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距离时颂给宋拾疏发消息说“乙醚闻上去晕晕的喝了会爽死吧,只是换了个浓度就敢叫自己专用乙醚,好想我的实习也能这样水过去还能找到对口岗位啊”,然后差点把手上的试剂一口干掉,宋拾疏紧张地打电话让时颂别想不开,延毕,然后同居,距离这些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呃,一个月零两天…不对,一个月不到一天…一个月应该用三十天来计算还是,时颂不想再回忆过去了,再想下去他又要不舒服了。
时颂坐在两人新租的公寓的沙发上,对着暖色的墙壁发呆,捶打了一下柔软的沙发扶手。是的,柔软,因为他老是坐在地上用头去敲它,他的同居者因此把沙发扶手裹起来了。
哦哦,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同居者?就是宋拾疏,他的男朋友,对象,比他大六岁,他的饭票,落脚点的供应商,一边和他上床被操的很可怜一边还得安慰他的可悲社畜。
时颂在等宋拾疏下班回来吃饭,他煮了火锅,处理好了食材。
宋拾疏不放心他用刀,但是他告诉宋拾疏,每样东西都应该且只应该干被设置好的用途,他不会拿菜刀做别的事情的。
宋拾疏勉勉强强相信了,因为时颂确实有一定的强迫症状,而做饭这样的小事会让时颂心情平静一点。
但是
为什么宋拾疏还没有下班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时颂转头看今天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家具和餐桌上正在冒热气的火锅,时颂从切成片的午餐肉环视到被他拦腰截断的的盆栽葱显然这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人种的。
让时颂来养护小生命的话,他应该会因为每天看着葱不长高一怒之下把它们全剁碎扔了然后又开始发病,他把手机的锁屏开了又关看时间终于跳过了一分钟,他想平常这个时间宋拾疏应该已经要到家了。
现在他不回来是不是想分手啊?
时颂想对的,毕竟我有精神病,虽然攻击性不强,但确实很难相处。
我应该放过宋拾疏,时颂想,我放过他吧。
好时颂,冷静,要是分手了你也不要崩溃,要是分手了你就吊死在宋拾疏床头。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和开锁的声音。
时颂想,啊,宋拾疏回来了。因为他告诉过宋拾疏他对毫无预警的钥匙开门声好像有点应激,所以宋拾疏会在开门前敲两下让时颂适应。
宋拾疏开门,把拎着的蛋糕自然地递给说着“欢迎回家”就来迎接他的时颂。
是的,时颂注视着宋拾疏自己开门,然后就像是某种跟宠那样亲昵地迎合了上去,把刚刚想的东西抛之脑后了。
时颂把蛋糕送进冰箱,然后回到玄关蹲着看坐在玄关圆凳上换鞋的宋拾疏。他安静地睁大眼睛,让瞳孔的影像被宋拾疏填满,感到饥饿了一整天的胃终于开始蠕动,一种奇特的食欲满怀爱意地生发。
于是,他扯着宋拾疏的领带去亲宋拾疏,起身把整个自己塞进宋拾疏怀里,然后勒紧领带去感受宋拾疏接吻时加重的呼吸和轻颤着把他拥住的指尖。
时颂去咬宋拾疏的舌尖,他亲得黏糊,闭着眼睛听宋拾疏的心跳,在秩序被打乱的心跳声里凭一种直觉侵入唇间,用相当纯粹的热切进发从两条舌头触碰,到牙关的贴近和柔软的上颚,再亲到深处,直至宋拾疏喉头被侵入,只能忍耐住下意识的痉挛,回应时颂的吻。
好乖...
