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料店里两人相对而坐,郎才女貌让路人都觉得是小情侣约会,不由得让小助理和她老板都莫名尴尬。
“宥宥,我觉得等你火了要多带几个助理,不然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希希漫不经心划拉着手机上的菜单,“这家店怎么这么贵,一份鳗鱼饭要三百多。”
“在这已经算平价餐厅了,况且人家服务员茶都上了,我不好意思走出去。”表面云淡风轻的青年抿了口大麦茶。
希希扯了扯嘴角,对他的坦诚很欣赏。
“哟,这不是李宥嘛。”一对男女坐在了他们隔壁桌,其中的男人摘下墨镜对两人阴阳怪气,“换口味了?找小姑娘了?”
被点名的小姑娘转过头,却发现这人是选秀节目里和李宥同团出道的rapper苏霁。
“你换人可比换衣服勤,毕竟脸长得不怎么样只能靠这种方式展现自己魅力了。”这是实话,苏霁长得普通,作品也不出圈,唯独挑炮友这点拿得出手。
“哈哈,你个被人肏烂的贱货对女人硬得起来吗。”这句话声音极小,只有在座四个人听见。苏霁拽得二五八万,他旁边那女人撇了对面桌一眼浑身散发藏不住的轻蔑。
李宥没反驳,自顾自点菜,毕竟他确实被不少人睡过。
“你这人嘴怎么这么臭,你爹没教过你说人话啊在这儿狗叫。”陈希希忍不住直接开骂,说完拿起东西拉着李宥走了出去,“我情愿吃路边摊都不和傻逼呼吸同一片空气。”
“希希,我记得你刚毕业不久吧。你是哪个大学来着?”两人站在马路边,没头没尾问了句。
“我是国传的,今年六月底毕业。之前一直都是实习生,给你当了助理就算转正。”说话间手里的袋子被那人拿了过去,她歪头笑笑。
“国传是很厉害的学校,你很优秀嘛。”李宥没考上大学,说不羡慕是假。
最后两人晚饭也只是草草对付。打好的网约车停在他们面前,李宥先是把希希送了回去,自己才回宿舍。今晚其他两个舍友难得都在,见他回来就当空气一样。
李宥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戴着耳机,歌单播放的间隙听见下面有声音传来。
“你说他是不是傍上大款了?公司干嘛莫名其妙给他好资源。没实力没粉丝的废物。”
“难说,我看他脖子上那些好像是吻痕。”
“之前就听说他成团之前就私生活混乱,出道了还到处饥渴地找男人。”
他们不知道床上人耳机里面早就没了声音,只默默盯着天花板发呆。到午夜静悄悄时,李宥半梦半醒间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
去年夏天成团夜,节目请来娱乐圈比较知名的主持人来公布出道名单。名额共十一个,进入最后一轮的有二十五人,李宥卡在第二十五个,本来就是公司送来陪跑能混到这份上属于很好了。奈何某位外籍个人练习生太子爷砸钱做票,本应公示票数环节,因为后台数据多次修改不合理,直接崩了。好巧不巧,大屏幕上李宥票数刚好第十一。
做票属于违法行为,主办方当然不会承认,只好将错就错。李宥本就是垫脚石,给同公司立人设用的,没有粉丝基础被群嘲时连做数据空瓶洗广场的粉都没有。以至于最后,他高中逃学旷课、抽烟酗酒、高考失利都被扒了出来,路人缘更是一落千丈。
成团名单不理想,团粉自然不存在,唯粉之间腥风血雨那叫一个吓人。每个成员的资源都只能靠粉丝做数据拉来,李宥理所当然成了最闲的一个。
所以第一次和队友滚上床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网暴最严重那段时间,被偷走梦想的太子爷那群私生唯粉在集体公寓门口蹲点。李宥刚出公寓,就被堵在门口,一块从远处飞来的砖正正砸在他脑袋上。队长戚昀樟恰好回来,立刻叫保安把人带走,还在客厅给李宥处理伤口。
“这段时间你先不要单独出门,你也知道粉丝们比较心急。”队长是个照顾人的性子,即便所有人都看不上李宥,伪装久了他也得做做样子,毕竟小姑娘们最喜欢温柔大哥哥人设的队长了。
