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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考试周结束后,京容没去游学,便需要去鼎盛实习,否则依照庆阳中学的规定无法毕业。

京容难得和哥哥一起早起,大爷伺候弟弟用早膳,喂了最后一口后,伸手去摸弟弟的肚子问,“饱了吗?”

京容点头,大爷才开始自己用餐,一旁伺候的奴才立时呈上新的膳食。

叶铮跪在二爷手边,双手呈着平板,页面是监察部所有部门构成,二爷要去实习的地方定在了这,但没定准去哪个部门。

京容的手指点在了巡查处,叶铮恭敬地低头应是。

车里,大爷为弟弟系好安全带,车里跪侍的还有春喜和叶铮。

大爷道,“虽说选了巡查处,但外出的差事不许让你家二爷去。”

叶铮伏身应是,突然感觉一只脚压在他的头上,更是一动不敢动,只听他家二爷道:“那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说:“外面乱,那些穷途末路的人难免不怀好意,伤了你大哥心疼。”

大哥这样说,京容自是不好再提出去的事,不过倒霉的叶铮得了恩赏。

叶铮跪在那里,甩开双手自己掌嘴,二十下过后,双颊臃肿,凑到二爷手边,“奴才谢二爷恩赏。”

京容拽住叶铮的头发,带到胯间,吩咐道,“好生伺候。”

主子爷要赏圣水,叶铮很是激动,双手都在颤抖,他已经有两年没伺候过二爷如厕。

圣水滑过口腔,顺着食道往下流,叶铮顾不得嘴角撕裂的疼痛,大口吞咽着,而他卑贱的身子竟有了一丝情欲。

大爷问,“你这是罚他还是赏他?”

京容松开手下的压制,声音慵懒,“谁让您早上喂我喝了那么多粥。”

大爷用锦帕为弟弟擦着龙根,低声笑道,“大哥该罚。”说完俯身把龙根含到嘴里,做着深喉。

大爷含了一路,舔弄侍奉,京容按住大爷的脑袋,阳具顶端被柔软紧致的口腔磨着,爽得京容舒喘出声。

大爷自己取过水漱口,而跪侍的两人头都不敢抬,还是京容踢了叶铮一脚,这奴才才知道起身伺候,双手呈上痰盂。

“晚上自己去领一百鞭。”京容吩咐道。

叶铮恭敬应是,视线依然低垂,他的身子被封了很久,连责罚都很少,他想伺候主子爷,哪怕只是被鞭打责罚。

车队驶进停车场,门外跪着的庆南为大爷打开车门,大爷下车后转到京容一侧,伺候弟弟下车。

京容下车后被大哥拉住手,两人朝电梯走去,大爷还在叮嘱弟弟,累了就上楼休息,大哥中午等他一起用饭。

早已跪侯多时的金宁赶忙伏首,“奴才给二爷请安。”

“让金宁伺候你过去。”大爷怕弟弟受委屈,充作别家子弟,倒不如母家金氏。

京容进了电梯,金宁赶忙爬进电梯,按下五楼的按钮。

大爷看着电梯门关上,过了一会才朝自己的电梯走去。

电梯里,京容命令道,“起来。”

“奴才僭越了。”说完金宁才敢爬起身,站到二爷身后,并打量着一旁的春喜,尹家真真是好手段。

实习已经开始三天,前几日是规则考核,都是叶阀的奴训守则,二爷自是没有必要跟着一起,而今个儿开始分部门,二爷才来鼎盛。

金宁把二爷送进去,里面已经来了十多个实习生,京容站在最左边后面的位置,旁边便是春喜。

金宁贴在二爷耳边,低声说,“奴才外面守着,有吩咐您发简讯。”

金宁离开后,京容前面的少年回过头,“你好,我是白展。”

京容没说话,白展继续说,“你是金家子弟吗?”

