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艾薇儿想你了……”
艾薇儿双手举得高高的,直到奈尔俯下身将她托起,她就把胳膊环绕在哥哥的脖子上,像小猴子那样撒娇。
奈尔一直紧皱的眉也不免有些松动:“艾薇儿,最近怎样,有在乖乖听话吗?”
艾薇儿委屈地点点头,然后道:“我想吃蛋糕,还有……衣服臭了,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洗了。”
红灯区和书塾只隔了一个街区,但却是正儿八经的“贫民区”,贫民区里自然没有水电,想要喝水都得花钱去打。比尔森还是没找到正经工作,经营公司的这几年虽然算不上安逸,但也是养尊处优,再加上他年纪大了,根本没人肯收他。他现在给面包房做帮工,每天只能拿到一块发硬的面包,好说歹说之下老板娘才许他每周带回一桶热水来给家人擦擦身子。
这种情况下,光是维持身体干净不生病就已经很不错了,衣服什么的就没办法了。艾薇儿从小被娇养长大,衣服几乎是一天一换,还没受过这样的罪,很快就受不了了。刚来这的时间里,她几乎每天都在和母亲闹别扭,最近才好了一点,但也只是强行忍耐罢了。
奈尔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来,塞进艾薇儿的口袋里。
“衣服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这是你的礼物。”
“最爱你了,哥哥!”艾薇儿亲了他一下,然后跑去一边享受糖果去了。
“你太惯着她了。”*****亚摇摇头。
面对母亲,奈尔却失声了。他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是“你的弟弟把我卖了”?还是扑进她的怀里哭诉“我被斯宾塞强奸了”?无论是哪件事都不是*****亚能解决的,她甚至没法带给奈尔一点精神安慰。
从第一个“归家日”开始,母子俩之间的氛围就尴尬起来了。也许*****亚早就感受到了儿子态度的不正常,但她装作没有察觉,沉默地拿起毛巾为奈尔擦去脸上的尘埃,眼里翻滚着晦暗的颜色。
“辛苦了,去床上躺会儿吧。”她说。
“对了,这是这个月的津贴,拿多余的钱给艾薇儿洗衣服吧。”
“好……”*****亚沉默地接过钱,将它数了又数,从中抽出两张后,将剩余的钱一分为四,放进带锁的抽屉里。
奈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室内,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制服外套,一个倒栽葱倒在了那张满是污迹的行军床上。
“好了艾薇儿,我们出去吧,别打扰哥哥休息了。”
“我们要洗衣服吗?”艾薇儿问。
“把其他脏衣服都带上,我们去公共浴室……”
随着关门声,喧闹的声音消失,地下室里只剩奈尔一人。外面的阳光透过透气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灰尘的影子投到地上。
这种安静十分渗人,每次一静下来,奈尔脑子里回荡的就全是这半年来在调教室里的经历。他颤抖着流下一滴眼泪,然后泪腺决堤,温热微咸的液体将枕头打湿,哭泣变成了嚎哭。奈尔一边哭一边捶打身下的行军床,将它捶得摇晃不止。
直到力竭后,他才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亚和艾薇儿两人个热水澡,将在公共浴室里洗完的衣服沥干,挂在二楼的晾衣绳上。两个人心情不错,哼着歌儿回到地下室。
奈尔忙起身,将脸上的泪痕抹干净。
“哥哥,我们给你带了饼。”艾薇儿说。
“父亲呢,他怎么还没回来?”奈尔上个月就没见到比尔森。
“他最近比较忙,说是又找到了合作者,打算做些小生意……”
见奈尔有些蹙眉,*****亚斟酌了一下,又道,“前几个月我们有了结余,大概2000多信用点吧……比尔森把它们都拿去了。”
奈尔眉头皱得更紧了:父亲确实有些经商头脑,但他当初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靠着*****亚做情妇时留下的人脉,现在想白手起家更是难如登天。而且作为土生土长的帝都人,比尔森并不清楚莫尔德的情况,别是被人骗了。
“怎么了?”