“嗯,谢谢你。”伤口隐隐作痛,他靠在沙发上看着戚昀樟收拾东西,有几分相似的身影似乎在某一刻和某人重叠。
他开始主动接触团里的成员,只是为了能和戚昀樟多说说话。戚昀樟是第三名出道,粉丝固定数量多,资源也不差。李宥悄悄买了戚昀樟做封面的杂志,那人舞台、采访,社交账号vlog和综艺cut他都有看了一遍又一遍。
戚昀樟渐渐发现这个卡位出道的队友看自己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隐晦,他无比享受被仰望和追捧的感觉。于是某个晚上,李宥用小号看那人梦女向剪辑时,戚昀樟假装无意推开门。三言两语的解释范儿顺水推舟,他们顺理成章上了床。
上床对象是男是女戚昀樟并无所谓,他享受掌控和审判自己的信徒;他渴望给人带来救赎,他需要有人能心悦诚服地被他掐住脖子奄奄一息,在临死之际对他表以衷心;然后神会恩泽雨露,赠予忠狗肉欲,灭顶快感致死。
在神话中天使没有性别,而恶魔雌雄同体。被神临幸的可怜人如同待宰羔羊,看着一贯温柔谦逊的队长撕碎伪装,露出满口獠牙。
戚昀樟在小羔羊的胸脯上反复蹂躏,坚硬的胸肌手感实则柔软无比目睹,他目睹这片锻造属于自己的领土染上靡红,晕染渐渐向外扩张,乳尖肿胀成樱桃核大小。
他把手心贴在李宥腰肢上,感受肉体深处传来渴求颤栗。亲昵狎旎的动作游走到肥软臀肉上变了味,随之而来是急风骤雨般掌掴。服从者耸腰趴跪在床上,巴掌声由清脆变得浑厚,两团白肉留下凌虐者的艳丽烙印。
“很疼吗?”
李宥闻声回头,队长的声音依旧温柔但沙哑得不成样子的。他摇摇头,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要的是心悦诚服。
“好孩子,解开它。”
队长才二十三岁,却总喜欢用小孩来称呼那些粉丝。常年弹奏钢琴的手指白皙颀长,握着李宥的手抚上那根困兽;戚昀樟的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平日斯文外表下藏着垒砖块一样的腹肌,为了弹琴常年保持同样动作的臂膀上青筋凸起。
“队长,你喜欢我吗?”他解开仰慕者的腰带,近乎虔诚地将巨物解放,身下两口常年被情事浸染的蜜穴熟练扫径迎客。
“我喜欢乖孩子。”
戚昀樟慵懒睥睨身下费力吞咽的信徒,对待宠物般在他发顶恩赐爱抚。小宠物受到鼓舞后愈发卖力,他很会伺候男人那根鸡巴,毫不夸张说,是已经娴熟到可以出去卖的程度。
“唔,嗯……我喜欢队长,也好喜欢队长的大鸡巴。”哪怕口中说着喜欢,可眼神中只有属于情欲的迷恋,李宥很清醒的知道这不是喜欢。他恨自己与众不同,破处以后离开男人就仿佛鱼类受困干涸河堤,他安慰自己只是陷入吊桥效应,迫不得已孑然困苦需要一个精神寄托。
猛然间器物被拔出,随之而来耳光狠狠落下,侮辱和惩戒的意味大于疼痛。可怜小狗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主人生厌。
“你不喜欢我,小骗子。”
床头柜酒瓶里还有剩余,那是最廉价一款威士忌。戚昀樟掐着身下雌伏者的脖子往床上压,随手拿过皮带捆住李宥双手。健硕臂膀将青年摆弄成门户大开的M型,湿漉漉两张小嘴寂寞与空气深吻,不受控制溢出更多淫汁爱液打湿身下一片。
男人摇摇酒瓶,没经过多少思量,径直把瓶口捅进青年的花穴。李宥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往后挪了一点,戚昀樟误以为宠物蓄意逃跑,死死钳住他的脚踝往下拉。酒瓶进入到更深处,惩戒之人还不满足,用力把瓶身按进未被开阔的逼肉之间,还不停变化角度,把打磨光滑的瓶口撞进子宫口,透明的金黄酒液尽数灌入宫腔。
“啊,不要!好凉……好疼!唔啊——求求你,不要了,好辣要被灌满了好疼,队长,哥哥!”凄厉求饶让男人神色勉强缓和,手上动作也不再用力下压。
