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墙上的时钟走到十一点一刻。
一滴汗水落在昂贵华美的地毯后消失不见,随后有更多的水珠滴落下来。
厉念淮穿着一身意大利定制的衬衫和西装裤,双膝跪地趴在地毯上,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支撑身体而开始轻微发颤,额头的汗水往下巴处汇聚,他鼻孔里呼出的喘息声非常粗重,双唇却用力抿紧,不敢泄出一丝呻吟声。
只有后穴嗡嗡的震动声突然从慢到快时,他才控制不住抽搐痉挛的身体,浑身震颤后受不了地叫出声。
“唔嗯——daddy!!”
被他呼唤的对象,不,应该称为主人,却没有回应他,似乎正坐在单人沙发椅子上思虑而忽视了他。
厉念淮大着胆子抬起头,慢慢往上看去,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父亲不染纤尘的43码黑色皮鞋,瘦削的脚踝用黑色袜子包裹着,垂落的西装裤裤腿没有一丝褶皱,还有对方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右手握着一条30cm长的黑色皮鞭。
大脑反射性地想起那条鞭子抽过来的感觉,先是皮开肉绽般的剧痛,被鞭打的地方逐渐肿胀起来,像是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啃过,火辣辣的痒和疼,最后又缓慢消退,身体食髓知味地记住这次疼痛感,又隐隐期待下一次抽打的到来。
厉生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察觉到脚边人的窥探,抬起右手,动作看似随意,实际狠辣地将鞭子打在青年大腿内侧上。
“啊!——”念淮惨叫一声。
念淮的西装裤前面开了一个洞,粗硬的鸡巴从里面探出来,垂在裤子外面,这一鞭子不仅打在他腿根处的嫩肉,还打在他两颗睾丸上,鸡巴瞬间疲软下去。
“跪好。”厉声嗓音低沉。
用对折的鞭子抬起儿子的下巴,手指摩挲着青年的脸,“记住,你现在不是厉家少主,你是爸爸的小母狗。”
念淮视线依旧模糊,看不清父亲冷酷不明的神色,然而男人的话一字一字地刻进他的大脑里。
他大口大口喘气,来不及咽下的唾沫从嘴角滴落,狗鸡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重新硬起来。
乖顺地转动脸去蹭厉生的掌心,嗓音发颤地回应:“是!我是daddy的小母狗。”
他还贪婪地索取更多爱抚,男人却已经收回了手。
“用你的逼尿出来给daddy看。”厉生语气温和,就像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念淮听到‘逼’这个词浑身一颤,湿润的屁眼快速收缩,好像女人的逼一样潮湿淫荡,渴望着父亲勃起的巨物用力插入,他抬起右腿,像条准备撒尿的母狗往下压,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地面。
“Daddy,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念淮在父亲的注视下,快速撸动自己的狗鸡巴,屁股往后高高撅起,臀肉用力夹紧屁眼里面的按摩棒,鸡巴越来越硬,马眼不断泌出淫水流到地毯上。
念淮整张脸涨得通红,鸡巴越来越硬,却怎么也到不了临界点。
就在这时,厉生握住念淮屁眼外面的一截按摩棒底座,往外拔出后又往里面重重一捅,假龟头正好撞在念淮的前列腺点上,随后快速在肠道里面抽插起来,快感如电流闪电般蹿过尾椎骨,念淮还未开苞的后穴被父亲用按摩棒没插几下,就痉挛着到达高潮,狗鸡巴一股一股地往外射出精液。
念淮上半身完全趴在地毯上,英俊的脸贴着地面,像条被操坏的母狗,红润的舌头吐出来喘气。
射精过后是强烈的尿意随之涌来。
念淮夹紧腿想要阻止在父亲面前失禁的窘态,却被厉生察觉到。
反而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厉生掰开青年的双腿,把按摩棒拔出来,扶着自己鸡巴毫无预兆地,用力干了进去。
念淮猛地瞪大双眼,粗硬滚烫的鸡巴真实地插进他的肠道里,烫得他浑身发抖,肉棒一寸一寸地埋进他的后穴深处,早已被按摩棒开扩多次的屁眼在感受轻微的胀痛感后就熟捻地分泌出淫水,让肉棒的挺入更为顺利。
“啊啊啊!插进来了!daddy在操我……”念淮兴奋又恐惧地浑身震颤,多年来渴望的宿梦得到满足,他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端上,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身体的快感。
厉生肌肉结实的手臂从青年膝盖下穿过,他抱着儿子站起来,磁性的嗓音命令道:“低头!看清楚daddy怎么给你的逼开苞。”
念淮低下头,看见父亲那根粗硬无比的鸡巴完全消失进他的屁眼里,小腹被龟头顶到凸出,两人都是上下齐整地穿着衣服,然而私密部位却紧密无比地连接在一起,肉棒快速地在他的肛门处抽插,不!应该说父亲抱着他的屁股粗暴狂野地肏干自己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凿向鸡巴。
厉大少被迫用屁眼肏父亲的鸡巴,肏得自己头晕眼花,膀胱里的尿意越来越汹涌,他还没能到接受自己在父亲失禁的现实,崩溃地哀求道:“我要尿出来了!不!daddy!!”
