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江的吻一路向下,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蹲在冉鹤铭两腿中,他埋下头蹭冉鹤铭的阴茎,余光中看见冉鹤铭染上情欲的脸,心里是志在必得。
他解开他的裤腰带隔着内裤含住那个鼓包,骚腥味进入口腔,易林江也不觉恶心,津津有味地舔舐。
冉鹤铭要疯了,心里满是挣扎,手上却是老实地揉了揉易林江的头发,示意他快点。
得到鼓励的易林江将他的内裤扒下,里面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拍在他脸上。平日里在宿舍他就发现冉鹤铭的家伙很大,却没想到这么大,看着得有二十厘米,心里感叹不愧是混血,不比欧美片里的男人差多少。
偌大的阴茎被他握住,紫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操了不少人,看得易林江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幸福。酸楚的是自己当了那么多年gay从来没吃到过这种货,幸福的是他马上就能吃到了。
易林江揉捏着龟头,大拇指在上面打圈,舌头从下面往上来回舔。冉鹤铭舒服得眯起眼睛,不自主地粗喘起来,他低头看身下人的眉眼,入眼的是潋滟的水色,有些楚楚动人,激发了他的破坏欲。
冉鹤铭伸手掐住易林江的两颊迫使他张口,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阴茎捅入身下人的口腔,呛得人直翻白眼,却也乖巧地收了牙,放松着喉咙让冉鹤铭爽。
喉咙深处的吸力吸得冉鹤铭头皮发麻,他哑着声音,“骚货。”
温予以从来不会主动给他口交,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他撒娇喊老婆求来的,技巧很生涩,磕的他生疼,次数多了也不见长进后他也不再要求温予以给他口,每次做爱都是亲吻,润滑,然后进入正题,除了刚开荤那两年他食髓知味,后面也慢慢觉得无趣起来。
身下的青年与温予以完全不一样。
冉鹤铭闭着眼想起温予以在床上被他操的表情,下身开始在易林江口中冲刺起来,一泡浓精射在易林江脸上,添了几分风情,恍惚间,身下人与温予以的表情重合,冉鹤铭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到润滑剂。
冉鹤铭丢给他,刚射过的阴茎还半硬着,“自己扩张。”
易林江接过,心里虽然觉得冉鹤铭有些不近人情,却也高兴,这代表着他要操他了。
他灵光一闪,就着跪地的动作背过身脱下裤子搭在膝盖处,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屁股向冉鹤铭的方向撅起,自己挤了润滑剂往里深入一根手指,衬衫半搭在身上,屁股被遮了一半,只能看见手进出的大概动作,若隐若现。
冉鹤铭挑眉,语气调侃,被这人的一番动作勾引得身下完全硬起,“还挺会。”
“嗯啊~”易林江也合适宜地娇喘起来。
冉鹤铭撩起他的衬衣,青年消瘦的腰身映入眼帘,与温予以的完全不一样,温予以每周会锻炼,腰腹上有一层簿肌,而易林江是属于干瘦,加上过于丰硕的肥臀,有些趋向于女性的柔美。
眨眼的功夫,易林江就伸了三根手指进去,嘴上哼哼唧唧地喘着。冉鹤铭听着,身下有些等不及,又因为不想浴血奋战,也伸出手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帮忙。
“啊!”易林江惊叫一声,那根进来的陌生手指正肆无忌惮地在他后穴抠挖着。
“啊!嗯等等~啊~……哈~好爽~……”直白的话从青年嘴里喘出,冉鹤铭眼底染上更多烦躁,他又不耐烦地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动,逮着前列腺按摩,易林江爽到失声,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雾气,
猛的他腰身一软,抽回手趴在桌上,任由冉鹤铭一人抠挖着他水润的后穴。
易林江刚刚喝了很多酒,再加上已经高潮过一次,感觉不太妙,有些挣扎起来,但身体却软的不像话,“啊!等等!好像要尿了!啊嗯~……”
冉鹤铭没管他的呼喊,脑子里浮现温予以第一次被他弄到失禁的样子。平日里清冷的眉眼发红泛水,死死咬着唇……
“啊!”惊叫声让冉鹤铭回过神,发现易林江已经尿了出来,腥臊的液体染了一地。
冉鹤铭收回手,有些嫌弃地站起身,冷声道:“去浴室。”然后也不管易林江站不站的起来,独自走向浴室,“快跟上来。”
易林江皱眉看着男人的背影,默默起身跟上,一进浴室,男人扒了他的衬衣,打开花洒将他冲洗了一遍,然后转过他的身子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已经等不及了,“撅起来,挨操。”
易林江迷迷糊糊地被花洒喷了一身水,听见命令后手撑在洗漱台上,乖顺地翘起肥硕的屁股。
冉鹤铭摸了一把,毫不留情地操进已经润滑得很通畅的洞里。
镜子里地两人脸上都是粉色,前面的青年胸口更是红的不正常,易林江虽然酒量不错,但喝酒上脸,酒精使他整个人都变得像煮熟的大虾,体温也高的不正常。
不知道身下人被其他人操过多少次,才扩张了一会儿洞里就湿软不堪。恍然间他又想起温予以的小洞,无论操过多少次,隔两天不操就紧得跟处男一样,每次开始扩张都要很久,勉强进去后也挤得他生疼。
易林江里面湿湿软软,冉鹤铭抚上他的胸,揉捏着胸口的红豆,惹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啊嗯~,操得我好爽,再用力点,鹤鸣。”
易林江浑身都是敏感点,加上冉鹤铭的阴茎又大的不像话,一进去就塞的满满的,肠道的各个地方都能照料到,身后的男人抱住他的一瞬间,他通过镜子看见被把玩的胸口和下体被进出的动作,有些失智,大声浪叫,“好喜欢,好喜欢被鹤鸣操,操死我,操死我。”
“马上就操死你。”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咬了咬他的耳垂,易林江反应更大,抖着身子射了。
“你早泄啊。”冉鹤铭笑出声。
被嘲笑了易林江也不生气,通过镜子对上男人蓝色的眼睛,眉眼妩媚,“都怪你太厉害了。”
冉鹤铭失笑,眼前人与自己爱了五年的人相重合,温予以在他身下也坚持不了多久,第一次的时候他调侃了两句,然后就把人惹生气了,哄了好几天。
抛开脑子里的东西,冉鹤铭叹了口气在易林江耳边轻道:“我还没射呢。”说罢,下身又动起来。
撞击的速度又重又快,次次擦过前列腺,易林江仰着头放声大叫,冉鹤铭闭着眼,想速战速决,却不想被一通电话打断。
冉鹤铭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手机就在裤子口袋里,来电铃声是独属于温予以的。
温予以打来电话了。
可他身下的动作难以停下,只得任由电话铃声响彻整个浴室。忽的口袋一轻,等他再回过神,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鹤鸣?睡了吗?”清冷柔和的男声从话筒里传出,冉鹤铭恼怒地看着易林江的手,眼神恶得似要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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