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以回看他的眼睛,轻声回应:“好啊。”
封肆的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抱进怀里,不同于冉鹤铭宽厚却令人窒息的怀抱,封肆的怀里有好闻的清香,伴着凛冽的冷空气吸入鼻腔,莫名令人安心。
温予以伸出手回抱住他,像拍小孩子的背一样拍了拍他的。忽的头顶传出一声闷笑,温予以疑惑地抬头,看见男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他问:“笑什么?”
“开心,这幅情景只在梦里出现过。”封肆将头搭在温予以的肩膀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间,“又有点害怕,害怕跟以前一样只是个梦。”
温予以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他喜欢拥抱。而冉鹤铭虽是中法混血,但每次抱他不超过十秒就要动手动脚,一点法国人的浪漫都没从他母亲身上继承。
“这不是梦,明天也会有拥抱。”
“嗯。”
两人在飘雪时赶回了学校。
等温予以到寝室,还没来得及脱外套,三个室友就都围了上来,“你去哪了?你男朋友的电话都打到我们这了,你今天没和他出去啊。”
“没有,和别的朋友出去吃了个饭而已……哦,手机没电了。”温予以晃了晃黑屏的手机,按了几次开机键都显示红色的充电提示。
“吓死我们了,你快充上回信息吧。”三人散去,温予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给手机充上电。
刚开机就跳出来几十条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噔噔噔”地弹个不停,他觉得奇怪,两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超过两天不联系的情况,怎么这次这人的反应这么大。
他实在懒得去一条条看,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大着舌头的熟悉男声入耳,“小温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去啊……”
周围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哟,嫂子终于接电话了啊。”然后就换了个人跟他说话。
“温哥,我们在天上人间6213你快来接冉哥,他喝的不省人事了都。”
温予以不太想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让他等着。”
不去的话明天一早冉鹤铭就要来烦他了,到时候一个寝室又要被吵醒。
温予以叹了口气,在室友的调侃下重新出门。等到天上人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进到大厅的第一件事他没有去坐电梯,而是去前台开了间房。
天上人间是冉鹤铭家的资产,有七楼饭店,七楼往上是酒店。
等他到包厢的时候,冉鹤铭坐在C位,耷拉着脑袋摊在靠椅上,旁边只有一个紫毛男生,温予以记得他,是冉鹤铭高中时期的小跟班。
“嫂子你可算来了,需要我陪你弄冉哥吗?”
“我刚刚开了间房,帮我搬到顶楼。”
冉鹤铭只比温予以高一点,但浑身的腱子肉还是有些重量,为了第二天不浑身酸痛,他决定拉个苦力来。
但是这个紫毛比他还弱,“欸?不行嫂子……我搬不动。”
温予以抿唇,绕到另一边去揽冉鹤铭空着的胳膊,“一人一边。”
两人揽着冉鹤铭到了顶楼,紫毛开了门就遛了,留下温予以一个人。
温予以喝了口水走到冉鹤铭身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脸,力道有些重,留了五个指印。温予以满意地笑出声,正准备走却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
“热~”似有若无的声音从冉鹤铭口中出来,温予以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给他松了松领口的扣子。
床上的人乖顺地仰了仰脖子,继续呢喃:“小温~你别不要我……”
温予以自然是听的很清楚,他讥讽道:“早干嘛去了……”
冉鹤铭似乎听到了温予以的话,皱着眉有些委屈,“求你了……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离开我。”
闻言温予以坐在床边,有了别的想法,他继续解开冉鹤铭的扣子,把人扒的一丝不挂才算完,末了他又拍了拍冉鹤铭脸,见没什么反应后,拿起冉鹤铭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绕到头顶。
然后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某个抽屉里找出来两根绳子。
这是这家酒店的特点,如果有其他需要甚至可以跟酒店前台打电话。
温予以拿起绳子将冉鹤铭的两条腿绑在床尾固定,让他整个人呈倒过来的“Y”字形。
“你操了我五年的屁股,我操回去不过分吧。”温予以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随便挤在手上后就向冉鹤铭的后穴探去。
从未被踏足过的地方过于紧致,温予以有些吃力地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开拓,他的手指比一般人长,等整根中指伸进时,头顶传来几声痛苦又愉悦的嘤咛,温予以知道按到前列腺了,比起自己的前列腺位置,冉鹤铭的好像要浅一点,他一边想着真是挨操的好料子一边加快手上进出动作。
冉鹤铭呼吸加重,睡梦中极不安稳,下体陌生的快感让他猛地惊醒。然后他就看见几天都未见过的人在用手进出自己的下体,此刻的小穴已经习惯了一根手指的粗细,温予以正在尝试再加一根。
“你在干什么?疯了吗你!”冉鹤铭震怒,脖子通红,挣扎着双腿,被绑住的双手绕到身前借力坐了起来去推温予以。
温予以快速收回手,身子往后倒了倒没有被碰到,“干你啊,我看你挺喜欢的,而且你的骚点真浅啊,天生就适合被操。”
毫无遮掩的回答让冉鹤铭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温予以从来不会把“骚点”和“操”这种字眼挂在嘴上。
他再次挣扎地缩了缩腿脚,被勒住的刺痛席卷整个脚腕,确定了他不是在做梦,“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要。”温予以这么说着,然后将冉鹤铭的身子推回床上,用又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绳子穿过他手上的皮带,将他的手也绑在了床头。
“好好享受吧。”
似恶魔低语,未知的恐惧让冉鹤铭暴怒,他开始大喊大叫,吵的温予以脱了他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冉鹤铭恶心地吐出来,“你他妈疯了是吧!温予以!”