“2000信用点怎么够做生意,我怀疑他被人骗了。”奈尔有一说一。
“那,那怎么办……”*****亚没什么主见,只能询问儿子。
“除了我刚带回来的钱,家里没别的积蓄了吗?”
*****亚摇摇头。
“这样吧,我给你们留一周的生活费,剩下的钱先放在我那里,之后有需要您再找我拿。”
“还是再多留500信用点吧,”*****亚说,“我还得交房租。”
闻言,奈尔心里升起一团怒火:他有点想骂人。
*****亚打给卡文迪的钱足够把这个破房子买下来,还有多余的钱给他置办足以容下他大胖身子的棺材,再给他找一座背山靠水的好坟地了,他就这么回报米勒一家人!
深呼吸了好几下,奈尔才平复下心情,没有当场叫骂出声。
“您现在把钱给我,看好剩下的钱,别让父亲再拿走了。”
比尔森一直没露面,母亲*****亚也是个耳根子软没主见的,奈尔被学业和斯宾塞折磨着,压根没精力管家里的事情。他能做的只有把钱捏紧在自己手里,别再出大问题。
做完这些后,奈尔吃过东西,再次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奈尔起了个大早。母亲和艾薇儿还在睡觉,他只来得及和她们喊了声别就匆忙出去了。
今天他也得去调教室报道,而且还要受整整一天的折磨。一想到这,阿德里安就忍不住双腿发抖,想要转身逃跑。
等他一路小跑来到图书馆四楼时,斯宾塞已经在这里等他了。阿德里安心道一声“不妙”,自己好像迟到了。
“你没迟到,”今天的斯宾塞似乎没那么可怕,“把衣服脱了,然后去清洗间。”
阿德里安已经很会脱衣服了,三加五除二就将一身繁复的冬装褪尽,赤身走进了清洗间。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斯宾塞也跟着走了进来。他让阿德里安躺在地上,然后把他的大腿打开暴露下体,接着亲手给他做起清理来。
斯宾塞的动作很轻柔,在将阿德里安那里清洗干净的同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多余的痛苦。这之后,他打开了一瓶带有清香味的药膏,将它涂抹在阿德里安的外阴和后穴里面。
药膏的质感很细腻,里面似乎有镇痛的成分,阿德里安感觉自己的外阴一下就不肿了,被斯宾塞搓揉着反而有些舒服。
揉着揉着,阿德里安的花穴突然收紧,然后吐出一小股淫液,正好落到斯宾塞的手心里,后者又揉了那里一把,然后将手上的液体洗干净。
做完清理后,斯宾塞把阿德里安的身体擦干,把人带到器材室。那些折磨人的道具已经被搬走,堆放到一个不起眼的
角落里,最中心放着一件全新的、按照阿德里安尺寸缝制的礼服。
“把它穿上。”斯宾塞命令他。
礼服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套黑色的皮质束带。
阿德里安认得这东西,这是专为温蒂尼男性特殊的身体构造设计的,它能把他的阴茎捆在小腹上,这样就算他穿紧身些的裤子也不会被看出端倪来。不过这东西穿戴费劲不说,戴上后小便也麻烦,而且束带勒得人很难受。阿德里安一般不穿这个,而是用缝了三条松紧带的高腰内裤代替,只要不穿骑装就没什么问题。
眼前的这件礼服显然是“贵族式”的。帝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古典时期,那时的贵族就以马背得的天下,所以骑装一向是男性贵族的正式礼服,女性贵族也有穿骑装的传统。这种风气一直延续到了星际时代,现在不止是贵族,有条件的平民也会为自己置办一套骑装用作正式场合的穿着。
这套礼服比阿德里安之前那件还要贵重,衣服的料子很好,阿德里安借着灯光能看到上面绣的暗纹以及领口和袖口上的织金花纹。第一看看到它的时候,他都不敢把自己和这件华贵的衣服联系起来。但它又确实是按照自己的尺寸设计的,尤其是骑装裤子的腰胯部特意增加了宽度,以贴合他较宽的腰胯曲线。
看着这件和自己格格不入发衣服,阿德里安没来由地心里发颤: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先生,我要穿着它去干什么?”他问。
阿德里安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复了,但今天的斯宾塞格外随和:“给你介绍一个引荐人,你不是想考专业学校吗?”
