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下药;迷奸
天策挣扎着睁开眼睛。
伪装的时限早过了,粗粝的风沙擦过裸露皮肤,他却很难感觉到那些细小的疼痛,因为相比较起来,浑身上下的酸痛更为明显。
他几乎不敢去回想。
天策惨白着脸坐起身,粗粗盖在他身上的三阶衣服便滑落到沙地上。
他拾起那衣服,手指险些将衣服扯碎,僵持片刻,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默默将衣服穿在身上。
不然还能裸奔不成?算了,他权当自己是叫狗咬了两口,反正又不是姑娘,操过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后续麻烦。
至于到后面确实挺爽的,他是断不会承认的。
天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慢慢穿好自己的衣物。转头又看到藏剑放在地上的马草,他眉梢一跳,咬了咬牙,还是捡了起来,随手塞进黄龙嘴里。
他恨恨地想:等出去找到那两人,定要手刃他们以泄愤。
风沙圈已经近了,隐隐约约就听到了风声呼啸,细小的沙砾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衣服上。
天策走了两步,大腿上半干涸的东西格外不舒服,他脸色白了又红,一抬头,却看到风沙里隐约站着个人。
天策一惊。他刚才只顾着收拾自己,完全没有注意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谁。
他看到了吗?看到多少?
天策举起枪对准那人,嗓音嘶哑道:“谁在哪?”
风沙里的人晃了两下,慢慢走出来。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个万花弟子,面貌儒雅温和,穿着身朔雪校服。
万花垂下眼睫,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好听:“抱歉。”
一句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已经知道了发生过什么,天策羞愤欲死,提着枪掉头就想赶紧逃离这里,却听万花在身后道:“不是你的错。”
天策猛地止住脚步,一瞬间竟然有些委屈,鼻子一酸。
“这个给你。”万花又道。天策回过头,看到他手上托着个小小的白瓷瓶。
“外敷……治一下伤。”万花点点天策红肿未消的手腕。
天策犹豫了一下。他有些感动,但却又不敢接近,他已经有些怕了。
万花见状,主动往前走了一小步。
天策浑身一颤,但强忍住了后退的冲动。万花便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走近他,试探着执起他的手,把白瓷瓶放进他掌心里。
冰凉滑腻的瓷瓶沉甸甸地挨着柔软的皮肤,天策拼命忍住了眼泪,嘶声道:“多谢。”
万花担心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关心不作伪,让天策心里一暖。
“方便吗?要不……我帮帮你。”万花放轻了声音。
天策活动了一下手腕,确实有些软绵绵使不上劲。但他也不想麻烦别人,便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万花也没有再劝,两人并肩走到一个避风沙的地方,天策便拿起瓶子往手腕上倒。他的手有些脱力,抖了半天,一个没拿稳,瓶子脱手而出。
天策“啊”了一声,所幸万花眼疾手快,接住了瓶子。
“还是我来吧。”万花说,不容置疑的力度握住他的手。
天策犹豫了一瞬,默认了,只道:“麻烦了。”
万花笑着摇摇头,指腹有力地在他腕子上揉过,将乳白色的药膏推开。
药膏融化得挺快,转眼间手腕上便只剩一片晶亮的水痕。天策默默地想着心事,注意到时,只觉得手腕像要烧着一般又热又痒。
“先生,有些疼。”他唤了一声。
万花低着头抹药,长发扫在他手腕上,有些麻痒。
“不碍事,这是药效……”万花轻声说。
他这么说了,天策也不好再矫情,只好悄悄调整了一下呼吸。
燥热。
他察觉不对的时候,脑子已经一团浆糊,只意识模糊地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万花的指尖滚烫,轻轻点在他唇角。
“这里怎么也有勒痕?……我帮你涂涂罢。”
天策心底巨震,强撑着打开他的手:“不……别碰我!”
万花捉住他的手,那只手虚软无力,因为恐惧在他手中微微发着颤。
万花凑得极近,吐息间清淡的兰花香味钻入天策鼻腔。他委屈道:“军爷为何如此动作?在下不过是想帮帮将军罢了。”
天策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这医者使了什么手段,让他浑身虚软无力,只好嘴上逞强道:“放你妈的屁!”
万花却不接他的骂,只用指腹暧昧地碾着他的嘴角。
这下但凡是个成年人,都懂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天策心里气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更讽刺的是他刚刚还在心里感激这登徒子……!
