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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石子点破万重澜3

  刹那之间,不啻于惊雷炸响,迟镜猛地瞪大了双眼,望向身边。可他只能看进一片黑沉的虚空,视觉如不存在,听觉也仿佛幻觉。

迟镜的后背寒意直窜。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现在什么时辰了?

修真界的人皆以为,谢陵虽然在居住条件、开销用度上对迟镜有求必应,但两人在夫妻生活上,是常年异地分居的。因为谢陵在婚后第二天便离开了宗门,前往外地除祟。

并且据临仙一念宗子弟透露,在大婚当晚,便有人将外地妖魔现世的消息告知了谢道君。谢道君此人,尊贵如琉璃圣像,高雅似玉砌神身,怎么会弃肆虐的妖魔于不顾,只图洞房花烛?必然是清心寡欲、静思了一夜,翌日才早早离宗的。

对此,迟镜不想解释太多。因为他也很震惊——他到现在还记得大婚那天的晚上,常以玄衣血剑形象示人的谢陵步入新房,一身喜服,清冷秀美的五官也被衬出一丝暖意。

迟镜知道,他刚才出去是因为外地出事了。彼时的迟镜非常主动地向新婚道侣保证,自己可以一个人睡觉,他想走就走,最好快走。

那年的谢陵二十三岁,仙姿花容,冰骨月貌。他静静地望了喜床上的迟镜片刻,只吐出一句:“无妨。”

无妨?一心为世的伏妄道君,竟然说外地邪祟无妨?迟镜目瞪口呆,怀疑他被妖怪夺舍了。

不料接下去谢陵说的话更惊世骇俗,他缓缓解除衣带,卸下外袍,道:“今夜只你我二人,管那四方丛林俗务作甚。孽障扫兴,我明日可令其多些死法。你,不许提它。”

说罢,从来面无表情的谢陵倏而一笑。迟镜刹那被夺了神魂,心说世上有如此好看的脸,真是不讲道理。不笑便罢了,任是无情也动人,此时居然莞尔,实在要命。

他迷迷糊糊被解了衣冠,直到要褪去中衣,才面红耳热地推拒。但灯已熄了,烛皆灭去,仙人近在咫尺,两相耳鬓厮磨,一时情浓难却。

就要想起些不堪描画的经历时,迟镜忙收回思绪。不过脸已经通红,黑暗中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一时口干,喉结微微滚动,没忍住用腿夹了夹锦被。

难言的空虚感涌上来,迟镜把脑袋扎进被褥,久久不能平息。新婚夜太令他神魂激荡,至今想起,仍心潮高涨。谢陵那人,真是奇怪,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在榻上手段几多。

或许聪明的人干什么都不会太差吧。总之,高超的手口技术,兼之优越的先天体格,让本来觉得嫁人很亏的迟镜过了初/夜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谢陵是第二天便出远门了不错,之后也一直四方平乱不错,但世人不知道的是,暖阁其实是一座巨大的法阵,其中几件重要物件的雕花都是阵纹,摆放的位置也很有讲究。而迟镜本人,实为阵眼,只要他在房中,谢陵便能从千里之外瞬息传到屋里。

多少个外人以为他孤枕难眠的夜晚,榻上被翻红浪,两人紧密交缠了整宿。刚结婚时,谢陵每晚都会回来,回来便不由分说,拉着他做那事。

迟镜倒想听听他讲外头的见闻,可是总没来得及问多少,便要么被堵了嘴,要么只顾着压声叫唤,根本问不出话了。

时间长了,迟镜受不住,勒令他三天才能回来一次。谢陵只一挑眉,接受了他的要求,不过带回来的东西不再是新奇吃玩,而是各种让迟镜乍一看摸不着头脑,用到身上才知道哭着求饶的坏东西。

如此这般,过了三年。临仙一念宗的弟子都以为迟镜好吃懒做,总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爬起,殊不知他夜里被他们敬仰如神的谢道君折腾得欲仙/欲死,待在屋内六个时辰,顶多一半儿是闭上眼睡觉的。

迟镜紧张地瞪着黑暗,大气都不敢喘。此时此刻,他竟感到一只微凉的手在身上游走,一点点拂过他的腰身。

除了这只手若有若无的触碰,身边什么都没有。就连之前那声轻轻的“嗯”,时间久了,也好似幻觉。

迟镜被摸得发痒,双腿夹紧被褥。他只能低低地唤谢陵名字,这只手太熟悉,多少个夜晚他等得睡着,半梦半醒间,都是被这样轻抚而醒的。

难道谢陵没死?还是说他身死魂未散,仍在续缘峰停留?入夜之后,残魂循着模糊的约定,再次来到他的床前。

迟镜突然感到难过。得知谢陵出事以来,他第一回真真切切地为这个人难受了。

迟镜被养得太无忧无虑,对许多事都后知后觉。死亡是什么,是从此之后想见一个人,只能去回忆里追寻。他对谢陵,并无爱恋之情,可三年来床笫缱绻,谢陵对他……也毫无留念吗?