“给撒谎孩子的惩罚,好好夹住。”戚昀樟抽出空酒瓶,盯着那口被折磨变形的肉穴。他突然玩心大起,轻抚肥厚的两瓣,把酒瓶口对准阴蒂摩擦。
“嗯呃,队长~好痛但是好舒服啊呜呜呜呜。”
李宥被酒精刺激敏感提升到了新高度,用力夹住被灌满的小逼在床上扭动。瓶口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他主动往自家队长手上蹭,口中发出故意撒娇样的浪叫。
高潮逼近,他不敢再贪图快感。潮喷快感来势汹汹定然会把他整个骚逼都由内而外打开,夹不住酒也不知道戚昀樟会再怎么折磨他。
掌控者手上的酒瓶被蹭开,他难得露出笑容,俯下身亲亲李宥的嘴角。
“好乖好听话,李宥,你做得很棒。”
“嗯哼哼,队长哥哥,你什么时候肏我?”
李宥眼睛亮晶晶望着那人,透过满眼水雾看到那人像是高兴极了,可他不喜欢队长笑,笑起来就不像了。他总喜欢反话正说,只好把自己溺死在肉体堕落沉沦中,他不要爱了。
戚昀樟被取悦到,准许他泄出来,甚至大发慈悲蜻蜓点水了少年的嘴角。李宥松懈下来那刻,酒水混合淫水喷涌而出,大鸡巴队长的龟头卡在穴口蹭磨蹭了两下,接着顺势一插到底。骤然的高潮和填满让李宥挺翘的肉茎射出一股浓白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神父插在里面被射精时肉穴缴紧刺激得眼眶发红,他狠狠掐住李宥发肿肥硕的屁股,掰开两片就大力冲撞。骇人的力度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汗水在耸动间顺着恍然熟悉的轮廓滴落入青年的发丝。
李宥爽到失神,瞳孔涣散,被捆住的双手紧握得关节发白;健硕双腿环住年长者的腰身,浑身肌肉紧绷,就连皮肤都沾满情欲的颜色;甬道被各种液体糊住,从未干涸过,这会儿被巨大的鸡巴疯狂抽插得四处乱溅。戚昀樟肏过不少人,李宥也难得勉强符合他的标准,如今被伺候舒服了自然和颜悦色。
两人缠绵之际,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戚昀樟不悦,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抽查几十下后射进了骚穴里。李宥被射得放呻吟,什么淫乱称呼都叫了出来。办完事戚昀樟也不顾床上李宥如何,扭头看毫无礼貌的来人究竟是谁。
“半夜带人回来在队友房间搞,戚队好兴致。”靠在门上的男人染着一头蓝发,浑身带满了各种配饰,加上惊艳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难得见徐top回来,这是不打算单飞准备接济队友了?”两人说话间夹枪带棒,火药味十足。徐嘉燃骂娘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宥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妈的戚昀樟你肏队友?”徐嘉燃与在公众面前营销的单纯努力上进人设完全不符,私下他完全就是满嘴脏话的不良少年,喝酒飙车嫖娼赌博五毒俱全。或许因为他从小在美国长大,自认国内根本束缚不了他,踩着法律边缘线长到二十岁,还凭借这张妖孽脸在选秀C位出道。
“操他妈骚婊子样,老子眼馋好久了让你个畜生抢了先。”徐嘉燃上前用眼神视奸床上被玩烂的人,“还他妈长了个母狗贱逼,真有意思。”他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抠挖,看着那人发抖喷出了水就嫌没意思,玩够了抽出在那对肥奶子上擦手。
“贱货都被玩松了,戚昀樟你真他妈下狠手了。”话虽这么说,他把手伸进李宥流着水还没被满足过的后穴。
