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大院里。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院子高高的围墙上迁到另一边的祠堂供奉的碑位。
“都低着头做甚,这只淫奴给你们表演节目,不好看吗?”
主母发话下,下人们纷纷抬首,向那几乎挂在麻绳上的双性奴畜看去。
目光灼灼烧得庄雨眠耳尖发烫,面色潮红。
他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粗糙的麻绳细刺扎进嫩生生的蒂肉里,摩擦起来像是过电一般噼里啪啦放出细微的火花。凸起的绳结被淫水浸湿,在吞吃中显得色情而又淫靡。
“贱奴请、请主母宽恕呃…骚蒂呜刺进去了呜哈!”
白净的小腿紧绷踮起,尽可能的让深陷骚逼的麻绳离开些许,却在一个不小心,没有找准着力点,跌坐下去。
“啊啊啊啊啊!贱蒂扎烂了…哈呜!”
庄雨眠的叫声几乎破音,雪白脚背上黛青色的青筋清晰可见,体重落在那摇摇晃晃的麻绳上,残忍地勒进腿心,将骚逼的软肉挤压到两侧,带来无法招架的恐怖快感。
逼穴被勒成了俩瓣,两个骚逼都被麻绳的绒毛刺进骚水直流的淫荡逼肉之内。
又疼又痒,娇嫩的蒂珠在向前滑动的摩擦力中毫无躲闪的可能,圆鼓鼓的直撞上那令人咋舌的硕大绳结。恐怖的尖锐刺痛叫嚣着飞进神经细胞流进四肢百骸。
“不不要加高了,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求夫人…夫人原谅阿!!!”
简直像是在这根麻绳上荡秋千一样,双腿软到不行,雪白的屁股落下,压进麻绳里的蒂珠被绞着扎进粗糙的毛刺中,湿热的逼水像是失禁一般将绳结与麻绳浸湿,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第一位是一个眼生的公子哥,许是庄雨眠的模样太合他心。他直接丢给老鸨一块金子,却不打算进春华楼,只想狠狠虐一把这贱奴的骚逼。
“准备好了吗?贱畜,本公子要把你骚贱的逼穴扇烂了。”
公子哥挽起衣袖,淫靡的扇逼声与庄雨眠的哭喘同时响起。
“呜啊啊啊——痛,小逼好痛,求求轻些……阿!”
手掌破开冷涩的空气重重扇向红肿流水的贱逼,一连串的巴掌下来直把骚逼肉唇扇得发颤抖动溅水,将本就可怜的小逼扇得一片狼藉,肥软熟烂的蒂珠宛若一个成熟过头的红果,扇烂了炸出香甜的汁水。
啪。
啪啪。
掌心上全是黏糊糊的淫水,母狗扭着腰肢试图逃离,可是被抽到潮吹不止的骚逼背叛主人的意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手掌一下又一下落下,将骚逼掴得一颤一颤飙出骚水。
“怪不得抛弃我也要跟着那怂逼大哥。原来是喜欢被卖到青楼里,当淫贱的婊子阿。”
第二位客人是庄雨眠的二哥庄映南,早前分家的时候,他就要求将庄雨眠划为他的财产,但许是偏心大房的原因,庄雨眠最终还是没能落到他的手上。
他比第一位客人蛮横,镇抚司的令牌让老鸨心一惊。
无处可逃的猎物哭着摇头,当初庄家分家前,他勾引了庄映南与庄怀信,都许下会跟着他们的诺言。但因为庄怀信在母亲面前发誓不会娶妻,会好好善待他,硬生生被打断了一条腿,所以他便选择了庄怀信。
可是事实证明他错了,庄怀信为了自己的官途娶了妻子。而他还被发卖到青楼,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淫妓。
“呜啊啊啊——!”
骚逼因为猛然被扇难受弓起腰肢,雪白的酮体扭动着,像是发骚一般,麻绳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勒出艳红的印子。
“连扇逼都能发骚,真是天生当妓子的命。”
当过兵的庄映南比公子哥的力气要大许多,粗糙的茧子在抽打时蹭上极其敏感柔嫩的蒂珠,又重又恨,带着某种野兽在黑暗角落里觊觎依旧的狠戾。
“不不——不要不要了呜,哥,哥哥呜,好哥哥饶了阿眠吧呜呜呜。”
被抽逼抽到神智全无,只会挺着骚逼喷水的母狗将无数看客的目光聚集。
“妓子能够拒绝客人的要求吗?”
