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里,无论是在闲聊还是上课,你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吴栩。
你逮着机会就盯着他,以至于到那双眼睛正定定看着你时,你还没察觉,还在思考着究竟是不是他。
等你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逮了个现形。
“你不对劲啊……你怎么老盯着他看?”
你的后桌是个爱八卦的人,因此眼睛养的可尖了,这几天看你眼神飘忽不定,要么是聊天时心不在焉,要么就偷看那个人。
“谁?别乱说。”
你淡定地敲了敲她的桌子,“你别不承认啊!你不是一直偷看吴栩吗?!”
你的后桌什么都好,就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一时间,班级里闲聊、打闹的声音停了下来,每个人都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噢——”
果然,班级里的人开始起哄,本来没什么表情的你,因为难为情而红了脸。
“你们别吵!都是假的!”
幸好吴栩这个人还算情商高,很明显注意到你处境尴尬,争着要帮你解围。
一阵乐子完了之后,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这谁跟谁的绯闻多了去了,也没几个是真的。
从刚刚吴栩帮你解围的时候,你就确认了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那么……
“程栖,这么多笔记本,你一个人发不过来的,找几个同学帮忙。”
数学老师挺着肚子,显然抱着这些笔记本对他这个不锻炼的中年人来说实在太困难了,偏偏他又坚持要交笔记。
一堆笔记高高地立在你的桌面上,他累到不再去管,直接走人。
眼看笔记本就要倒塌,你站起身扶住。
“课代表,我帮你吧。”
这种机会你当然不会放过,一个人撂起一大堆,开始艰难地找人。
排除的工作越快越好,这个人明显地在跟你搞恶趣味,想要你亲自找到他,然后还要求着他。
太可恶了。
“吴栩。”
你低头念着名字,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
“是我。”
他笑了笑,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
你回了一个微笑,手里的笔记本不多了,令你恐惧的是,这个人恐怕不在你的班级里。
在确认完最后的字迹,你的身子开始发麻,没有……
这几天的班里人的字你全看过了,没有一个人的字是符合的,可……
明明这个人应该是在班级里的,难道他会改变字迹?
“大家注意了,老师批改的评语要看。”
程栖敲了敲讲台,传达数学老师的意思。
你翻开笔记,第二页赫然地多了一行字。
真笨,还没发现我。
你汗津津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满脸通红。
心不在焉地吃了早餐,浑身很疲惫,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的内容很简单,不停和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交欢。
就连梦都变成这样的吗……
早上的课几乎没听,你隐隐有发烫的趋势,整个人话少了起来。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同桌用手探了探你的额头。
“有点低烧,会很难受吗?”
你摇了摇头,感受不到什么剧烈的反应,除了整个人有些无力和头晕。
“没事,我休息会。”
更衣室清扫有固定的时间,每周末一次,这周末刚好碰到放假,那些羡慕你的人开始同情你了。
“放假还要扫地,唉……”
你瞪她一眼,“赶紧回去!再说……”
陆陆续续走了好多人,本来热闹的教室只剩下你一个人,墙上的钟在走着,你大概6点就能收拾好了吧。
收起桌上的钥匙,你好像还没关过教室的门呢。
校园里也空空荡荡的,明明才下课没多久,你停止了思绪,更衣室离你几个教室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
手里拿着的钥匙捅进了锁孔,你扭了下,却发现锁早就有人开了。
上次忘记了吗?
你没多想,推开了门。
安静的更衣室里还是堆着那些东西,上次整理好的球依旧堆着。
“课代表?”
唯独多了一个人。
他靠在放置球框后边的墙上,那些散乱在球框里的球挡住了他的下半身。
校服扣子全部解了开,垂着手。
“来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自然地抬起,烟雾缭绕,隐隐约约笼住他的脸,又很快散去。
你好像从来没认真看过你的数学课代表,现在这么近端详他,仿佛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握着扫把的手不知所措,你僵硬在原地,所有人的字……
你好像记不起看过他的字了。
“过来。”
他挑了挑眉,很明显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你为什么……”
你怎么会发现的……为什么是你。
“不是要找我吗?人在跟前了,打算怎么做?”
程栖点了点手里的烟,地上多了点灰。
“求你别说出去……”
你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条纹,第一次不想要跟别人说话,请求之后又会是什么,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觉真不好受。
“先过来。”
更衣室很狭小,你站在门口,光透着开着的缝照进房间。
“把门关上。”
讲台上穿着校服,一丝不苟地扣着扣子,面无表情讲着话的人,此时用同样的口吻对你发号施令。
你木然地关上了门,房间顿时昏暗了下来,连空气都变得浑浊。
“我会吃人吗?”
你依旧没有迈出一步,也许是身体的力气花在了震惊上。
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你的头仿佛被灌了浆,昏昏沉沉。
慢慢吞吞地带着扫把来到他跟前。
“扫上瘾了?”