时颂满意了很多,等待宋拾疏下班的焦虑,回忆带给他的不适,因为这个吻背后象征的自愿献身和包容而消散了很多。
他松开手不再蹂躏宋拾疏的领带,贴上去咬了咬宋拾疏的喉结,又闭着眼睛拿眼球去贴宋拾疏的颈动脉。
宋拾疏保持着安静,他知道时颂有点神经衰弱,所以就算被勒得呼吸不畅,呼吸一紧,就算时颂咬他时总是用力,他也安静地承受着这一切,只是肩膀和整个半身都隆起用力,指尖也被伸张握紧有些发白。
时颂闭着眼睛亲他时有点急促,宋拾疏只得主动迎上去迎接他的侵略。时颂把脑袋埋到他颈间,短发搔痒,用温热的呼吸和眼球的奇特质感贴近他的脖子。
他摸了摸时颂的脑袋把他拥紧,没来由的觉得时颂身上有一种肉食动物捕食的威胁感。
好在时颂只是有一点精神病的正常的人类,只是脆弱的需要他照顾的恋人,时颂可能掐他,可能咬他,但绝不会伤害他。
他用眼神问时颂要在这里继续吗,时颂在他身上依偎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所以宋拾疏了然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时颂撑了下地,借力从他身上起来,那种热切又变回时颂白天坐在沙发上缓缓的平静,或者说是抽离,那是时颂的药在起效。
时颂描述说这种药让他好像经历了短暂的前额叶切除术。这会让他想象出一种尖锐的冰锥,或者其他物品,时颂会感到幻觉性的疼痛,所以家里不会出现任何明面上的反射平面:诸如电视屏幕,镜子,笔尖或者其他事物。
时颂就连手机也贴上了特殊的膜和壳,因为看到尖锐的角也会让他的被害妄想加重宋拾疏觉得时颂只有很轻微的被害妄想,在拥有武器和能清醒思考的情况下,时颂一般不会太过恐慌。
时颂起身,第一句话说的不是欢迎回家而是不许和我分手。
宋拾疏叹了口气笑了,向他发誓绝对不会。
时颂第二句说敢分手我就吊死在你单位门口。
宋拾疏给他顺毛说说宝宝,我会心疼,至少在卧室好吗,我能看清你的脸,我不想忘记你,晚上到我的梦里来吧。
时颂这下满意了,他拍拍宋拾疏第三句话说去洗手吃饭吧,今天我们煮火锅。
宋拾疏心想得,在这等着我呢。他自然而然地回答说,好的宝宝,恋爱三周年快乐,我一直记得呢,吃完火锅我们吃点蛋糕吧。
时颂的三重考验宋拾疏都通过了,这说明时颂的男友如假包换,没有因为上班而被别的什么人代替,时颂心想真好,一会儿我要再温柔一点对待宋拾疏。
时颂从锅底盛出两碗番茄汤洒了芹菜和牛肉粒等待宋拾疏来吃饭,先尝了尝自己的那碗,觉得味道正好,只是没有宋拾疏做的那么好吃。
不过,时颂安慰自己,像他这样精确到毫克的称量计算和加热搅拌,可能,确实没有宋拾疏那种做饭轻而易举的灵魂。
灵魂啊。时颂叹了一口气,把切片的莴笋从水里拿出来带到餐桌上,正好宋拾疏摘完领带,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顺手接过他要做的活计。
于是两个人在蒸腾的热气里进食,对视,对话,时颂感觉自己有点沉浸在如此幸福的日常里了。
吃到最后世界上短暂地充满了幸福的番茄味,时颂没吃多少东西就停下来说饱了,宋拾疏习惯了却依然有点担忧。
他站起来收拾碗筷,时颂坐在椅子上沉默地注视桌子,椅子,还有宋拾疏的背影,然后从椅子上像大型的猫科动物那样变成一长条往下滑。
宋拾疏走进厨房,顺手把他从椅子上提起来,于是时颂换了个姿势趴着等他,把脸上为数不多一点脸颊肉挤扁在桌面。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时颂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才过去了十五分钟。宋拾疏呆在时颂身边时,时颂会觉得时间的流淌变得更加缓慢。
在这十五分钟里宋拾疏已经完成了洗碗换盘擦桌子,并且拿出了时颂最喜欢的一套盘子准备切蛋糕。那套盘子是时颂还没有向宋拾疏告白时,宋拾疏送给时颂的礼物。
宋拾疏拿出蛋糕,四英寸的半糖奶油栗子蛋糕,因为时颂不是很喜欢吃甜的所以换成了原味蛋糕胚,时颂看着宋拾疏拿着刀的手,反光的刀面从奶油深陷处落下没有用蛋糕店附赠的塑料刀和勺,宋拾疏把它们放进一次性餐具的集合橱柜里面了,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注视着把蛋糕一切为四的分割距离,神情专注而柔和。
