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这副身子……能行吗?”看他这虚弱的模样,不会折腾两下就垮了吧?
“你我所行之事,可需在下下床?”
温逐星问道,金来钰摇了摇头。
“可需在下出力?”
金来钰又摇了摇头,出力的事儿当然是他来。
“那便无碍。”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对情事半点不通。
温逐星映入他眼里的那双瞳孔纯净的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含杂质,光看着就仿佛能沁透心脾。
“你可要想好咯,这种事情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金来钰掐着他的下颌十分正经地冲着他说话,目光中还带了几分迫意,“若是中途打退堂鼓,扫了小爷我的兴致,那交易可就从此作罢了。”
“……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
他如今也不过烂命一条,再苦还能苦得过血刃堂的酷刑吗?
纵使是死他在手上了,那就当这条命从未被他捡过。
金来钰脱下鞋袜爬上了床,激动地一直分泌着唾液。他喉口干燥,下身硬挺起来,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温逐星就这样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身亵衣还算宽松,金来钰松开他的衣襟,漂亮的锁骨跟着便裸露出来,连带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已经染血的绷带。
他两块胸肌有一半都被绷带裹住,边缘勒起了肉来,不知为何却比全盘露出更加诱人。
揭开衣襟再往下走,这绷带缠得比想象中多,从肋下一直缠到下腹。
但金来钰伸手摸上去,亦能隔着绷带触碰到他嶙峋的腹肌,正随着他的呼吸在掌心缓缓浮动,温热着,也撩拨着金来钰的心房。
“……我身负诸多刑伤,会不会影响你的兴致?”他似乎还有些自卑,双手攥着被褥怯声问着。
“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金来钰把手钻进他两旁的衣襟之中,然后顺着他的肩膀往两边推开,抚摸着他臂肌的弧度,将他整个上身都裸露出来。
真是漂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像是精心雕琢一般。这是那些所谓的娈童完全不具备的身体,他实在太喜欢了!
金来钰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这副身躯,被绷带紧紧缠住,却依然严实勾勒出原本漂亮的肌形。
这就是练武人的身子吗?怎么姜护卫又是长成那般身材的?看来还是人的问题。
金来钰双手肆意地在这副身体上来回摸索,揉捏,偶尔碰到伤口,他会紧蹙一下眉,喉中发出轻微的咽声,又被强忍着吞回去。
他似乎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身下的肢体涨硬得发痛,但金来钰还不着急,他想慢慢来,慢慢品尝这个尚未开化的雏儿。
有时候雏儿的滋味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江湖比不上的,正是这种单纯的,完全被动的,不知所措地样子,反而才是最动人、最撩拨人心的。
温逐星的眸子一直向下低垂,似乎不敢看他。面庞微红,更像羞于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于人,但又不得不忍耐这股耻意,强迫自己顺从着他。
金来钰俯下身吻上他的唇,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瑟缩了一瞬,接着又立刻放松下来,霎时连气息都不稳了,急促的喘息着。
随着他喘息的节奏,金来钰右手中握着那块胸肌正在加速浮动,带着愈发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
色,太色了这个人。
“你别紧张。”金来钰松开了紧覆住他的唇口,“咱们现在才要开始玩儿呢。”
他站起身来褪去了自己的亵裤,那二两肉此刻已经立成了擎天柱。
金来钰指了指自己的鸟儿,“小爷我虽然个头不高,但对某些地方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
而这根肢体的头部正对着温逐星的脸。
“你,能跪坐着吗?”
听罢,他缓缓撑着身子收起了腿,强忍着身体的痛楚跪在了他的面前。此时他俊美的脸离金来钰的下身不过半寸距离。
金来钰心头又颤了颤,连龟头都翘高了几分。
“……接下来呢?我还要做什么?”
