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阴雨绵绵,空气中的气压极为沉闷,使得人的身体也跟着不适起来。
薛放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自己也未察觉到眉间蹙起一点烦躁的痕迹,双手打理着宝蓝色的领带,身上穿着深黑色的衬衫和西装长裤,这套显得他本就俊美冷淡的脸更加气宇卓然。
顾书在门口痴恋地望着自己的老公,心中暗想,怪不得每次投资人开会都指定要薛放过去才可以。
他走进里间,双手搭上薛放的腰侧,温暖的手掌贴了上去,指腹隔着一层布料摩擦过男人明显有些圆润的小腹,轻声呢喃着:“老公,你穿这身西装真好看。”
薛放被这么一摸不知为何小腹一紧,肚子跟着酸胀得厉害,一种轻微的坠胀感压了下来,他低头看向顾书的手,也就看见了自己明显鼓起的小腹,腰间的几粒扣子却被撑得绷紧,虽然没有一丝赘肉,他还年轻却似乎有了发福的征兆,他想起夜里肚皮发痒得厉害,手指挠了几下后留下几道细细的纹路,好像是肌肤被快速生长后强行撑开的痕迹。
顾书轻轻将下巴点在老公宽阔的肩膀上,痴迷着注视镜子里已经有了明显孕态的男人,好性感,真想快点看到老公肚子完全大起来,双腿叉开挺着肚子,冷冷淡淡地蹙着眉心,哪怕是大着肚子干他也可以。
薛放反思了几秒最近过于放纵管理身材,要去健身房加强锻炼后,将双手覆在顾书的手背,轻轻拍了两下,“时间不早了,我得出去上班了。”
两人难得这么温情脉脉的时刻,偏偏被不解风气的薛放破坏。
顾书心下暗恼,紧紧搂住的手却不肯放开,还故意将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上薛放的后背,“老公,你最近有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可以帮你。”
“不是什么麻烦,放心吧,我可以解决。”薛放嗓音低沉而冷淡,显得冷酷又不近人情。
实际上薛放只是不想让顾书担心,他一向将心思不显露在脸上,即使天快要塌下来,也是这幅神情,强大冷绝地支撑起一切,然而这个性格却让人难以看透他,也就让心思敏感爱多想的顾书经常地患得患失。
顾书垂下眼睫,不甘地在薛放耳边发出暧昧的轻喘,“放哥,别走好不好,我想要了……”
他双手顺着衬衫的衣料往上滑,从背后捧住男人肥厚饱满的胸肌,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故意挑逗起对方的情欲,他了解薛放一向守时,绝不会为了和他做爱而放客户的鸽子,就算鸡巴硬了,下一秒接到客户的电话也会提起裤子出门。
顾书爱他理智克制的模样,又恨他过于强大的自制力,所以他想尽一切地要捉弄薛放。
果不其然,薛放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明显,黝黑双眸中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形,“别闹了,小书,我要出去了。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说完,他就推开顾书离开衣帽间,步伐和从前几乎没有区别,依旧稳健,然而却多了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坐到车里,薛放才觉得喘过一口气,然而刚才被顾书摸过胸口后,身体不适的感觉一直缠绕不去,双腿之间的难以言齿之处泛着胀热的痒意,两片肉唇被内裤勒紧也无法阻挡甬道内部越发酸涩、越发滚烫,穴口似乎在痉挛地轻微抽搐,阴茎也饥渴地有了要抬起来的趋势,在裤管里的形状越发分明。
他右上放在大腿间,毫不留情地掐向自己的龟头,眉间因为剧痛而用力拧紧,疼痛感让肉棒瞬间萎靡。
薛放轻呼出一口气,拧了拧眉心后,在车内定了会神,从口袋里拿出一副银边窄框眼镜戴上,开车去参加投资商的大会。
他并没有近视,只是戴上眼镜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软化了五官上的冷硬,显得温文尔雅起来,也让投资客更容易对他产生信赖。
计划好参加完上午和下午的会议就回家陪顾书,但是投资商却临时起意,组了个晚上的饭局,作为乙方公司代表的薛放就不得不去,只能发短信告诉他爸和顾书,今晚不能回去吃饭。
酒桌上觥筹交错、传杯换盏,少不了喝酒,把甲方爸爸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投资自然就不会少。薛放天生酒量浅,但是为了公司,他不喝也得喝,还得喝得爽快大方,挑不出一丝错来。