“幸好老子对屁眼更加感兴趣,不然就要混着你的脏东西肏了。”徐嘉燃不顾床上人抗拒,准备直接脱裤子肏李宥,却被戚昀樟掐住了肩膀。
“他同意你碰他了?”作为全团年纪最长,身上的压迫感难以忽视。“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的一般都叫被告。”
徐嘉燃破口大骂:“怎么他是你养的母狗只准你肏?还是说你他妈是只种猪就你能打种让他下你的崽啊?别杵在这里丢人现眼,小心老子连你全家一起操了。”
戚昀樟冷冰冰看他张牙舞爪,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准备把床上的人带会自己房间。徐嘉燃见状扑上床扯住李宥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拍打青年的脸颊,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年轻偶像残忍一笑,嘴里的话让人如坠冰窖。
“小母狗,让哥哥操操,不然哥哥把你的秘密告诉所有人,到时候整个网上全是你流着精的小逼高清照。然后啊,你走投无路来求我放过你,我心情好就把你手脚打断用铁链子拴起来,心情不好就把你卖去东南亚做人棍。”
徐家黑白通吃,在上城没几个人敢得罪,放在娱乐圈也不容小觑,这番话是真的可能性也不低。戚昀樟难得皱眉,戚家的家族产业大部分都在港澳,在大陆为了一个玩具和徐家撕破脸确实不值。
李宥求助看这刚才还在和自己水乳交融的人,此时一言不发站在一边。徐嘉燃见队长服软,得意地上床把那人翻身就是按住猛插。
“不然都说双性人他妈的天赋异禀呢,没扩张都这么好操。”徐嘉燃做爱的时候都在喋喋不休,戚昀樟被吵得头疼,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着两人交蚺。
“好痛,轻点!”徐嘉燃活很烂,把李宥疼得眼泪不停流。疼就算了,还勾得他不上不下。女穴缓过劲来空虚难忍,后面那个活烂的激起他的淫欲有不止痒,真该死。
“轻你妈逼,疼就对了。好好认清楚是谁在操你,是你老子徐嘉燃。”大少爷总是对自己有一种过分的自信。精瘦的腰肢顶撞肏干,两只手还不安分,在那对大奶子前胡乱揉搓抓挠,到时候甚至还玩到破皮流血。
本该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战局,戚昀樟解开裤子拉起了被后入的人,挺身没入饥渴的骚逼。他没理会大少爷骂骂咧咧,掐住李宥的腰就低头猛干。救世主的眼神不再施舍给被驯服的小狗,因为他发现喋喋不休的野猫其实也不错。
他是看着徐嘉燃硬起来的。扭动的腰肢像发情母猫一样淫贱,从后面看总觉得缺少一根东西。当然,可以是尾巴,也可以是鸡巴。戚昀樟侧头看着大少爷动作,肏双性人逼的同时还惦记上了某人的屁眼。
这场荒诞不知道何时结束,大少爷不知节制,扶着腰下床,但又不想在假正经面前失了威风,只得无能狂怒乱骂,时不时扶着墙往外走。
好心人戚昀樟想要扶一扶他却被一巴掌拍开。“草你妈傻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操他动作那么大干嘛,震得老子腰疼。”
危言耸听,胡言乱语,但是很有意思。
从那以后两人时不时去李宥房间打野炮,准确来说是青年单方面挨肏。某天夜里,李宥无意间发现戚昀樟的视线总是暧昧不清看着他身后。就连平时也总有一道目光暗暗注视着迟钝的坏蛋少爷。
团里人都知道了三人的关系,徐家惹不起,戚昀不敢惹,欺软怕硬就只能对李宥下手。噩梦一样的日子没人想再体会,直到为期一年限定团解散,李宥搬回原来的宿舍这样的日子才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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