温予以倒了一捧润滑油在手上,嘴上不紧不慢道:“你第一天知道我疯了吗?”
温予以的性格并不好,为了不伤害别人所以他从小就表现得很孤僻,慢慢地他的存在感变得很低,只有冉鹤铭会时不时来招惹他,哪怕被自己揍一顿,他也只会傻笑地说:“你看,你还是有其他情绪的嘛,看着好多了。”
后来他收起自己身上的刺,先是尝试跟冉鹤铭做朋友……后来是男朋友。
温予以将剩下的润滑液挤在冉鹤铭半睡半醒的阴茎上,冰凉的触感让冉鹤铭难耐地抬起腰想躲开,却被温予以拦下,肆无忌惮地用手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抚摸。
把玩前面让冉鹤铭很舒服,也不再破口大骂,而是呻吟起来。
紫红色的肉棒慢慢抬起头,上面的青筋在那只漂亮纤细而修长的手下轻微跳动,偌大的龟头吐出情动的津液,见时候差不多了,温予以又再次回到后穴。
“住手!”好不容易安静了几分钟,冉鹤铭又开口大骂起来。
温予以没管,继续手下的动作,却感觉到冉鹤铭收紧了屁眼不让他的手指进入,但一切都是徒劳,因为伸进去地有些难,他抬起左手打了一掌他的阴茎,带着两颗蛋蛋都跳动起来。
“啊!”脆弱的下体被这一打,冉鹤铭痛呼出声,却未觉不适,还有点爽,仿佛某根脆弱的神经被抚摸,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马眼吐出水来,温予以毫不浪费地摸了一把上面的水,继续开拓后穴。
已经挤进两根手指,他大开大合起来,脆弱的前列腺被一直照顾,冉鹤铭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迷失,最终他忍不住地呻吟求饶,“啊~嗯啊……求你了,小温,停下好不好……”
温予以抬眼看他,只见他双眼微红,几颗泪珠挂在眼角要流不流,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红艳艳的。
“你在床上哭起来还挺好看的。”温予以笑道,内心却是毫无波澜,因为他自己的下面并没有因为这幅好看的景色而情动。
自始至终都是一点反应没有,他好像阳痿了。
温予以烦躁起来,其中又有点委屈和不甘,特别是看见冉鹤铭挺起的腰部,涩情的腹肌起起伏伏,粗壮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立在那,他伸出一只手抚弄那跟紫红肉棒,另一只手在穴里进出。
双重的快感是冉鹤铭从未体验过的,他疯似的呻吟起来,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哼唧声。但温予以神色不变,两只手依旧一直不停地把玩、进出。
有些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划了个小弧度喷在冉鹤铭的小腹上,但温予以还是没停下,继续着动作。
刚刚才高潮的人被继续玩弄,前列腺的刺激和敏感的肉棒被毫不留情地把玩,一切都让鹤铭爽的两眼发黑,只能凭着本能地摆动腰杆闪躲,口中继续没有用地求饶:“啊~停下,快停下~求你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再一次喷射出精液后,温予以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指着自己的裆部,眼中一片清明,一字一句陈述道:“冉鹤铭,我好像立不起来了。”
眼里含着泪的冉鹤铭被这话说的愣在那,他看了眼温予以的表情,心中被凌辱的愤怒荡然无存,他不知所措起来。
他的嗓子干哑,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有气无力,“……没事,小温,我们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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