宽敞的包厢内,水晶吊灯的灯光照下来,薛放一手端着酒杯,被中间人热情地领去给这次的投资方大佬敬酒,王总今年四十有九,穿着一身短袖唐装,手上戴着一串盘得光滑的佛珠,笑眯眯地打量着薛放。
薛放穿着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虽然现在衬衫下的小腹隆起,但是肩背挺直、双腿修长,一张脸俊美无比,整个人如天山上的冰雪冷冽不可侵犯,光是站在包厢内,就更是衬托坐着的这些秃顶、发福的中年男人面目丑陋。
王总前些年包过大大小小的明星,来来去去都是些庸脂俗粉,玩多了也就腻了,不像是今天的薛总,这才是真正让他眼前一亮,脸像极了他的初恋。
王总的初恋是他们村第一个大学生,高大俊秀,背后看像个兵,正面看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去城里娶了漂亮还有钱的男老婆回来办喜酒,新婚夫夫被村民们灌醉后,一起被送入洞房。
他因为好奇心跑到窗户外,从缝隙里往里瞧,只见村长和两个儿子也在里面,大学生和男老婆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屁股被掰开,跪趴在床上,村长挺着粗硬发黑的鸡巴一前一后肏进两人涂满油膏润滑的屁眼里,男老婆屁眼显然不是第一次被鸡巴肏过,村长毫不费力地捅进去又拔出来,只有大学生的屁眼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快裂开,等到村长最粗的那一截肉根完全插进去,沉睡着的大学生闷哼一声,肛门终于承受不住地流出一丝鲜血。
这是他们村闹婚的习俗,村长有权力用大鸡巴教导新婚夫夫一些人事,村长儿子因为未来有可能会继承村长职位,所以可以在村长给夫夫开苞以后,第二个肏嫩穴。只是大学生从小父母双亡,或许不知道这个传统。
还没长齐毛的王志国就在窗外,屏着呼吸偷窥,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无师自通地手淫,看着俊帅精壮的大学生在昏睡中被村长干得浑身通红,小麦色的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那根颜色干净的粗硬阴茎在小腹前被撞击得不停甩动,而他的老婆就躺在他身旁被村长儿子干得呻吟着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后,惊恐地睁大双眼,同时被另一个男人大手堵住喉咙里的尖叫。
这是王总的性启蒙,在王志国的春梦里回响了二十几年,即使他后来发达有钱了,也无法圆梦。因为第二天,大学生的老婆受不了侮辱,选择跳河自尽,大学生拿着斧头去村长家砍死了村长一家三口后,也从河边的同一个位置一跃而下。
今天,王总见到他初恋的翻版,心底的馋虫早就按耐不住,其他几个人都是商界里的千年狐狸精,早就看出他对这个小薛总极其中意的模样,眼神交流着,一同配合着他去管薛放的酒。
薛放一个人被他们围拢在中间,差点要招架不住,二十几杯红酒混着两三杯白酒下肚后,胃里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绷紧到发白,差点控制不住表情,俊美的脸依然冷峻自持,只有眉心残留一丝抚不平的皱痕。
“对不起各位,我先失陪去一趟卫生间。”薛放嗓音微哑,为了不让自己在客户面前失态,他竭尽所能地按下胃里翻涌着的不适感。
退出几个中年老男人的包围,薛放快步走出包间,走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推开一扇隔间,还没来得及关上,他就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左手按在自己的胃上,吐进了马桶里。
他今天没有吃多少东西,所以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吐出来以后反而觉得醉意更加上涌,身体摇晃地走出来站在镜子前前,用冷水洗了把脸,双手扶住洗手台才止住晃动的身体。
隔间门一开,个子矮胖的黄总从里面走进来,双手同时拉起裤腰,把真皮皮带扣紧,看见薛放,一脸关心地问道:“小薛啊,人没事吧?不能喝就别勉强自己硬喝啊。”
薛放抬起头,竭力想保持和平常一样的清醒状态,但是他的说话已经变得含糊不清,“我没事,黄总,还可以继续喝。”
黄总将油腻的手搭上薛放的后腰,暧昧地揩油,“年轻人会喝酒是好事,你今天好好伺候好王总,明天就给你一笔大投资!”
