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陆星深背着电脑包从地铁口走出来,抬头看向路口的红绿灯由红转绿后,他想也没想,就抬脚准备穿过马路。
连日来的加班让他的精神极为疲惫,以至于忘记了要先转头查看左右两边的车流。
他竟没注意到,一辆货车正疾行着向他奔来。
车上的司机为了送这批货熬了一宿,眼皮子几乎要粘在一起,当他看见斑马线的人,猛地踩下刹车时,然而车和人的距离太近,一切都为时已晚。
只听一声惨烈的碰撞声和轮胎擦过路面的刺耳声同时响起。
陆星深被猛烈地撞击后,落在地上,失去所有意识,笔记本也从电脑包里掉出来,死前最后一刻的意识——要迟到了!这个月的全勤奖……
再度睁开眼。
茂密的树冠几乎把整个天空遮掩,几缕日光从树叶的间隙里透进来,光和影交错,小鸟清脆的叫声在耳畔响起。
陆星深迷茫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手撑着地坐起来,头和后背都在隐隐作痛,抬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处鼓起了一个大包,奇怪道那么严重的车祸他竟然只受了这么点伤。
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瞪大双眼,身上三十元一件的T恤变成了奇怪的长袍,肉眼就可看出衣料柔软华贵,表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即使沾上灰尘也不掩盖其做工精巧。
这身衣服……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找不到答案的陆星深定了定神,决定先从这里走出去,找人呼救。
这里树丛杂乱无章地长在这里,陆星深是个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森林里一头乱撞地走了几步,耳朵里听见似乎有隐隐的水声和人的交谈,心中一喜,急忙加快脚步往那个方向前进。
扒开阻挡视线的树枝,一个涟漪泛起的湖面出现在他眼前。
陆星深下意识屏住呼吸。
只因他看到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就在湖边激烈地交媾,处于上位的短发男人肩宽背厚,肌肤黑黝,宽鼻黑目,长相粗陋不堪,但是鸡巴又粗又长,布满青筋的狰狞性器猛地插入身下男人双腿间的密穴,一送到底,顶得男人闷哼一声,小腹挺起,身体跟着颤抖。
“宫主,属下这般力度,您可满意?”丑汉子把宫主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趴在裴月沉的身上快速抽送,鸡巴插得男人的花穴抽搐地痉挛不已。
裴筑川被鸡巴插进身体内猛烈的撞击干得呼吸不稳,喉结滚动后,淡淡道:“别多话。”
陆星深的注意力完全被躺在地上的男人吸引,隔着几米的距离,他看见男人的黑发铺散开来,俊美无铸的脸被日光一照有如天神下凡,完美的高大身材就好像古希腊神明的雕像,美又充满男性的性感,浑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就连挺起的肚子也有种怪异的美。
这个男人比陆星深在电视上看过的所有男明星还要好看,偏偏他的美又丝毫不会让人混淆他的性别,眉间蹙起的威严冷厉让人难以忽视。
男人的双腿间似乎有一道裂开的肉缝,就位于勃起阴茎的下方,被大鸡巴直接插进去,干得汁水涟涟,颤抖不已。
眼前这活色生香放的一幕让陆星深心口怦怦乱跳,片刻后他晕眩的大脑意识到,他好像对这个大美人一见钟情了。
裴筑川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上下套弄,仰着脸喘气,突然猛地向上挺起身体,尺寸粗大的粉白阴茎上下跳动,噗噗地往上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精液,花穴穴口也用力绞紧鸡巴根部。
“呃——!!”高潮结束后,裴筑川深呼吸后一脸平静地踹开身上的丑奴,“够了,你先退下吧。”
丑奴的阴茎还硬着,精虫直往脑子里钻,但是看向宫主似有些不悦的神色,打了个寒战,也不敢造次,低头弓着背应道:“是!宫主,属下这就告退。”
丑奴走了以后。
裴筑川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袍,随意地批在身上,没有阴茎堵住的穴口流出大量浊白浓稠的液体,顺着赤裸的大腿内侧,随着走路的步幅,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面的草叶上。
陆星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大美人的活春宫看了这么久,心下羞惭,也不敢往外走出一步去呼救,只能期望着大美人快点离开这里。
谁知裴筑川随手用一根衣带在系好外袍后,竟然抬脚向陆星深的方向走来。
陆星深一慌,想要转身逃跑,谁知身体竟被吓到不敢动弹,手脚发软地站在树枝后,呆楞地看着对方。
大美人越走越近,陆星深双眼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他的腹部,看见轻薄的袍子下也挡不住的隆起曲线,似是妇人怀孕六个月大的肚子。
男人也可以怀孕吗?
