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后的手术刀在无影灯下是纤细的一道银弧,手术台上年轻Omega的身体同这把刀一样的精密强韧,他后颈处的皮肤微微鼓胀,牙印清晰,他前天深夜刚被彻底地标记过。
“信息素受体被剥除后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再生,但也有不少就此损坏无法再生的案例,你确定为了清除标记冒险吗?”
戴着口罩的医生鲜有地,在这样几乎近似阉割的手术台上还同他的病人进行双方都清醒的对话。
“是的,我确定。”Omega的声音平稳而坚定。
标记清除手术不能进行麻醉,病人需要完全清醒地感受后颈的性腺被剥开,血肉分离,然后一针一线缝合的过程。
这种痛苦和昂贵的手术费一起构成了清除标记手术极少被人接受的原因,而高昂的手术费则源于生育法案中将堕胎手术和标记清除手术一道归为违法,只有高利润才值得主刀者冒锒铛入狱的风险。
刀刃划开一道血线,平稳地割开年轻男人白皙的皮肤。也正在此刻,手术室的门被大力撞开,看门小学徒正被壮硕的帝国军人像小鸡仔一样拎着丢了进来,沉重地砸在医生脚边。
“师父……外面,被,被封锁起来了。”
这里是三大区交界处,通缉犯和违禁药物流散的地方,属地警务厅和地方帮派达成了微妙的和谐,定期的追捕和清查成了无伤大雅的例行公事。
而军队,更是鲜有踏足这里的情况。
医生自然明白这场手术无法再进行下去,他略带怜悯地瞥了一眼手术台上那个赤裸着的年轻躯体,走出了手术室。
Omega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状况,缓慢地坐起身来。
他的新婚丈夫,刚被授勋的帝国将军之一,近二十年来体质和精神力最顶尖的Alpha,已经踏入了这方隐秘的角落。
Omega后颈处余留的信息素正源于眼前这个男人,疏冷而清淡的味道,像是雪中落梅,这种气息很容易使人误以为他的脾气和手段并不那样冷硬。
Omega安静地坐在手术台一侧,后颈那道纤细刀口这才迟滞地流出血来,和他的思绪一样。
他射伤警卫军从将军宅邸中逃出来时已经想象到了失败的后果。他全然信赖的家族已经把他卖给了这个男人,他身无分文,名下资产和个人账户都在他的控制下,想要从帝国军方的眼底下逃出去难如登天。
他只是,不想就此认命而已。
他不能做一个被困在宅院里只能生育的Omega。
家族自二十年前的修宪运动后已经没落,往日辉煌的旧贵族日薄西山,偏偏往后一代的子嗣中平庸的Beta占大多。在成年分化以前,他被寄予众望,可体质资质都卓越的他竟大失所望地分化成了Omega。爷爷还在世时,做主把他当做Alpha培养送去了军校,家族在皇家军校中的人脉和资源,使他发情期时避开众多Alpha独自隔离,长期服用的抑制剂也几乎抹杀了他性腺的反应和情欲,让他的生活一切顺遂。
他的成绩之优异,使绝大多数Alpha都望尘莫及,再过两年就可以正式入伍,如今帝国同邻近的岛屿国领土纠纷不断,战役从未停止,只要能拿到军功,家族就能安定下来韬光养晦。
可老爷子一去世,溃堤之势立显,偌大的家族逐渐分崩离析,攀附新军人集团和跨国垄断公司的各自丢了尊荣,往日象征着皇家恩威的爵位如今只是聊以修饰体面的堂皇面具。
而他成了讨好眼前这个男人的牺牲品。
此刻,男人的手抚摸着他后颈流着血的伤口,仿佛在检查着自己的物品是否被损坏。军装手套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地瑟缩,疼痛在这时才迟缓地向他袭来。
他嗓子哑涩着叫了一声:“将军……我……唔……”
他的话被打断,沾着血的手指塞进了他口中,强硬地掰开他的牙齿,一直摸到嗓眼,那一缕淡淡的新雪梅香混着血腥味一同咽下去。
标记后Omega对Alpha信息素的极度依恋正让他慢慢放松着精神,甚至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感到安定。
他皱眉闭上眼,似乎驯服地舔弄清理着这手指,撑在手术台一侧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摸到了那只被丢在一侧的手术刀。
几乎是在瞬息之间,锐利刀锋刺向男人的左眼。军校模范生是一次次流血流汗的特训中得来的荣耀,能从警卫重重的将军邸逃出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和他手中的手术刀一样锋芒逼人。
咽喉更致命,可他不敢杀他,背负着刺杀帝国将军之命的通缉犯更难以逃亡。他只需要男人有一瞬间的松懈。
“咔嚓”一声脆响。
手术刀没入眼球并没有血肉迸溅的触感,那是无机质碎裂的声响。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被男人紧紧钳住的手腕,那把刀刺入的是一只义眼。
另一侧完好的铁灰色瞳孔依然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男人握着他的手往后拔出了手术刀,然后那冰冷的东西脱手掉在了地上。
“十年前,边境营救行动里,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挖掉了我的左眼。”