迟镜自忖不爱谢陵,可他一直忍不住想起谢陵。冰凉的手沿着他脊背,一寸寸按至股间,那里已有少许液体溢出。指尖轻揉片刻,陷入微张的小口,激得迟镜一颤,脸色更红。

他忍着不发出声音,任那只手作乱。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徐徐探入他体内。身体里是软而热的,迟镜不禁低低地“啊”了一声,这只手立即抽出来,往他臀上不轻不重地一拍。

谢陵会打他屁股。

世人不敢想象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说出来破坏氛围,可迟镜每发现一件谢陵有违于“伏妄道君”之称的事,都忍不住暗中嘚瑟,心说想不到吧!即便这件事是,他在榻上表现不好时,或者谢陵心情很好时,常会以一些不堪说明的小手段惩戒他。

迟镜不服,但不敢反抗。此时的他心情复杂,因为更能确定这只手是谢陵的了。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陵不与他说话,也没有完整的躯体,至于以后会变好还是变差,都不知道。

迟镜小声道:“你到底弄不弄呀……不上不下的,我好难受。”

黑暗中,谢陵的手再次探入他的身体,这次是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缓缓摸索着那处碰不得的地方。谢陵对他的身体极为熟悉,不可能不知道他敏感的点在哪,可谢陵总是不轻易让迟镜如愿,一直若即若离,不肯给他个痛快。

迟镜知道这人又犯病了。他只好闭上眼,顺着他细细央求:“快……快给我。我、我想要你。”

不知是不是没说到点子上,谢陵不为所动。迟镜实在受不了被悬在半空的刺激,他的前端早就立起来了,戳着被子难以纾解。

迟镜一咬牙,昧着良心道:“得知你死了,我很难过。现在,你,你是活了还是没死成?我、我才放下心……啊!”

指腹用力磨过他体内一点要命的凸起,迟镜一哆嗦,顿时叫了出来。他羞红面孔,赶忙埋进被褥,那只手却已狂风骤雨般,开始不停摩挲他不经碰的地方。

脆弱的内壁被磨得狠,又酸又涨又麻又痒。过电似的快感一阵阵钻过四肢百骸,迟镜好些天没感受过,一时间难耐地曲起腿,想逃离却逃不掉。不消一刻钟,他便被送上了顶峰,穴内涌出一股热流,前端也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弄脏了锦被。

余韵太过漫长,迟镜无力地瘫软在榻上。他急促地喘息,不知何时,那冰凉的手已离开自己。黑暗中的声音都消停了,一时间,万籁俱寂,此夜阒静。

糟糕。

迟镜感受着湿黏的下身,第一反应竟是如何跟季逍解释。以前谢陵半夜回来睡他,第二天都是季逍处理床榻用具。他们二人胡搞,季逍是唯一知情的。

但现在谢陵人都没了,难道说他做鬼还回来睡自己?季逍信吗?

不管季逍信不信,床弄成这样,迟镜睡不得。他摇晃床边铜铃,不一会儿,季逍手持一盏烛台,推门而入。

他显然嗅到了空气中情热的味道,霎时间被烛光映衬的神色十分精彩。饶是面上不显,微抽的嘴角和闪烁的目光也出卖了他。

迟镜不敢说话,整个人缩在最里面,小心翼翼地望着季逍不动。

半晌后,季逍轻轻吐出一句:“滚下来,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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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刹那之间,不啻于惊雷炸响,迟镜猛地瞪大了双眼,望向身边。可他只能看进一片黑沉的虚空,视觉如不存在,听觉也仿佛幻觉。    迟镜的后背寒意直窜。他忽然冒出一个想法:现在什么时辰了?    修真界的人皆以为,谢陵虽然在居住条件、开销用度上对迟镜有求必应,但两人在夫妻生活上,是常年异地分居的。因为谢陵在婚后第二天便离开了宗门,前往外地除祟。    并且据临仙一念宗子弟透露,在大婚当晚,便有人将外地妖魔现世的消息告知了谢道君。谢道君此人,尊贵如琉璃圣像,高雅似玉砌神身,怎么会弃肆虐的妖魔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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