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欣,是命运送给她的,她愿意接受的家人。
这孩子冷漠也好,只管读书不闻窗外事也好。
无论哪里都透露着庞静小时候自己的影子,死脾气又倔得很,但是其心中却又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有人关心自己,尤其是有别人幸福家庭的张扬小孩做对比,什么事都自己来抗的日子有多苦,庞静不需要问别人,自己就十分懂,太苦了,苦到人甚至都麻木了。
她自己还算是幸运,因为成绩出色,没有被霸凌,若是当时自己被霸凌,她铁定抗不过去苦日子,她不希望女主再过这种生活,可是自己忙来忙去,还是在女主学校这个短板上栽了跟头。
庞静攥着秋以欣的手,视野里的伤痕越来越模糊,“是我不好,都怪我只顾着事业,要是我之前注意到,多去你们学校去看你,让他们知道你也有人撑腰,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对不起。”
“不是你……”前排雷路没想到庞静这么看重这个孩子,但是终究没有在这母女俩之间再插嘴,做母亲的心,她一个单身人士真的不能理解。
坐在庞静身旁的秋以欣现在哑口,面对一群人的恶意嘲讽,她没慌,迎来拳头,她也不怕,那是因为她有自己的方式而且能确保彻底解决这些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她没有遇到过,也没有人去教自己。
书本上教学生爱人,但是爱是什么秋以欣都还没有搞清楚,现在又急需自己去回应爱人的人的爱,这和只教了自己三角函数却让自己去用Matb编程函数可视化有什么区别!
秋以欣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只能捧起庞静的脸,笨拙得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听着对面美人一句句带着哭腔的对不起,她心头就像是被石膏一块块封住了出路一样,不一会儿,秋以欣就意识到自己完蛋了,现在心头的逃跑的出路是一点也没了。
“我真没事,回家吧。”
雷路实在受不了现在的气氛,赶紧搭腔,“对啊,赶紧回家,我快饿死了,我只吃过庞家菜,还没吃过秋家的菜呢。”
秋以欣转头,“你回我家吃饭?”
“多新鲜呐!我这几天可是接任务,全程照顾您的出行啊,大小姐。”
庞静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努力收回眼泪,跟着说,“雷路的本事最高,你是秋家唯一继承人,是那群人打击对象,她跟着你我也安心。”
秋以欣没有回答,但表情表示她不情愿的答应了。
秋家阿姨的手艺和庞家相比差了一点,主要原因是庞静年轻时挑食,秋以欣倒是对吃没有什么要求,能入口就行。
秋以欣坐在主位,用商量的口吻和入座的庞静说:“家里的餐桌要不要换成圆的,家里人少,这个桌子没用太碍事了。”
“可是这个桌子招待客人倒是方便些。”
“那以后咱们去偏厅吃饭吧,把那里换成家里人的餐厅。”
“喂!食不言寝不语,庞静你也不管管,你闺女嫌弃我都不加掩饰了。”
庞静给她夹了一口菜,“哪有的事,她独来独往不善交际,哪里有咱们这些歪歪肠子,别多想,吃肉,多吃点下午好干活。”
“论辈分我算上你闺女的姨了,喂,大小姐,今年高考完大姨给你塞红包。”
秋以欣眼皮也没抬,塞了一口米饭,慢慢咀嚼起来,今天米饭烧得有些粘牙。
吃完饭,雷路去休息,庞静接过刘婶儿递来的药箱,敲开了秋以欣的门,“我给你上药。”
“学校的事真的不用我去找老师说吗?”
秋以欣觉得蹲着给自己上药的庞静有点啰嗦,但还能接受,“不用,老师能处理好。”
庞静又想到了今天在车上哭,有点不好意思,抬头冲着秋以欣笑笑,“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第一次学着当母亲,做的哪里让你不舒服告诉我。”
秋以欣为着之前在车里的事,偏过头,“哭不用不好意思,挺好看的,不丑。”
“啊?”
庞静这才反应过来秋以欣刚才说的什么事,“毕竟年龄比你大十三四岁,我这个老阿姨的自尊还是有点大的。”
伤不少,乍一看瘆人,但是也和雷路说的没差太多,算不上太严重。
“都好了,午睡休息一会儿,下午考试加油。”
“你不去送我吗?”
