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厌恶虫,他很坏,明明知道军雌的发情期快到了,他还偏偏跑去调戏虫,他调戏也就算了,却一丝信息素也不给。他就想折磨这只军雌,这只不声不响,一点也不知道反抗的军雌。
尤安越是隐忍不发,艾尔德就越是折磨他,勾起他的情欲,却不给他抚慰,吊得他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将右手擦干,艾尔德抚摸着尤安颈后的皮肤,那里长着一大片的虫纹,可以说是军雌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虫纹被虫肆意抚摸,玩弄,激得尤安倒吸一口气,身子微微颤抖。
他发情期快到了,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尤其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虫的玩弄。
但他忍耐力极高,除了刚开始倒抽了口气,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艾尔德抚弄着他的后颈,弯腰凑过去舔了舔军雌白净的耳垂,“尤安,不要忍。”他边舔边说,声音低哑。
艾尔德的话好像一个开关,尤安的身体好像漏气了一般,他腰也有些发软,嗓子里发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声音。
尤安眼睑下垂,长而密的睫毛微颤,不只是眼尾发红,连眼眶也开始变红。他张着唇,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清冷的声音沾染了情欲。
“好乖。”艾尔德轻咬一口尤安白生生的耳垂,醇厚的嗓音带了些沙哑。
尤安睫毛颤抖得更快了,他双手撑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得捏紧床单,欲火早已被点燃,他无比渴望艾尔德更多的抚慰。
尤安眼底闪过一抹疯狂,他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欲火焚身,一半却冷静得可怕。而那冷静底下是波涛汹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