时颂这下觉得刚刚填满的胃又重新变得饥饿了,那种饥饿感遥远地从其他器官泛上来,却真实又强烈。
他刚刚下肚的东西无济于事,他需要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宋拾疏本身。
这种饥饿感在他的腹中翻腾地鼓动着,他的呼吸有点加重,又在宋拾疏把小小的金属勺子递给他时达到了顶峰,被宋拾疏满含爱意的注视一浇灌便涌升成一种静止的暖锋。
宋拾疏一看就知道时颂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先半强迫地让时颂回了神,软声哄着时颂吃了点蛋糕,才堪堪放下心来顺着时颂的心意去亲他的嘴角。
这下轮到宋拾疏附身去挨近时颂,他俯身时时颂摆头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那些硬物的质感硌着时颂的胸口,让时颂好不容易被宋拾疏养出来一点肉却依然瘦削的身体感到不适。
时颂仰着头,灯光被宋拾疏调成暖黄色但在余光里依然刺眼。时颂闭上双眼,手指几次打上宋拾疏的脸,抚摸,又往下到达宋拾疏的脖子,想扼紧却又松开,像是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那样,纠结几次不想下手。
最后时颂只紧握了宋拾疏的手,十指相扣了半晌,终于又往下选择去解宋拾疏的裤子。
时颂想,会有人认真看简介吗,没有的话他得再在这里用心理活动警示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宋拾疏是双性。
他很喜欢宋拾疏的逼,柔软、湿润、温暖,不会反抗他,和宋拾疏一样,总是顺着他的心意,但有些东西再无害也得打上提醒的标签,总有人不喜欢。
因为要进行这一段心理活动,时颂静止了两秒,手上去解宋拾疏腰带扣的指尖停顿住,于是宋拾疏善解人意地自己去解,一边亲时颂一边在他耳边软声哄他回神说:
“宝宝,今天轻一点好吗?明天要外出,等明天周五下班回来,你想做什么都行,嗯?”
时颂回过神,低低嗯了一声,知道今天不能玩得太过火,但其实就算真的这么做了,宋拾疏也不会生气。
宋拾疏总不会拒绝时颂。就像刚刚开门时他去掐宋拾疏的脖子,如果宋拾疏真的要拒绝,他会说的。
时颂只是有点精神病,对掌控宋拾疏有一点偏执的强迫,但他的理解能力和社会化并没有出太大问题。
时颂去摸宋拾疏的逼,路过阴茎时勾了勾感到宋拾疏已经有点兴奋,小腹小幅地抽动着,阴茎昂扬。
于是他再往前,伸手揉了揉宋拾疏已经吐出淫水的穴口,轻轻抽插了两下,如愿地感到宋拾疏吻他的动作停住了,把舌头退出来后低低地啄他嘴角,权当示弱。
时颂又去揉揉宋拾疏的阴蒂,阴蒂浸泡在宋拾疏分泌的淫水里,已经咕涌着兴奋挺立,乖顺地磨蹭着他的指尖,只需时颂一碰就能兀自胀大,覆满淫液。
他把指尖伸进,轻松地把手指加到两根,修建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阴道内壁,感受宋拾疏发育完整却狭窄的阴道狠狠地搅了他一下,又噗叽地吐出一股水来,无论如何动作都淫荡地溢出一阵水声。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粘腻的红肉便恬不知耻地去吃他的指尖,时颂把手指往外些微,它们便热情地挽留时颂,翕动出愈加迷人的肉红。
时颂有点走神,反复玩了几次这样抽出又被挽留的把戏,如愿听到宋拾疏一声呜咽的闷哼。
宋拾疏有点难耐地扭了扭腰,时颂不想他动,便左右扇了两下那对挺翘的肉臀,因为两口蛋糕的糖分下肚能用上几分力,发现红印浮现后觉得不对称,又补了两巴掌,顺便扇了几下宋拾疏的逼。
宋拾疏虽然习惯迎合时颂,但听着自己下身的水声,感受着时颂注视的视线和那掌心的热度,饶是和时颂平常玩得再花也依然有点羞耻。
尤其是时颂扇完他的逼,那水光淋漓的逼肉竟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去吃时颂的手,时颂捻了捻才断开连接的淫丝,黏糊糊的滴在地板上。
负责打扫卫生的一般是整天呆在家里的时颂自己,脏都脏了,时颂索性抬了膝盖顶顶宋拾疏暗示他跪下,把手指寸寸按进宋拾疏嘴里去玩他的舌头。
