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被江子算折腾的不轻,最后终于把他稳住,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到了吴邪那边,刘丧也没时间清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
他的长发全都披散下来,漂亮的面孔让同一个房间被抓来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刘丧有些不自在的将T恤领子拢乐拢,他实在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目光,大概是因为这个房间没有什么光亮,在昏暗的空间里这些人的目光也不加遮掩,刘丧突然有些犯恶心。
吴邪先醒来,看见刘丧一瘸一拐进来,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有男有女,身上、脸上都脏兮兮的,吴邪撑着身体坐直,将身体重量靠在墙上:“刘丧,这都是什么人啊?”
说完吴邪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刘丧看着脸色苍白的吴邪也没伸手去帮忙,刘丧挨着他坐下,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免精液流到裤子外面来,刘丧缓了一口气,将自己探查到的信息和江子算告诉他的消息说出来:“这是善邦的地盘,他们是采石场的劳工,大多数都是被一个东南亚老板抓过来的、还有一些偷渡过来的……在这采矿、挖翡翠。”
吴邪咳完之后好像缓解了一些,他喊了声胖子但对方没什么反应,刘丧瞥见还在昏睡的胖子,帮吴邪拿脚踹了踹。
——尽管吴邪应该不会拿脚踹他。
胖子醒来的时候大概有点蒙,看着眼前脏兮兮的人:“你谁啊?”他又扭过头来,看到吴邪和刘丧,显然是有点懵,他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身体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什么猛烈撞击到,具体是哪疼他也不太清楚。
“这什么地方啊这是?”
“我们被人袭击了,车掉海里了,这是一采石场。”刘丧没把自己认识那个跟他们在盘山公路飙车的人的部分说出来,他瞥了胖子一眼,看到他凄惨的狼狈模样还有点高兴,该,谁叫胖子老欺负他!
“袭击?!”胖子显然还是有些懵,“什么车啊?能说清楚点吗?丧背儿?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跑这儿来了??这儿哪跟哪儿啊这是!”
“行行行!”刘丧嫌他吵,又把江子算告诉他的摘头去尾的继续说,“我们坠海以后被他们打捞上来,估计他们以为我们也是偷渡客。”
“那赶紧想办法逃吧……”
这时旁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劳工出声:“下半辈子,你们就在这采翡翠吧!”他叹了一口气,又抱着自己怀里的小孩。这反应把吴邪也弄蒙了:“不是……你们都不跑的吗?”
劳工有些无奈:“跑不了,他们每天都在饭菜里下药,我们又没力气,根本跑不掉。”
这时几个穿着黄色制服的人进来,拿着长长的瓢从桶里像舀猪食一样将清汤寡水的粥舀出来,劳工们见了都争先恐后的拿着自己的饭碗去接,这场面很难说。
突然,吴邪胖子趁着监管的人舀粥时扑上去试图袭击,顿时房间的人乱作一团,他们像是见惯了这样的暴动,七八个人将吴邪胖子按住,给他们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刘丧很明智的没跟吴邪他们一样扑过去,他看着吴邪被注射了药剂之后渐渐失去力气和意识,又昏睡了过去。
胖子跟刘丧被监管拉着出去干活,他两看着没有工具的采石场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是真怕劳工暴乱还是为了节约成本,妈的工具都不给!
“那边那胖子,有人来赎你和你那朋友。”
当然,这似乎没有包括刘丧,刘丧有些懵:“那我呢?”
“你继续干活!”说着还拿枪吓唬了一下他,刘丧实在好看,连这人都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惊艳,嘴里说着蹩脚的中文,“快点!”
“不是?我们一起的啊,丧背儿——”
胖子被守卫带走了,留下刘丧一个人搬石头,刘丧心里骂娘,这算什么事啊??难道是吴二白找来了?操,怎么只捞吴邪和胖子,别是那老家伙过河拆桥吧??
正胡思乱想呢,刚才那守卫抱着枪又过来了,也不知道是存的什么心思,过来就是一脚踢刘丧屁股上,倒也没有太大力,就是刘丧有点懵:“你踢我干嘛啊?”
那守卫脸一红,嘴上还凶了吧唧的,还上手去拉拽刘丧:“快点过来!”
把刘丧拉拽到刚才那个叫“九爷”的人跟前,还看到了穿着黄皮子狐假虎威的胖子,这下刘丧就更蒙了,偏偏胖子又作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跟那守卫一样背后踹刘丧一脚。
胖子:丧背儿屁股真软嘿嘿!
进了一个屋,看见里面站着安然无恙的吴邪和动都不敢动的九爷,以及沙发上坐着的江子算和一个女人。
刘丧看着这个女人突然愣住,他甚至要脱口而出“阿宁”,不对,不是阿宁,心跳声不一样,眼神也不一样,果然,只是长得像阿宁而已。
刘丧又看向江子算,这个和阿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很是亲昵的贴着江子算,这是谁呢?江子算的情人?找了个跟姐姐一模一样的情人?