“用你的骚逼尿出来。”厉生宽大的手掌用力挤压儿子微微鼓胀的小腹。
本就受不了刺激的膀胱在外人的作用下,打开了闸门,念淮硬挺的鸡巴先是撒出几滴尿液,随后像是潮吹一般往前喷出大量的尿液。
念淮在失禁的同时,屁眼被肉棒更加粗暴地挺入到深处,肠道内酸痛发麻的快感,括约肌痉挛地夹紧也阻止不了鸡巴的完全侵入,龟头喷洒的精液将肠道每一处都染得骚透。
英俊威严的中年男人双眼也有一瞬间失去焦距,他的动作剧烈使得西装裤嵌进他的股沟处,裤缝摩擦着没穿内裤的大腿内侧,他的阴唇夹紧裤子面料,阴蒂被前后摩擦,积攒的延绵快感让熟夫的子宫一阵痉挛地抽搐,从空虚的阴道内流下淫水。
厉生把鸡巴拔出来,念淮扶着旁边的桌子勉强站稳,他裤子后面开的一条缝隙就已经被撕扯出一个洞,露出被鸡巴肏开的红肿屁眼,括约肌还在努力收缩想要收回原来的处男形状,却于事无补。
“乖孩子,把精液挤出来,留在逼里面会怀孕。”厉生两根手指插进儿子的肠道里面搅弄。
精液和肠液一起从青年的大腿滴落,几十万的昂贵地毯已经泥泞不堪,大概率面临报废的下场。
念淮是一个没有长逼的男人,明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却兴奋得瞳孔一缩,骚鸡巴重新硬起来,肛门饥渴绞紧父亲的手指,他还想再被daddy的鸡巴狠狠肏‘逼’,肏到‘怀孕大着肚子’为止。
叩叩。
门被敲响两下。
“什么事?”厉生抽出手指,整理好自己的异物,慢条斯理地拿手帕擦净手指上的湿润痕迹。
沈森站在门后,恭顺却难掩心中的激动,“先生,你要我们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厉生的动作顿住,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也出现一丝裂缝,他深呼吸两下,心跳平复下来,淡淡道:“进来吧。”
他没注意到旁边的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拧开门锁的沈木大步走进来,房间里的腥臊味道还浓郁着,厉大少身下也狼藉不堪,他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将手中的资料双手呈上递给厉生。
厉生直接翻开来看,然而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的头疾发作,看到照片上熟悉的那张面孔后就什么也看不下去,他扶住自己的额头,手指揉着太阳穴。
“daddy,要不要我帮……”
念淮的话还没说话,厉生就将资料丢给沈森,“你来念给我听。”
青年压下不甘又重新回到原位。
沈木应是后,就连忙从第一行开始念起,“王淮之,香港人……”
厉生听了几句就不耐烦起来,突然怒喝道:“念他最近的消息,现在人在哪!”