京容点头,白展还想继续说,这时侯前面站着的男人高声道,“噤声,纪大人到。”

众人躬身行礼,纪铉站定后看到站在最后的二爷,差点腿软的跪了下去。

纪铉背着手,止不住地抖,他两年前不知二爷身份,拦过一次二爷,差点没被二爷活活打死,而之后大爷又派人把他下进了监察部的暗牢,后来还是小弟纪铭跪求二爷饶了他一命。

本来纪铉今个还有训话的环节,但他太怕二爷,根本说不出来话,阿虎替纪大人把新人分到各个部门,这些人基本大学毕业后就会直接进入监察部。

大爷透过屏幕在看京容,弟弟双手插兜,面容冷峻,不知是不是在不耐烦。

尹祥跪在远处做年终述职,作为叶阀的家奴,这些年来他第一次在大爷面前述职。

帝国虽说军政分开,但财阀实际上也是军阀,掌握着国家的军权和经济,总统作为财阀的傀儡,无一不是财阀的家奴。

尹祥说完等着大爷训话,大爷没说话,尹祥内心忐忑不安,刚刚得知女儿春惜怀了龙种,他激动万分,但他又怕自己做事不周全,惹主子爷不喜,如果他现在就退了,只怕难护尹家周全,总要等着小主子长起来,像白家一般,只出了一个叶铮,便可安枕无忧。

大爷点了一根烟,“王阁老该退了。”

尹祥闻言赶忙应道,“奴才该死,考虑不周全,王阁老年事已高,该卸下担子,颐养天年。”

尹祥说完大着胆子爬到大爷脚下,手里捧着烟灰缸,“奴才僭越,王阁老只怕不会轻易退下。”

“让井长醇进来。”大爷对一旁的叶铮吩咐道。

尹祥立时放下心来,有了军队,王阁老再不甘也只能伏首,就是不知王家因何失了圣心。

一上午,京容都在熟悉部门,阿虎本想跟着伺候,但又怕太招摇,只得作罢。

领着京容的人是巡查处的组员阿力,大约二十五岁左右。

阿力做了自我介绍,边走边说,“京容和春喜对吧,这几天你们先跟着我,部门你们已经了解了,我们要去拜访一下常沟通的其他部。”

阿力不等京容回答,继续说,“你们是高中生,真厉害,高中就能来这实习。”

阿力出身二流家族,当初通过层层考核才进了监察部,家族都以他为傲。

阿力最后领着京容来到秘书处,进去之前低声说,“秘书处的人比较公事公办,和他们打交道姿态一定要放低,否则吃亏的还是我们。”

“嗯?”京容第一次有反应。

阿力松了一口气,京容总算有点反应了,组长王大人让他领着新人,可说的却是好生伺候,阿力不敢不尽心,但京容很少有表情,阿力也不知这位少爷什么想法。

阿力继续说,“秘书处的人整日伴君,自是不凡。”说着又指向京容带的手表,“这个你不要带进去了,太显眼了。”价值千万的手表,实在是太招摇,难免被人盯着。

京容说,“无事。”大哥送他的手表,里面有定位,他摘下去,大爷第一时间就得出现。

阿力不好再劝,站到门前,提了口气,然后带着京容进了秘书处,里面有二十多个青年,都在忙着手头的工作,阿力领着京容来到一个年轻男子近前,躬身行礼,“庆大人,这是我们新来的实习生,他们负责近几日对接,请您多多关照。”

庆大人看了京容一眼,毫不留情地说,“王平虎傻了,让个新人对接,差事对接错了,谁负责?”

“我负责。”京容说。

庆大人还想说什么,这时金宁走了过来,阿力赶忙躬身行礼,“金爷。”

金宁作为金家的下一任家主,历来飞扬跋扈,手段狠辣,得罪他的都没有好下场,鼎盛每个部门都见识过金爷的手段,偏着大爷还十分宠信金宁。

金宁大着胆子,把手搭在二爷肩上,对庆大人说,“庆怀落,好好和新人对接。”

庆大人问,“您认识?”