男人做了一个手势,门外立马有人进来,简单包扎了他后颈的伤口后,为他戴上了手铐和锁链。
Omega仍然挣扎着,几乎让那两个合格的Alpha士兵都摁不住,在一旁的男人示意下,一针镇定剂注入他的身体,他慢慢安静下来,意识陷入混沌。
男人的声音远山一样模糊:“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
如他所愿,Alpha不再碰他。
最初他被整日锁在床上,连日常的排泄都会有专门的Beta护士看护着进行。
在此期间,他没有见到将军一面。
等到他后颈的伤口终于愈合,疤痕也渐褪了,男人才终于来看了一眼。
他似乎是很满意这段日子以来Omega的安分,按揉着他后颈那处初愈合的鲜嫩皮肤,笑着问他,还敢不敢再逃跑。
“将军,您值得更好的Omega,我长期服用慢性抑制剂,性腺和生殖腔都有退化的迹象……”
或许是长期的囚禁磨去了他那点不驯和锋芒,他学会了同他商议请求。
但这话也被打断了,Alpha并不喜欢讨价还价,作为军官,他习惯了别人的绝对服从。
“我在问你,还敢不敢逃?”
Omega愣怔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不敢了,将军。”
这个回答让他获得了身体的自由。
至少是在这处宅邸中的自由。
锁链被撤下,看守着他的警卫也不像以往那样多。
不变的是,Alpha依然不常见他。自新婚夜的标记后,他甚至没有再与他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他的公务繁忙,大多时候是待在军部,并不怎么回将军私宅。
而让Omega感到悲哀的是,当日他的回答并不是权宜的表面迎合,而是实话。他真的不敢再逃,这个男人的不动山水让他畏惧,正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暴怒,才更不敢想象。
平静浩瀚的深渊远比暴风雨使人觉得毛骨悚然。
很快,Omega明白了那日Alpha口中的“如你所愿”是什么意思。
发情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他长期使用抑制剂,发情期并不明显,偶尔有哪一次症状严重了,也能用急性针剂压下去。家族医生预言说他的Omega性腺将会在五年内慢慢退化,此后,他将不再受发情期困扰。
虽然以性欲和后代为代价,但他很满意即将换来的自由。
然而,断掉抑制剂几个月后,他身体的生殖系统在逐渐恢复。这不仅包括因些微刺激就兴奋而湿润的下体,偶尔深夜时感到空虚不适的后穴腔道,还有他逐渐降低的精力和躯体力量。
在视觉无所察觉的地方,激素正潜移默化改变着他的身体,使之更适宜于生育而非作战。
他对此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成年后第一次彻底的发情让他猝不及防。
起初是燥热和口渴,逐渐地,他感到意识不清明,浑身的皮肤都要燃着一般,他去冲了个冷水澡,但这浑身的瘙痒和灼烧感丝毫没有缓解。
他经过Alpha的书房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清冷气息,雪落在枝叶间的沁凉,这味道稍微缓解了他身体的不适,也让他的神志更清醒。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经历发情期。
未被标记的Omega可以通过抑制剂很好地缓解发情状况,而标记后的Omega则必须依靠标记他的Alpha的信息素。若Alpha去世,Omega才可向婚育事务局提起清洗标记的申请。一般长期与自己Omega分隔的Alpha会为他制作信息素样本留用。
Omega把自己重新关回了那个囚室,在手腕上缠上一道又一道的锁链。
他不想让自己屈服。
可发情期不得缓解的痛苦是他以往难以想象的折磨,那不仅是疼痛,而是附骨之疽一般的混沌渴求,他的身体仿佛被那小小的一枚性腺寄生,使他不计代价地想要寻求信息素的抚慰。
锁链在小臂上勒出血痕,他脑海中昏黄一片,浑身的汗意浸透了衣料。
他终于无法再忍受这折磨,那股不属于他的渴求支配着这具身体,支撑着他找到负责看守的警卫队长,请求他告知将军自己的状况。
“很抱歉,夫人。这个时间是军部总指挥会议,将军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会议结束后我会为您通报。”
Omega的双眼黯淡下去,他虚弱地撑着身子回了房间。
三个小时后,Beta男仆为他端来清淡的食物和水,告诉他将军这几天不能回来,请他照顾好自己。
制作信息素样本只需要提取少量血液,这件小事即便对于繁忙中的Alpha而言,也不会耽误超过十分钟。
Omega明白,那日Alpha口中的“如你所愿”原来是这样一个冰冷残酷的惩罚。
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碰你。
发情期的第三天,整座宅邸依然死寂,Beta仆从训练有素地照顾着将军的Omega不至因为发情反应而虚脱濒死。他们被命令强制性地对他进行喂食,几乎对信息素隔绝的Beta们闻不到任何气味儿,但依然能感受到这个美丽的Omega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芬芳。