他的暴怒俨然震住沈木,就连念淮也有一瞬心跳骤停,沈木咽了两口唾沫,连忙翻到最后一页,继续念道:“他现在在澳州的悉市经营一家修车店,勉强温饱养活一家人。”
“原来是去了其他国家,怪不得……”他来了香港这么多年,把地下三尺的土都快翻过来也没找到这个人。
他似是自己呓语,房间里另两个人根本不敢接话。
厉生揉了几下眉心,声音里没有情绪地说道:“你从二十年五前的事开始念。”
“1997年王淮之乘船去往大陆做生意,据说是去到南方沿海一带的城市,生意稍有起色,但是父亲突然重病垂危,把他叫了回来。1978年7月王淮之回到香港,之后就再也没回到大陆,因为家里的生意不好,1980年王淮之变卖家产,带着一家人移民去澳洲。”
沈木正要往下念,就看见厉先生抬起右手,他闭上嘴。
厉生似是有些疲惫,闭着双眼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开口道:“准备直升机,今晚就去悉市。”
“是。”沈木头脑不发达,但是却能一直跟着厉生,那就是他知道做好一点就足够,对老板的命令一律照办。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念淮开口:“daddy,明天是我25岁生日,你承诺过会陪我。”
厉生瞥过去一眼,和颜悦色道:“明年爸爸会陪你过生日,你乖乖呆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每年都说明年,你知不知道我长这么大,你没有陪我过过一次生日!”念淮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怨气,双手攥紧拳头,眼角发红地瞪向厉生。
沈木根本不敢掺合父子间的矛盾,连忙出去安排今晚飞往澳洲的航线。
厉生被这么一说,心中难得出现一丝愧疚,不过这丝愧意很快就消失,小孩子的生日每年都有过,今年过不了明年还能过,更何况他念了24年的王淮之终于被他找到,积攒多年的执念几乎成了他的心魔。
男人沉下脸,“阿仔,听话!爸爸有重要的事要离开。”
念淮胸口剧烈起伏,他拼命想要克制住,然而心中不甘的怨气还是冲破出来,“所以,他比我重要是吗?那个消失二十几年的人,比你亲手养大的儿子还重要是吗!!”
“厉念淮!!”厉生无法容忍儿子用质问的语气,仿佛要撕开他隐秘不堪的内心,露出真实的内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俊美的青年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指痕逐渐红肿起来,眼眶也逐渐湿润。
父子俩彼此看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最终,这场沉默被沈木第二次敲门声打破,“厉先生,飞机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厉生深呼一口气,他抬起手摸向儿子的脸,却被对方直接扭头避开,右手停在半空中然后慢慢收回来,用上哄孩子的语气:“明年,我们一家人陪你好好过生,好不好?”
随后他转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厉念淮看着父亲的后背,眼泪从眼眶中滴落下来,被抛弃和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厉生心里中最重要的人,两种痛苦不知道是哪种更痛彻心扉。
天台上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
厉念淮独自坐在书房里,和厉生有五分相似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然而神情已经平静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王淮之这个人,所谓移民去澳洲,不过是他编排的假消息,再安排特意被父亲的人发现。
等父亲到达澳洲以后,发现并没有这个人,很快就会察觉到自己做的手脚,美梦破碎的父亲一定恨不得想杀了自己。
但是,即使是被父亲杀了也好,他也要亲手打破父亲的念想。