金宁取回手,一巴掌拍到庆大人头上,“别废话。”

之后的事情很顺利,京容站在一旁听阿力与庆怀落对接今日的事程安排,还有巡查处要呈上的折子。

京容离开后,庆怀落旁边的同伴说,“真是不得了,手表上千万了。”

“金家的少爷?没被教过规矩?”庆怀落低声说,便是金宁本人也不会带着千万手表招摇。

同伴又说,“没听说金家有子弟参加,这次最顶的那个白家少爷,去了监察部审查处。”

监察部,每个世家都胆寒的大部,但是巡查处作为监察部的一个部门,只有抓人的权利,没有审人的权利,因而大家都争着进审查处,这才是帝国情报部的核心。

京容上到顶楼,站在落地窗前吸烟,元秘书长气喘吁吁地跑到二爷近前,伏首跪好问安。

跪在二爷手边接烟灰的金宁快要吓死了,身子止不住地抖,二爷很少主动宣谁来伺候,若是被宣了,基本都要受赏,至于死活,只能看命了。

春喜双手呈上棍棒,二爷接过来,用另一头怼着金宁的脸,“抖什么?”

金宁快要哭了,“奴才该死。”

京容说,“该死的不是你。”

元秘书长不停地磕头,根本不敢开口求饶,直到棍棒落在他身上,元秘书长疼得冷汗直流。

二爷打了几分钟,用脚踩在元秘书长头上,“秘书处高人一等?”

二爷一脚将人踢开,“惯的毛病。”

元秘书长立时爬回来,他一定要挺住,他不能折在这里,他若死了,家里就没有能顶上来的人了。

元秘书长吃力地磕头请罪,“奴才该死。”

大爷这时出现了,接过弟弟手里的棍棒,“饿了吗?”

京容又踹了元秘书长一脚,只听大爷吩咐道,“拖出去砍了。”

叶铮立时上前,堵住嘴,提起瘫软的元秘书长。

整个九楼伺候的奴才都噤若寒蝉,那可是元秘书长,大爷身侧最信任的人,惹了二爷直接就被处死了。

大爷喂弟弟吃午饭,秘书处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秘书长被处死,这比换总统还要令世家震动。

下午大爷没再让京容下楼,京容躺在里面的靠椅里看电影。

阿虎做狗奴打扮,后穴内塞着尾巴,凸出的尖朝上,胯下狗屌低垂,阿虎用牙咬着二爷的鞋帮,被二爷踹了好几脚。

庆怀落赤身裸体地爬了进来,磕头请安,然后爬到阿虎的胯下,用嘴含住狗屌。

阿虎直接尿在了庆怀落嘴里,男人努力吞咽,可还是流出很多,最后说不清脸上是泪还是尿。

阿虎用庆怀落的嘴疏解着欲望,往日这位少爷清高很,没少难为他们巡查处,如今还不是他胯下母狗。

跪在一旁的叶铮眉头紧皱,这狗奴不知好歹,污了二爷的眼。

电影结束后,庆怀落带着眼罩被绑在转盘上,飞镖不时落在他的身旁或身上,疼得他快昏死过去了。

庆南跪在二爷手边,双手递上飞镖,伺候二爷玩乐,至于自家侄子的死活,他是不敢管也不想管,不敬主家,这可是死罪,绝不能连累庆家,所以哪怕上面吊着的是他老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递刀。

最后几刀下去,庆怀落彻底昏死了过去。

叶铮伺候二爷穿鞋,一旁候着的春喜抢不过叶铮,只得跪着不动。

二爷站在长廊的落地窗前吸烟,阿虎围在主人脚边呜咽地小声叫着,肚子灌了一升水,它憋得好难受,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它要是尿在地毯上,一定会死的。

王阁老要去拜见主子爷,正要从长廊经过,趴着的阿虎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来人是王阁老,立时目露凶狠,想要咬人。

京容抬脚踩到阿虎的头上,“你惊了爷养的狗。”

王阁老立即跪伏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二爷恕罪。”

“滚!”

