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高温不下,李泽承天天穿着长袖衣服,手上的黑色护腕也没摘下来过。
有时候午休时还没睡着,李泽承从身后抱着他,呼吸就吐在季琛颈后,左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套着护腕的胳膊随着季琛的呼吸一起一伏。
盯着护腕发呆,食指在面料边缘徘徊,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打开,覆在他的手背上,十指相扣,季琛半梦半醒地睡过去。
晚自习后已经10点了,李泽承明明可以十分钟就到家,可他天天都要送季琛回去,不给送就死跟,季琛没办法,只能骑快一点,能让李泽承早点回家。
月明星稀,季琛住在城区三环开外,两人越骑人越少。
过了这座大桥,马上就到季琛家的街区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秋夜微凉,月光洒在护城河上,又被微波扯碎,银光熠熠。
过了桥,季琛慢慢停下来,推着自行车走,李泽承翻身下车,“怎么了?”
季琛回头朝他笑,“没什么,今晚天气好凉快,想多走一走。”
李泽承抬手揉他的发,“我也舍不得你。”
幸好路灯不是太亮,李泽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季琛拍掉头上的手腕,“你在胡说什么,我又没说...”
谁说路灯不够亮,话没说完,季琛明明看到落下的护腕被他的动作翻起一角,伤口如粉色的肉虫,狰狞盘踞在李泽承手腕上。
发觉季琛的目光不对,李泽承慌忙松开扶着车头的右手,迅速把护腕翻下去遮住。
山地车砸在人行道上,齿轮还在转个不停,吱吱作响。季琛死死抓住了李泽承手腕,将护腕整个掀了起来。
季琛心里早做好了准备,可呈现在眼前的,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手腕上,有一个扭曲的,凸起的十字架。似乎是曾经开口很大,上面有很多针缝过的痕迹。
十字上溅了一滴泪,温热的泪水争先恐后地落下来,把伤口浸得更加难看可怖。
李泽承急了,用力抽手,想要把护腕拉下来挡住。
这一刻,季琛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拉着李泽承的手不放,拇指在十字上来回摩挲,低着头啜泣。
指腹下凹凸不平的伤口提醒着季琛,当时的捏刀的人下了赴死的决心。
发现李泽承是那个人时,季琛没有哭;刺伤他时,季琛没有哭;说两人再也不见时,季琛也没有哭。
可现在怎么止不住眼泪。
把唇贴在十字伤口上,季琛哽咽着,“疼吗?”
低低的抽泣声,把李泽承的心都哭塌了,落到地上去碎成粉,他接过季琛的车靠在电线杆上,将人揽进怀里,“不疼,想着你就不疼。”
“唔...你下次...要是再干这种傻事,我就亲自杀了你!”
“没事,伤口都好了。”
“放屁!还割两道,嫌死得不够快吗?”
李泽承的脑子根本不够他处理现在的情况,还火上浇油地,“竖着切顺着血管流向,伤口大,不会愈合,所以才切两...”
“闭嘴!”
“......”
“傻子。”
“所以琛琛,你不能不要我。”
爱意爆发,化为欲念夺取了季琛的理智,想和他融为一体,被他贯穿,被他拆吃入腹。季琛从李泽承怀里抬头,看见夏夜在他身上流淌,“李泽承,我要和你做爱。”
李泽承被这记直球打得一僵,“别闹。”
看着李泽承的眼睛,季琛毫无闪躲的意思,“现在。”
他的要求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李泽承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伸手摸去他脸上还悬着的泪,亲亲他兔子般通红的眼睛,“好。”
咸湿的泪尝起来却是甜的。
理智被温柔击溃,忍不了了,季琛吸吸鼻子,嘴唇直接撞了上去,扯着李泽承的衣领一边缠着他的舌,一边往身旁的巷子里带。
李泽承趔趄着被拽了进去。
陋巷里没有灯,只有布满爬山虎的老墙和从巷外偷来的月光。季琛靠在墙上,一只手勾着李泽承的脖颈,一只手拉着李泽承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
李泽承从善如流,蛇一样游进了季琛内裤里,中指顺着还干涩的穴口闯了进去。
季琛疼得一抖,两腿直打颤。李泽承连忙停下了动作,让穴腔紧箍着中指发胀,拇指翘起,轻轻揉搓着他软绵绵的分身,松开了唇,吻上季琛的耳廓。
“别停。”春情荡漾,季琛伸着舌头无声喘息,屁股开始前后耸动,将他带给他的疼痛与快乐全盘接下。
李泽承被季琛从未有过的热情烧化了,合拢了三根手指没轻没重地挤进了穴里,勾着手指抽插。
季琛仰起头轻哼,两只手解开了李泽承的裤头,扶着他滚烫的肉棍,专心套弄起它,时不时用手掌包着冠头刮蹭。