陆星深在这生死边缘,竟然还有心分神去思考这一问题。
裴筑川已经走到面前,抬手直接锁住陆星深的脖子,将他一把从躲藏的树后直接拖拽了出来。
男人脸上泛着怒气,眼里一闪而过杀意,阴恻恻地开口说道:“本座说过,再发现你偷窥,绝不会放过你。”
这个男人认识他。
陆星深来不及解释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偷看,还是不小心路过的,就被锁住喉咙,无法呼吸,脸逐渐因憋气涨得通红,抬起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拼命挣扎,谁知男人的手臂力气竟然如此之大,逐渐收紧的手指犹如死死的禁锢,将他的身体直接提起,双脚离开地面。
他眼前已经一阵阵发黑,眼见即将被第二次送去见阎王。
男人却突然杀意骤消,神色冷冽地松开手,随意地像是在处置一只蝼蚁而不是一条人命,陆星深便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留着红肿指痕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喘着新鲜空气。
大概缓和了三四分钟,陆星深缓过气后,嗓子嘶哑,断断续续地道歉:“咳咳……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们……”
裴筑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冷笑:“真是有意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道歉。”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陆星深仰头看见男人脸上的厌恶,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解,“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好了,星深。不要在本座面前装疯卖傻。”裴筑川弯下腰把陆星深打横抱起来。
这个人竟认识他!陆星深惊疑不定,可是他为什么不认识对方……还有他明明是在城市的大马路上被车撞了,怎么会好端端地来到这个森林中。
陆星深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子,作为一个大男人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公主抱,一边尴尬到无地自容,一边又担忧会碰到对方的肚子。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裴筑川却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走出树林以后,伫立在林子外的两名婢女看见宫主怀里的美貌少年,也只是一愣,很快就敛下眼睫,不敢多看一眼,微微弯曲膝盖行礼道:“宫主。”
“轿子给您安排好了,是否要启程回宫。”
并未对陆星深的存在多置一词。
裴筑川颔首,直接抱着陆星深走进轿子内部坐稳后,四个轿夫一人一边抬起轿,轿身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两名婢女就跟在轿子两边。
轿子左右都开了小窗,帘子被风吹得翻飞,陆星深坐在轿子内,目光顺着间隙窥见外面陌生的环境和轿夫婢女的奇特装束,心神恍惚地想着,难道他一个普通社畜也赶了把潮流,穿越了吗?
眼角的余光小心地瞥向坐在一旁的男人,对方闭目沉思,一张俊美的脸不怒自威,周身的气质贵气卓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就算和陆星深说大美人是皇帝他也信,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着,轿子停下来,轿夫小心翼翼地把轿杠从肩膀上卸下来,将轿子放到地上,还是免不了轿身一震。
陆星深注意到对方抬起右手放在小腹上按了按,随后就站起来往外走,他连忙跟着一起出去。
外面十几个人站成两排,恭敬地异口同声喊道:“属下恭迎宫主。”
陆星深被这一阵仗唬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只见男人大步从他们中间走过,他正要跟过去,却被一个圆脸小婢女拉到一旁。
少女娇俏的嗓音喊道:“表少爷!您跑哪去了,可是让我好找!”
“我……”陆星深不认识这人,心虚地摸了下鼻子,“我去找宫主了。”
婢子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急忙问道:“您没惹宫主生气吧?”