王阁老被人架着拖了出去,他知晓王家大势已去,主子爷是不会见他了。

晚上阿虎被带进了叶阀,直到第二日二爷晨起,它才被允许排泄出去,这还是花许替它求的情,否则它可能要憋死在这里了。

过了一周,二爷生日到了,早上大爷亲手做了一碗长寿面,喂弟弟吃下去,兄弟俩厮磨了一天。

晚上大爷冲洗好全身,做好准备,从浴室出来。

京容披着睡袍坐在床边,大爷跪到他胯下,神情专注的舔着龙根。

“大哥!”京容摸着大哥的脑袋,声音里满是情欲,“我要操你。”

大爷做着深喉,过了半响才吐出口中的坚挺,仰首看着弟弟,声音嘶哑,“大哥给你。”

大爷仰躺在床上,自己托起双腿,猩红的穴口一张一合,他感觉到弟弟插进去一根手指,之后是两根,大爷轻哼一声。

京容俯身咬住大哥的下巴,胯下的阳具慢慢地插入,越来越紧,京容的嘴往下,吻着大爷的喉结,他能感受到胯下大哥的龙根也坚挺着。

“阿容,进来!”大爷全身都在颤栗,叫嚣着让弟弟进入。

阳具进入紧致的甬道,爽得京容喘着粗气,胯下慢慢地开始抽插。

大爷眉头微皱,闭眼轻哼出声,“大哥?”京容以为大哥不舒服,要抽出来,被大爷拦住,大爷看着弟弟,“那儿……”

京容闻言又怼了两下刚才的地方,爽得大爷差点射出来,“阿容,再快点!”

龙根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猩红的穴口紧紧地吸着龙根,京容胡乱亲着大哥的脸,意乱情迷中说,“叶京臣,我爱你。”说完便射在了肉穴深处。

大爷激动地翻身压住京容,狠狠地吻了上去,两人足足亲了十分钟,大爷下面依然一柱擎天。

“阿容!”大爷的声音满是情欲,他终于如愿以偿,完全地属于弟弟了。

大爷跪趴在大床边,被弟弟后入着,京容捏着大哥的屁股,这个姿势插得更深,而被干的大爷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他就应该雌伏在弟弟胯下,他活着都是为了弟弟,什么也没有弟弟重要。

“找个肉奴进来伺候大哥。”京容提议,却被大爷拒绝了。

大爷虽然还未发泄出来,但后穴被弟弟插着,心里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满足。

京容俯身握住大爷的鸡巴,套弄起来,而大爷在双重刺激下,立时射了出来。

京容又插了几下,跟着一起尽了兴。

京容躺在大床上,胯下大爷自己起落着身体,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后穴里,然后再抬起。

京容只觉得快要爽死,够着去亲大爷,大爷只得伏下身子,吻住弟弟的嘴,而阳具一直埋在后穴里。

京容的双手扒着大爷的屁股,太爽了,大哥真的好紧。

到最后兄弟俩都射了出来,大爷拦住还想继续的弟弟,“不能纵欲,身子要紧。”

兄弟俩又抱着温存了半个小时,大爷才下床吩咐奴才进来。

叶泉领着六个下奴,进来把大床收拾干净,而叶水和花许伺候两位爷清洗身子。

叶水低声说,“爷的龙穴得上点药。”

“大哥伤了?”京容走过来。

大爷煽了叶水两巴掌,“贱奴,要你多嘴。”

京容拉住大哥的手,看向大爷,“乖乖上药。”

大爷又吻上了弟弟的唇,过了很久,大哥伏在京容的肩膀上,“大哥太爱你了。”

京容的气息并不平稳,轻声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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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第十章    考试周结束后,京容没去游学,便需要去鼎盛实习,否则依照庆阳中学的规定无法毕业。    京容难得和哥哥一起早起,大爷伺候弟弟用早膳,喂了最后一口后,伸手去摸弟弟的肚子问,“饱了吗?”    京容点头,大爷才开始自己用餐,一旁伺候的奴才立时呈上新的膳食。    叶铮跪在二爷手边,双手呈着平板,页面是监察部所有部门构成,二爷要去实习的地方定在了这,但没定准去哪个部门。    京容的手指点在了巡查处,叶铮恭敬地低头应是。    车里,大爷为弟弟系好安全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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