专业学校的考试很难通过,即使优秀如阿德里安也没信心一定能考上。这其中不仅有笔试难的缘故,面试环节的偏向性也导致平民出身的考生很难得高分,除非有贵族愿意担任“引荐人”。
阿德里安怀疑地看了斯宾塞一眼:请贵族担任引荐人不是不可能,但需要花一大笔献金,这笔钱就算他家没有破产也拿不出来,他不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头会有这么好心。
斯宾塞没有再回复他,而是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吓得阿德里安赶紧动作起来。
束带由很多个部分组合而成。先是三枚小束带,阿德里安将它们套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后调整它们的松紧,依次卡在阴茎的根部、中段以及冠状沟的下缘。接着,他又拿起两个大些的束带,将它们捆扎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与套在阴茎根部的小套环相连。做完这些后,桌上还剩下三条长束带。他线把其中两条稍窄些的捆在自己的臀上,然后分别和阴茎上的束带相连。
做完这些后,阿德里安又拿起另外一条稍宽些的皮带,将它像腰带一样绑在自己的腰部,让它正好被胯骨卡住,不会掉下来。腰带上还垂下四条卡扣,用来把整套束带串联在一起,这样束带就不会松脱了。
这样一套捆绑下来,阴茎基本就算被固定住了。阿德里安继续调整两条臀部束带的松紧,直到黑色的皮带勒进肉里,带来明显的不适感,粉白的花茎被皮带勒得微微发红,被迫贴到到小腹上。
束缚皮带并不影响行动,但如此敏感的地方被捆住,还捆得这样紧,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阿德里安把它穿戴完毕后,难受地搓了搓腿,想要尽快忽略下体这种难受的感觉。
更令阿德里安难堪的是,在束带的捆扎下,他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快感。在近半年的调教下,现在的他早已不算是“未经人事”。除了被那层薄膜护住的秘密花园外,他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开发得差不多了。虽然很不情愿,但阿德里安还是学到了很多有关快感的知识。
性器被束缚、斯宾塞的注视,弄得他阴茎的顶端微微发湿,身上某个隐秘处也在暗自分泌着黏液。
“呃……”阿德里安想要用手把液体擦干净,但那里被手刺激到后反而分泌出了更多淫水,弄得他一手都是。
斯宾塞突然开口:“这点刺激就让你发情了?”
阿德里安很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他面色潮红,贝齿间摩擦着挤出几个字来:“求老师帮帮我,我这里不受控制。”
“哪里不受控制?”
“阴茎,和花穴。”
斯宾塞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串珠的皮带来,皮带两段一个是“Y”形一个是“I”形,上面都有扣环,正好阿德里安身上的束带相匹配。
阿德里安瞬间明白了斯宾塞想要做什么,低叫了一声“不要”,随即往后退,被斯宾塞喝止了。
“扎马步。”
阿德里安的腿比脑子反应更快。
斯宾塞将皮带“Y”字的两端分别固定在阿德里安大腿根的束带上,然后他将束带绕过阿德里安胯下,固定在臀部的束带上。
串珠束带的长度刚刚好,正好紧紧地镶入阿德里安的股缝之中。串珠有两排,内排各有三枚小钢珠。斯宾塞扒开阿德里安已经变得滑腻的阴唇,将两串串珠尽数推入蜜裂,让它们正好将里面的小阴唇夹住。
串珠是金属质地的。一开始,它们冰凉的表面确实缓解了阿德里安下体的兴奋。但它们太大了,阿德里安稍有动作阴唇和阴蒂就会被刺激到。很快,串珠就被它吐出的淫水沁润,变得水汪汪的。随后,多余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弄得那里水汪汪的,一片淫靡。
“好了,我已经帮你教育过它们了,该穿衣服了。”
“可……”阿德里安想说自己这样肯定会把衣服弄脏的,回应他的是斯宾塞无情的一鞭。
礼服的设立很是考究。它很好地修饰了阿德里安的身形,将少年纤细挺拔的腰身勾勒得淋漓尽致。因为温蒂尼血统的原因,阿德里安的胯部比一般的少年要宽一些。这套礼服非但没有遮盖这一点,反而在对应的地方绣了显眼的金线,让他全身呈现出一股不合时宜的风韵。
比起衣服,这更像是对礼物的包装。意识到这一点后,阿德里安就忍不住地开始颤抖。
“自己要被送给别人了”,他惊恐地想到。
阿德里安没法抗拒斯宾塞的任何要求,只能强忍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跟着斯宾塞从图书馆楼一直来到校门口。在那里,一辆黑色加长款轿车等待已久。