“没、没有……”想到男人似有薄怒的面容,陆星深也有些不敢肯定地回答。
“那就好,上次宫主就对您发了大怒。这回您要是再惹怒宫主,就算是看在先夫人的面子上也保不下您。”小婢子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样。
陆星深有满肚子的疑问想问,但是怕说出口就暴露自己不是原装货,只能强行按下话语,乖乖地跟着婢子一起回到‘他’的住处。
陆星深本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被其他人发现他是来自异世的鬼魂,把他当作邪崇,放火一把烧死。
但是连着几日下来,风平浪静,反倒从那个活泼爱说话的小婢子口中知道了不少宫主和原来的’表少爷‘一些秘事。
原来宫主名叫裴筑川,是月沉宫的主人,而陆星深是裴筑川父亲夫人的侄子,因家道中落所以前来投奔叔叔,虽和裴筑川以表兄弟相称,实际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只因裴筑川并不是先夫人所生,而是从前宫主的腹中诞下。
月沉宫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教派,亦正亦邪,行事风格一向诡异难测,却有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宫规,每一任宫主必须是上一任宫主亲自所生,以此来维护血统纯正。
陆星深忍不住问出口,“那如果生下的是男孩怎么办?”
婢子脆生生地回答,“月沉宫有秘宝‘生子丸’,服下以后男人就会变成雌雄同体,现宫主原来就是男人,在登位后吃下了生子丸。”
陆星深知道前宫主和先夫人都是男人后,更是不解,“既然这样,那为何前宫主不能和心爱之人生孩子?”
这就涉及到第二条宫规,首任宫主早有先见之明,知道人心容易受到感情影响,见到和爱人的孩子,心就先偏了三分,难以公正公平地选出真正合格的继任者。
唯有每个孩子都是血缘不明,才能一视同仁。
每个?
是的,毎任宫主都会生下数量不少于三个的孩子,他们受修炼功法的影响,需要和大量炉鼎双修,男性的精液是最好的增补,长此以往,宫主生下一个孩子后就会很容易再次受孕。
三个还是保守的数量,现任宫主的兄弟姐妹加起来就有八个,不过目前除了裴筑川还有二少爷和八少爷活着,二少爷不知逃亡何处,而八少爷又因为年幼,所以没有参与宫主之争才幸存下来。
裴筑川才上位一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第一胎子嗣。
原来的‘陆星深’一心爱慕自己的表哥裴筑川,看见表哥为了延续后代,不得不雌伏于其他男人身下,心中的爱慕和滤镜都被打得破碎,在所有人面前大吵大闹,哭着要裴筑川不许再和其他男人媾和。
反而让本就不喜他的裴筑川更增厌恶。
换了个芯子的陆星深了解这些内情后,也有些唏嘘,裴筑川高大俊美,丰神俊逸,也难怪原先的表少爷对裴筑川情根深种。
不过,陆星深和‘表少爷’不一样,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会放下自尊去祈求对方。
只是……他现在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也回不了现代,就打算暂时留在月深宫。
虽然如此也没打算在这里白吃白喝,也有在利用自己的现代知识研究出一些简单的发明,来帮助别人。
偶尔他会遇见裴筑川和下属,男人看见他手上的新奇东西,倒会停下来问他几句。
对方眸光微动地盯着自己,陆星深被看得莫名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直到对方走了才觉得后悔。
陆星深懊恼地忍不住用头去撞旁边的树干,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还未走远的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过来时被他的行为逗得一笑,又很快敛去笑容,恢复一贯的冷淡神色后离开。
大概是因为之前了解到的事情,陆星深对男人有股怜惜感,总是忍不住心疼对方,要不是这些老旧封建的宫规,裴筑川也不需要用一个男人的身躯忍受孕子之苦。
他总觉得裴筑川是不情愿的,哪怕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
见男人的肚子比之前大了许多,陆星深突然有了个想法,急急忙忙地找婢子们要了一块布,熬了一天一夜,用记忆中的印象做出了一块托腹带,这条带子可以帮裴筑川减轻一些后腰被孕肚牵扯的坠胀感和疼痛感。
做好以后,他不敢自己送过去,可又怕裴筑川不知道如何使用,反而浪费了这个东西。
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裴筑川的院子前,门口有几个侍卫在守卫。
他和侍卫说了一声,有人进去通传,很快就出来请他进去。
“表少爷,请。”
陆星深忐忑地跟着带路的人穿过院子,虽说是院落,但也比他的院子要大三倍,他走到廊下,裴筑川书房的门打开,几步路的距离就看见裴筑川坐在书案后,眉眼间难掩倦色,暖黄烛光照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美到不似凡人。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木楞地盯着对方看。
