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你知道什么是惩罚吗？”

陈晗坐着，托着下巴，陷入思索。穿着皮鞋的脚下踩着的是李瑜的肚子。浮起淤青的腹部，被踢得应该挺痛的吧？被这样用力地踩着，大概想吐得难受吧？确实李瑜是哀嚎了几声，干呕了几下，但现在红着脸，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疑惑地看着陈晗，好像想问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怎么看也不是痛苦的反应，这样是不可能得到教训的吧。

陈晗说：“我好像也不知道了。”

甚至这家伙刚刚还高潮了一次，太不像话了。

要从白天说起才行，那时陈晗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李瑜跟在班主任后面走进来，就料到准没好事。

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女生。李瑜一如既往又臭又硬的，看着窗外什么也不说，听了女生讲给班主任的话，陈晗才知道发生什么。

无非是下课之后女生凑在一起聊聊八卦什么的。那女生和朋友说：“教物理的陈老师，仔细看看还挺帅吧？”

李瑜一向不跟班上女生交流，经过她们时听到这句，破天荒地嘟囔一句：“陈老师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女生显然听见了，拦着他就问：“说谁呢？”

“说你，怎么了！”

“看不出小鲤鱼还爱多管闲事？”女生嘲笑道。似乎李瑜确实是有这样一个外号，非常顺理成章，陈晗甚至觉得这在高中生的外号里算是温和的那种，但李瑜本人好像特别不喜欢，被那样一叫，就涨红脸了：“你他妈说谁小？”

“笑死了，你他妈还不小？”“死八婆——”

尽管只听到女生的描述，想象中李瑜乱吠的欠揍样子就非常鲜明。如果班主任没在那时刻进来，她大概也会忍不住给李瑜一脚吧。女生讲得理直气壮，李瑜也并无反省之意，只有陈晗在一旁听完觉得特别想死。听到学生下课议论他时就呛了口水，再听到李瑜的那句话，已经很想从窗户跳下去。

陈晗一怕麻烦，二怕受人注意，偏偏李瑜最擅长给他这种处境。陈晗养狗，要李瑜遵守的第一条规则就是别在学校给他找事。想起上次李瑜被叫到办公室，看见陈晗还战战兢兢的。为什么今天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了？

等回到家，李瑜一如往常来敲门时，陈晗想着干脆今天就别给他开门，但那家伙像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走，陈晗怕让邻居看见，只好放他进来，扯着头发就狠狠扇了一巴掌，再往墙上甩，李瑜额头撞在墙壁上，晕晕乎乎地坐下来，没回过神肚子就被穿着皮鞋的陈晗用力一踢。

硬梆梆的鞋尖，表情冷淡得看不出是否生气的老师一点也不控制着力气，即使是不长教训的狗，内脏也一定是软绵绵的吧？那样没出息的内脏好像要被搅碎一样痉挛起来，李瑜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哇地吐在地板上。

陈晗皱起眉头，踩着李瑜的头，把他的脸颊当抹布一样碾着来回擦拭。狗大概还没吃晚饭，只吐出一点胃液，是不至于让陈晗也想吐的那程度的恶心。狗看起来也不在乎这些，仰望着面色不悦的陈晗，只是因为陈晗的表情为他变化了一点，就很满足似的恍惚了。

陈晗才懒得管他，踢开他侧躺着的双腿，照样用那鞋尖朝着腿间狠踢，“啊——！！”狗哀叫一声，被陈晗瞪了一眼，立刻识相地咬住拳头。

尽管喊得像很痛苦，那布料包裹着的阴唇的形状肿胀着一颤，吐出一股骚水，下贱地把裤子也濡湿了。甚至没被碰过的狗鸡巴也立着，不知道是被踢那一下，还是早被扇巴掌的时候就勃起了。

陈晗踩着顶起的鼓包用力碾几下，李瑜痛得在地上呜呜叫着打滚，鸡巴却也不见软下来。陈晗烦了，索性朝着阴蒂的位置狠狠踢一脚，李瑜咬紧了手，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从喉咙里发出激烈的呜咽，翻着白眼浑身打颤，就这么小穴和阴茎一起高潮了。

是因为老了，还是缺乏锻炼？揍他一顿，陈晗居然也觉得挺累的。陈晗坐到沙发上，等着黏糊糊地趴在地板上的狗缓过神来了，就点了点脚尖，李瑜马上连滚带爬地过来，跪在他的脚边。

李瑜好像期待一样等着陈晗发话，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又看一眼他，小声问：“老师，今天…”陈晗刷着手机，只看了一眼李瑜狼狈的样子，说：“不用。太脏了，好臭。”

李瑜点点头，悻悻地垂下脑袋。陈晗说：“明明今天是犯了错的，这样的惩罚好像便宜你了。”

李瑜有点困惑地看向他，陈晗想算了，说了他也不懂，问：“有股烟味？”

李瑜顿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讨厌烟味？”陈晗点点头，其实是瞎扯的，他根本无所谓，只是想这么说而已。

李瑜赶紧说：“我已经戒了。”

“什么时候？”

他的脸一下涨红了，支支吾吾半天，说：“明…明天。”说完立刻掏起身上的口袋，把那没品位的香烟和一次性打火机都双手交给陈晗。陈晗拿过就扔进垃圾桶，反正高中生也不该吸烟，自己实在是敬业的教师。

陈晗刷了半天手机，终于看好了，把手机屏幕转向李瑜，购物网站的页面，里面是各种振动玩具、情趣用品。陈晗问：“这些东西认识吧？”

李瑜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被陈晗踢了一脚：“装什么纯情？你自己买一点吧，越过激的越好，寄到你家里，周末拿过来。明白了？”

李瑜点头，又被踢了一下，陈晗说：“那就滚吧…把地拖一下再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绿龙小说网;https://www.bangluoni.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