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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什么型BB哪个最好 七女王 14199 2024-06-22 20:48

  千百年前,人类发现了血族的存在,就如同自然生态之中的食物链,人类之於大多数生物来说是可怕的掠食者,而血族则是位处更高的顶级掠食者,只不过他们的食物来源单一,唯有人类而已。

双方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事後终於达成了协议,人类以定期的牺牲小我换取大局,这和平的局面如今也维持了上千年。

为了因应时代的变迁,他们彼此约定每百年会面一次商讨协议是否需要与时俱进,正巧今年正是约定之年。

血族对於隐私极为重视,除了通过申请的拜访之外,只要人类胆敢踏入血族领地,也只有死路一条可走,即使是像百年之约这种重要事宜也不被允许在血族领地之内举行,所以人类对於血族的了解一直是一知半解、雾里看花。

近千年的摸索之中,人类只知道血族约莫由五大家族共同管理,因为血族总人口稀少,血族族内特别团结,各大家族各司其职,当人类世界的内哄之争上演了数百回合,血族之内还是一片祥和。

据传闻这一次代表血族参加会面的是五大家族之内以武力值名闻遐迩的一家,据传他们家族内的每一人都具有单人可毁灭一支军队的能力,着实可怕,所以人类更是不敢小觑,尤其是无奈接下主办权的国家更是丝毫不敢懈怠,深怕一个细节没注意就将前人的努力付之一炬。

在这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们尽心尽力到负责人都已经换到了第十任才勉强扛了起来。

终於到了约定之日,血族乘坐马车越过分界线抵达目的地,前面几部马车一停下,一众黑衣人立刻从马车下来集结,黑色的衣着衬得他们本就无血色的肌肤更加苍白。

这群黑衣人齐站在第三辆马车周围,其中一人打开车门、布置好木梯,第一个下车的娇小黑发青年也穿着黑色,但却是一套形式特殊、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的礼服。待他站定在门旁时,他伸出右手,一只白晰却不似旁人一样死白的手搭在了黑发青年掌上。

被牵下马车的金发青年立刻吸引了被隔绝在好几尺之外的人类群众的目光,他们此前都没亲眼看过血族,上一批见过的人也躺进棺材入土了,大多人类也只有从老照片上窥探一二,现在活生生的血族就在不远处,他们都伸长脖子争先恐後地想一睹真容。

金发青年身形廷拔、壮硕,一头如星光般耀眼的金发整齐的後梳在头上,让棱角分明的俊秀五官完美的展现出来。那一双如清澈海水般波光粼粼的蓝眼睛炯炯有神,嘴角上噙着自信却不灼人的笑意,从他走下马车、迈腿前行的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的优雅。

当金发青年从人类群众前经过时,他双眼微眯,透出一丝亲切之意,让人忍不住喟叹出一句:「真不愧是血族...」

接待人员领着贵客入内,为了双方的安全,建筑内设置了层层安检关卡,被允许进入会议室商讨的人数也有所限制。

来到内殿时,血族一行人也只剩下五人,原先亦步亦趋跟在金发青年侧後方的黑发青年自然的移到最前方,其余三人则是在金发青年的侧後方及正後方,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保护网,若旁人看来也知道位处中央的那一位的身分有多尊贵。

会议厅的大门开启,为了竭诚的表示欢迎,厅内的人类代表纷纷来到门口迎接,会议也正式开始。

这场商讨为期两天,双方虽然在寒暄时客客气气的,但一上谈判桌上马上你来我往起来,尤其金发青年虽然总是笑脸迎人,可面对人类提出让利却是强硬地回绝任何可能性,几个钟头的讨论下来,协议并没有多少更动。

一转眼已到了傍晚,主办国的国王安排了精致的晚宴想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体验自己国家的热情,於是参加会议的一行人出了会议室後便一同转往宴会厅。

在舖设红色地毯的长廊之上,一位年纪较轻的人类代表似乎对血族十分好奇,他隔着黑衣人与金发青年攀谈,可忽地,一道银光闪现,原本站在长廊一旁的侍者突然发难,他出手的速度极快,一瞬间将小刀逼近了血族。

