繁波动的情绪。
他只能仰着脸,看着天花板,在脑海里凭空画画。
有人打开门,沈佑礼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阮宁在他床边蹲下身,手放在床沿,看着他,“你怎么了?”
沈佑礼慢慢转过头,他很久没说话,嗓子嘶哑到几乎说不出话,但还是艰难地说出:“你终于来给我当模特。”
阮宁轻轻回答:“是啊,我又来给你当模特了。你快点起来吃点东西,不然怎么有力气画画呢。”
沈朔站在不远处,在阮宁看不到的地方,他脸上那亲和的微笑消失,目光阴冷地看着他们。
沈佑礼的自闭症非常严重,除了他的已故父母以外,不和其他人交流,就连他现在唯一的亲人沈朔也得不到他的一句话,但是没想到,竟然出现了一个意外——阮宁。
沈佑礼是亲兄妹近亲繁殖生下的畸形产物,沈朔一直记得这点,为了减少一点麻烦,他不能再让后代出现近亲繁殖。
他只能等他的侄子被其他人灌精怀孕后再来拿走他的处子穴,但是现在,沈朔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他那张一半毁容的脸再次浮现恶魔般的微笑,他会让他的侄子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初夜。
阴茎和阴道同时被破处会是种什么体验?
到那时他的侄子被夹在中间浑身颤抖的时候,是会向他身后的小叔主动求饶,还是会向身前的阮宁继续求爱。
沈朔对沈佑礼的无垠恶意都来自于对他父母的恨意转移到他身上,沈氏兄妹因为父亲出轨情妇而迁怒私生子沈朔,派人将他绑架,他被绑匪轮奸后又被转手卖进地下淫窟里,他被折磨得没有人形,付出半张脸毁容的代价才爬出地狱。
从他见到太阳的那一刻,就发誓一定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做到了,不仅让那对兄妹尸骨无存,还让他们金娇玉贵、天资卓绝的儿子沦为公用的娼妓。
沈佑礼,沈朔舌尖转过这三个字,嘴角无声地大笑着咧开,几乎要到耳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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