薛放的意识朦胧,眼前已经快看不清具体的人影,却警觉地感觉到不舒服,但是他抓不到具体的原因,不知道是‘伺候’两个字,还是右臀突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握紧,隔着西装裤,手指快掐进臀肉里。
他被酒精麻痹的反射弧已经变得迟钝,动作迟缓地往后看,却只看到自己西装裤上的皱痕,黄总的手仍旧放在他腰上扶着他,刚才那下似乎是他的错觉。
“王总,黄总那边打算给我们公司投资多少?”薛放问他最牵挂的问题,却没发现自己把称呼都弄混了,他实在是醉糊涂了。
黄总一看这状态,成了!
一脸笑眯眯地说道:“小薛啊,来!我们回包厢慢慢谈!”
“哎哟,走慢点,小心点别摔着!”
短短十几步距离,薛放走得跌跌撞撞,脚步虚软,全身的重量几乎完全靠在比他矮半个头的黄总身上,要是黄总一松手他就会往旁边倒下去。
回到包厢内,累得气喘吁吁的黄总把薛放放到其中一张空椅子上,其他几个人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年轻俊帅的企业家,淫邪地几乎要透过衣服,直接侵犯薛放的身体。
王总更是眼冒精光,手指不断搓捻着,招呼道:“小薛可算是回来了,今天要陪我们哥几个不醉不归!不要倒杯子,直接用瓶干。”
薛放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谁才是王总,朝着一个没人的方向,勉强提起力气回道:“王总,我听黄总说,您有意向给我们公司投资,不知道您预计会投多少?”
王总摸着自己冒出来一点胡渣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这样吧,小薛,我也不瞒你,你一会喝三瓶,明天我就给你公司投资一个亿。”
商人的话没几个能当真,但是薛放的公司正面临现金流断层的困境,再加上一个大客户决定撤出投资,如果找不到新的投资方,薛放就会背上几亿的债务。他不想让顾书和他一起吃苦受罪还债的生活,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就只能和顾书离婚。
所以,为了公司的几十号员工,以及他的婚姻,就算薛放他喝到胃出血,也得咬牙继续喝。
“王总,那我,今天就,陪您喝个彻底!”
‘啵’的一声,开瓶器抽出红酒瓶的木栓。
瓶口直接递到嘴边,瓶身倾斜,大量红酒源源不断地灌进来,薛放张开嘴大口大口地拼命吞咽,几乎连呼吸都来不及,一整瓶红酒下肚,他的肚皮已经微微地发胀起来了。
薛放倒转这瓶的瓶口向下,里面已经一滴都不剩,几个投资商跟着叫了声好。
胀大的小腹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薛放快喘不上气了,他醉到不顾体面,直接在公众场合解开皮带,费劲地解了半天才松开皮带,肚子把西装裤的裤腰完全撑开,肚皮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他颤颤地抬起手,眼前一阵发黑,已经连拿起一瓶酒的力气都没有。
“小薛,喝啊!快继续喝啊!”旁边的人还在不断撺掇薛放继续,直接把第二瓶开好口,强行灌进薛放的嘴里。
太多太多,薛放来不及吞咽,就有大量的红酒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把他的白色衬衫浸得完全湿透,单薄的一层布料津贴着他饱满的胸肌,两粒乳晕也露出了明显的形状,包括肚子明显起伏的圆润曲线。
还有一瓶半,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薛放感觉自己再喝下去就会死在这里。
王总叫道:“哎呀,你们怎么把小薛的衣服都弄湿了,快帮小薛脱了,脱了!”