金发青年一见利刃也不知闪躲,竟然主动上前抓住那把银制的尖锐武器,随着一声低鸣,鲜红的血滴落在殷红色的地毯上。

突如的情况让在场所有人心口寒凉,尤其是作为主办国的国王,他似乎是预见了什麽可怕的未来,吓得直接原地晕了过去。

其余人也是冷汗直流,因为就在他们诧异怎麽会有突袭时,那名黑发青年已经直接将凶手踹倒了墙上,那一脚肯定下了死力,那凶手正以人体难以达到着姿势被种在墙壁之中,但更令人可怖的是一股像是要具现化的压迫感弥漫在空中。

「这就是你们人类给我们准备的惊喜?」黑发青年冷哼了一声。

此次的负责人是一位老绅士,他虽也受到了惊吓却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先行哈腰赔罪,老绅士表明他们对此次刺杀毫不知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万分抱歉。他一转身也立即连系了执法部门,还承诺绝对会在午夜之前将所有参与此事的相关人员缉拿归案,任由血族发落。

为了自己国家的安危,皇后代替已经吓晕的国王想要弥补,她果断的让出才刚新建不久的行宫给血族们疗伤、休息。这座行宫虽然面积不大,但内部的装潢是极其奢华的,这种一般只有皇族可以享受的奢糜被拿来接待血族,也算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

当血族移驾到行宫时,行宫外部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血族严格把控,就算是一只老鼠要溜进去都比登天还难,不过行宫内部的守卫却非常少,尤其是在主卧房区域更是没了影。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两个人,黑发青年坐在一张雕花精美繁复的暗红色绒布沙发上冷眼看着跪坐在地负荆请罪的金发青年。

金发青年的左手托着受伤的右手,直立着上半身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的两只小腿上,修身的白色西服裤绷得老紧,圆润的臀线也藉着衣料凸显出来。他浓密的金色眉毛拧在一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可很快地又开始反覆抽着气,像是要喘不过气一般。

「呜....少、少爷...里维少爷我错了...我错了、」像是终於受不了折磨,金发少年哇了一声,哭了出来,但那只踏在他双腿间的脚并没有因此收力,反而故意施力压在他肿痛的地方,即便如此,金发青年也不敢躲。

金发少年用手虚抓着对方的裤管却也不敢真的抓住,他哀求地认着错,乞求对方原谅。

被称为里维的青年随即睨了金发少年一眼,正欲嚎啕的金发青年立刻噤了声,他停顿的急促,气在喉咙里噎了一下,刺激着眼眶里积累的泪液一次性涌了出来。

金发青年哭啼的模样太过可怜,哪还有刚才在会议上运筹帷幄的自信和杀伐果断的气势,此刻含在嘴里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动物般嘤嘤着,既脆弱又惹人怜。

腿间那只脚松了力,金发青年像是寻到生机一般吐了口气,可那只鋥亮的黑色皮鞋只是转移了阵地,直往金发青年厚实的胸膛去。鞋面踏在柔软的胸肉就直接陷了进去,在白色的衬衣上压出了一不规则的圆,那只鞋并没有驻足而是继续灵巧的移动。

金发青年再次呼吸急促,可他没敢再拉住里维的腿,双手紧贴在身侧,默默忍受着。

过了几分钟,里维继续提着鞋尖抵在金发青年胸前无法被白色衬衣遮掩的凸起,金发青年这下爆出了一声呜咽,上半身像是煮熟的虾子般向内缩起,可里维却用鞋面托起对方的脸,示意他保持原本的姿势。

金发青年鼻头皱了皱,鼻腔泛涌的酸涩冲上了眼角,可他也只是可怜兮兮的抽了几下鼻子,在里维的注目下再次挺起身子任其使坏。

不平缓的鞋尖挑动着金发青年的胸肉,就在他像是要撑不住动作而摇摇欲坠时,里维眼皮歛下,一脚踩在金发青年腿间处辗。伴随着拔高的痛呼,金发青年猛地身体一抽,僵直了几秒後,他的屁股从小腿上滑落至地板,整个身子往右侧一偏。

在金发青年倒地前一刻,里维抓起对方的右手腕把人拉到跟前,迫使全身无力的金发青年用发软的腿跪立起来。

金发少年身形一晃,强撑着双腿跪好也不敢忤逆对方,可当里维拉着他的手到面前时,金发青年猛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纹丝不动的固定着。

