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吧，所谓祭品，就是要和我做爱，然后被我榨干精液，把身体和灵魂里的所有生命力，都献给我肚子里的孩子。”

圣女躺在床上，侧着身体，这样的体位能让他的肚子压迫得不那么难受。

虽然口中说着的是可怕的话语，但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恶意。

抚摸着孕肚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妈妈在考虑今天给孩子做什么饭菜一般。

映在他一旁躺着，点了点头。

原本以为吃掉祭品对于圣女大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没想到看到他这副完全没有自由的样子，映开始觉得他似乎不像传说中那样是个令人恐惧的存在，反而有点……可怜。

村子里那些被送来的人，其实很多都是没有亲人的流浪汉或者孤儿，其中心怀怨恨者也不在少数，不知道那些祭品，又是怎么样和圣女大人相处，怎么样对待他，怎么样被吃掉的呢。

映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由得往圣女的方向靠近了些，贴在了他身边，用手触摸到了他那一丝不挂的光滑肚皮，圣女的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即却并没有反抗，只是也轻轻地搂着他。

“圣女大人……是什么时候成为圣女大人的呢？”

像是在聊睡前故事一般，映开口问道。

“你想知道吗？”

“嗯。”

“好奇我是怎样怀上圣胎，又和多少人做过，对不对？”

被圣女无情地戳破了心思，映有些不好意思地脸一红。

“抱歉……”

“十三年……至今为止，应该有十三年了吧。”

从圣女口中得到的答案是未曾想到的数字，他成为圣女的时间，竟然已经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映突然觉得，这座看起来神圣洁白的教堂，像是一个巨大的白色怪物，操纵了一个可怜的人类的身体，然后不断地吞噬……

“当时我才只有十岁，在那之前，一直在教会里长大。虽然没有什么丰富的童年生活，不过比现在要自由些……后来，神降临了。”

圣女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

是的，那是不可名状的神。

祂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从平凡的生活中掳走，掠夺了他的五感，让年仅十岁的他在虚空中承受了三天三夜的奸淫。

或者应该说“授种”。

从那之后，神在人间的形体便寄托在了幼小的圣女腹中。

“一开始肚子还没有那么大，只是被神种灌满了子宫，小腹有一些微微的凸起。”

圣女拉着映的手，在自己硕大而有些畸形的洁白孕肚上抚摸着。

后来神种着床，在他小小的子宫里长成了圣胎。

“圣胎出现以后，祭品就开始被送进祭祀厅，我曾经反抗过和那些肮脏粗鲁的男人们做爱，可是白袍人给他们下了烈性春药……他们像要把我撕裂的野兽一般，不断地往我的子宫里灌着精液……后来，我才发现，只要精液进入了我的子宫，我就会不受控制地吸收着他们的生命力，直到他们死去……那些生命力，都被肚子里的圣胎所吸收，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从那时起，我的排泄物里也沾染上了神的力量，尿液和粪便憋得越久，神力就越充沛，因此，我也不再被允许自由地排泄……每天只能在白袍人的监视之下排尿一次，而大便每七天才被允许，现在我已经便秘得很严重，连七天一次允许排便的时侯都泻不出来了……”

“十三年……”

映默默地念着这个数字，每个月都会被送来一个祭品，就是说圣女至少杀过一百五十余人……但那些人，不是也同样伤害了他吗？

他回想起白天看到的圣女的下体，如同一座美丽而饱受摧残的花园，红肿不堪，却还是畸形地渴求着抚慰……

“圣女大人，你没有想过逃离这里吗？”

“……逃离……？”

“嗯，他们对你那么坏，你的肚子……一直很难受吧？”

“外面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也没有想过，我只知道‘祂’是全知全能的，这个世界的所有地方，都在‘祂’的掌控之下。”

圣女有些失落地摇摇头，“也有过像你这样愿意和我说话的祭品，但他们每个人所描述的外面，都不一样……我不敢相信他们。”

“其实，就像这里是供奉神的场所一样，外面也有反抗神的组织存在。”

映认真地告诉他自己在外面的所见所闻。

神在这片大地上的暴行和恐怖，令许多有能之士愤而反抗，组成了反抗教会的公会，而在不远处的城市，就有一所公会据点。

“嗯……”圣女听完他的提议，轻轻地笑了一下。

“……有……有什么好笑的吗？”

“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小人类。”

圣女摸了摸他的脑袋。

“请不要再……叫我小人类了。我的名字叫映，如果圣女大人要叫的话，就请叫我的名字吧。”

“嗯……小映，奇怪的小朋友。”

“唔，也……也可以。”

被叫了名字，就好像是有什么连结在两个人中间产生了。

映觉得自己不再像是一个冷冰冰的祭品了。

“圣女大人，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呢？”

“好像……好像是有的，但是我已经忘了。”

圣女摇了摇头，悲伤地笑了笑。

“睡吧，我想，他们很快就要对你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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