从车头的暗金色标志上,阿德里安看出,这辆车属于贵族。
车上下来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他浅浅地扫了阿德里安二人一眼,然后俯身为他们打开车门。他的动作标准得体,如行云流水,却不见有多少敬意在,完全是出于对主人声誉的维护。
直到坐到车内的真皮座椅上时,阿德里安才有了些许实感。
“是贵族,是贵族啊……”恐惧令他浑身颤抖。
关于贵族,阿德里安没亲自见过,但他知道一些传闻,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据说他们会拿走平民的财务,却一点对价都不给。据说他们会把看上的少年少女掳走,然后在几日后抛下一具尸体。
阿德里安感觉自己正在变成尸体,以一种最痛苦的方式。
从贫民区到那位贵族的府邸有很长一段距离,阿德里安的泪水就没停止过。路上所有看到车标的人纷纷避匿,即使是在杂乱的闹市,车也开得如在公路上一般快速。
车很快到达。停稳后,阿德里安还在抽噎,中年男人给斯宾塞递了个眼神,两人一起把他从车里架了出来。
和古典时代不同,皇帝亲封的
帝国贵族即使是最低位的男爵,也至少是一个星球的主人,只不过所处的星球偏远些、贫穷些罢了。
于是,出现在阿德里安眼前的,是一座壮观的白色宫殿,他数不清它到底有多少扇窗,有多少个闪闪发亮的瓦片。
阿德里安他们所在的是这座宫殿建筑的一个很偏的侧门,视野里几乎找不到一个人在。侍从打扮的中年男人引着二人走进宫殿内部,在迷宫一样的建筑里穿行。走的时候,他突然,按压走廊墙壁上某个位置隐秘的按钮,过不久便会有一队统一着装的男仆女仆像幽灵一样冒出来。
“客房的热水和工具准备好了吗?”他说。
领头的男仆点头称是,男人点点头,对方便带队退下了。
之后,男人将二人带进了一间客房里。
说是客房,但这里其实是一个套间,比阿德里安原先那个家的大厅还要宽阔。房间按照功能分作寝室、办公室还有盥洗室,寝室里还有单独的衣帽间,屋内陈设虽不算贵重,但也很精致,总是是一副贵族气度。
男人留下一句“请稍后”,然后便离去了。
阿德里安的眼泪已经止住了,他眼尾泛红,脸颊也因刚才的抽噎而发红,将水红色的眸子衬得更加怜人——这也是斯宾塞之前不加阻止的原因。
度过了最害怕的阶段,阿德里安的表情逐渐尴尬起来。
上面的眼泪止住了,下面的却早已决堤了。一路走来,那两排串珠不停地磋磨他的阴唇,带来一股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弄得阿德里安差点当着外人的面呻吟出声。
更糟糕的是,由于阿德里安没穿内裤,他流出的淫水直接落在了外面的衣服上,将骑装的裆部洇湿了。一开始水迹还不明显,等到他走进客房后,连前裆都湿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大人”,随后客房的门被人打开,走进一个鹰鼻深目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不算大,还总是把眼眯起来,从眼皮的夹缝之中偷偷看人,举止神态不像是个贵族,倒像是个扒手。尽管如此,他衣服上贵族专用的纹样还是让在场二人认出他就是这个星球的主人。
“大人。”斯宾塞弯腰的同时不忘仰头堆笑,把自己弄得像个老太监——哦,他就是老太监。
“嗯。”贵族不咸不淡地回应,直接越过了斯宾塞。
阿德里安跟随鞠躬,把头压到最低,只能看到一双穿着马靴的脚停在自己面前,然后一道声音在上方响起。
“抬起头。”
“抬起头来。”他说。
阿德里安不敢违抗领主的命令,只能僵硬着脖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泪痕未干的脸。
“是你……”
奥林睁大了眼睛,语气有些惊喜。
他记得那天看到的“吉兆”有着一双漂亮的,水红色的眼睛。旅途劳顿,本来他已经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没想到时隔半年,“吉兆”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以这样一种形式。
男爵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瞬,下一刻他又板起脸,回归到之前那不冷不热的样子来。他着往前走,在主位上落座,旁边的侍从长极有眼力见儿地把阿德里安的个人资料呈在桌上。
“这孩子长得漂亮,成绩也很好,考上专业学校不成问题。关键是家世清白,之前一直住在帝都,家里破了产才到这儿来的。”
男爵上下打量了阿德里安两眼,目光落在他被衣服重点突出的胯上来。
“温蒂尼人?”