里维也没在意他的挣动,若无血色般的薄唇间吐出异常纤细的舌头,明明该拥有温度却在触碰到金发青年时让人打了冷颤。湿滑的细舌从掌心里的伤口滑过,当透明的唾液如一层淡淡的膜覆在其上时,金发青年的手冒出了缕缕白烟,怵目惊心的刀伤逐渐密合成一条细细的线痕。

伤口虽然近乎痊癒,但金发青年却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可被里维牢牢留在原地。

「疼吗?艾尔文。」里维的拇指摩娑着艾尔文掌心里已经看不见的痕迹。

艾尔文猛力的点着头,甩动的力道之大,让他身上的汗水都洒了出去。

「这点疼就受不住了?是谁给了你勇气那麽自不量力的去挡刀?」里维嗤笑了一声,将艾尔文的手甩开。

没了里维的支撑,艾尔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将双手缩在胸前,感到莫大的委屈。

忍着身体的不适,艾尔文张口道出理由:「我不想让少爷受伤...」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现在字与字间都糊在一起就更难以听明白,但是里维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柔软,但马上又被阴郁取代。

「以後少白费力气。」里维不屑的撇开头,身体往椅背一躺,他预想艾尔文会乖顺的道歉後答应,但几分钟过去了却没听到半点声响,「回话啊、听到没?」里维提高了声量,似是询问,实则威吓。

艾尔文因为里维的声音抖了一下,蠕动了半天的唇没有说出里维想要的答案。

「少爷...恕艾尔文不能答应...」

这话让里维当即射去了眼刀子,艾尔文接下後却抿着唇、抬起眼,一副英勇赴义的坚决马上惹毛了一向情绪沉稳的里维。

里维倏地用手掐住了艾尔文的脸,他速度飞快地让艾尔文的眼珠子聚焦了几秒才成功对准他。艾尔文的双颊被里维纤细的手指掐出了凹痕,迎面而来的威压让艾尔文有些心悸,可他还是努力挺直腰身、挣圆眼睛,想以此表达自己的决心。

「艾尔文,是不是我平常太惯着你了?都学会顶嘴了是吧?」里维阴恻恻的眯起眼,他能感觉到艾尔文颤抖的身体透露出害怕,可一双大眼却执着地直面了这份恐惧。

里维哼了一声後放开了艾尔文,但没等艾尔文退後,他揪住艾尔文的衣领,「我可以给你机会,你要是待会能不出声求饶,我可以考虑看看。」

艾尔文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可惊愕之色快速地占据了他的瞳面。

里维原先低调的灰蓝色瞳孔流光溢动,诡谲却迷人的槿紫色成了底色,他的眼尾边青筋暴起,两片薄唇之下竟多出两颗无法藏匿的锋利尖牙。艾尔文并非第一次看过里维的这种状态,可身体还是本能性的僵硬,直到里维按着他的後颈将他拉近,尖牙毫无阻碍的穿进艾尔文的脖子里。

艾尔文蓦地睁大双眼,满脸惧色,耳边嗡嗡作响,不下几秒整个人已经抽蓄了起来。

血族为了为了在进食时让猎物体内的血液保持美味,他们的尖牙中有液腺分泌出可以影响人体的"兴奋物质",这些兴奋物质除了能让血液快速流动之外,同时也会带来类似催情的效果。

这些催情物质平时会少量的混合在血族具有高疗癒功效的唾液之中,一般被血族咬过的人类少有死亡的案例,相反的,他们可能会在过程之中体验一回难忘的春情之事。

方才里维用舌替艾尔文治疗时,随着伤口进入到人体的兴奋物质已经让艾尔文体内燥意浮动,这些年在里维精心调教下,艾尔文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但凡摄取了一丁点兴奋物质都会无条件地产生反应,可是里维除了床第之间会把轻咬当作情趣之外,至今也不曾直接用牙注射物质进艾尔文体内,所以艾尔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惧。

艾尔文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他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飞速在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像是液态的火焰朝四肢百骸以星火燎原之势全境点燃,艾尔文的下腹尤其难受,才刚发泄过的分身又再度站立起来。

滚烫的灼烧感让艾尔文在地板上打滚,身上穿着衬衣和西服全都被源源不断的热汗染湿,他彷佛是被投入了水中又被再度打捞起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像是被掐住了咽喉无法正常呼吸。

艾尔文水蓝色的瞳面上糊着厚厚一层水,在他痛苦的挣扎时,晃动的水面像是冲出了杯缘,无数颗水珠沿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滑落,虽然他两颊上呈现不自然的绯红,可脸色却憔悴的像是随时会晕过去。

