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个伺候你。”
“吵。”京容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系扣子的大哥,杵那么多便器在那,京容觉得烦。
金宁三十,是金家小一辈的领头人,濯黑名义上的老板,花许是他堂弟,按照辈分,他是京容的表哥,平日他还在大爷的秘书团里,跟着大爷办差,因而京容让金宁来,大爷第一时间便知晓了。
“好,都依你。”大爷站起身,对跪着的金宁吩咐道,“还不滚去都撤了。”
“是,奴才马上去。”金宁跪伏在地。
大爷带着少爷离开后,郑舟寂身子软的瘫在地毯上,而一旁跪着的金宁脸颊臃肿,但依然面色如常。
金宁点了一根烟,站在盥洗室门口,对随后而来的手下吩咐道,“把这些贱畜都废弃了。”
手下压低声音,“爷,这里面有庆家女。”
“多嘴,哪家的不都是贱畜。”金宁满不在乎。
郑舟寂眼看着便器被装进箱子里抬走,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金爷!”郑舟寂乖乖低头。
“当不起。”金宁玩笑道,“你现在可是红人。”
外面不知道多少世家想走郑舟寂这条路,这不,今个便废弃了两队便器,不过世家子弟众多,总会有让主子爷满意的。
金宁离开后,郑舟寂接起手机,来电是阿虎,邀他一会一起消遣,同时还有洛静川和纪铭。
回到老宅,大爷伺候弟弟洗漱,两人一起从浴室出来,大爷在给弟弟吹头发,京容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用手指捏着大哥的腰。
吹干后,大爷拽住弟弟手,俯首亲在弟弟的唇上,京容伸出舌头回应起来。
过了片刻,大爷突然离开,笑道,“阿容要换气。”
京容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嘴唇,“睡觉。”
大爷吻着弟弟的脸颊,“真是大哥的乖乖。”
京容进入被子里,等大爷给他挠后背,大爷把手探进去,“花许今天伺候的舒服吗?”
京容随口说,“就那样。”
大爷试探性的问,“大哥替你调教一下?”
京容嗯了一声,大爷继续说,“大哥把他操开可好?”
京容有些困了,想着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墨迹,不就是一个奴才。
“随便。”京容说完继续道,“大哥别停,挠上面那块。”
“他是父亲给你选的初侍,等着你开苞呢。”
京容转过身,看着大哥,“父亲选的初侍不止他一个。”
还有两个已经没了,一个是郑舟寂的大哥,另外一个是元家子,少爷身边这两年才不怎么死人,但三个初侍也只有金家子活下来了,伴君如伴虎大抵如此。
大爷明白弟弟没把这些奴才放在心里,便满心欢喜,低头亲了亲京容的额头,“大哥知道了,乖乖睡觉。”
京容又转过去身子,“您专业点。”
大爷满脸笑意,继续伺候弟弟,直到京容呼吸平稳,睡熟了,大爷才离开房间。
守在门外的叶泉瞧着大爷肿胀的下身,“奴才安排了张家姐妹来伺候。”
大爷朝楼下走,“把花许招来。”
大爷还有一部分文件没看完,但每日的后穴保养不能耽误,胯下舌奴伺候着,而花许则跪在下面裹着龙根。
半个小时过去了,花许伺候得舌头发麻,大爷的龙根依旧坚挺。
大爷拽住花许的头发,“你这个穴配伺候你家二爷吗?”