直到裴筑川抬起头,从桌案后站起身,神色温和地向他走来,问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着要过来。”
陆星深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中如小鹿般乱撞,他下意识想要后退,手指掐进掌心里才克制住冲动,强装镇定道:“我…做了样东西,觉得你、你可能会需要,所以送过来给你。”
“把它系在腰上,你的后背会舒服一些。”
他双手捧着那条托腹带递过去,怕男人拒绝,又忍不住补充:“你要是觉得没用,就直接丢了也可以。不是什么精巧的东西,就是我随便做做的。”
裴筑川眸光一凝,先是看向他手中之物,又看向少年眼下的淡淡青黑,心下顿时了然,这个东西怕是陆星深特地为他做的。
“如何使用?”裴筑川看向少年的目光,不知何时起,从厌恶到温和,到现在隐隐的欣赏和微不可察的纵容。
没想到男人竟然要试用,陆星深顿感惊喜,连忙比划着说:“这个是穿在衣服里面,就是把它在肚子前围绕,缠绕几圈,然后绕过肩膀再打个结。”
“你们都出去吧,关上门。”裴筑川沉吟一会对左右侍奉的人说道。
门啪哒合上,室内只剩下陆星深和裴筑川两个人。
裴筑川脱下外袍和亵衣,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裤,上半身完全赤裸,两粒嫣红乳珠分别点缀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隆起的水滴型肚子非但不觉得臃肿,反而有种奇艺的美,滚滚汗珠顺着男人的脖颈滑落。
陆星深紧张到无法呼吸,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对方的身体,上一次隔着那么远也没看个分明,今天实在是让他慌乱到不知作何反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裴筑川的肚子看。
男人的肚子果然大了许久,肚皮几乎被撑得薄如一张纸,肚脐也被子宫顶起。
“过来,给我穿上。”裴筑川低沉的嗓音响起,神色淡淡,一些笑意从眼里闪过。
陆星深缓过神,连忙走近到裴筑川身边,把托腹带从男人身前绕过,仔细地按照记忆中的做法绑好,然后又根据男人的腰腹微做调整。
做完这些后,抬头眼巴巴地望向对方:“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
“这就可以了吗?”裴筑川蹙起冷峻的眉,少年邀功的眼神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裴筑川动了几下肩膀,感觉腰腹有股被托举的力道,舒缓了眉头后说道:“确实感觉好些了。”
“你做的这个东西对我很有用,你想要什么奖赏。”裴筑川一向对手下的人不吝赏赐,做得好该赏,当然做得不好也该罚。
陆星深被问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看到裴筑川高兴,自己就比得到什么奇珍异宝还要高兴。
完了,完了,他该不会爱上裴筑川了吧。
陆星深看着裴筑川似笑非笑的眼神,脸逐渐涨得通红,他局促地说道:“?我听说藏书阁里有很多古书,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他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在裴筑川眼里微不足道的请求,甚至一副只要裴筑川不答应,也没关系的模样。
这般清澈的眼神,果然和之前判若两人。
裴筑川失笑:“明日起,你就可以自由进出藏书阁。不过这不算什么奖赏,我暂且给你记着,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讨要。”
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到陆星深头顶,指腹摩挲了两下少年柔软的头发。
陆星深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裴筑川的院子,整个人就像是吃了迷魂药一般,迷晕晕地回到住处,对着镜子发现双颊通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他自己都觉得再明显不过。
他回想起自己走时不小心被绊了一跤,反而惹得裴筑川笑出声,轻扶了他一把,让他慢些走,现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忍不住懊恼地用头撞桌子,恨不得消除这段尴尬的记忆。
深夜里,书房的烛火跳动。
裴筑川站在窗前眺望,这个方向对着的是陆星深的小院,他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窗栏,默念着:“借尸还魂,异世魂魄,倒是有意思。”
桌子上正摆放着连日来观察陆星深言行举止的记录,裴筑川早已一一翻看过去,只不过从最开始想探究对方是何方神圣,转变成现在想要知道陆星深最近做了什么的好奇,每每看到陆星深又惹出什么乱子,比如被大鹅追得满院子跑,就忍不住发笑。
有一句话说,当你对一个人产生好奇的那一刻,那么就是你爱上对方的开始。
只不过,很显然裴筑川不知道这句话。
伫立在书房中心的下属看到宫主神色幽微的脸,心情也跟着忐忑不安,连忙献计道:“宫主,是否需要属下去找一名道士来祛除表少爷体内的妖邪?”