里维像拎小鸡崽一般将身材比他高壮不少的男人单手甩到了红绒布沙发上,艾尔文正面撞到了椅背後像一团软泥下滑,里维将对方的腰拖起,将艾尔文的裤子扯下後像垃圾般扔到一旁。

艾尔文丰满的臀肉在脱离了布料束缚後显得更加浑圆,白皙的两团软肉像极了刚出炉的热腾白面包松软,上头或青或紫的痕迹像是点缀的果酱,让这可口的画面又添了几分情色。

艾尔文的脸面朝着沙发椅垫很难吸到空气,为了能舒服些,他颤颤巍巍的用手撑着自己爬起,勉强能趴靠在椅背上,但里维又将艾尔文乱动的腰向後扯,拇指滑入了湿黏的臀缝,掰开臀瓣让掩藏的秘境重见光明。

居中的小小入口像是罕见的隐密泉眼,从中泌出的细小水源沿着艾尔文粗壮的精实大腿流至膝盖与一些浓稠的白浊混合在一块,带色的散状水渍如同蜘蛛的细网,让人目光一触便被沾黏住,难以逃脱。

在艾尔文试图调整吐息让降低体内的大火时,身下的密道猝不及防的被攻破,突如的入侵激的艾尔文想惊叫,但他马上用掌掩住了嘴巴,挡住了声音,可不等他适应,埋入体内的异物在艾尔文体内寻到了目标,一个触击便让艾尔文近乎崩溃。

呜呜的哀吟在密闭的口腔内流转,艾尔文的两只手肘抵在椅背上,双掌紧紧摀着嘴,额间的汗水随着他如筛子般抖动的身体落下,软到无法直立的腰一次又一次的被一只看似纤瘦却有力的手托高,那只冰凉的手掌不断在小腹上配合着体内的手指揉动。

虽然艾尔文的後穴并没有事前的扩张,但已经催出淫慾的身体早已经自动分泌出了汩汩淫液,里维将指头插进时也不觉得乾涩,反而像是戳进了熟烂的果肉之中,香甜的果汁随着他的戳弄沾了满手。

里维轻车熟路的来到地方,没多使劲就让艾尔文肉麻骨酥,艾尔文敏感的肉体在物质的作用下更加离谱。里维右手辗压着艾尔文的骚点,左手辅助的将骚意扩散,艾尔文的腰想要闪躲而不断摇晃着,但在别人看来根本是下贱的勾引手段。

艾尔文简直要发疯了,体内好像被人放置了火种让大火越烧越旺,发热的躯壳现在哪哪都又刺又痛,尤其是肉穴像是饥渴难耐的痒,可里维的手指只在浅处按压,让他又爽又空虚,加重的力道让他腹部肿痛不已,他咬着牙一忍,随後两眼发白的倒在椅背上。

本来故意强迫艾尔文求饶的,但里维没料到艾尔文竟那麽快就缴械,未达目的里维目光往还埋在对方穴内的手,眼神暗了暗。

失力的艾尔文倚在沙发上喘息,但奇怪的触感让他不得不重新将注意力拉回,还卡在身下的指头变得更细更长了,艾尔文能感受到它正往深处而去,充血的肉膜被那东西刮勺着,锐利的刺感好像是刀刃贴着肉磨动,也许再加重些力道就能轻易划破娇嫩的内里。

艾尔文瘫软的身体再度因为紧张而绷紧,可是肌肉又试图放松,因为他知道那是什麽,本能止不住的在害怕之中想要寻找解套。

血族不似人类喜用兵器,因为血族本身异常强大的身体即是武器,艾尔文就曾见过里维的指甲可随意伸缩,还可削铁如泥的随意斩断巨木或石材,只是平时里维并不会随意放出利甲。

艾尔文的身体就算已经纾解了一次仍被残余的兴奋物质影响,他因为内心的恐惧冷汗直流,可是身体内部还是如同被烈焰炙烧着。

尖锐的指甲越顶越深,毫无停下的迹象,这让艾尔文生出里维是真想将他身体刺穿着想法。

艾尔文身为血族饲养的血奴多年也曾听闻过少数血族有些特殊的癖好,血族人对族人多是心心相惜、少有冲突,但是他们往往会将内心的邪恶与残忍找到他处释放,而那些血奴往往是很好的目标。