几双殷勤的手争相给薛放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把他的内裤连同裤子直接往下拖,薛放下半身赤裸,只剩下的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固定着。
薛放的大腿在水晶灯下张开成八字,露出沉睡着的巨物和沾着红色酒液的浓黑卷曲阴毛,阴茎往旁边一拨开,会阴穴处竟有一道狭长饱满的肉缝,不知是被其他液体打湿,还是被自己的淫液润湿,窄缝中间有一层晶亮的液体。
几个投资商直接看呆了眼,咕咚咽了口大唾沫,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英俊男人双腿间藏着的的逼,王总的鸡巴直接向上起立,鼻子往外喷出热气。
还好黄总定力深,“王总,我看小薛上面已经喝不下了,不如就用下面的小嘴喝。”
“好好好!还是黄弟你会替小薛着想。这就让小薛用下面喝。”
王总一拍掌,就有人替他动手。
薛放这时候已经歪歪地倒在一边,身边人说的话对他来说忽远忽近,听不分明,只感觉到双腿被人掰开,一个冰凉的细长圆柱形物体从肉缝的小孔里猛地插进来,身体跟着向上一颤,却被人死死按住,细长的瓶颈在他湿热的阴道里快速抽插几下,里面冰凉的液体同时倒进薛放的阴道里,顺着狭窄的隙缝流进薛放的子宫里。
倒了三分之一,瓶子里面的液体和瓶口平行,反而有一些从薛放的身体里又流出来。
薛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房间内水晶灯的光照射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躺在三张拼起来的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椅子外,双腿完全张开,腿根湿润红肿的肉缝,红酒从插着玻璃瓶的阴道缝隙里汩汩往外流出,滴到地毯上。
“流出来了,哎呀!快帮小薛的屁股抬起来。”
两个开发商左右一边把薛放的双腿抱起来,男人屁股跟着向上微抬,在半空中乱颤,红酒瓶斜向下四十五度完全倒灌进来。
肚子逐渐被撑大,稍微一动里面的液体就在晃动,薛放的左右腿被抬起来,冷淡禁欲的神情出现了逐渐碎裂开的纹路,大口喘息着求饶:“喝不下了,王总,我真的喝不下……”
“小薛,还有一瓶!你只要喝完,我王志国明天就给你公司打一个亿!”
‘好心’的黄总又开了一瓶红酒,“小薛还有一张嘴,不要浪费了!为了王总的一个亿,小薛喝!”
他白胖的手指抓住瓶身,直接把瓶口对准薛放的屁眼里往里一捅,狭长的肛门就轻松地将10cm长的瓶颈含了进去,两个红酒瓶倒插在薛放的屁股上,瓶子内部的液体往下快速倾倒醇厚的葡萄酒,冰凉的液体把薛放的肚子越撑越大,大得像怀孕六个月的肚子。
薛放膀胱里面装满了吸收进来的酒精,被他坠胀的腹部一挤压,痛得像是快要胀裂开来。
薛放肌肤通红,被体内高浓度的酒精染成了熟透的虾子,臀部的肌肉忍不住收紧,反而将前后穴的两个细长玻璃瓶口用力夹紧,液体无法往外流出只能在肚子里面晃荡,一股想要排尿的强烈欲望席卷了他,让他痛不欲生,此时分外渴望能够拔出瓶子,让他痛痛快快地排出肚子里的水液。
“拔出去,快拔出去!”薛放的阴道和屁眼被酒精浸得完全湿润,他已经醉到胡言乱语,“帮我拔出来。”