李泽承舒服得呼吸一滞,用力将季琛压进墙里,更加快速地抽动手指,压得淫水飞溅,空寂无声的巷子里只听得见滋滋水声。
季琛淫荡地配合手指的动作摇着屁股,顺着巨根的筋络不断点火。
“好爽...快点。”宣泄不出的爱恋发酵成欲火,在季琛每一寸皮肤上点燃,被李泽承稍微一碰就会爆炸。
湿腻的水顺着大腿流下,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李泽承一边挺腰一边玩弄着穴里缠绕手指不放的内壁。
高跟鞋嗒嗒踩地的声音由远及近,被欲望驱使的心跳骤停,季琛屏住了呼吸。李泽承停下动作,将季琛整个罩进怀里,含着他的唇接吻,舌头挑逗吮吸着。
被李泽承的舌勾去三魂六魄,季琛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内壁感受着指头骨节的形状,收得越来越紧,快感节节攀升。
在公共场合偷情的禁忌感让季琛快活不已,女人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手指正正抵在要害点,李泽承还坏心眼地不停按压。
那人打着手电筒,离他们一米不到了!李泽承突然重重一按,火焰顿时烧遍全身,逼得季琛合拢了双腿。
抓着李泽承肩膀的一只手骨节泛白,双唇被无声吃得生疼,季琛倒在李泽承身上,在女人脚步一顿的霎那瑟缩着喷了李泽承一手,未曾得到多少抚慰的分身也一颤,射在两人衣服上。
看见两个在陋巷里接吻的人,女人见怪不怪,把手电筒往远处一抬,加快脚步走远了。
滚烫的硬物流了季琛一手的水,在掌心里跳动着,却还没有射。
李泽承抱着神思昏聩的季琛,抽出手,啵的一声,屁股一抖,被堵在穴口里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洒在地上。
亲一口季琛的额头,李泽承给他穿裤子,“好了,快回去吧。”
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季琛哼哼唧唧地耍赖,拿起李泽承刚刚给予他高潮的手指,长舌一伸,整根吞进了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借着月光,李泽承看得两眼发直,差点一泻千里。
吐出沾满涎液和淫水的手指,季琛抖着打湿的下巴,痴痴笑,“还不够。”
下身硬得发疼,李泽承喃喃地,“这是你自找的。”
“好啊。”
匆匆穿好衣服,去到季琛小区,把自行车扔进楼道里。两人打了个车直奔李泽承家而去。
出租车上,司机未曾注意你侬我侬的两人,季琛用校服遮住了下身,抖着声音给外婆打电话,说今晚去李泽承家住。
司机看向后视镜,季琛躲着屁股想逃,李泽承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手指用力一顶,他顿时脱了力,软软靠在李泽承身上失声哀叫。
半抱着下了出租车,两人缠着进了小区,进了电梯,时不时停下来亲得难舍难分。
刚一进门,季琛就被李泽承按在鞋柜上扒光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湿淋淋地套在一只脚上。
一条腿被抬起来搭着李泽承肩膀,粗大热烫的龟头划开黏腻的穴缝,在殷红的穴口跃跃欲试。
随便拍了两下,李泽承扶着性器,顺着刚刚被手指肏开的穴道,直挺挺地全根没入。翻出的穴肉紧贴着耻毛搔弄。
季琛像被人捏住了喉咙,电流盖过痛楚,哗啦啦在四肢百骸炸开,仰着头张大嘴,爽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春水在穴里翻涌,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李泽承不管不顾地冲刺,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肿大的阴唇上。
端着季琛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细细密密地在宫口磨,李泽承捏着他发硬的奶粒逼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让抽插都变得有点困难,季琛迷迷糊糊地,连鞋柜硌着屁股都感觉不到疼,还没怎么开始就高潮了,“好爽...老公...肏我。”
被内壁嘬得发疼,李泽承抱起季琛往卧室走,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欺身上去,手掌摸开他一屁股的骚水,按住他还在颤抖的屁股,一股脑地肏了进去。
季琛呜呜地哭吟,李泽承把他嵌进大床里,一下一下慢慢顶他,“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变态!”