厉生坐在飞行在高空中的直升机舱内,他躺进座椅内,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自从二十年前乘船到香港,强烈的晕船反应让他得了头疾,不论是坐船还是坐飞机都会头晕难忍,想到很快就能见到那个人,身体的不适又忍了下来。
王淮之。
厉生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这个人是他毕生的耻辱,恨不得抹去的屈辱厉史,他会亲手洗去这个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
多年前的不堪回忆又涌上心头。
二十岁的厉生年轻健壮,身形高大,眉眼锋利,一身结实的肌肉显得很不好惹,而从香港来的商人王淮之长相平平无奇,个子还没有厉生高,但是气质儒雅斯文,看似平易近人,实际不经意间就显露出上位者的威严气派。
厉生得罪当地的黑老大,不得不委身于香港商人王淮之。
他是双性,天生就有一副发育完整的男女性器官,跟了王淮之的第一夜就被操烂处子逼和屁眼,还好他身体一向好,第二天除了大腿走路有些颤抖,也还能一个打十个,白天他要充当王淮之的司机和保镖,夜里还要爬上床挨肏。
偶尔白天也要兼职一下床伴,那时候没有避孕的意识,王淮之每次把精液都射进他的子宫里,他来不及擦就提起裤子系腰带,晚上回到住处才有空清理,有一些流到内裤上,他只能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搓洗。
被王淮之看见了,就在厕所干起来。
大概就是这样,所以他才会很快怀孕。
肚子逐渐大起来时,天气炎热,衣服也盖不住孕态,小城市很少见到怀孕的男人,更何况还是未婚先孕,又是和港台来的商人不清不楚地睡在一起,厉生虽不在乎风言风语也觉得有些烦。
大概怀孕七个月开始,厉生白天就待在王淮之买的别墅里,晚上才会出门走一走。
厉生的毛发很重,特别是那里的毛又粗又硬,王淮之便喜欢给他刮体毛,还没刮完全部的毛发,男人就扶着早就勃起的粗硬鸡巴直直地干了进来。
一个月后,厉生趁王淮之出门,在厕所里面,抬起一条腿给自己刮阴唇旁边的阴毛,他的肚子圆圆地隆起遮挡住视线,弯着腰才能看见自己的鸡巴和逼。
也许是激素的影响,厉生的阴阜像个饱满的馒头拱起来,两片大阴唇却包不住已经被玩得熟烂的阴蒂,探出一个尖尖在外面,日常穿内裤都会被磨到。
厉生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艰难地拿小刀一点一点刮去新生的毛茬,这个姿势很艰难,还要把垂下来的鸡巴往一边移开,以免刮不干净阴毛还要再来一次。
他肃着脸,做得很认真,便没发现提前回来的王淮之。
王淮之呼吸急促,从后面直接抱住厉生。
厉生猝不及防就被一根粗硬鸡巴顶住臀缝,半个龟头强行挤进来,他自从怀孕后胀大的绵软胸肌陷进了王淮之的手掌之中,乳尖被手指捏住往一边拉扯,双腿间的孕逼被鸡巴的滚烫热意烧灼,瑟缩着往旁边躲避。
“王先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厉生沉下声,竭力想转移王淮之的注意力。
“把我老婆落在家里了。”王淮之难得带着笑意和厉生调笑,他鸡巴往前顶,龟头抵住厉生的阴穴口,一副跃跃欲试要插进去的模样。
厉生闷哼一声,穴口已经半张开来,腿根处的肌肉绷紧起来,就连屁眼也在快速地翕张着,又畏惧又隐含着期待,等着粗硬的鸡巴插进来填满空虚的腔道。
“别拿我开玩笑了王先生。”厉生年轻俊美的脸却有些与年龄不符合的隐忍低沉,用尽全身力气按下心中的屈辱,指尖掐进掌心内,“请您快点……插进来。”
王淮之似是在他耳边轻叹一声,这声叹息仿佛是厉生的错觉,眨眼就随风消散。
“生仔,我确实和你闹着玩的,我回来取一个文件就得出去。”
王淮之的鸡巴往后面退开,厉生紧绷的全身骤然一松,逃过一劫的庆幸,已经分泌出淫水的阴道内却开始发痒起来,似是有些与预想不同的失望。
下一秒,毫不设防的厉生被王淮之抱住身体,鸡巴猛地从后面插进微张开的阴道口里,粗硬的肉棒撑开了肉壁的黏膜,挺进男人怀孕后无比敏感湿热的产道深处。
厉生被干得身体往前踉跄一下,双手撑住镜子,忍不住骂了一句国骂:“王淮之,我操!你言而无信!插进来了……啊、啊!”