王总看着薛放,小腹下的那股子邪火烧得越发旺盛。
这个小薛总这么冷傲,显然是从来没有做过下面那个,越是这样越是让王总欲罢不能。
听说小薛总已经结婚了,等他干烂骚货的逼,看这个小薛总以后还怎么夹着骚逼回家肏老婆。
“好好好,快帮小薛拔出来。”
瓶子插在薛放的阴道里,内部形成了真空,往外用力一拔,发出明显的‘啵’一声,大量被堵住的液体同时从男人双腿间两张不断收缩的穴往外汹涌地喷出,液体冲刷着薛放敏感的肉壁,他双腿微微颤抖,根本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使用龟头上的马眼和女穴的尿孔同时往外喷尿,滋拉一声竟然在地毯上尿了一米远,甚至还有不少尿到了旁边的王总身上。
堂堂一个公司的总经理竟然在几个比他大二十岁的甲方投资商面前失禁了,如果薛放喝酒不会断片,这些记忆在他的大脑中留存下来,那么他一向维持的自尊心就会被完全打碎。
不过王总也没嫌弃,看着薛放还在翕张的肉缝,扶住自己粗长紫黑的鸡巴往前对准穴口,急哄哄地捅进去,“这酒全都流出来了,我赶紧帮小薛堵上。”
王总吃了粒壮阳药一硬如柱,鸡巴又硬又烫。
薛放的逼还流出剩余的红酒,就被一根粗硬无比的肉棒捅了进来,轻微抽搐的身体绷紧,阴道的内壁被大鸡巴完全撑开,一丝缝隙也无,只有少量的液体从穴口往外溅出。
这下真的被堵住了。
完全昏睡过去的薛放感觉自己像是一瓶装满红酒的玻璃瓶,双腿间的瓶口被人拔出木塞,然后又换成了一根更粗更长的滚烫硬物,把他细长的瓶颈撑得快要裂开,瓶口被巨物捅开到完全变形,皱巴巴地贴在巨物根部,硬物捅开了最里面闭合的那道窄缝,侵入到了他的瓶子内部,隔着一层膜肆无忌惮地撞击他最脆弱的地方,薄膜内的液体剧烈晃动。
俊美冷淡的男人被趴伏在他身上的油腻中年男人不停肏干,阴茎在他的阴道内快速抽送,中年男人的将军肚也啪啪地撞上他的孕肚,把他整个人都撞击得支零破碎,一向冰冷的外壳也出现了逐渐龟裂崩溃的痕迹。
“不行了,王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薛放在梦中摆手推拒。
却听到王总发出粗重暧昧的喘息说,“小薛,我这就把投资你们公司的一个亿打给你,快把你的户头打开,我把资金插进来。”
薛放听到投资,精神稍微振作,他在梦里不知道要怎么打开户头,双腿却被人一打开,鸡巴后面的阴道猛地被一根粗硬的物体强行插进来,啪啪地猛烈、毫不留情地肏干。
这攻击来得如此迅猛,薛放完全没做好准备就被强插进来,双手虚握成拳头,被插得浑身颤抖、双腿发麻,竭力维持着冷静和投资方沟通,“别插了!别插了!王总先别插我的户头,等一下,让我做好准备,啊啊啊!”
王总虽然常年没运动,但是吃了药以后,简直像是重新回到十八岁巅峰,肥胖的屁股快速在英俊男人的身上耸动,两人交接的部位堆满了黏腻的粉色泡沫,随着肉棒进出,越发黏腻地沾在薛放的阴唇和阴茎上。
到达高潮的一瞬间,大量的精液瞬间射进了薛放的子宫里,让他的肚子就像户头一样被填满,双腿夹紧体内粗硬的资金,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地颤抖。
梦中,薛放愕然地看着自己被撑得越来越大的肚子,急喘道:“王总,资金实在太多了,我的户头接不下了!”