“对,变态每天中午都坐在床边看你,偷亲你。想像这样面对面干你。”李泽承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季琛被顶得翻白眼,无力反驳。
男人太用力,季琛被操弄地一直往上耸,又被残忍地拉回来,只好双手攀着李泽承后背,双腿盘紧了他的腰,闭着眼睛呻吟。
绷紧了臀往季琛穴里砸,干出来的淫水在相连的穴口被打磨成白色泡沫,越积越多,耻毛脏得一塌糊涂。
软嫩的宫口被肏开一条小缝,李泽承迫不及待地一下又一下朝那里狠肏,一股股热流潺潺流出。
浑身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季琛只听得见啪啪地撞击声,嫩穴在性器进入时收缩着挽留,又在抽出后放松着等待。肉棒犹如焊接在雌穴里,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亮晶晶地挂着水。
似乎是要故意做弄他,李泽承停下了激烈的抽插,不顾季琛顶胯的挽留,轻插慢入地,一点点在穴里磨,时不时还左右翻搅着,弄得穴道不停张缩着,水吐得到处都是。
季琛水流得泛滥,揉着乳首自己给自己解痒,伸手去抓那个孽根,往自己穴里按,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快点...骗子...呜呜...受不了了。”
李泽承舔舐着季琛的下巴,间或含着唇轻咬,肉棒在穴里打着圈,轻声唤他,“求我,骚狗狗。”
“呜呜...求你,求你。”季琛得了希望,缩紧了穴道拼命留住往外抽的硬物。
“求谁?”李泽承转而舔掉他眼角的泪。
“求主人...求主人肏狗狗!”季琛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句地喊。
“真乖。”李泽承伏身堵住季琛即将出口的尖叫,阴茎直直破开了宫口插进去。
水流得泛滥成灾,全身又软又湿,连带着脖子胸口都是动情的潮红,季琛摇着头推拒着身上的人,细细碎碎地小声求饶。
会呼吸一样,小穴吃着阴茎张缩,紧得快要把肉棒咬断了,李泽承直起身来,抬起季琛一双腿,吃他蜜色的脚趾,惹得季琛麻痒得不停痉挛扭腰,一边吃一边啪啪用力挺撞。
湿意汹涌,季琛抓着床单媚叫,舒服得脑子一片空白,相连的下身积起一滩小水洼,脚被滑腻的舌头搜刮着,吸舔着。
感受着那根怒张的形状,暴起的肉筋,阴蒂硬挺得像一个通红的小肉球,季琛穴里又热又痒,锁紧了肉根吞吐着。
粗壮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将狭窄的甬道破开,深得季琛喘不过气来,他一次次被填满,一次次伸长了脖颈哭吟,求饶,“嗯...哥哥...”
“老公...主人...慢点...慢点...不行我...我要...要...”
“骚货!”
阴茎嵌进宫口里喷发,腥浓的精液激得季琛浪叫。脚心的软肉还在李泽承嘴里被吸得生疼,快感来势汹汹将季琛湮灭。
他看见眼前一道白光,蜷缩成一团,失禁感铺天盖地而来,骚水像尿尿一样流了一滩。
......
李泽承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他,挖了前穴的淫水往后穴润滑,把他按在落地窗前,手指开拓了几下就用那东西狠肏进去。
季琛被干得趴在窗户上尖叫,周围的玻璃上全是氤氲的雾气,菊穴被肏得翻开,露出内侧软嫩粉红的肉。
找到了穴里的一点,李泽承不由分说地抬起他一条腿,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直冲那而去。
前列腺被折磨的快感太过强烈,季琛泄了一次又一次,玻璃上全是他由浓到稀的精液,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是清水。
李泽承抽出阴茎,季琛直接瘫坐在地,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放过他,却不曾想李泽承出去一会儿,手里竟然拿着一个鞋带,抓起他半硬的阴茎,绕着根部捆了起来,美其名曰:射太多影响身体,宝贝,这样我就可以继续了。
把他带到浴缸里继续,前后换着肏弄,阴茎硬了又软,肥厚的阴瓣肿得高耸,穴水把鞋带打湿得通透,季琛全身血脉贲张,体温高得吓人。
李泽承从身后抱着他后入,像兽类交合,欲望得不到疏解,季琛腰腹越来越酸,告饶着,“嗯...受不了了,主人,肚子好酸,让我去,哥哥...”
李泽承看他可怜,终于解开绳子,季琛屈辱地嚎哭,尿了一地。
后穴被射满了,李泽承还不满足,换了前穴继续深插,含着耳垂蛊惑他,“狗狗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玩过自己?”
季琛抽搐着点头,腰部早没了力气,塌在浴缸里哼叫,肉与肉相撞,水声响亮,扑哧扑哧搅着,顺着大腿往下淌。季琛口涎生香,浑身经络都叫嚣着快乐,没有聚焦地看着浴室的墙梦呓,真变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骚狗。
看到季琛点头,李泽承疯了,开了花洒调到热水,对着阴蒂直直地冲刷,同时分开季琛双腿,将他按在浴室墙上,挤进他腿间,绷着腰次次往上狠干。
早被吸吮到红肿的小粒分外敏感,平常的温度都能把季琛烫得发麻,水流又打得他酥痒快活,他没有力气,这个姿势也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抓着李泽承手臂,一次又一次被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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