他暴怒下叫了王淮之的全名,反而让王淮之更加心情愉快,“言而无信是商人的本能。”
厉生咬紧牙关,他面对着镜子,看自己是如何大着肚子站立着被王淮之后入,这个姿势比以往一切姿势都要羞耻,他清晰地看见自己肚子的下方,双腿微微张开,王淮之粗硬的肉棒有一半插在他的阴穴内,前面的鸡巴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悄然勃起,这代表他刚被王淮之插进来就有了快感。
阴道仅仅是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就泛着酥麻的快感。
他闭上眼,自欺欺人地想要麻痹自己,并没有这样淫荡下贱的身体。
王淮之抚摸着他硕大的肚子,嘴唇衔住他的耳垂轻轻吮吸他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仅仅是这样就让厉生双腿颤抖,“别亲了,啊、肏我!直接草我……”
比起媾和的性交动作,更让厉生难以容忍的是王淮之对他爱抚和轻吻的动作,那让他心脏控制不住地乱跳,好像胸腔要长出一块新鲜的血肉,亦或说是被男人拿捏住的软肋。
“阿生,放轻松。”王淮之颇有耐心地啄吻厉生脖颈处,“相信我,你会很舒服。”
厉生被胎儿撑大的子宫压迫着他的阴道,使得他的腔道变得短窄,男人天赋异禀的阴茎插进来一半就已经抵住他的肚子,王淮之避开他的宫口,转而肏干他敏感点,连绵的快感快速地涌来,同时王淮之还揉捏着他勃起的阴蒂头。
太爽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王淮之清晰地知道他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厉生被这可怖的快感和掌控感连续带上高潮,他站在镜子前面,屁股往后撅起,迎接着每一下撞击,就连发痒的双乳也被王淮之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用力挤压揉搓。
“啊、啊、不要!”厉生挺着八个月大的累赘肚子,本来沉稳的嗓音发颤接近崩溃,“停下来!”
他脚底发抖,这个姿势做爱对孕夫来说太过艰难,即使是身体强壮的厉生也承受不住快感地快要站不稳。
王淮之抱紧他,在他耳边道:“阿生,被干很舒服吧,骚逼很喜欢被老公的鸡巴干对吧?”
即使厉生想要否认,也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正在用逼夹紧王淮之的鸡巴,主动抬起屁股迎合肉棒狂插骚逼。
这绝对是厉生二十几年来最想要、最需要抹去的黑暗厉史,让他感到屈辱而难以忘怀的记忆。
他在王淮之面前直接失禁尿了出来。
甚至不是用鸡巴尿出来,他的逼在连续的高潮后憋不住强烈的尿意,随着潮吹喷出的淫水,女穴的尿道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尿液,浇在他和王淮之的脚面上,然后流到厕所的瓷砖上。
厉生大腿处一片湿润,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大腿根处竟有些濡湿,他脸色铁青地伸手摸去,发现没有尿骚味而是腥臊的骚味,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更愤慨,他竟因为做梦梦到二十多年前的往事而在飞机上直接潮吹了。
好在旁边的沈木趴在一旁睡着,便无人发觉这桩让厉家家主难以启齿之事。
厉生正要拿毯子给沈木盖上。
飞机突然剧烈颠簸,驾驶员从驾驶舱内跑过来,大叫道:“厉先生,不好了!飞机遇到故障,需要紧急降落,您快背上降落伞。”
然而一切已晚,直升机以难以阻止的速度骤然往下坠落。
一团火球犹如流星划过黑夜,最后归于沉寂。
1997年3月初春,王淮之乘坐轮船从香港来到大陆南方的湖州市。
彼时,年轻气盛的厉生为了争夺卖盗版光碟的地盘,得罪了背后的黑老大,对方扬言要给他一个教训。
厉生被两个人按住肩膀,强行踢他的膝盖后弯迫使他在黑老大面前跪下,他虽然这般狼狈也仍然不驯地昂着头,嘴角冷冽地笑,仿佛接下来被丢进水泥搅拌机里也不会畏惧。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大不了老子十八年后重来!”