宋拾疏一点点地清理时颂的指尖,用舌头不忘记略过时颂指节任何一个缝隙。他感受到时颂沿着舌根往下探他的喉肉,玩弄式地压了压,喉头缩紧的恶心感袭来。
但宋拾疏更深地吸了吸时颂的指尖,用收缩的喉头去取悦着时颂的手指,几乎要把它吞下去那样闭着眼沉醉地舔。
时颂满意地凝视宋拾疏的脸,看他因为张着嘴而紧绷的下颌,不想弄脏另一只手,便暂时没再管宋拾疏已经水光淋漓的逼,这下轮到宋拾疏难耐地缩紧逼肉往时颂身上贴了。
然而他跪在时颂面前,时颂一只手被他自己舔得认真,另一只手按住下巴不允许他因为恶心的生理反射停止动作,宋拾疏只能往时颂的腿边贴。
口腔被深深插着,湿漉漉的小穴无处抚慰那种骚劲陡升的瘙痒,四处磨蹭着,最后难耐地往时颂的脚面去蹭。
时颂在家里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光着脚走来走去。他自己把家里打扫得干净到有点病态,又有地暖不至于冻着,横竖都有理,宋拾疏也就没再强迫他穿鞋,没成想现在也算便宜了宋拾疏。
他的腰腹紧贴时颂的小腿,还越加没规矩地挤进时颂膝间,两瓣臀肉紧实地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抖动,肉红的阴茎也因为主人恬不知耻的行为在时颂的睡裤上磨蹭,腺液黏糊糊地流下,和两瓣流着水的肉唇一样烦人,逼穴几乎是在就着时颂骨节分明的足弓挤压。
时颂脚背粘腻一热,看着宋拾疏仰头蹭他脚背,便抽出手指饶有兴致地听宋拾疏呜咽。
又在宋拾疏怎么都满足不了那股痒意,只能拿脸颊去迎他的手,满脸恳求地看着他时,先是轻拍了两下那张可怜的脸,满意地听宋拾疏在喘声里挤出一句可怜兮兮的“宝宝”,然后像扇宋拾疏的批那样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倒也不是惩罚,只是觉得这副表情很可怜,时颂没来由地生了一点没理由的闷气,想在上面留点红印子,又顾念着宋拾疏之前说的话,没在他脸上再做什么。
宋拾疏挨了一巴掌,知道力道轻缓是时颂打着玩,继续拿逼去蹭时颂,越蹭就越觉得饥渴,淫水流满时颂一脚背,阴茎无助地挺立,整个小穴柔软地就差被玩弄。
时颂感觉自己的脚背和宋拾疏的逼靠着宋拾疏流出来的那点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抬脚往宋拾疏的逼里踩,就听到咕叽水声里宋拾疏一声淫叫,呼吸错乱到口水顺着宋拾疏仰起的头往下流。
宋拾疏痴痴半会才回神,被时颂那一下狠狠踩进逼里几近高潮,但没能到,悬在欲求不满里更加难耐,整个人都伏在时颂下面,大腿紧紧夹着时颂的脚掌,甚至想去叼下时颂的裤子给他深喉,只希望能赶紧被狠狠地操弄。
宋拾疏虽然有一点羞,但该说出口的东西咬咬牙也能说,于是他伸着舌头准备求时颂赶紧操他,全然把自己刚刚求时颂今天轻一点的祈求抛在脑后。
时颂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宋拾疏说话,食指摆摆把脚也缩回来,留宋拾疏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一笑就露出一点虎牙的尖尖,这让他独自在家一整天积攒出的病气的淡然多了一点活力,他学宋拾疏的语气说宝宝明明是你让我玩得不要太过火的。
宋拾疏听了有点急,嗯嗯啊啊地抽舌头想收回前言,又听到时颂慢慢开口让他选自己磨还是时颂好心地帮他扇扇那口不听话的小穴。
宋拾疏被煎熬得难受,想也不想就把分开腿把批大张给时颂,算是求着时颂给个痛快。
时颂把手指嵌进他的逼,轻柔抚摸了一下,宋拾疏有点不安地等着时颂的下一个动作,他的骚穴倒是半点没管主人,依然愚蠢又饥渴地去夹时颂的手指。时颂笑了一下,感受那口肉逼顺从地去缠他,任凭穴肉如何饥渴都不把指尖深入半点。
直到宋拾疏扭着腰浪叫地求时颂说宝宝别这样,才大发慈悲,不紧不慢地便是一巴掌上去,不再管宋拾疏如何呜咽着扭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地按他的心意去满足那口被扇也爽得汁水四溅的肉穴。
宋拾疏爽得几乎要直起身子,又因为腰软得直不起来,只能难受地扭动。他一贯稳重的脸被口水浸透下巴,睫毛上几滴泪水晶莹地闪着光,像被固定在时颂的身下那样,一念一动全依赖时颂随时会到来的那一巴掌。
