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鸡巴每一次挺进湿软滑嫩又紧致谄媚的甬道,被层层叠叠褶皱密集的肠道内壁蠕缩着推挤按摩,绞缠着不住裹含舔舐。抽拔而出时那缠绵的穴肉又绵绵密密的骤然紧箍,像是挽留似的扒拉住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引发深处强劲的吸力。将敏感的龟头马眼嗦的酸胀不已,令祁济不得不暗自咬住后槽牙,将腮帮处的咬肌都用力到轻微抽动才忍耐住狂浪般想要汹涌而出的射精欲。
爽是真的很爽啊,这来自亲哥的处子穴。
即使被自身的主人粗暴而糟乱的当做了套弄鸡巴的肉套子般使用,又被他大开大合的操弄动作给捅捣得顺畅通透了许多,可依旧会在鸡巴每一次的抽拔间下意识的将侵入进来的异物紧紧夹含起来,每每都能刺激的祁济头皮发炸,全身酥麻,小腹紧绷,热汗淋漓。
他都觉得奇怪。
他不是没有性经验的人,不如说为了能保持自身最佳的表演状态,对于身体多余分泌的荷尔蒙是很有必要进行定期释放的。通常祁济会选择健身,但过度健身容易导致身材走样会让戏路受损,所以他也会定期找寻伴侣纾解。
由于步入征战星海时代的人类社会进行了一次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融合,相互之间没有了国家之分,统合成一个联邦政府管辖整个人类社会,因此对性方面早就开放。祁济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私生活的作风会损害到自身的戏路,毕竟在如今的人看来这是很寻常的事情。
因此按理说,祁济本不该像现下这般亢奋异常,像是第一次草逼的愣头青那般有点难把持。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很快分析出自己会这样的原因了。
一是《崭新人生》这款全息游戏超绝的感官模拟系统几乎将所有感官模拟得以假乱真,二是在一的基础上,他对角色又总是全情投入的,这场不伦性事,抛却自身角色是个初哥不谈,兄弟乱伦的背德感对所演绎的这个角色来说也是很刺激的事,这样一来会表现的异常亢奋就很合理了。
确定不是自己现实生活中太过修身养性导致荷尔蒙过多的影响,祁济也就放心沉浸到了这场兄弟不伦的性事中了。
他每次往里捅插,总是朝着亲哥那被摸索出来的肠道G点用力而凶狠的顶撞,操弄得身材高大健硕深灰色皮肤额生犄角白色卷曲的长发铺了一地,一双淡紫色竖瞳正紧紧盯着自己观察,确定他是否真的摆脱外神污染的人外哥哥在身下不住的哆嗦着身体,顷刻便被泌出的湿汗淋漓了深灰的肌肤,在月光银辉下映出亮白光滑的性感油光。
见祁济眼眸中虽有被情欲遮掩的迷离却没了仿若正遭受外神污染般的空洞无光,祁舟大松了口气,放开握在弟弟脖颈上微微颤抖的双手,嘴角露出抹放松的笑来——
他从外神的手中夺回了弟弟,还好弟弟没有变成怪物,他救回了自己的家人。
祁舟在为这件事而欣悦。
可担忧、紧张、绝望和愤怒等剧烈的情绪被放下后,祁舟都没有在一种类似劫后余生的松快里多喘上一口气,屁眼被鸡巴快速激烈的抽插,前列腺点被不停搅打的刺激霎时让他高大的身躯如同一条蹦上岸的鱼般在地面狠狠的弹跳了下——
“嗬啊!唔嗯——阿、阿济别、别呃嗯!阿济!呼唔——”
弟弟怪化的危机过去后,祁舟现下不得不面对另一桩会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了。唤醒弟弟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其实并不想继续了,可刚要出声阻止弟弟再继续吧,他又没忘记这场情事本来就是他开的头。
即使他的目的是阻止弟弟被外神污染怪化,可也不能否认,他当时确实像个饥渴的骚货一样握着弟弟的鸡巴就往屁眼里猛吃的事实。
都是他造就的错,如果他当时没那般利落的拒绝,明知道弟弟对自己有着爱欲,利用这点软和了态度去哄弟弟,祁济也不会在察觉到他无可挽回的态度后直接绝望崩溃深陷诅咒之中,迫得他不得不献身去唤醒弟弟。
他活该承担所有的折磨和痛苦的。
一这么想,再加上一抬眼就看到祁济满眼的欢欣喜悦,眉眼间都逸散着快乐幸福的模样,祁舟颤抖着唇瓣,那些想要阻止对方继续往下做的话,怎么都没法说出口了。
只得双手瘫在身侧,锋利尖锐硬度堪比钢刀的黑色指甲因内心遭受乱伦背德的自我谴责与唾弃,越是在身体感到快乐舒爽的同时,越是用力的往铺了层大理石地砖的地面上戳。
硬生生在地面上戳出十个不规则的小月牙。