裴筑川眼神骤然冰冷下来,如冬日寒霜,目光扫射过去。
那一刻,刘长风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去见阎王爷,恐怖的逼迫感扑面而来。
“不必,他就是陆星深。本座不想听到有人谣传表少爷被鬼上身。”裴筑川收回视线,淡淡道。
“是是是!绝不会有谣言污蔑表少爷名声。”刘长风擦去脸上的冷汗,心下决定对这件事从此缄口不谈,“那还要属下派人继续观察表少爷?”
裴筑川顿了一下后说道,“继续。”
刘长风有些琢磨不透宫主对表少爷的态度来,不过宫主的私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喽啰来操心,他只要照做便是,恭敬地退出书房。
房间内再无其他人发出的声响,一片静谧中,裴筑川短促且杂乱的呼吸声显得尤为清晰,他坐到书房的小塌上,默念了几句心法也无法平稳体内窜动的欲火,咬了咬牙,闭眼将手伸进衣袍内,握住小腹下早已竖起的灼热阴茎,手指环成圈握住以后快速套弄,龟头上的孔洞饥渴地往外淌着汁液,这会再没有旁人,他也就无需压抑住自己的喘息。
他修炼的月沉宫密法有一个缺陷,每到月圆就会发作,需要用大量武功高强的男人精液才可消解,然而今晚并不是月圆。
只是他的表弟在给他系上托腹带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赤裸的皮肤,引得裴筑川喉结滚动,微不可查地颤栗,要不是急急用内力压制下去,恐怕阴茎早已控制不住竖立起来,只是身体的其他反应却再难抑制住,双乳的乳尖没有任何触碰就翘起,硬得像个石子,已然情动。
他脸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正在默默感受到陆星深的触碰,待到要转过身来,便及时披上外袍,遮掩住了盎然不发的情欲。
裴筑川从前和别人双修??、身体交缠的淫靡不堪一幕还被陆星深撞见过,当时甚至没起半点在意、要避让开的想法,此时只是身体有了些反应,便急急按耐住,深恐吓到陆星深。
他在手淫的时候想到陆星深,阴茎就越是硬得无比厉害,像是根烧红的铁棍,怎么也消解不下去,只想要进入表弟的身体,用肉棒肆无忌惮地侵略、攻占,看着陆星深承受不住地哭出声,他再爱怜地一点一点舐去对方脸上的眼泪。
这般念想在之前从未有过,在心中滚烫地搅动着,烫得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裴筑川双眼紧闭,微喘着气命令道:“阿九,出来!”
身为月沉宫的宫主,身边自然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暗卫保护着,今天恰好是影卫阿九来值班,他和其他人稍有不同,因从小和裴筑川、裴筑河双胞胎两兄弟一起长大的,所以更得信赖和器重。
阿九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轻落在地,单膝跪地:“宫主,何事吩咐?”
“去把第三格抽屉里的东西取过来。”裴筑川随意一指。
阿九恭敬应是,站起身走到书架前,打开抽屉一看,心下了然,双手捧着里面的东西回到裴筑川身边,低着头主动问道:“是否要属下服侍您?”
