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第七个夏天姜温夏

8.狗笼

  主人。

荀仞山从来没想过,这种词能从他嘴里冒出来。

当她终于松开链子,说:“回去。”

他立刻像条恋家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跌跌撞撞挤进了那扇破旧的小门。

站在狭小陈旧的小出租屋里,他竟然瞬间放松下来、陷入安全的狂喜。

“自己去洗。”樊双说,“以后不要蹭得这么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衣服保护,他的身T上有明显的灰印,四肢都磕破了,手心也擦伤了,但伤得不重,血Ye已经凝固。

他的脖子上也划破流了血,血流到锁骨上积蓄。伤口依然在跟项圈内部的钝刺摩擦,无法愈合,一直钝痛。

在她眼里只有脏。

荀仞山垂着头,今晚第二次走进浴室。

项圈还挂在他脖子上,他没有力气解开,只仰着头让水冲进去,杀得伤口又疼又痒。

即使洗了冷水,X器一点也没有变小。

……

狗ji8。

洗完澡,他被又一次赶进笼子里,被她从笼外合上锁扣,关住。

樊双好像已经忘了他一整天没吃饭——还是说她是故意忘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两天樊双就不想喂他,每天早上上班以前,随手丢给他一片吐司,不让他饿Si而已。

他并不觉得她想杀了他,也不觉得这种“养狗”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都是有社会身份的人,众所周知相识,工作生活的圈子也有重叠,她有公司,重视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做非法的事。

现在这种程度,打两下,才关了三天,就算他赤身lu0T跑出去找邻居报警,只要樊双说“男nV朋友关系”,警方就会默认这是小情侣的情趣。

只要她想,一离开警察局,她可以立刻把他再次关进笼子里。

社会XSi亡变成笑柄的只有他,她只多了点桃sE绯闻,毫无损失。

……

她什么时候会出够了气,放他回去?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看完了演出录播,摘了眼镜,开始犯困,进了他刚才用过的浴室。

水声响起,她在洗澡。

老房子几乎没有隔音。

淅淅沥沥。

有一些响得很g脆,是热水直接砸在瓷砖上的噼啪。

还有一些就响得暧昧,是水流。

撒到她的身T上,贴着肌肤,沿着曲线……滑下来汇聚成一柱。

哗啦啦……

她用的,是他擦的那款沐浴露吗?泡泡特别多的,雪白细腻的……

荀仞山一个激灵,突然蜷缩起来,捂住耳朵。

别听了。

这是个……很可怕的,不善良的,折磨他的人。

不是他Ai慕的镜花水月。

胃痛得烦躁,他粗鲁地把翘高的yaNju压下去。

但没有被抚慰过的器官,被凶狠地一压,反而得到了剧烈的快感。

……呼。

他在冰冷的狗笼里闷声低喘。

他记得,前两天,樊双洗澡很慢。

跟他洗g净就出来不一样,她会洗很久。

很久。

他在笼子里困难地转了个身,面朝墙角,额头撞在铁笼上,皮r0U压进方形的空隙。

他低头注视着器官,水声不绝于耳,屏住呼x1,把手伸下去。

这样y着不是办法。

y了两个多小时了,它就是不消肿,软不下去。太难堪了,哪怕是青春期,跑步都会被K子磨y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样。

他要把它处理掉,起码在她眼里不是发情的……

——“狗ji8”。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冒出青筋的手忽地一紧,紧紧攥住j身。

他缩在笼里听着水声,生怕倒计时结束,慌张急促地撸动。黏腻的前Ye从马眼里一滴滴渗出来,被他抹开,裹满憋红的gUit0u。

快一点……

滑腻的手指收紧,夹住yjIng,他晃动着手臂,在磕破的手心里反复ch0UcHaa。

手很痛,yjIng上凸起的血管一次次摩擦伤口,他顾不上。

樊双在洗澡。她皮肤白得像牛N。那天晚上,他很短暂地抱过一秒她的身T。柔软的,馨香的,隔着衣服他也能m0出她皮肤的细腻……

她今晚m0他的脸了。她的掌心……她的手。他把触感记得很清楚。

喉结不停地滑动,他跪在笼子角,撸动越来越用力,ROuBanG突突跳动,顶端的小孔连连开合,仿佛呐喊着要更多,更重……

该Si。

她居然让他叫……“主人”。

他喘得越来越大声,布满棍伤的脊背上肌r0U紧绷着cH0U动,大腿敞开贴着笼子磨蹭,又sE情,又FaNGdANg。

“咚!”铁笼被扫把敲了一下,簌簌震动。

在他发狂似的忘我zIwEi中,水声已经消失了。

他哑然失声,手僵住了。

——完了。被她发现了。

但濒临喷发,腰胯却在快感中痉挛挺起,下意识追寻还没抵达的ga0cHa0,在手中ch0UcHaa,根本停不下来。

沉重的铁笼被他带得哐哐响。

他抵在笼子上的额头辗转,勉强扭头看背后,喝醉了似的恍惚沉醉,因为sEyU太胜,眼眶红得要渗血。

“主人”站在笼子外面,洗完澡穿了很单薄的短睡裙,双腿白得晃眼,与他视线齐平。

她冷漠道:“停下来。”

“如果S在墙上,我会打你。”

“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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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主人。    荀仞山从来没想过,这种词能从他嘴里冒出来。    当她终于松开链子,说:“回去。”    他立刻像条恋家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跌跌撞撞挤进了那扇破旧的小门。    站在狭小陈旧的小出租屋里,他竟然瞬间放松下来、陷入安全的狂喜。    “自己去洗。”樊双说,“以后不要蹭得这么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衣服保护,他的身T上有明显的灰印,四肢都磕破了,手心也擦伤了,但伤得不重,血Ye已经凝固。    他的脖子上也划破流了血,血流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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