“说好一个亿就是一个亿,一滴都不能少。”王总非常守信用地将自己的一个亿打过去。
王总射精之后身体一抖,舒爽地喟叹后把鸡巴拔出来,毕竟年纪大了,吃了伟哥也坚持不住,他让开位置招呼几个弟兄,“来来,今天一定要让小薛带着十几个亿回去。”
其他人早在旁边看着高大冷峻的男人昏迷着被王总的鸡巴狂干嫩逼,硬得早就受不了了,等不及想要肏小薛总的逼。而王总就在旁边看着‘初恋’被其他人的鸡巴狂奸,那股莫名的兴奋感从多年前又回来了,鸡巴很快重新硬起来,又重新加进到操逼的队伍里。
薛放被扶起来趴在桌子上,往外撅着屁股,无知无觉地被一个个排队的肥丑中年投资商用鸡巴猛插孕逼和屁眼,他的鸡巴被肏得挺立起来,随着被插逼的动作摇晃,脸贴着冰冷的玻璃桌面,不时发出几声轻哼。
酒足饭饱,几个投资商都被薛放招待得非常满意,提起裤子回家。
薛放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等他的家人来接,他原本干净整洁的西装变得皱巴巴,身上还满是浓厚的葡萄酒味道,裤子半干地贴在大腿上,白色衬衫快被染成酒红色。
他坐在待客大厅的沙发上仰躺着沉睡,来来回回已经有十几个人去问侍应生那个英俊男人需不需要帮助,如果不是入住这家酒店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要脸面的上层人士,恐怕薛放早就被人捡尸带回去狂奸一顿。
就在第十四个人询问的时候,打完麻将的薛叔这才急匆匆赶到。
薛叔憨厚地对侍应生道谢。
侍应生微微一笑,摸着口袋里厚厚的小费,又回味起他毕生难忘的一小时,那几个土老板让他照顾昏迷不醒的男人,他帮对方提起裤子以后,想到这个冷淡矜贵的男人是如何从他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似乎一丝眼神也对他这种小角色欠奉,装什么逼!还不是要被土大款肏到昏过去,无法容忍的愤恨感让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处男鸡巴狠狠教训对方的逼。
薛叔是打车过来的,他从薛放的西装口袋里掏出车钥匙给侍应生,让人帮忙开车到门口以后,就扶着薛放坐上车。
路上车很少,花了二十来分钟开到家楼下,薛叔把儿子背起来走进电梯,薛放鼓起来的肚子撞到薛叔的后背,发出一声闷哼。
顾书今晚回爸妈家吃饭还没回来,所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薛叔把薛放背进主卧的卫生间里,准备帮薛放换身衣服,冲个澡以后送上床,免得‘儿媳妇’小书看到儿子醉醺醺的模样,一脸嫌弃。
动作利落地给儿子扒开衣服,脱到一件也不剩,薛放浑身赤裸地坐在浴缸内,背后靠着墙,歪着头双眼紧闭地昏睡,精壮的胸膛上,两粒乳头肿胀不堪地翘起来,薛叔的视线从儿子凸起的小腹往下滑,瞥到双腿间那条沉睡的巨龙下,藏着一道红肿肉缝,正在瑟缩地吐出浓稠浑浊的液体。
薛叔一脸习以为常,左手掰开薛放的大腿,右手持着花洒对准正在吐精的雌穴和屁眼冲洗,心里不由得感慨,儿子为了生意也是很不容易,每次喝醉到一点意识都没有,还是他帮忙洗干净身子,还好小书善良体贴,不然哪个老婆受得了老公整天喝得醉醺醺回家。
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薛叔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干脆把手指伸进薛放的逼里搅弄,湿润的阴道内壁受到热水的刺激后,抽搐地绞紧手指。
薛叔的手指插着插着,呼吸逐渐急促,有点想肏儿子的逼了,正好小书还没回来,他抓紧时间用儿子泄泄火。
他硬着鸡巴,把薛放擦干水痕后从浴缸里扶起来,双手抱着薛放的腰,两人前后站着,薛放被他提起来,上半身无力地往旁边倒,只有屁股紧贴着他勃起的鸡巴。
薛叔挺腰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龟头一送进去,就滑进湿滑紧致的阴道内,肉壁包裹着整根肉棒,穴肉像是在主动吸吮着鸡巴,爽到薛叔抓住儿子的腰狂肏十几下。
薛放紧闭的眼睫一颤,冷厉的眉间拧起皱痕,像是在梦中受到打扰而露出不虞。他在清醒时大部分人都会惧怕他的冷脸,然而现在薛放昏睡不醒,被狂奸后露出同样的神情反而显出一丝脆弱和无助,让薛叔更加无所忌惮。
正当薛叔沉浸在操儿子的逼,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正在往卫生间门口靠近。
顾书推开卫浴的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惊讶地捂住嘴。
薛叔抬起眼看到顾书,整个人吓得一激灵,鸡巴都差点软下去,张了几次嘴以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小书,唉,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都是误会,浴室底下太滑,薛叔不小心滑倒,鸡巴也就不小心插进小放的逼里,真的,唉,小书你别误会。”
顾书挡在手后面的嘴角翘起,“叔叔,怎么能说是您不小心呢,明明是放哥不小心坐到您的鸡巴上。”
他放下手,笑得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大方,根本不像是在给正在肏自己老公的公爹找借口。
薛叔急得满头大汗,粗胖的脖子涨得通红,听到顾书竟然这么说,整个人都傻了,嘴巴惊得合不拢。
顾书这时候走过来,伸手扶起薛放的上半身,“叔叔,我帮您把薛放扶住了,您快点把鸡巴拔出来吧。”
薛叔这时候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砸了几下嘴,诺诺应道,然后把鸡巴往后退又重新肏进去,薛放趴在爱人的肩膀上,被猛地一撞,整个人身体一颤。
“哎呀小书,这怎么办,薛叔我的鸡巴刚要拔出来,不小心又进去了!”