江子算半张脸都掩在兜口下,面容冷峻,知道的是他被吴邪他们挟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男模拍杂志呢,叉手抱臂,还挺帅。
江子算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在吴邪身上,连跟着胖子一起进来的人是刘丧都不曾注意,刘丧看见江子算眼里的杀意和恨,心里五味陈杂。
“二叔出事了,我们要赶紧去帮他们。”
“二叔出事了?你怎么知道?”
吴邪看了一眼江子算:“他们两个是焦老板的人。”
胖子一听这两是焦老板的人拿着枪就要上去突突突,刘丧下意识要去拦,幸好吴邪先一步拉住了胖子,刘丧这才收敛表情,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我得留着他们。”吴邪看着这个跟阿宁长得相似的女人,眼里竟有几分泛红,“去换人。”
胖子听了这才没上去突人,顺着吴邪的计划将这三人挟持出去,吴邪手里拿着枪杵着九爷领头,刘丧在中间带着江子算,他的手虚虚的拉着江子算的胳膊,他小声的喊了句:“算哥。”
江子算冷冷的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刘丧也没再开口讨嫌。
吴邪让刘丧和胖子带着江子算和那女人上车,自己挟持着九爷断后,江子算配合的上了车,目光却紧盯着吴邪不放,刘丧心下不安,觉得江子算肯定在盘算什么,果不其然,他趁着吴邪上车的时候,夺下刘丧手里的枪就往吴邪那边射。
突然的枪声惊动了守卫,那女人盘着方向盘发动汽车,一路横冲直闯开出采石场。现在的局面变成了胖子他们被挟持,吴邪还没来及上车,汽车一下开出老远,田间小路弯弯绕绕,马上就看不见吴邪的身影了。
江子算想起刘丧的话,扣动扳机想一枪结果胖子,那女人开口说道:“先留着他们,老焦说他们的命有用。”江子算只得敛下杀心,动手将胖子捆住。
他的视线又落到刘丧身上,刘丧不敢和他对视,有些心虚的别开脸。胖子不知道江子算和刘丧认识,他以为江子算就是看刘丧漂亮动了歪心思,胖子急了:“你干什么呢你?你看什么看?”
“他好像很关心你。”江子算斯条慢理的帮刘丧拨开黏在额前的碎发,他好像对胖子关心刘丧的态度不太高兴,突然他扯着刘丧的长发将他拽过来压在怀里,又提着他的头发强迫刘丧和他对视:“本事挺大?”
“唔……”刘丧刚要开口给自己辩解,江子算的手就突然贴着裤子按进了刘丧红肿不堪的女穴里,穴里还含着一汪来不及吸收的精液,随着手指的搅动叽咕作响,江子算抱着刘丧,低头他在耳边轻声道:“夹着我的精液去勾引男人?”
江子算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几分粗暴,刘丧脆弱的女穴哪经得住这样的对待,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子算又看看胖子。
胖子嘴里骂了一声:“你别碰丧背儿!”
“他很关心你啊?”江子算将抽出手来将残余的精液抹在刘丧的身上,“裤子脱了。”
刘丧的脸臊得通红,他可没有当着不认识的人做爱的癖好。不等刘丧说什么,江子算好像也没什么耐心,一把将刘丧按在后座上,将他裤子拉到腿弯,碾着还没清理的精液就直接顶了进去。
粗暴,但是刘丧喜欢。
疼痛裹着快感来得炽热又急切,他眉眼都带着情态,声颤发哑,又像是疼得哆嗦了半天:“疼……好疼!”
“可是你夹我夹得特别紧。”江子算咬着刘丧的耳朵,一边说着一边用劲往里面顶,顶得刘丧身体都伸出去,脑瓜子撞在车门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撞得刘丧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虽然是当着胖着和别的女人面操的刘丧,可江子算把刘丧的身体挡得死死的,连后车镜里也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这个姿势操得深,刘丧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江子算顶成一团,他疼得甚至没法发出声音来。
“刘丧,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江子算用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说道,刘丧身体一僵,嘴上还逞强:“算哥、我没有。”
“嗯,我不信。”
胖子没有刘丧那样好的耳朵,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只听得见刘丧被操得呜呜直哼,他甚至只看得见刘丧被撞得乱晃的腿。
江子算的占有欲强得可怕,他想羞辱刘丧的同时,又不允许别人看到刘丧的样子,他看着刘丧媚态横生的眉眼,突然又发了怒,将他拉拽着翻了个面,压在真皮后座上,要他撅起屁股挨操。
这个姿势,从胖子的角度能隐约看到刘丧被操得满脸泪水的样子,又能透过一点缝隙看到对方是怎么把性器插进刘丧媚红的穴里的。
这画面实在香艳,胖子看愣,甚至都忘了叫骂,他也是操过刘丧的,自然知道刘丧的身体有多适合挨操,红肿不堪的穴口小幅度的翕动开合,像是承受不住后穴的刺激,那水倒是前头女穴倒是流得欢快。
真骚啊。
被人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胖子这样想到,刘丧就该被男人鸡巴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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