“是……”
斯宾塞在一旁补充:“是混血,混血……”
“嗯……”
从这一声中,斯宾塞读出了满意。
比起少女,少年的“花期”格外短。从12岁时初显端倪,等到他们16岁就差不多是半大男人的样子了。纤细些的可能撑到18岁,但过了19岁后还是会走样,透露出男人的气质来,让人倒胃口。
温蒂尼人就不一样,无论怎样生长都不会长出可怕的肌肉和粗线条。而且作为比帝国人更古老的人种,他们的寿命也更长,更加不容易显老。更不用说,那种随机出现的“特长”。斯宾塞估计阿德里安的“使用寿命”至少在35岁以后,完全能满足男爵大人的要求。
一个能把他送上边境伯爵位置3的政治娼妓。
野心家转了转手中的钢笔,最终将它敲在桌子上,发出的响声吓了阿德里安一个激灵。
“验货吧。”他说。
“是。”斯宾塞像个老太监。
阿德里安倒退数步撞到身后的墙上,即使没人告诉他,他也知道这个要被验的“货物”就是他自己。
“饶了我,饶了我……”明知不可能得到救赎,但他嘴里还是一个劲儿地叫唤。
“维内特。”
得到呼唤的侍从长立刻上前,一把揽住阿德里安不甚强壮的双臂,将它揽背在身后,接着将他一路押送进了套房的卧室。
阿德里安害怕极了,最终被不耐烦的维内特一脚踢在腿窝上,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紧接着,斯宾塞和男爵走了进来。奥林进来后径直坐到了床边上,双腿自然打开,自上而下俯视着地上的阿德里安。
“给大人展现一下你的魅力。”斯宾塞道。
这个指令阿德里安很熟悉。当斯宾塞在调教室里说出这个的时候,阿德里安得迅速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将双腿以“M”字打开。然后,他会用左手将囊袋掀起露出下面的女阴,并用右手将大小阴唇一并打开,将那个被层层保护住的小洞展现在斯宾塞面前。
一开始,阿德里安很抗拒这个动作。但在斯宾塞手里的钢针和鞭子的逼迫下,他的动作也只能熟练起来。而且,随着羞耻心的减少,他居然从这样的自我暴露中提炼出了快感,一边展示自己一边脉脉流水的样子让斯宾塞啧啧称奇。
即使如此,阿德里安却没在其他人面前这样过。而且他的花穴里还含着两排串珠,一路走来,那里已经被摩擦得一塌糊涂了,他没法想象在场的三人等下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来打量他。
见阿德里安犹豫不动,斯宾塞提高了声音,又命令了一遍。莫尔德男爵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阿德里安,想看他什么时候开始脱衣服。
阿德里安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
脱衣服的决定做得很艰难,但实际脱起来的时候却很顺利,这样的事情阿德里安在之前的半年里已经做得相当熟练了。
阿德里安手下动作飞快,繁复的礼服被迅速剥落,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这番急于自我暴露的样子倒是和他一脸的抗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连男爵也忍不住啧了嘴,暗自感叹斯宾塞道貌岸然,短短半年时间竟将良家子调教得如娼妓一般。