花许赤身裸体跪着,精致的脸上满是口腔内带出来的口水。
花许卑微请罪,“奴才不配,求您恕罪,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他刚死里逃生,不能再折进去了。
大爷想给弟弟所有的都是最好的,既然弟弟心里没有这个奴才,那花许想要伺候二爷,便会多受些磋磨了。
“你只配做个厕。”大爷甩开花许,对跪在一旁的叶河吩咐道,“给他每天加练五个小时。”
花许压下心中的恐惧,跟着叶河退下,之后张家姐妹爬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厕。
大爷为了保养后穴,已经用人厕一年了,而世家知晓贵人的喜好,更是调教出很多极品厕,献给主子爷。
自从大爷正视了自己对弟弟的想法,便开始做准备,他爱弟弟入骨,弟弟身子金贵,他是不可能伤害弟弟的,只有他雌伏在弟弟身下。
张家姐妹一起舔着龙根,尽心侍奉,两根舌头灵活地从柱身舔到柱顶端,龙根青筋暴起,大爷拽住姐姐的头发,粗暴地压在桌子上,直接后入插进肉穴做起活塞。
妹妹要去舔二人的媾和处,却被大爷踩在脚下,妹妹努力躬住身子,撑住主子爷脚上的力。
姐姐满嘴淫语,求主子爷操死她操烂她,大爷拽住牵引绳,姐姐被勒得脸颊通红,大爷的龙根插到了最深处,射出精液。
姐妹俩争着给大爷清理龙根,大爷抽着事后烟,“赏鞭子。”
张家姐妹闻言身子俱都一抖,但却不敢开口求饶,大爷已经说了这是赏赐,如果是罚,则比这重十倍。
便器春惜含着龙根,大口吞着圣水,大爷心不在焉地用手摸着春惜光秃的脑袋,耳边尽是张家姐妹被抽鞭子的声音。
郑舟寂无法拒绝阿虎,只得硬着头皮赴了局。
聚会在耀盏,郑舟寂进去时,屋内只有阿虎和纪铭,二人在聊天。
纪铭朝郑舟寂点头,待郑舟寂坐下后,一旁跪侍的侍者双手呈上菜单。
纪铭道,“吃些东西。”
郑舟寂有点愣住了,没想到纪铭如此周到,竟留意到他今日一直没进食。
“谢谢铭哥。”郑舟寂接过菜单,随便点了两样。
纪铭吩咐侍者快些,转而递给郑舟寂一瓶水,问道,“有宵禁吗?”
郑舟寂摇头,“没人管我。”
阿虎说,“放养啊。”
郑舟寂看向阿虎,“虎哥。”
阿虎说,“我们爷应是还没忘了你哥。”
郑舟寂进这个圈子才一年,而且这一年一直在边缘,不过这小子够机灵,虽说不得少爷喜爱,但没受什么磋磨。
见郑舟寂不说话,阿虎继续说,“守好规矩,否则回营熬刑能熬死你。”
“我知道,谢谢虎哥。”郑舟寂依然不愿提起大哥。
郑舟寂吃完饭,洛静川才衣衫不整地进来,“什么时候出发?”
纪铭问,“舟寂吃好了?”
郑舟寂点头,阿虎最先站起身,“那走吧。”
郑舟寂什么也没问,跟着几人出了耀盏,门口一排豪车,还有一群跟班,正候着几人出来。
郑舟寂上了阿虎的车,洛静川和纪铭一辆,纪铭开车,“别把王明轩整死了。”
洛静川无所谓,“整他干嘛,他姐比他好玩多了,实在不行还有他妈。”王明轩伤了,少爷就会知道,犯不上。
纪铭气乐了,“真他妈重口。”
洛静川用手机在群里发了条消息:散了,别跟着。
极乐苑在远郊,里面有很多人形宠物,还有各色奴隶,是对顶级权贵才开放的地方。
当晚郑舟寂跟着洛静川虐杀了两个性奴明星,其中一个是洛静川最近非常宠爱的男星,十八线艺人,其经纪人使劲浑身解数才让他爬上洛静川的床,当晚却被洛静川活活打死了。
茹飞跪趴着,头发被粗暴的拽起,胸前的巨乳不停地摇晃,她的身子已经被操开了。
阿虎的狗屌磨着茹飞的肉穴,而撅在一旁的女团队长急的直摇屁股。
贱奴没夹住酒瓶,被郑舟寂敲得头破血流,又被吩咐跪到那堆碎片上。
之后郑舟寂又一连敲碎了五瓶酒,打得贱奴血肉模糊,彻底昏死了过去。
茹飞这才明白,原来郑舟寂那天是真的想虐杀了青禾,所以今日他在这个局里如鱼得水。
伺候局的影帝夫妇赤身裸体跪在一旁,今个来的权贵级别高,老板吩咐他们夫妇尽心伺候,不得有误。
郑舟寂衣衫整齐,只是在虐玩性奴,影帝适时呈上锦帕,伺候郑少爷擦干净沾了血的手。
静川把鸡巴塞进影帝妻子嘴里,放着尿,吩咐道,“再送进来两个雏儿,让你郑爷插瓶子玩。”
纪铭只进来玩了一会,便离开去睡觉了,这位爷不喜欢熬夜。
过了几日,帝国新闻端爆出来当红小花自杀去世,粉丝们伤心不已,只有伺候局的影帝夫妇知晓,女星受过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之后郑舟寂经常来极乐苑玩,在这里虐杀奴隶都是明码标价的,不过作为帝国名义上的首富之子,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周六京容十点才起,大爷喂了弟弟,便匆忙赶去了集团。
离开前大爷还叮嘱弟弟出去玩注意安全,手机带好,有事给自己打电话。
十一点,春喜开车载着二爷离开老宅,先去接杨万。
杨万上车后就要搂京容,被京容一手推开,杨万说,“果然是我容哥,这车太酷了。”
“春喜你居然会开车?你有驾照吗?”杨万把身子探到前面。
等红灯的间隙,春喜把杨万推了回去,“我成年了。”
汽车驶进卖场的地下停车场,侍者跪着为几人打开车门。
春喜跟在二爷后面,就听杨万与二爷说,“京容,这的服务这么好,都是跪侍的。”
京容没理杨万,而是问,“咖啡定好了吗?”