紧紧的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独自扛下了诱惑弟弟奸淫自己,备受折磨而痛苦的内心,还有肉体上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
眼瞅着亲哥眉眼间重又漫上来的苦闷,淡紫色的竖瞳因面对自身道德的谴责和男性自尊的破碎,直面兄弟乱伦而混乱到无法自处的情感和三观而震动。抖着唇瓣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抿紧了唇闭上了双眼偏过头去,皱紧了眉头一副苦闷忍耐的模样。仿佛他不是正经受着肉体上的欢愉,而是正在遭受什么需要咬牙强忍的折磨一样。
祁济不由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虽然知道主角有这么高的道德数值很正常,但祁济还是会为这种在污浊人性中坚强绽放的高洁之花而忍不住赞叹。
末日废土,还有所谓外神赐福的大恐怖笼罩的世界,人性的丑恶随处可见。祁舟这一路走来,双手也染上鲜血的人,却始终坚守着本心,从不恃强凌弱。在大家都道德沦丧,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时候,他这样还谨守着原则和自我,具备一定道德感的人,不能说没有,但确实不多见。
说起来也是有趣,祁济所演绎的弟弟角色,虽是一朵恶之花,但在祁济揣摩人设时,发现弟弟其实对哥哥一直都是保持仰视视角的。
他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的哥哥无所不能,所以在哥哥没达到他的要求的时候,他会如此生气的侮辱责骂对方,下次越发过分的指使亲哥去掇取那些需要付出更大代价的东西。
因为他对自己哥哥的期待拉的太高了,他从不考量自身与哥哥也只是力有穷时的凡人,只一味任性的索取,是因为弟弟真的打从心底里认为哥哥是能做到的、应该要做到的、必须要做到的。
在他的心里,哥哥无比的强大,这世上没有能难倒对方的事。
这样的概念根植心中根深蒂固,致使他忽略了哥哥的疲累和辛苦,哥哥也是会有极限的这件事。
所以当发现哥哥做不到时,他不会反思自己提出的要求过分,而是觉得哥哥并没有努力,他觉得自己的要求没被哥哥正视,自己被敷衍了。
本身就是个只会跟在哥哥屁股后面接受对方保护,干啥啥不行只有脸能看的废物,认定哥哥是在敷衍自己后,便过激的通过各种含枪夹棒的言语来伤害哥哥,刺猬般竖起浑身的尖刺企图通过伤害对方来保护自己。
又因为内心的不安不想被哥哥抛弃就错误的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一定要哥哥做到来确认对方还看重着自己,以此来获得一点安全感自我慰藉。结果却步步紧逼,反而将哥哥对亲人的爱与容忍尽数抹消,最终忍无可忍的抛弃了他。
要不说可恨之人处必有可怜之处呢?
这般自卑又敏感的性格……
祁济面上愉悦幸福的神色霎时收的干净,重又变的阴郁,他伸出双手揪住亲哥那两团会随着他大力操弄,将英俊人外高大的身子撞上挪下不住晃荡出诱人乳波的大奶。
将一掌完全无法握住,会从指缝中满溢而出丰盈柔韧的深灰色乳肉用力的捏揉出各种形状,手指掐着顶端透着红粉的奶头,毫不温柔的拧转摁揉。
腰胯越发大力粗蛮的凶狠挺动,好似拷问一名犯人般无情连续的用鸡巴顶端挞伐起亲哥肠道里的前列腺点,“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相击的声响在房间中响彻,丰沛的汁水在相连的性器间遭受疯狂摩擦的“咕啾噗啾”声淫靡响亮。
祁舟本以为这般暴风骤雨般充斥粗蛮暴力的性事下,自己应该会在身体被当做亲弟弟纯然的泄欲工具般对待,遭受冷酷而毫无怜悯的摧残,应该要感到痛苦万分才对。
他想,若是这样反而能松口气。
祁舟并不想在这场兄弟乱伦中,感受到任何的快感,他视其为自己的惩罚,惩罚过程中痛苦、磋磨一切能让自己不快难受才是正常,要是感到快乐,那不是惩罚而是嘉赏。
倘若他能在这场性事里感到无比的难受和痛苦,他被乱伦背德而架在火焰上炙烤的心脏反而能好受许多。
可事与愿违。
他爽死了!
那种灵魂都备受震动的刺激与快感,令祁舟甚至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瞠大了双目看向了压在身上放肆驰骋好似把他当头马在骑的弟弟。
“嗯唔!怎、怎么会哈呃——嗯嗯唔不、不应该啊啊——”
奶子被亲弟弟蹂躏的刺痛,可刺痛过后从乳孔飞速传递到脊椎直冲头顶令人头皮发炸的酥麻刺激,又让他爽的深灰色的粗长鸡巴在两人的胯间硬的直吐水!