艾尔文知道一些血族喜欢肆意破坏血奴的肉体後再亲自替血奴治疗,让血奴即使畏惧也不得不依附自己的强大,里维并没有这样对过自己,但艾尔文知道曾经没有不代表未来不会有。

里维没想到平时胆小如兔子般的家伙今天却如此倔降,两团白肉在眼前颤出了阵阵肉浪也不吭一声,硬是让专心控制别伤到艾尔文的里维勾出了邪火。里维果断抽出手指把艾尔文往腿上抱,软若无骨的丰盈肉体还未完全倾倒再里维身上时,一道黑光在艾尔文胸前一闪,艾尔文被汗水浸湿的粉色肌肤在变成碎布的衬衣坠地後完整的暴露出来。

艾尔文胸前的两团白色软肉上,深红色的肉珠子闪着水光而格外楚楚动人,里维目光灼灼的像是要用视线把两颗自己日夜栽培的果实焚毁。

里维用手揽住艾尔文的腰,仰起头将一颗小红珠纳入口中,锐利的齿尖戳刺的小小的乳孔,微量的唾沫也从中渗进了艾尔文体内,引的艾尔文胸前又痛又痒。

艾尔文扬起下巴,呻吟依旧守在口内,可是乳首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艾尔文弓背向後躲,但马上就被里维勾了回来。

两粒红色果实很快地被里维啃咬的肿大,艾尔文後仰的上半身几乎要超出了沙发椅垫但被里维撑在他後腰上的首牢牢定在半空中。

艾尔文因为体内流窜的快感扭动着身体,但是除了一些气音、低吟就没透出半点声音,里维的胜券在握也一点点被消磨殆尽,他空出一手,用舌头舔拭掉掌心里头沾上的艾尔文的香汗,将沾着口水的指头冷不防的抹在艾尔文湿润的龟头上。

里维的指腹在泌水的马眼上揉动,被沾上里维口水的肉物敏感过了头,手挥动而带起的风刮过都能激的他颤栗不已,成千的快感蜂拥而至,艾尔文受不了的放下一手想要推开里维,可在里维撸动他红肿的肉茎时还是死死咬着唇憋住声音,但里维哪肯停下,几来下的组合套弄就预感到艾尔文快要不行了,但艾尔文在一阵憋气後瘫倒在他身上。

眼看艾尔文一动不动,里维连忙将人抱到床上,如化骨般的艾尔文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但腿间的东西还是挺立着,可是迷离到上翻的眼和细微的抽颤的肉体都像是高潮的反应,里维知道对方是未射先到了,但若不正常发泄对身体并不好,虽然忙了一阵也没让艾尔文服软让里维有点恼火,但到底还是更在乎艾尔文的身体,於是他再次上手要帮艾尔文打出来。

「...少爷...衣服...会脏..的...」久久不语的艾尔文终於出了声,微弱的声音从他还贴在嘴上微张开的指缝流出,他现在连把手放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愣了几秒,里维深深看了一眼满脸泥泞的人儿,艾尔文肿肿的眼眶里还蓄着湿意,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液洒了进去,红通的眼睁不开的半眯着,但水蓝色的珠子还是如向日葵逐日一般对着他。

里维叹了口气,败阵似的垂着头,他将艾尔文被口水沾湿的手平放到床上,艾尔文的脸被他自己摀的都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唇面上也是坑坑疤疤的,也不知道是咬得多用力。

「...你说你傻不傻?」里维槿紫色的瞳瞪着艾尔文,露出唇外的尖牙透着凶狠,但语气却是柔了不少,甚至碎碎念了起来,「我哪件衣服没被你弄脏过...」

听见里维的嘀咕,艾尔文嘴角慢慢上扬,牵动着脸颊的肌肉上提,让艾尔文眼里的水源顺着眼尾泄出,模糊的视线终於清晰起来,艾尔文终於再次将他敬爱的神明看清。

艾尔文并不像是一般的血奴是从人类世界进贡过去的。

多年前,艾尔文一家为了逃离战乱而四处迁移,有一次在血族与人类领地的边界遇上了泥石流,一家老小跟着马车坠落至山谷。因为被母亲护在怀中,年纪尚小的艾尔文没有在第一时间罹难,可是强大的撞击力道也让他濒临死亡。