阿德里安身上的衣服很快脱完,白中透粉的皮肤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发抖,像嫩豆腐一样惹起人啃咬的欲望。
衣服脱光后,阿德里安比同龄少年更加
圆润的胯和斯宾塞在他下体的“布置”让人一览无余。
莫尔德男爵挑了挑眉:阴茎束带,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东西。
这东西确实有效,但它穿戴麻烦体感也不舒服,很早的时候就被舍弃不用了。如今阿德里安把它穿在身上,起到更多的怕是情趣作用。
看到这里,莫尔德男爵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掩盖住自己微微鼓胀的裆部。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一般情况下对男人没什么性趣。不过阿德里安这样的“上等品”已经足够被拿来消遣了,毕竟不能指望男孩比女人还诱人。
男爵抬手,准备将这场“淫秽表演”叫停,然后直入正题。
这时,阿德里安终于下定决心将大腿打开,那双纤细修长的,曾拉响小提琴的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将那小巧的囊袋轻轻托起,把那被磋磨得鲜红带水的花蕾暴露在男爵面前。
“嗯?”男爵叫止的话堵在喉咙里,哼着声看阿德里安将花蕾层层打开,露出中间那个还在淌水的小洞,雪白的串珠将小阴唇夹在中间,像是牡蛎嘴里含着的珍珠一般。
“真是个老龟公……”他低声骂了斯宾塞一句。
这种极品也能让他找到,还是说这就是蓝鸟的吉兆呢?
斯宾塞恍若未闻,把腰弯得更深了,用谄媚的语气让阿德里安把预定的话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的自我暴露令阿德里安羞耻异常的同时却也更加兴奋,他的脸颊上泛起淫靡的绯红,被斯宾塞强逼着用他那双水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说出那句下贱至极的话。
“请,请,插入我……”
“我”字被咬得极轻,后面的声音几乎没人能听见。说到最后,阿德里安干脆闭上了眼睛,偏过头不去看男爵的表情,卧室里只听得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爬过来。”命令是男爵下达的。
阿德里安头脑发木,只当做自己还在调教室里,恍惚着一路爬行到男人张开的两腿间,然后不知所措地看向那他鼓胀的裆部。
“拉链打开,自己舔。”男人说。
阿德里安颤抖着手上前拉拉链,结果手在半空中被拍掉。
“用嘴。”他又说。
骑装的拉链不是很好找,阿德里安把头紧贴向男人的裆部,像个小狗一样在那里闻嗅。等嘴唇感受到金属的凉意后,他伸出蛇信一样的小舌头,将拉链的圆环勾住,用牙咬着它往下拽,直到那团被深色布料包裹着的阳物完全显露出来为止。
没了骑装那厚重布料的阻挡,半勃的阳物跳了出来,一下拍在阿德里安的脸颊上。内裤的布料柔软透气,阿德里安能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浓烈的雄性气息冲击着自己的面门。
斯宾塞不能人事,阿德里安此前只舔过橡胶阳具,此刻面对这团冒着热气的活物,他竟不知所措起来。
“之前的浪荡劲儿去哪里了?”男爵调侃道,“还是说,要我教你?”