他弱声询问着,两手扶着床面一副跪不稳的样子。
金来钰朝前顶了顶胯,“你,用舌头,舔这个,含在嘴里舔。”
温逐星听罢,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眉头,沉默半晌后还是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上了金来钰的鸟头。
这湿滑的触感一下点燃了金来钰的欲火,烧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好好舔,用整个舌头舔,然后含进去。”
温逐星果然很听话,他用舌身缓缓舔弄起来,唇口并用,很快便将金来钰整个茎头送入了嘴里。
“哇……啊啊……”金来钰爽的直叹息,忍不住两手按住他的头顶,指尖穿插进柔软的乌发里,细细感受着自己被他舌尖卷起,再吸舔,然后吞咽唾液时带动的口腔挤压。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这极品的口穴。
尤其这家伙还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看着这张脸正在认真的、全神贯注的吃着他的阴茎,在努力尝试着服侍他,努力讨好他。他就满足地想要立马射出来。
金来钰立刻来了感觉,随即摁住他的后首,臀胯发力,朝着他的喉口深处顶了进去。
“唔……”温逐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这声音并不能叫金来钰停下身下的动作。
反而被他警告:
“不准吐出来,否则交易作罢。”
那双手被迫扶住金来钰的两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他的脖颈越是往后缩,金来钰便下手摁得更加用力,叫他无处可躲。
他的喉咙整个都被金来钰的肢体塞满了,不断地拔出又狠狠再塞进去。强烈的异物感催动着他的喉口不停痉挛着,连颈部都开始抽搐起来。
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能吐出口,不能制止他,只能任由他肆意折磨自己的咽喉。
金来钰简直要被情欲支配头脑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该如何抓住那位于更深处的快感,粗暴地一次次将阴茎顶入那人的咽管更深处。
好紧,又紧又温暖,喉咙内壁的褶皱在摩擦着他的阴茎,干呕后反吞的生理反应又在不断把他往更深处吞吸。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简直要被这色气至极的口穴融化了。
恨不得要将那两只蛋都塞进他的嘴里,去感受这湿暖的口腔温度。
金来钰终于在他的喉口中射了出来,两只手都摁得发酸。随着极度的酥爽酸麻,臀胯抽了几下,温逐星被迫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高度敏感的阴茎被这喉穴深处挤压吞吸着,偶尔抽搐几下,磨搓着他,像在挑逗着他,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
金来钰仍然还不舍得拔出来,只是松开了摁住他头的手,看着他通红着眼眶,泪痕遍布脸颊,依然倔强地含着他的阴茎根部辛苦喘息的样子。
叫人心疼更让人兴奋,这份凌辱的快感让金来钰痴迷不已。
金来钰按住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这喉管内壁还在紧紧吸着他,叫他着实费了些力气。
“嗯呃……”
终于解放的温逐星捂住胸口压抑着咳喘起来,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落着,一张脸整个憋红了。
见他俯在自己的身下,拼命咳嗽顺气连带着干呕,背部清晰的肌肉纹理也在跟着颤动。
多么可怜啊,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对他继续施虐呢?想看他更加痛苦的样子。
“……够了吗?”
温逐星还在轻咳着,抬着湿润的眼睛问向金来钰。
“哪有这么快结束,小爷我还生龙活虎呢。”说罢,金来钰伸手将他一推,他便软软瘫倒在了床上,带着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
解开他的亵裤,两指再次探进他的口中,挖出了一些粘稠的津液来,紧接着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温逐星受惊般绷直了腰肢,他的这声呻吟惹得金来钰龟头一抽,再次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只浅浅扩张了几下,就又挺着胯朝那第二处穴硬挤进去。
“唔!……啊哈……哈嗯……哈……”
这从未开化的后穴简直比他的喉咙还要更紧,金来钰俯撑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这喘叫声可真够带劲的。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在里面胀大了。
温逐星似乎也为这喘声感到羞耻,慢慢紧咬住了牙关,让那些情色喘息尽数卡在自己喉中,连带着呼吸都在颤动,静静承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就是服侍男子吗……着实令人痛苦。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忍,只是与受刑不同的是,他有感受到来自精神上的摧残。
身上这个少年,在羞辱着他,蚕食他的自尊,让他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甚至是一条极度听话的狗。
金来钰垂首啃咬他的胸肌,玩弄舔吸着他的乳首,狠狠揉捏他的肉体。放肆地在他身上泄欲,而下体还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被他用尽全力顶入体内。
“好紧……啊……太紧了!……温逐星,我真是喜欢你……”
像是情欲到了深处,金来钰极速冲撞起来,肌肤相抵,撞地他的臀啪啪地响。
温逐星紧闭着眼,身上渗出层层冷汗。
下体疼,伤口疼,连肺腑也疼。疼得他只能屏息强忍着,换气时耐不住发出的痛苦呜咽,却只会叫金来钰更加亢奋,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这似乎和受刑相差不大,还多一份受辱。
这份交易,究竟值得吗?
他这样苟且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金来钰再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在温逐星温热的后穴里。
这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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