屁眼被这般毫不温柔的操弄,自发分泌大量肠液助力了对方的施暴,祁舟现在被亲弟迅猛狠戾捣插的屁股别说疼痛了,前列腺点遭受毫不停歇的攻击责罚所来的剧烈到足够令人抓狂的快感都要把他逼疯了!
祁舟再没法闭紧嘴巴将所有的呻吟都用力咽下,掩饰自己在这场不伦情事中不该有的欢愉,他止也止不住的从嗓子眼里爆发出畅爽到了极点的浪叫,甚至双腿都违背了自身意志仿若鼓励般的盘上了亲弟的腰肢。
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像条发情的野兽一样,沉沦在这场可耻的兄弟交媾之中!
为什么?!
祁舟敏感的身体给不了他答案,那些因为方便猎杀捕食而比人类要多得多的感受器官在这刻纷纷背叛了他,从帮助他生存捕猎变成了拉着他的灵魂堕入欲望深渊的黑手,在弟弟越凶戾残暴的操弄下,要他沉沦的越深。
最终在最后一点谨守自我的理智都要被汹涌的快感潮流给淹没时,祁舟像是维护最后一点尊严与脸面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横亘在了双眼上。
他遮住了自己爽到上翻不堪的淡紫竖瞳,吞咽不及的涎水从大张着不住发出骚浪大叫的唇边溢出染湿了整个下颌,猛地挺起胸腹抽搐着身体,深灰色的鸡巴抽跳着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深灰色的胸腹霎时沾染了大片将肤色都要掩盖了过去的浓精。
射完精后,祁舟霎时瘫倒在地,痉挛着身体,呼呼喘起气来,整个人半天都没了动静,好似魂已经没了一般。
祁济冷眼看着他的变化,“啵啾”一声从对方沾了一圈淫水混着血液被激烈搅打过后而泛粉的白沫,正翕合着挽留他这根鸡巴的穴口抽拔而出。无视那一张一翕被捅捣的有些合不拢,穴口被操弄的艳红肿胀,正将内里丰沛的汁水“咕嘟”吐露的肉洞。
他扶着鸡巴搓撸几下,没什么表情的将汩汩白浊射到了祁舟抬手遮挡住的脸部上,看到亲哥在被精水射到了手臂时,蓦地颤动,好似被烫了般握紧了拳头,祁济冷着声说,“我回来,我继续将人类的身份延续下去,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哥哥的挽留,我以为哥哥你已经打算要像我爱你一样来爱我了。但看样子并不是。”
闻言,祁舟放下了手臂,露出一双从高潮快感中醒过神,重新染上几分清明,眼底却流着羞愧、耻辱、痛苦等负面情绪相交杂在一块,仿若脓毒般的暗流。
直视亲哥那张下半张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看着像极了一条爱吃精液的贱狗般的脸,祁济俯下身伸出双手颤抖的握住了哥哥的脖颈。
一点点用力,他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额际的青筋爆了出来,下颌脖颈处也冒出了抽跳的青筋,整张脸都用力到了通红,可他哥一点影响都没有,他这战五渣的力气,只够在他脖颈上流下几道泛红的指痕。
祁济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他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一般松了手,整个人好似座垮塌的楼般跪倒在了祁舟的身上,不在意身上的衣物被哥哥弄了满身的精水给弄脏。
他佝偻了脊背,垂下了头颅,晶莹的泪珠颗颗掉落砸在了哥哥遍布红色指印深灰色的胸膛上,将上面浊白的精水晕染出一圈圈透白的痕迹。
“为什么啊……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救回来?!又要我遭受这样的折磨!我恨你哥哥!为什么要救我,救了我为什么又不爱我?我恨你……”
祁舟听着弟弟含着泪哽咽的话语,眼眶也跟着湿了。
他直起上半身紧紧的搂抱住了弟弟,边落泪边哆嗦着唇瓣不停的道起了歉:“对不起对不起阿济,原谅我,我不能失去你,对不起……”
“不能爱我,你不如杀了我。”
祁济被眼泪湿润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向了窗外的月亮,一双漆黑的瞳眸像是浓黑的毒药般幽深,嘴角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抬手轻抚上怀里亲哥的脊背,声音放轻又放柔了说,“哥哥,你杀了我吧,结束掉我的折磨,求你杀了我吧。”
漆黑如墨的头发披散而下完全将他那团在亲哥怀里显得纤瘦的身影遮盖,配合他抬手攀附亲哥的脊背而微弯着的身子,下巴支在对方肩窝微偏了头将话语送入男人耳畔的姿态——
简直像条黑色的攀附在英俊人外高大身形上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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