原来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希望过后是更深切的绝望,他更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与委屈,百感交集,铮铮铁骨的青年也忍不住眼眶微湿。
万花凑近了,用舌尖舔他眼角,声音低而缱绻:“军爷别哭了……看得我心疼。”
天策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绵软,一把火烧得他头脑昏沉燥热不已,用全部意志力才抑制住自己,不去追逐万花的唇舌。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唔……”
万花歪着头细细打量他,眼神像是猛兽优雅地打量已经到手的猎物。他有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将天策的脸颊覆在阴影中,好似密而不化的牢笼。
凉丝丝的发丝有几缕扫在天策脸上,他忍不住侧过头,用烧热潮红的脸颊埋进散发着幽深兰花香味的墨发。
万花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了,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天策下唇,将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得水光滟滟。
天策眯着眼睛,既觉得舒服又耻于自己的感受,痛苦地挣扎道:“别,不要……”
谁知下一秒,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便摸上了他挺立涨大的性器,在顶端揉了揉。
天策本就热得难受,这一下太过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慌忙抬起虚软无力的胳膊遮住自己眼睛,双颊红得像要滴出血。
这太奇怪了,只是轻轻的抚弄就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难道他被操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般滋味吗?
这和秦楼楚馆里委身人下的浪荡小倌又有什么区别?
“不是……我不是的……我不、不愿,呜……”
万花手上动作不停,低头吻他脸颊,嘴唇,脖颈,一路向下。
他突然道:“不是你的错。”
天策昏昏沉沉,只听他道:“是我觊觎,是我逼的你。”
可紧接着,他又用温和的语气冷漠地道:“但今日这一遭你躲不掉了。将军,既然如此,不如学会享受一下。人生在世不就为了图个快活,何必为难自己。”
其实,但凡万花像藏剑苍云那般强迫天策,越是用力,他反弹得便越厉害。偏偏是这样温水煮青蛙般地磨,磨掉了天策身周那一圈铠甲。
挣扎太苦了,他欲火焚身宛如直坠无间地狱,仅存的良心与尊严却又如链铐,让他承受着噬心之苦。恰在这时,万花贴心地为他铺好了通向沉沦的台阶。
天策妥协了。
目眩神迷之中,他已分不清快感与痛感。腰被抬起,下体被缓缓填满,微凉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照拂过他的腰腹胸口,他贪凉,下意识扭着腰去追逐那点快意。
万花却偏偏不予他满足,将自己胀痛的阳具埋进天策湿热的谷道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天策意识迷离地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颈,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脸。
他心里清楚,现在这可口的猎物完全属于他了。
他用的药性烈,天策迟迟得不到满足,后穴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他的那根。
他实在勾人,万花也不想再吊着他,便垂头对天策耳语道:“乖,舌头伸出来。”
天策已烧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他能让他快活,闻言便乖乖张开嘴露出了一点嫣红的舌尖。
万花凑上去衔住,极尽温柔缱绻地吮吸轻咬着,迫得天策直往后仰。他吻技极好,不一会便听那小狼狗发出阵阵不知是舒爽还是不耐的轻哼。
万花心底轻笑一声,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也不再收敛,搂紧了天策劲瘦的腰,下身使力抽插起来。
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不一会便满满充斥着皮肉相撞声与水声,以及男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万花看着是副柔弱的文人相,操干起他来却完全不遗余力,一下下进得极深,天策几乎感到自己的内脏要被他撞出来。这样粗暴的性事却很好地解了他的痒,迫得他攀着男人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吟:“再……唔——”
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他的眼角,也让他觉得舒服。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浪荡模样:双颊潮红星眸含泪,唇珠被吮得嫣红,浑身上下淫水汗水精水,淋淋漓漓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肥厚臀瓣上还布着上两个暴徒留下的指印,肌肉紧实的腰间又被掐出了新的红痕。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被动地被无穷无尽的浪涛席卷着,裹挟着,上下颠簸不得一刻喘息。
他渐渐沉沦,记不清所有。
天策再醒来时,浑身清爽衣冠整齐,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半睡半醒地做了个春梦。
直到坐起身,他才在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痛中白了脸色。
当啷一声响,他低头一看,自己碰倒了一只搁在手边的青色瓷瓶。
这瓷瓶除了色泽青润,样子像极了之前万花递到他手中的白瓷瓶。天策哪里再敢用,咬牙切齿地举起瓶子就要往石壁上砸,却忽的一愣。
他明明记着,自己一件首饰也没捡到,怎么醒来时,手指上套着两只紫戒指?
想明白其中关卡,天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口气,随手把青瓷瓶揣进怀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处避风角落。
他失魂落魄,自然没听到身后高高的山石上两人的低声对话。
“哥,他醒了。”
“嘘。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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