他的整个下身都酸透了,地板上全是他自己的淫水,穴肉大张地迎接着来者的侵略,而时颂只是穿着那套带着洗衣液香气的睡衣,端正地坐在那里观看他的淫态。
宋拾疏感到逼更酸了,小腹酸痛,肉穴饱胀,挺立的阴茎溢出更多液体,湿滑的下身一片狼藉,时颂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直起身子,感觉收回手时粘腻过头,饶有兴致地圈住了宋拾疏的阴茎避免他太快到达高潮。
宋拾疏瞪大眼睛,哀求地看时颂的脸,感觉即将到来的高潮被阻遏一隅,又在时颂接下来几下毫不留情的扇弄下开始抽搐。
时颂加了一点力,任凭宋拾疏骤然睁大双眼开始挣扎起来,依然按着先前的频率扇他的逼,直到宋拾疏浪叫一声感受从下身深处泛起的层层酸痒,那口穴肉吃紧了缠着时颂的指尖达到高潮,紧紧地吃紧了时颂的手又陡然放松,泄出一泡兜不住的淫水湿哒哒落在地板上。
时颂这才松开圈住宋拾疏阴茎的手,看宋拾疏尚且翻着眼没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腰身陷在地板上,肌肉紧紧绷着伏在他身下喘个不停,穴肉温驯地任凭时颂怎么做都只能用流淌的淫水来回应。
有点像浇多了水的花……
时颂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随着宋拾疏逐渐回神站起身来,时颂亲了亲他的额头展现了一点来自年下的关爱。
他想拿纸帮宋拾疏擦擦逼,又看了看被宋拾疏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板,想了想,便偷偷穿着宋拾疏的拖鞋起身,正准备跨出去拿纸。
时颂习惯了光脚,没想到拖鞋的摩擦力好像没有肉贴在地板上那样大,又因为宋拾疏高潮时溅得淫水到处都是,时颂也正处在靥足的片刻,一不留神滑了一下,准备伸手用桌子稳住自己,却没想到桌边没吃完的半块蛋糕被他的动静一震,彻底掉在地上。
这下时颂搞的狼藉一片和宋拾疏搞的一片狼藉合二为一了。
和宋拾疏玩批玩得入神的时候时颂倒不容易犯病,但现在看着这一片狼藉,时颂有点破防了。
虽然他清楚这是意外真要打扫起来五分钟就能搞定,外加宋拾疏已经在家了他心疼时颂也会来帮忙,但时颂习惯于把这个家里的每一寸都纳入自己的掌控范围。
他呆在家里闭门不出二十四小时面对这些环境已经超过了一个月,宋拾疏租的这四十平方米的小屋本来应该被他完全掌控,所有东西都一尘不染充满安宁氛围,连同宋拾疏在内所有东西本来都应该像宋拾疏那样顺从而且爱他。但是糖分和粘腻的奶油在地板上会腐蚀他的努力,就像他离开实验室那天上午甘油没涂好所以实验轻飘飘地在一瞬间因为振荡所以飘落开始了,让他配置的所有东西都白费,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思维突然停顿了。
宋拾疏一眼就知道他要发病,心想不好赶忙上去抱住时颂,先是关心他有没有摔倒再是宝宝别紧张好好呼吸我在抱着你呢能感受到吗,中断解离和亲密接触齐齐上阵,时颂过了一会儿闷闷地回答嗯。
宋拾疏把时颂连抱带扶挪到沙发上坐下,确认了时颂没事才一步三回头地把地板打扫了。时颂说没关系,我知道你在我身边不会怎么样的……你先去洗澡吧,今天也辛苦了。
于是宋拾疏迅速地把自己清理干净,换上被时颂烘得暖洋洋的睡衣,打了来帮时颂擦干净被他自己喷湿的时颂的脚。
时颂坐在沙发上注视宋拾疏……
刚才他也是这样注视着高潮时的宋拾疏,宋拾疏总是在他身边,这让他感到好受了一点。
时颂习惯性地打开社媒记录心情,同时整理思绪保证自己不会忘记和宋拾疏相处的片段。他打开[与欲]进到个人页面准备贴着宋拾疏呆一会儿,然后安心地更新他的小幸福流水账。
时颂近一年来老是忘记一些事情,之所以选择延毕也是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学业。医生说他可以记录一些令他感到安心的事情,在感到要发病解离的时候回忆。
于是时颂就在征求了宋拾疏意见之后开始记载一点他感到幸福的瞬间,因为也包含很多做爱时候的事情,发在一般的号上就算是私密也会被屏蔽,他索性就在时下热门的成人平台[与欲]开了个号安安心心地写。