顾书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亲眼看着老公被公爹肏逼,比屏幕上看到更让人兴奋和血脉偾张,他的脸颊因为快感而染上潮红,一脸幸福的笑着:“没关系薛叔,您慢慢来,一定是放哥下面夹得太紧,不想让您拔出去。”
在薛叔努力想把鸡巴拔出来的抽送过程中,薛放依旧没有醒来,只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闻到顾书味道后,紧紧皱着的眉心缓慢松开,哪怕身后有一只巨兽正在撞击他的身体,从屁股底下粗暴蛮横地撞进来,把他撞得小腿发麻,大腿根处一阵阵痉挛般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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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薛放的公司收到了投资方金主们如约打过来的款项,迈过了难关,顺利地发展下去。
而薛放也有了更多时间来陪伴顾书,只不过工作日依然会花四个小时来公司,他坐在专属办公室的真皮老板椅子上,西装裤和皮质的椅面摩擦,下体刺痛麻痒的感觉再次传来,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鸡巴后面的会阴穴那处被摩擦几下后越发肥肿湿润。
嘴角不自觉地绷紧,他坐直身体想要减少接触,然而肚皮又觉得被勒得无法呼吸,幸好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薛放悄悄解开皮带和裤头的纽扣,裤子的拉链直接被隆起的肚子撑得崩开。
肚子露在外面,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薛放把衬衫从裤子里面扯出来,垂落的下摆挡住了不体面的圆润腹部,他手中握着钢笔,想着这段时间他也有在健身和控制饮食,其他地方越发肌肉紧实,只有肚子非但没小下去,反而更加圆润地鼓起,甚至大到要穿比以前打两个尺码的西装裤。
顾书也一直催他去做个定期体检,他之前一直太忙了没时间去,刚好明天没事,就和老婆去一趟医院吧,查一下是不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薛放晚上回去说了这件事后,顾书欣然同意。
因为第二天要做体检,所以睡前两人便难得没有进行性生活,而是早早睡下。
薛放的睡眠一向好,头一沾枕头就沉睡过去,他不知道卧室的门被打开,床上爬上来了第三个人,也不知道他侧躺在父亲和顾书的中间,被强行扒开双腿,露出鸡巴后面的两口穴。
更不知道,薛叔把阴茎抵住他的肛门,而顾书也把鸡巴对准他的阴穴口,两人同时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两根肉棒同时进来,胀满感让薛放的身体绷紧,随着抽插而逐渐软化。
薛放挺着肚子,呼吸依旧平稳,并没有因为前后的撞击而发生改变频率,大腿根处的花穴和屁眼被填满了,早就习惯被鸡巴肏的孕逼被老婆的阴茎捅得湿答答,插了几下后就敏感地喷出水,他隆起的孕肚表面一阵发紧,肚皮已经有胎动浮现出来。
强壮结实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没日没夜的灌溉,而薛放依旧不知道他被老婆肏到怀孕的事实。
他只是偶尔在睡梦中蹙着眉,或许梦见在开公司的财报大会,又或许梦见白天坐在公司里,沉坠臃肿的肚子压着大腿,屁眼和那处肉缝又流出奇怪的液体,打湿了西装裤,要到厕所里,拿纸巾擦干难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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