他一脚踢开你手里的扫把,脱手的扫把被扔在一边。
他弯腰凑近你的脸,坏心思地吐着烟,一股烟味呛地你别开了头。
“张嘴。”
你紧闭着双唇,不安地咬着牙。
“第二次,张嘴。”
“等我说第三次的时候,就不是张嘴这么简单了。”
你不自然地松开嘴,微微分开。
“咬住。”
牙齿咬陷着烟头一端,你颤颤巍巍地张着嘴。
他靠在墙上,正看着你狼狈的样子。
一股剧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齿间一放松,烟掉落在地上。
“不喜欢这个?”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你就被一只手拉着,撞到怀里。
“试试这个?”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你眼前晃着,你立马知道了他的意图。
你闭着嘴,不肯松口。
“张嘴。”
他用指腹轻按着你的嘴,靠在你耳朵旁边吹气,“不想我乱动,就张嘴。”
你头发有些散乱,被他温柔地整理着。
修长的手指乘着你妥协的空隙毫不犹豫地探入口腔。
“唔……”
舌头想要躲开,却被灵活的双指寻到。
“别动。”
嘴里的不适感加剧着,异物的入侵让你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唔……别……”
蜜液不自禁地从嘴角流下,你使劲地抓着他的衣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你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唔……不要……”
他终于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节上的蜜液成滴。
“还敢咬不稳吗?”
你紧闭着唇,水光泛滥,嘴角的水渍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受这磨人持久的羞辱。
你抬手想要擦拭,被他按住,指指相扣,侧在腰间。
“觉得羞耻?”
耳边细细痒痒的呼吸,加上刚才的刺激,你的*已经泛滥成灾。
“两根就受不住了?上面的小嘴这么不禁弄?嗯?”
手指相扣的地方不断地被摩挲着,你的手偏小,指缝间刚好能容下他的手指,他不断地假意抽出慢慢地滑落,你觉得自己的手指缝在发麻,肯定已经红了。
你颤抖着身体,感觉到新的蜜液的分泌,凉意触到双腿间,不自禁地哼出声。
“嗯……”
克制而又沉闷,被你硬生生地吞进喉咙,像是打不出喷嚏那样憋屈,却又苦于羞耻。
“要我帮你吗?”
故作好意的询问,此时就像恶魔像垂死之人发出的低语,邪恶又引人。
你抓着衣服下摆,逼出两个字,“不要。”这是你丧失理智前最后的硬气。
“也对,上面两根都受不住,下面又可以容的了几根呢?”
程栖想到了那天,自己闲来无事想要找个地方抽烟,恰巧杂物室的门开了,他走了进去,偏偏躲在垫子下,对他来说越封闭的环境,给他的安全感越强。
烟还没点上,有人就走了进来,还关住了门。
程栖看着脚上的光消失,房间瞬间昏暗起来,接着是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他没在意,想着等人出去再说,直到他看见人坐躺在那张老久废弃的医用床上。
他偏了偏头,看见了熟悉的人,呼吸急促,他的视线往下,眼神变得不明起来。
从那人急促的呼吸声到她绷直而露出外套的脚,后仰的脖颈,捂住的嘴在最后一刻溢出零碎的喘息,程栖像是在欣赏一场严肃的表演,从始至终眼神和动作没变过。
直到门被打开,脚上的光重现,又被掩上,他一只看着那张床,那个人身下的位置。
咔哒——
烟终于点上了,此时却变得乏味无比,床上没有流下水,她到底是胆子太小,不敢放开了弄。
他收回思绪,手上的凉意还若有似无,“我忘记了,你根本不敢插进去吧?”
脑中的弦被狠狠地撩动,“那天我看你都没有流水,是不敢还是没试过?”
你沉默着,不说话,因为被人说中了,你始终克制着自己手的动作,每每想要插进,却痛的不行,而且你觉得那样实在太……
“不是,你想多了。”明明心里无比的忐忑,嘴上却不想落了下风。
“哦——”
“所以,你可以承受几根呢?”
你瞪大了眼睛,一股热意在小穴里蔓延,他的手在刚刚悄悄地探入*,轻盈又准许地找到那个凸起的肉点,揉了揉,“呃……”
你绷直了脚,紧紧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令一只手又被拦了下,难耐的呻吟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程栖喉咙开始发紧,手上的动作愈加猛烈,“说谎不是好孩子。”低着头,呼吸尽数喷洒在你脖颈,敏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
你呜呜地咬着下唇,在他面前喷了。
程栖感觉到自己手指间带着黏糊糊的凉意,一时间出神地盯着。
“这么多水,你真是……”
程栖没打算这么早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看你惊慌失措样子,现在自己却着了道。
“试试吗?”
程栖沾着*的指尖点点你的耳垂,他现在非常想看见你求饶的模样,又磨人又撩。
“不可以。”
你还是支着脑袋,无论如何都不想妥协,在刚刚释放放过的欲望下,理智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你想要挣脱他紧握着你的手。
“放开……”
你的力气如同在跟他开玩笑一般,没有威胁,“自己爽了,就不认人了?”
他说着有些委屈的模样,仿佛你对他做了什么坏事,“可是,现在我好难受……”
紧紧扣在腰间的手冒着密汗,湿腻炽热,难以让人眼色清亮。
“帮帮我。”
仿佛无可挣脱的大网,背后之人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你的手去了硬处。
校园,黄昏,夏风吹的门乒乓作响,吓地里面的人手里失了力度。
“丝……轻点。”
面红耳赤的你此刻很想感受一下校园里的凉风,狭小的空间压太过闷热。
那只五指相扣的手已经层层叠叠地被汗侵染,“可以了吗……”
“再来,天还这么早,想去哪?”
手掌按落在小小的脑袋上,控制住你,害怕人半途松懈。
“我手好酸……”
“换一只。”
……
一声急促的闷哼让你红了耳根,同样也终于松下心来,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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