手中捧着的正是一根长约四寸的玉势,通体碧绿散发幽光,表面光滑无比,形状是仿制男人胯下的阳具制成,就连龟头的沟壑和底部两颗圆球上都无比逼真。
裴筑川轻点头后,就闭目不语。
阿九动作轻缓地掀开主子身上的外衣,见没有外衣遮盖的肚腹像是个硕大的水球,腰间围着一块布兜住了坠胀的肚子,这块平平无奇的布似乎让怀孕的宫主轻松了不少,双腿都可以暂时合拢,而不是被大肚子压着胯骨,只能往两边张开腿。
他把裴筑川并拢的双腿打开,见男人的阴茎硬得发紫,两颗小球下面的雌穴肿胀不堪,两片大阴唇湿黏黏地贴在一起,不知是忍了多久,急忙握住玉势的底部,假龟头对准裴筑川的肉缝中间,手下稍一用力,这才从破开外面的大小阴唇,插入到阴道里。
然而里面狭窄无比,别说阴茎了,就连玉势都进出困难,阿九抬起头见宫主威严的脸上只有眉头轻皱,便心下稍安,推着玉势往里深入,没有插到底就往外拔出来,然后来回推送着在裴筑川的阴道里抽插。
裴筑川随着体内的插送喘息出声,他上半身斜靠在墙,捧住八个月大的肚子,指腹不断摩擦着正随着胎动变化的肚皮,一脚踩在榻上让阿九的动作更为方便。
冰冷的玉石逐渐被雌穴内灼热的温度暖化,水声噗嗤地抽插十几下后,就碰到一处障碍无法深入,龟头触碰着男人怀孕暂时闭拢的子宫口,阿九熟练地往那处稍微顶了几下,就撞得那处紧闭的肉缝不得不微微分开,被玉势的头趁机一撞,插进到男人怀孕的子宫里,龟头卡在被撑开的细窄宫颈处,隔着一层厚厚的胎膜和泡在羊水里的胎儿打招呼。
“啊——!”裴筑川强壮修长的双腿用力一夹,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夹紧体内的玉势,然而他急促地喘息一声,身体又很快放松下来。
阿九的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把灰色袍子撑起一个弧度,淫液浸湿了一片,憋出了满头大汗,见裴筑川没有说话,又握住男人大腿根处的玉势往外一拔,许是被欲望影响,他这回动作变得急躁许多,抽插的动作像是在用鸡巴干主子怀孕的逼,快进快出,每下都插进裴筑川的子宫里,插得位高权重的宫主身体紧绷,忍不住叫出声。
“呃!好、阿九,再往深里去,嗯!——”
阿九配合地握紧玉势,没有往外拔出,而是送到底,上下捣弄宫主的嫩穴,把本来应该闭合的子宫插送得不断颤颤张开。
裴筑川不再抚着圆润硕大的肚子,而是用右手环住自己的鸡巴模仿插穴的动作挺腰,配合着雌穴被冰冷器具插入的快感,体内冰火两重天地不断颤栗,他心中对陆星深的痴念越是深,丹田中的内力就会逆行倒施,让他身体颤抖、难以运功压制下去,反而隐隐有些走火入魔的征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抓住身下的锦被,裴筑川用力咬牙后受不了地发狂低吼:“快!”
他仰躺在塌上,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肚子挺起,两条长腿往两边大张开,腿根处夹着的玉势根部随着翕张的雌穴而在里面颤动,本来紧闭的后穴也张开了一道小缝,肥厚熟红的穴口已经湿润,一收一缩,俨然是邀请鸡巴进入的姿势。
阿九知道他们宫主又犯了‘病’,这时候‘他’不再是他们高高在上、威严迫人的宫主,而是一个要鸡巴肏他的强壮男人,他吞咽了几下唾沫,还是有些畏惧裴筑川平日里累积的威赫,不敢真的欺主而上。
裴筑川抬眼,黑色的瞳仁越发浓郁深沉,眼神扫视过去,嗓音微喘道:“还在等什么?”
男人的身体摆出了淫荡的姿势,脸上却不减一丝冷厉傲慢。
“是!属下遵命!”
阿九急忙抽掉自己的裤腰带,裤子掉在地上,露出早已昂扬的粗壮鸡巴,他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胯下的阳具倒是十分惊人,肉棒极粗,龟头上像是个怒张开的伞状,比柱身还要大上整整一圈。
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在男人的臀缝处摩擦几下,大着胆子:“属下冒犯宫主了!”