庞静忽然愣了一下,随后歉意又从心底升起来,“我约了电建局的一个主任。”
刚说完庞静电话就响了起来,庞静一看来电人立马接听。
“郭主任,您好啊。”
“什么?您下午见不了面了吗?没事没事,家里孩子要紧,唉,男孩子调皮正常,长大了有闯劲儿,唉,好好好,您忙您的,咱们约到后天,您看行吗。”
“唉,好好好。”
庞静挂断电话看向秋以欣的眼神几乎在放光,“乖乖,你说巧不巧,那个主任家里正好有事,见面推迟了,下午我去送你。”
边收起药箱边摇头,“唉,也不知道现在孩子都怎么回事,戾气太重。”
秋以欣跟着点点头,“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说完她还往旁边移了移。
庞静摆手,她一个有鸡的人怎么可能和女主在一张床上睡。
“有两条被子。”
秋以欣指了指身边另一条浅草色的被子,庞静没想到刘婶儿竟然没有把被子收回去,看向秋以欣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却仍然觉得盛情难却,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在床的边缘躺下。
庞静确实累了,一沾枕头,熟悉的香气钻进她的鼻腔,一下子就将她拉进了深眠。
秋以欣慢慢挪了过来,睡着的庞静,眼下还是有些许发红,比昨天晚上看上去更加柔弱了,没想到长了那么长的肉棒的人,竟然这么弱,也不知道肉蛋分泌的雄性激素都用到哪里去了。最近她也似乎真的很忙,沾枕头就睡,那最近就算有机会也不折腾她了吧。
明明只比自己大十三岁,就想当自己的母亲,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美事,自己勉强叫她姐还差不多。
秋以欣一点点接近,视线全落在了近在咫尺的脸上,她睫毛好长,不像是用睫毛膏。
睡梦中的庞静感受到身边的热源,习惯性贴近将热源搂进怀里,舒服蹭两下,继续沉沉睡下。
庞静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薄薄两层被子紧紧挨在一起,清醒的人怎么能分辨不出来现在的情况。
这,这家伙怎么自己硬起来了。
秋以欣都有点怀疑庞静在装睡趁机抱住自己,可是她嘴角隐约要流出来的东西却在炫耀它主人现在睡得有多放松。
肉棒的温度透过被子传来其实也不是那么明显,但是秋以欣却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好似被烫到了,昨天玩过这个家伙,现在嘴里还有手心还是有些发痒。
秋以欣轻声唤了庞静几声,确定一点反应也没有后,悄悄拉开了挡住两个人之间的被子,手渐渐不再老实,庞静醒着秋以欣连拉个手都不好动,人睡熟了,别说是胸罩了,扒开内裤都无比迅速。
像是有个宣告仪式,秋以欣反搂住熟睡的庞静,轻声,“你只管好好休息,我让你舒服。”
透过领口,庞静今天穿的内衣是舒适棉质的肉粉色,内裤也没有昨天那么火辣,中规中矩,但是手感就和她的臀肉一样好,秋以欣被吸引却不敢使劲儿,只能摸摸揉揉解一解谗,顺手将内裤褪了下来。
睡梦中的人毕竟和醉酒的人相比,还是有些意识在的,庞静为了躲开自己臀后的不舒服的感觉,主动往罪魁祸首的怀里靠过去,两人之间距离贴紧,下面的那根肉棍和秋以欣的距离此时只剩下她自己身上穿的长裙了。
今天的裙子是两瓣式,裙子里的里衬很短,秋以欣灵活的双手很简单就捉住了那个背着主人不老实的肉棒,肉棒回到了熟悉的手中,激动得血管蹦三蹦。
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庞静睡得不安稳,但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被送进了一个温暖包裹着它的地方。
秋以欣现在被庞静抱得很紧,但她又舍不得推开,双手用起来很不方便,她忽然就想到自己腿间似乎是个好地方,哪怕女人射进来,弄脏污的是自己的地方,也更方便清洗,和隐藏这个不应该让人知道的事情,秋以欣盯着庞静的眼神变得幽深。
隔着内裤射精,应该不会有怀孕的风险的,对吧。
秋以欣用手指将硬得不得了开始不断涌出腺液的肉棒引到了自己双腿之间,火热的肉棒上台,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很轻易就顶到了秋以欣微微充血的外阴中的内侧,它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归处,很激动得上翘,隔着弹力很好的内裤挤进去更多。
秋以欣以为只是双腿之间夹根棒子,没想到这根肉棒一点也不老实,庞静毫无觉察、不自知的顶弄,轻轻一下两下,秋以欣下体传来的渴求和舒爽都化成了她加重的呼吸和绝不能出口的呻吟。
这种事情不能指望庞静主动来做,秋以欣双腿微微交叉,大腿里侧的肉夹紧,逼得肉棒往小穴处送得更深,无人教她,秋以欣自己开始凭借本能摇晃着腰肢,又热又硬的龟肉时不时摩擦到因为充血肿大从阴唇中露出来的阴蒂,每一下都引得秋以欣的腰窝酥麻无比。
内裤很快被两人的体液浸湿,变得更加光滑,秋以欣摇晃腰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回抱着面前这个女人,眼神如拉丝,情欲上头她此时大胆希望这个女人睁开眼睛,无论那眼神中的是惊喜还是厌恶,她此时都好想看看,让这个女人看见她爱护的这个视为女儿的人,根本不想承认她母亲的地位,她们之间不应该是母女关系。
情至秋以欣轻轻呢喃出庞静的名字,两个人的嘴唇离得极近,气息交缠,只要两人任何一个有一丝偏动就可以吻在一起,可是直道欲攀登至顶峰,双唇依旧没有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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