杨万点头,“我和春喜喝千山雪顶,你是榛果咖啡,少冰半糖。”
咖啡在一楼,排队的人很多,杨万翻着手机,对京容说,“还有十个就到我们了。”
三人站在外面等着,路过的人都在看他们三个,不俗的气质,出众的容貌,尤其是京容脚上那双贵到离谱的鞋,更是吸引众人的目光。
春喜适当的挪到京容前面,观察着四周,耳边都是杨万叽叽喳喳的声音,反正有他在,是不会冷场的。
咖啡好了,杨万吸了一大口,一脸满足,而京容那杯在春喜手里拎着。
练习室在六楼,三人坐电梯直达,侍者领着他们去了他们经常去的琴房。
春喜是贝斯手,杨万弹吉他,而京容不仅是鼓手还是主唱。
试唱中间杨万的和声差点没把京容的调带走,被京容勒令不许开口,杨万委屈,他可是找了声乐老师学几个月了,势必要一雪前耻。
练习两个小时后,春喜陪二爷出来方便,休息室里,郑家父子跪候着。
二爷自己出门,大爷哪里放心得下,必然是做了周密的安排,而卖场是郑家的产业,郑运怕出纰漏,特意来伺候二爷。
京容吸着烟,郑运跪在手边捧着烟灰缸,“启禀二爷,奴才自作主张把那两个武生叫来了。”
两个冉冉升起的新星,此时赤身裸体被吊在远处,两人皆戴着眼罩。
京容没理郑运,用另一只手解腰带,郑舟寂赶忙爬上前,少爷今个穿的是休闲裤子,布料很软,郑舟寂的脸贴在上面,从里面奉出龙根。
京容甩了郑运一巴掌,“规矩呢?”
郑运赶忙跪伏下身子请罪,京容弹掉烟灰,用手按住胯下的脑袋。
郑舟寂大口吞着圣水,不敢溢出一滴,寂静的房间内只有他呼噜咽下圣水的声音,而跪伏着的父亲让他觉得不再高大,这个家最后还是要靠他兴盛起来。
郑舟寂用锦帕为二爷擦干净龙根,最后还用薄唇贴了一下龙根顶端,被二爷赏了几巴掌。
京容站起身,郑舟寂赶忙挪了两步,不敢挡二爷的路。
京容离开后,郑运和郑舟寂都朝着角落的监控磕头请罪。
鼎盛集团顶楼,大爷在办公,传达处的秘书正回禀着差事,等着主子爷的吩咐,只见秘书长朝自己摆手,男人赶忙退了出去。
大爷通过监控看着弟弟,直到弟弟走出房间,大爷才回过神。
元秘书长呈上外省的折子,南方两个家奴,因着新政,起了龌龊,全都上了参对方的折子,而折子内容如果属实,可是灭族的罪过。
大爷翻了翻折子,脸上没什么表情表情,“让三处去查。”
“是,奴才遵命。”元秘书长躬身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监察部副部长纪铉进来了,还带着他的妻子。
大爷起身进了盥洗室,纪铉夫妻跟着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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