他像一颗熟透的白桃,原本的青涩尽被褪去,硬朗的躯体由内而外地被融化,精致的面容这才色泽鲜亮,那双水雾朦胧的瞳孔如同琥珀将融。
也幸好他们都是Beta,才不会对这样几乎要勾人失魂的味道动容。
将军终于还是在两天后的深夜到家了,他挥退了一旁的侍从,脱下军装外套走过去。
他的Omega已经失去意识,蜷缩在他的床的一角,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面色是不正常的红。昏暗的灯光下,这张脸在情欲晕染下过分的漂亮,也过分的凄恻,他无意识地哽咽着,睫毛偶尔颤动,像是濒死的蝴蝶。
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想。
他伸手触碰了一下Omega的耳侧,这一抹熟悉的气息让Omega迷蒙间睁开眼睛。
Omega不自觉地钻入男人怀中,他看不清楚东西,眼睛茫然空空地睁着,却对不上人的视线。他忘记了一切,他的家族使命,他的骄傲,他的未来,他只是低泣着,哀求着:“求您……”
Alpha笑了笑,把他满是汗意的手从自己衣袖上拿开,然后捏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个深深的吻,足以交换少许的信息素。
他观察着Omega骤然浓重的呼吸幅度,剧烈发颤的身体和面上解脱般的神色。
“啊啊——”Omega无法自控地低哑叫喊。
修长漂亮的双腿间,精液喷射,臀缝里不住往下淅沥滴落着透亮淫液,他被情欲折磨了几天,已经如同糖渍酒酿过的熟果,只因这一个吻就陷入绵长剧烈的高潮。
他已经学会低下他高傲的头颅,乖巧驯服地乞求。
但这还不够,Alpha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年轻无助的妻子,这么想着。
这还远远不够,他的Omega需要明白,他是他的丈夫,是他的主人,他必须学会绝对的服从和依附,除了他的怀抱,他无处可去。
第二次发情期到来时,Alpha在家休假。
他依然不愿意给予Omega解脱。
一次逃亡和刺向左眼的一刀,为Omega换来的是绵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残酷惩罚。
Alpha就坐在书房里,难得休闲地翻阅着一本杂记,任由他的小妻子忍受着缺乏信息素抚慰的折磨,一次次昏迷又清醒。
午后,他叫人送来了个漂亮的小男孩。
慰军专用的Omega,身体经过严格的改造和调教,没有孕育的可能,但比一般的Omega要耐用得多,如他一般的精神力和身体都远超常人的Alpha来说,这样的Omega往往伺候得他更尽兴。
Omega推开书房的门时,看到那个身形纤细柔软的小男孩温顺地跪坐在Alpha身前,面颊埋在男人胯下卖力地侍奉舔吮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而来,他腿软得要站不住。
这种事情被打扰,谁都会不悦。
“出去。”将军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Omega脑袋发懵,被情欲啃噬的身体在看到眼前景象时仍有一瞬间震惊的清醒。
他看着那个男孩柔软蜷曲的亚麻色卷发,瘦削的肩膀和白皙如牛乳一般的肤色,那是个典型的,讨喜的Omega。
他面色苍白地退了出去,心口的酸涩有一瞬间压抑过了空虚躯体的渴求。
他不清楚他是在嫉妒那个男孩能肆意触碰到Alpha的信息素,还是为那个眼神竟有一天投向别的Omega而感到痛苦。
他想起了自己曾向将军的提议。
将军,您值得更好的Omega。
可他忘了,拥有更好的Omega和折磨他并不冲突。
他同样忘了,这个让自己家族百般谄媚的新贵是个怎样的人物。
Alpha出身底层,一步步爬到帝国权力顶端,还不到四十就能控制民议院将近半数的席位,靠的是他手中实在的军权和一次次令人瞩目的战功。
曾挑衅过他的邻邦在半个月之内被闪击,溃不成军,停火协议在对方边境线之后几百里之后签订。
俘虏过他的宗教极端团体首领最终被他一枪打碎了头颅,子弹是从左眼处炸开。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没人能在触犯了他之后全身而退。
没人能说了让他不悦的话后而不为之负责。
发情的症状比上次更剧烈,他的Alpha就在周身,却不愿意施舍给他一个吻或一次触碰。
属于Alpha的雪和梅的薄香时时萦绕在他周身,他被诱惑着,走到了他平日里整理着装的衣帽间。
隔着屏风,他看到Alpha精壮躯体的轮廓,屏风外挂着他刚换下来的衬衣。
他颤着手指扯下那件贴身的衣服,嗅闻着其上还带着Alpha温度的气息,腰和腿都软下来,跪坐在一侧,把柔软的布料贴在自己面颊,他忍不住发出渴求被满足的嘤咛和哼叫声,手心的汗意把布料浸透了。
他抱着这件单薄的衬衫,几乎忘记了自己在何处。
直到换好了衣物的Alpha从屏风后走出来,才把他从近乎自慰的幻想中惊醒。
他今晚要出席一个宴会,军装整饬威严,胸前的勋章耀目。
他捏着自己小妻子的下巴,滚烫的皮肤散发着浓烈的白桃香味儿。
他的Omega已经熟透了,捏在手中,只稍一用力就会滴出汁水来。
Alpha的眼神仍然是冷淡无波澜的,但Omega能轻易听出他的不悦。
他给了他一耳光,手劲儿并不大,教训小宠物一般的力道:“谁允许你碰我的衣服?”