裴筑川被高高隆起的肚子遮挡住视线,看到身下的画面,后穴被阳具烫得一缩,抽缩地流出几滴透明肠液,肛门被半个龟头顶进来,正准备被插入时,鸡巴却往股沟处滑开,紧绷的身体正放松开来。
阿九竟然毫无预兆地、猛地插入进来,粗胀的鸡巴瞬间撑开了裴筑川后穴的褶皱,紧绷的穴肉接近透明的淡粉色,往里挺入,把男人窄小的肠道一寸一寸地肏开,肠壁紧贴在肉棒上,轻微地瑟缩抽搐。
裴筑川脸上的五官一瞬间扭曲,又是痛又是爽,只觉得全身的筋脉血管都被强行疏通开来,本不应该承受欢爱的男子后穴,却从被粗大鸡巴捅开的胀痛得到异样的快感和满足。
终于挺入到底。
阿九抬手抹去额上的热汗,抓住裴筑川的双腿往下一压,鸡巴根部紧紧贴着肛门口,刺茬的阴毛扎着穴口嫩肉,挺动后腰大开大合地开始肏宫主的屁眼。
“啊,呃,呃……”裴筑川赫赫地喘气出声,他挺着肚子,维持着被弯折半个身体的姿势极为艰难,臀部被迫往上抬高,被鸡巴一下一下地肏进来,雌穴还含着玉势,两根同时插在前后穴里,就隔着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那爽快感让裴筑川爽到双腿发麻,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啊!——”
鸡巴刚好插到深处,狠狠撞到阳心,碰到那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处,裴筑川的上半身猛地往上一弹,大腿根处的肌肉绷紧,雌穴把里面的假阴茎绞得越发用力,高挺孕肚下面的硕大鸡巴抖动两下,喷出十几股的精液,阴道也跟着控制不住地喷出大量的热液,滚烫地浇在小塌上。
在裴筑川高潮的过程中,阿九仍然在肏他另一个逼,屁眼的快感持续不断地传来,肉棒插进他的谷道里和他阴道里的玉势同时摩擦,每一次抽插,毫不留情顶弄阳心的同时都撞向插在宫口的玉势,让裴筑川小腿肌肉颤抖,像是前后被真鸡巴一起肏干。
刚高潮了没一会,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身体正因为快感轻微抽搐时,裴筑川被肚子生父不详的种用力一踢肚皮,闷痛哼出声,俊美眉间不悦地用力拧紧。
他抬着上半身,单手捧着肚皮随着胎动变形的孕肚,被下属的鸡巴干得身体往后一送一送,随着鸡巴抽插肠道,穴口外的囊袋粗暴地拍打括约肌,用力咬牙也无法压抑不自觉泻出的呻吟。
“呃,呃,哼,呃。”
阿九知情识趣地揉弄宫主大人挺起的鸡巴,掰开包皮露出龟头里面的嫩肉,指尖一揉刺激快感,裴筑川被这么一揉,淫液就汩汩从鸡巴里流出。
同时还弯身,捧住裴宫主因为怀孕发痒发胀的奶子,把挺起的乳头送进嘴里,啧啧地吸吮,裴筑川孕期敏感的乳头被这么一吸一咬,胀痛的奶子被粗鄙不堪的男人掌心揉弄拍打,下面的两口穴就控制不住地咬紧里面的阴茎。
然后层层叠叠的肠壁被粗硬的鸡巴狠狠肏开,凶狠肏干深处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心。
裴宫主的精神逐渐涣散失守,全身的快感都被照顾到,以至于他暂时地忘记了表弟,眉心走火入魔的黑气逐渐消散,只记得挺着硕大的孕肚,被下属服侍奶子、鸡巴、阴道、子宫还有屁眼,在他的书房里面,连续地到达高潮。
“不行,不行,本座要到了,别顶进来,啊——!”
阿九的鸡巴极粗,对普通人来说,如果不是天赋异禀,下体就会承受不住鸡巴的尺寸而破裂出血。
但是月沉宫修习的功法,使得裴筑川和十几个兄弟姐妹们的穴像是开了淫窍,面对巨物也能吞吐自如,就算天生只能做上位、谷道窄小只有一根手指能进出的裴筑川,在修习几年后,也能承受四根手指同时进出,更何况还有侍从会在每晚睡前用药玉插入他们后穴温养,第二天清早才会取出。
等到快成年,前宫主要求检查每位继承人的后穴是否合格。
挨个掰开紧实双臀。
强悍的男人咬着牙,忍着屈辱被检查屁眼,教养的师傅们一看裴少主这口穴,表面看是还未被破处的生涩嫩穴,然而手指插进去,里面又湿又热,肠肉绞紧着进入的异物、不自觉吸吮,要是换成鸡巴入进去,没来几个回合就会被刚开苞的处子穴又夹又吸,爽得泻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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