庄映南的视线转向一旁的老鸨,得到确定的回复后以极其残忍的口吻笑着说道。
“装什么贞节烈妇,不都入青楼当妓了吗?”
“还有别叫我哥,一个骚母狗配吗?”
“把贱蒂露出来,都爽到舌头露出来了,不如求求我,给你个痛快。”
庄映南眼中的恶意近乎浓郁到溢出来,他用卷起来的鞭子对准蒂珠研磨。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阿眠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呜,贱蒂不行呃呃呜呜。”
庄雨眠还试图用以前善用的技俩来让他心软,但这已经不奏效了。
庄映南漆黑的墨眸里透出一丝嘲讽,他当初到底为什么因为这一个婊子就放弃了那个位置。
鞭子破开风声,以残忍的力道恶狠狠招呼上那蒂珠,随着崩溃的尖叫。
美人无助的挣扎,骚逼痉挛着尿水浊精与淫液混合,喷湿了那官服的一角。
“婊子,居然敢弄脏我的官服。”
下一道落下的鞭子,近乎是发了狠的。蒂珠被鞭尾恶狠狠咬住,像是某种毒蛇咬穿了那骚浪的贱蒂。
等到黄昏十分,观看这个婊子受淫刑的客人都已散去,该入春华楼寻欢的已经搂着美人欢爱,该做事情的也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离开了。
春华楼的一楼看台上。
骚逼肿到如同馒头般,呈现出梅花一般的艳红色彩。
少年被锁在一个木板后,只露出一章湿漉漉的骚逼。
调教师用精致的木夹将阴唇分开,木板下有着方便移动的木轮,随着推动,那流水的红肿骚逼都被台下的客人们看光。
将浸泡了药水的棉布拿起,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按在骚逼上揉擦,火辣辣的药水以一种一阵阵的刺痛折磨着骚逼。直将那张惨被淫虐蒂肿穴辣到吐水,让人严重怀疑里面是否藏了个泉眼,否则怎会吐了那么多淫水还不见干涸。
“呜啊啊…,骚逼好辣不要了呜——。”
庄雨眠近乎是靠着刺激骚逼贱蒂的尖锐痛苦清醒着,今日被凌虐了一天骚逼的疲倦感将他覆盖,嗓音沙哑,连啜泣都是被药水刺激下一下一下的哭着。
像是一滩完全烂掉的血肉,只剩下骚逼一个机能。除了感受,没有其他的作用。
软乎乎的粉白蒂膜被褪去,嫩生生的蒂珠泛着晶莹的光露在冷涩的空气中。
为了更好的展示骚逼,以及这个骚浪贱奴的价值。木板从上面推了下来,客人们逐一摸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漂亮阴蒂,以此来鉴别是否有买下的价值存在。
“呜啊啊——”
“别掐阴蒂,呜呜呜。”
没人理会骚逼的求饶,他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家里的骚浪贱畜们,甚至提议如何交换着玩弄这些可怜的骚逼们。
等到木板重新退回台上,骚逼已经抽搐着又高潮了几次。湿腻的触感让调教师几乎捉不住那艳红的蒂珠。
只好用布满锯齿的夹子夹起,透过夹子中间的缝隙,将阴蒂迅速穿透,一颗猩红的血珠坠在蒂珠上,摇摇欲坠。
“啊啊啊啊——!阴蒂阴蒂穿了…呜,好痛,骚逼好痛。”
尖锐的刺痛酸胀感仿佛有刀片在最核心的蒂珠硬芯里剐蹭,恐怖的痛楚加叠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疯狂炸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只会颤抖的感官。
甚至都没发现发生了什么,疲惫感与理智瞬间消散,双眼翻白着大张着嘴巴,任由口水流下。
金制的小环便被戴在了阴蒂上,从今往后他的贱阴蒂都只能露在外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穿了阴蒂环的骚贱奴畜了。
“一百两!”
“我出二百!”
“肏太骚了,本公子出五百!”
“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不行吗,买回去给你老爷子肏阿。”
“你他妈,你懂什么,老子用那些玩具也能把这贱货玩到喷尿。”
客人们激烈的出价,想要将这淫荡的骚货买回家当做淫妓玩弄,甚至也可以用来伺候客人,或者炫耀一下自己得到了多么淫贱的骚货。
老鸨看着不断升高的价格,喜笑迎开,但目光触及主座的那位镇抚司,便垂下了眼眉。
“这位…您。”
还没开口,庄映南便直接给出了一个条子。
“调教好直接给我送到庄子上就行。”
“好勒。”
老鸨庆幸自己今天拜了财神,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婊子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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