直到某篇流水账意外被推流,虽然没有露脸,但大概是时颂配图里宋拾疏埋在他掌心的脑袋、反捆在背后的手臂线条和时颂手上自残的伤疤足够有反差感,时颂在小圈子内也算爆火了一下,从此以后粉丝数量也算缓慢地增长着。
嗡嗡一声,[与欲]的官方邮件跳转直达。时颂扫了一眼发现是粉丝数满一万可以开通盈利收益的邮件和本月粉丝增长情况。
时颂本来想退出不管,但是他眼前突然闪现那块蛋糕的尸体正喃喃取代宋拾疏的脸对他说宝宝,明天要外出。
时颂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时颂望向已经帮他擦干净小腿和脚,坐在他身边当人肉抱枕的宋拾疏的脸,宋拾疏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困惑,因为时颂现在的表情很平静,但很快宋拾疏就会意识到时颂的敏锐了。
因为时颂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他连名带姓地问。
“宋拾疏,为什么……是明天要外出?你们不应该在周五安排事情的,你和我说过的,说这样你周五做完事情就可以提前打卡回家,你和我说过的,为什么你今天告诉我周五要出去?我再退一步说……有什么业务是你这个组长要亲自去跑的?嗯?宝宝,说话。”
“说话,宋拾疏,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宋拾疏心里暗道不好,实话实说个中原因他并不是做不到,但时颂马上就会意识到更深层的原因,他不想让时颂感到负罪感,因为他清楚只要他说出理由时颂马上就会明白。
宋拾疏迟了两秒纠结怎么和时颂说明,在这两秒里时颂立刻捡回了在等待宋拾疏下班时他中断的思维,即宋拾疏怎么还不回来-宋拾疏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是不是想分手-分手了我就吊死在宋拾疏床头,在时颂马上就要想到“现在就去吊死让宋拾疏记住我一辈子”的时候,宋拾疏终于说话了。
他说:“对不起啊宝宝,最近公司遇到了一点挫折,这个对接方是我们以前的老主顾了,以前就是我谈下来的,领导点名让我带队确保把客户稳下来,要是谈下来就能发奖金了”
时颂悲哀地意识到哦,是因为宋拾疏得养着他。
只是因为加班和没钱而已。
时颂不说话了,他往宋拾疏的方向蔫蔫地贴了贴,宋拾疏把他拥紧,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睛。时颂想说对不起,但是宋拾疏刚刚对他说了对不起,他不想让对不起在他们两个之间反复反弹。
所以他闷闷地贴着宋拾疏的掌心说“我爱你”,宋拾疏也咬咬他的耳朵说嗯,我也爱你。
时颂又把手机拿回来开始看,他左看右看觉得那条收益化开启的邮件真是诱人啊!
所以时颂语出突然:
“要不我们去做网黄吧,你又不是公务员。”
不对,时颂想,这说的什么话啊,在这个世界观里这个地区的成人色情明明是合法的,不然作者写半天忙个毛线啊,他刚刚是不是脑残啊,这该死的精神病把他一生都毁了。
宋拾疏有点惊讶,但也没说不行。
宋拾疏看着时颂的眼睛问,宝宝,你决定好了吗?
时颂说嗯,我们做情侣账号吧。
时颂想了想又补了句:敢和我分手我就公开我们俩的脸让你社会性死亡。
宋拾疏想好吧又到这个话题了这是今天的第三遍敢分手就xx。于是他对答如流地回复时颂不敢,不分,永远爱你。
时颂满意地往下滑,继续着他吃完晚饭从椅子上像一条大型猫科动物那样滑下去的流程,他往下滑到宋拾疏的腿间,枕着宋拾疏紧实的大腿肉,捏捏摆弄一番闭上眼睛休息。
宋拾疏任凭时颂对他敲敲打打,回完工作消息低头对时颂说说宝宝你要睡觉了吗,去床上吧,在这里睡没有被子会着凉的。
他低头,发现时颂因为今天情绪起伏太大,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宋拾疏无奈地笑了,他把时颂抱回卧室,在晚安后向时颂又重复了一遍:不会和你分手的,放心吧,宝宝,我爱你。
时颂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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