他从他怀中抽走了这件衬衣,随手扔到了一旁。
他的Omega满眼湿润,跪坐在他身前,委屈地抱着他的小腿,军靴冰凉,缓解了他面上灼烫的热度。
“不要走……求您……抱抱我……给我……”
这次Alpha并没有因他的无礼而责备他,他的语气稍稍柔和:“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要您操我,求您,操我吧……”被浓烈的信息素所掌控,那张清秀的脸不由自主地凑近Alpha双腿间,贴着冷硬的军装裤子面料厮磨:“好想吃您的精液……求您给我……”
“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是……”尚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在他手心蹭了蹭,那双曾经如星如芒的眼睛此刻盈满水雾,茫然而驯服:“我是将军的Omega,是将军的小性奴。”
“乖孩子。”
Alpha命令他掰开双臀跪好,坚硬的军靴狠狠踹了他那淫荡的小穴,冰冷的靴底踩了踩圆润紧实的臀肉上,鞋尖凿进那处泛着透亮淫液的穴眼,他骂他淫贱。
“啊……”跪伏着的Omega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声,后脊发颤,但仍一动不动。
他的乖巧为他赢得了奖励。
Alpha解下了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塞进了他湿漉漉的粉嫩屁眼。
“夹紧了,晚上我会回来检查。”
当夜,结束宴席的将军回家操了他的小Omega一晚上。
第一次被彻底满足的小Omega嘴里咬着浸透自己淫水的领带,被操得神思恍惚,连口中的东西被拿掉以后仍然乖巧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压抑得叫人心疼。
Alpha的阴茎操开生殖腔,他耐着疼痛,把脸埋到Alpha的颈窝,小声撒娇:“将军……”
那股笼着他的冷冽气息竟有一丝温柔,Alpha安抚着他小妻子的肩膀,仍然凿开那紧涩的入口,射了满腔穴的精液。
一年后,军部线上会议。
视频会议的安全性不高,只是因为几位军官此刻都在边境,而事发紧急才召开的会议,因此只简略地交代了大致方略,并未涉及太多细节。
负责公共领域谈判的军官简单汇报了几句,忽然见将军一皱眉,喉咙里也发出一声轻咳,以为是自己的汇报出了什么差错惹得上司,立马浑身紧绷,战战兢兢说完了剩下的内容。
他并不知道,远隔上千公里的首都,他的将军双腿间正跪着他漂亮的小妻子埋首侍奉。
发情的Omega托着浑圆的孕肚,身上披着军装大衣,委屈地仰首看着他的丈夫,似乎是在埋怨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公务。
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被尽心伺候了半个小时,可他的主人只是专注地听着下属汇报,他的小Omega发泄似的轻轻拿虎牙磕了一下,才引得他有一丝动容。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Omega的发顶,手心的温度让他安静下来。
直到会议结束,他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抱起自己的Omega,叫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深深地操进了那湾温暖穴眼中去。
曾经的皇家军校最优秀的明日之星,挺拔矫健的躯体已经养得纤细敏感,黑发养到了后肩的长度,眉目间尽是昳丽的餍足。
他早已忘记了曾经的理想,如今被他的Alpha宠爱就是他最幸福的事。
Alpha满意地亲吻他的嘴唇。
他终于还是把他的小Omega教导成了该有的模样。
而他会用他的全部去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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