黑老大长着一张弥勒佛的脸,笑眯眯道:“小年轻开口闭口就是死,要是我年轻那会,早把你送去喂鱼了。好在我现在信佛,不能杀生啊。”
他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非但没让厉生卸下防备,反而眼中更添戒备。
“听说厉生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下面多长了个逼。我这里这么多兄弟,今天你只要能站着走出这道门,我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要是十个月以后,你给哪个兄弟生一个崽儿出来,那就亲上加亲。你说好不好?”黑老大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厉生脸色一变,由白转青,胸腔急速起伏几下后,他嗓音沉稳道:“你还是杀了我。”
“说了不杀生就是不杀,阿林就由你第一个上。说不得这小子还是个雏,让你赚大发了。”
被叫阿林的人是个眯眯眼长相,即使眼睛眯成一条缝,也可以看见眼中的淫邪之色,搓着手向厉生走来。
厉生手放在身后悄然握紧,随时准备攻击。
正在此时,一个打手跑上来通风报信,“老大,王先生来了!他要找您。”
“哦,那就让他上来吧。”
“他已经上来了,就在我身后。”
厉生随即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男人从楼梯口走上来,他穿着十分考究得体,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裤腿没有一点褶皱,就连脚下的皮鞋也是纤尘不染。
这个男人虽然五官普通算不上英俊,但是气质儒雅斯文,眼角有几缕尾纹显得他年纪不轻,却更衬得他气度不凡,犹如一个陈年美酒经年累月越发醇厚。
厉生知道他,是前些时间从香港来到大陆做生意的商人,听说财力雄厚,黑白两道不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想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郑先生,我来收取上笔生意的报酬了。”王淮之站定在那,似是没有看见跪在地上的厉生,对着黑老大开口说道。
黑老大一向与人做生意只进不出,这个香港商人看来要吃个大亏了!
厉生心中思量道。
不过他自个也是自身难保,就不要去同情别人了。
黑老大笑眯眯道:“报酬肯定会给王先生的,就是最近手头紧,还要再过些时日。”
王淮之勾起嘴角,似乎是嘲讽黑老大的托辞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是厉生的错觉。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刚好我这儿缺一个保镖,就把他给我吧。”王淮之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厉生。
厉生猛然瞪大双眼,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和他有了干系。
“这……”黑老大有些犹豫,只是他还不知道王淮之真正的底细,要是拒绝得太狠了,后面捞不出来大鱼反而吃大亏,心中转了几回念头,就拍腿决定,“厉生这小子一向能干,既然王先生缺人手,那我就忍痛割爱让给王先生!”
王淮之走到厉生面前,他低头看去,和蔼道:“你是想继续呆在这儿,还是和我走?”
跟着港商虽然是前途未明,但总比留在这里被一群人吃了好,厉生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跟您走!”
他的回答似在王淮之的意料之中,王淮之目光沉沉地看向压着厉生的两个打手,那两人犹豫两秒后看向黑老大才慢慢松开手,厉生从地上爬起来,站起来后发现这个王淮之竟比他要矮一些,大概是他跪着抬头仰望便觉得对方个子格外高大。
王淮之和黑老大告辞,就沿着楼梯往下走,厉生跟在他背后,楼下停着一辆黑色汽车,厉生不懂车却也觉得这辆车一定值不少钱。
他跃跃欲试地想要开这辆车,却发现车里已经坐着司机,看样子也不是练家子,也只是个普通人。
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单枪匹马来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他们坐进后座里,车子两旁围着黑老大的人,目光如狼似虎地看着他们,厉生想下车给他们一点教训,要不是这次遭小人暗算,他也不会被黑老大的人绑到这里。
王淮之将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不用怕。”
“开车吧。”
司机擦了满头的汗,缓缓踩下油门,车子开动后,那些人果然退开了。
王淮之的手却没有移开,温热地贴着他的皮肤,男人的掌心没有茧子,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商,厉生很少和别人这般亲密接触,感觉有些不自在,想抽出手又怕有些刻意。
“我叫王淮之,淮之水舒舒,楚山直丛丛。”王淮之看向厉生。
厉生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向他做自我介绍,他也想诌出一句诗,来显得自己名字意味不凡,却挫败地发现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我叫……”
“厉生。”
“你认识我?”
“当然。”王淮之神色莫测地笑了笑。
厉生,我这世上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因为我就是你。
二十五年后因为飞机坠毁死亡的厉生,重生在1997年来大陆的港商王淮之身上,他这么多年寻找的人,原来就是他自己。
1997年的3月20号,王淮之,不,应该说是45岁的厉生和20岁的厉生第一次见面。
几年以后,20岁的厉生又将重蹈他的覆辙,前往香港寻找王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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