男人按住阿德里安的后脑勺:“张嘴,不要咽口水。”
阿德里安张嘴的同时,男人的睾丸就挤了进去,然后被他口腔里积蓄的唾液所浸润,变得越发鼓胀起来。
这时,男人用手强迫阿德里安偏头,换另一枚卵蛋进去,直到它也被阿德里安的唾液弄得温热。
阿德里安学得很快,不用男人再强迫,他就交替地侍奉那两枚卵蛋,像泡茶一样将它们在自己口腔里上下嗦弄。口水很快从他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带来一片粼粼。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男爵的兴致起来了,他没再吩咐,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扯掉。蓄势待发已久的阳具弹出来,一下拍在阿德里安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没人教过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阿德里安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这和假阳具完全是两种东西。
莫尔德男爵难得心情不错,决定教教他。
他一把捏住阿德里安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他张口,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抵到他的唇边。
“用舌头舔。”
阿德里安犹豫半刻,终于伸出了舌头,一下舔到了男人充血肿胀的龟头上,被那东西的温度吓得一下缩回了舌头。
“接着舔。”
被男爵的眼神所震慑,阿德里安吓得再次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上去。
贵族大多注意身体清洁,所以那里的味道不算让人难以忍受,只是有些许腥味而已。阿德里安舌尖上的唾液和马眼里流出的分泌物融在了一起,让二者的交界处变得格外润滑,他一不小心就舔了进去。
“唔,做得好,继续。”
在阿德里安的舔舐下,那阳物越发肿胀,直到它探入他的口腔。
阿德里安没做好容纳的准备,轻呕了一下,想伸手把男人的阳物推开,但又不敢,只好用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
莫尔德男爵没说话,而是捏紧了他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抓住阿德里安的后脑勺,强迫他吞入阴茎。
“唔唔……”阿德里安发出不适的声音。
阴茎探入少年的口腔,在舌头拍打下逐渐深入,直到喉咙前。
“放松,”男人说,“做吞咽的动作。”
说完后,他也不管阿德里安有没有配合,腰部一个发力,那根阴茎便朝着阿德里安的喉咙深处冲去。
阿德里安喉头一紧,将深入的阴茎挤住。阴茎遇到了阻碍,反而加大了力道,接着朝深处抵去。如此反复了几次后,少年的喉头终于松开,让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
阿德里安仰起脖子,让男人的阴茎更好地在自己喉咙里抽插而不至于弄坏他的嗓子,虽说那里早已因先前的暴力开拓而火辣一片了。
阴茎的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窒息感,阿德里安只能趁抽插的间歇急促呼吸,而后又被下一次深入所打断。在一次又一次的窒息和恢复中,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以至于有热流从的花穴里涌了出来。
另一边,每一次抽插的刺激都会让少年未经多少开发的喉咙痉挛个不停,给入侵那里的阴茎带来别样的刺激。莫尔德男爵仔细打量着阿德里安那张强制“仰望”的脸,它精致漂亮,水红色的眼睛像鹿儿一样蓄满泪水,又在快感的侵蚀下逐渐透露出痴态。
随着男爵的一声低吼,他猛地按住阿德里安的头,肉刃冲至他喉咙最深处,并在其中释放出来。直到莫尔德男爵将阴茎从他嘴里拔出,那里的尖端还在往外释放,精液从阿德里安的喉咙一直滴到他的口腔,直到溅到他的脸上。
阿德里安伸手一抹,腥滑黏腻的液体在他的手掌上被涂抹开,恶心感才后知后觉地反了上来。下一刻,他跪趴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喉咙不知是先咳嗽还是先呕吐。
阿德里安还没来得及缓过来,他就被维内特从后面抓着手臂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这位侍从长动作利落地打开床头和床腰的暗格,从里面抽出束带将阿德里安的手脚绑住,强迫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大人,已经可以了。”维内特说。
莫尔德男爵已经自己脱掉靴子上了床,刚释放过的性器垂在胯下,又有勃发的征兆。他丝毫没有在意在场其他人的目光,或者说除了贵族其他人都只是会说话的工具,而他只是在进行“贵族的工作”而已。
和少女不同,在帝国,男性是无所谓贞操的。即使是阿德里安这种特殊情况,也很少有人会在意他是否纯洁。
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完全没限制。平民的少年想要进入贵族圈子,需要一名世袭贵族作为引荐人。引荐人需要对他之前的经历“负责”,如果被引荐的少年有不当行为的话,引荐人就会遭到牵连。如此一来,贵族就更倾向于引荐那些家世清白、身体纯洁的少年。到最后,引荐就演变成将少年送到贵族床上的性贿赂了。
按照“引荐”的规矩,少年会先为引荐人进行口交,如果对方满意的话,“引荐”就会进入下一步,他会在床上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莫尔德男爵对阿德里安很满意。少年漂亮乖顺,斯宾塞这个皮条客也把他调教得很识趣。更何况,被从帝都贬出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到看得上眼的情妇了。
“就算是工作也分好坏啊……”这么感叹着,男爵的阳物再度勃发,朝着床上反抗不得的阿德里安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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