压在艾尔文身上的重量让他难以呼吸,亲人的爱此时也变成了沉重的负担,艾尔文试着移动却徒劳无功,粉碎性的剧痛让他呻吟的几声就哭了起来,他嘴里喃喃祈祷着神明能除却他的疼痛,希望神明能带领自己与家人团聚。

在意识迷离之际,艾尔文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灰蒙蒙的视线在摔烂的马车被掀起时亮了起来,艾尔文黯淡的眼眸中闯进了一个闪烁奇异紫光的黑影,随後他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艾尔文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偌大的床上,他从被窝里爬坐起来,惊讶自己的身体竟然一点也不疼了。不解之际,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黑发男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床边,看艾尔文醒了,黑发男孩二话不说爬上床,抓着艾尔文的後颈就把手里的碗往艾尔文嘴边送。

艾尔文吓了一跳,但是对方力气大得惊人,碗里的汤水渗进艾尔文唇缝,多日未食的艾尔文被勾起了食欲,自己张口把香浓的鸡汤喝下肚。

「你们人类真脆弱,随随便便都会死。」男孩嫌弃地念叨着,可还是抬高碗帮助艾尔文能进食顺畅。

喝下一大碗鸡汤的艾尔文咂咂嘴,晶亮的大眼睛看向里维,白皙的小脸浮着羞涩又期待的粉红。

里维见状又差人拿了些食物过来,艾尔文本想动手自己吃,却被里维按下来,由他亲自喂食,尽管里维在过程中不停碎念,表现的好像很不屑的模样,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怕人饿着一样,一刻都没停。

等艾尔文再也吃不下了,里维才停下。

「你的家人都死了。」里维冷不防的道出这句冰冷的事实。

刚从饱腹中得到一丝满足的艾尔文先是一愣,他慢慢低下小脸,强忍着哭意说自己明白。

「你可以继续待在这里,而我也只有一个条件。」里维抬起艾尔文欲哭不哭的脸,分明与艾尔文一样不过是十多岁孩童般的面容,可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上位者睥睨众生之姿,「从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神、我就是你的信仰、我就是你的一切。」

年幼的艾尔文也许不知其中深意,但他颔首答应对方,并遵守着神明的指示,一路跟随着祂活下去。

艾尔文的神明待艾尔文极好,艾尔文也敬爱着他的神明,即使这位神明强大无比,但艾尔文心中仍期盼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为其牺牲奉献,这也成为他活下去的动力,所以在他的神明要求他放弃此信念时,艾尔文是说什麽都不愿意的。

终於得到了神明的默许,艾尔文绽放出心满意足的笑意,他费力的张大双眼好让目光所及之处被自己深爱的那位占据。

「少爷...我能抱抱你吗?」艾尔文痴痴的望着里维,可肉体上的疲惫已经不允许他张开手臂迎向对方了。

里维嗔怪的觑了艾尔文,他弯下腰贴上艾尔文近乎衣不蔽体的身躯,艾尔文动不了也只能由里维主动。里维一张清俊的脸庞靠近,艾尔文忍不住伸长脖子、噘起嘴想像平日一般奉上自己无瑕的崇敬之爱。

艾尔文的神明应允下这个吻,祂将身下的人儿抱得更紧,如同要强行将其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温柔又强势的将祂最虔诚的信徒纳为己有。

不知过了多久,艾尔文是被唇边的痒意唤醒的,他的眼皮沉重的让他费了好一番力才撑开,马上进入到视野的是一团黑影,当熟悉的幽香流入鼻腔,反射性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见人醒了,怕打扰人睡眠而放轻骚扰力度的里维没了顾忌,他用拇指按住艾尔文的下巴强撑开艾尔文的嘴,将口中新分泌的津液送入对方嘴里。

像是被突然灌入一口凉水,艾尔文被呛得反射性想作呕,但里维抬高了艾尔文的下巴,不容置喙的让自己给予的东西完好无缺的流入对方体内。

艾尔文蹙着眉头强忍不适,乖顺的饮下对方馈赠的圣水,慢慢的,他的身体感到轻松许多,尤其下身隐密之处的撕裂顿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下体的热麻,让他不由自主的蹭动起来。

里维细长的舌头温柔的抚过艾尔文昨日被自己过度使用而磨损的口腔,可惜不过几分钟就被艾尔文喉间的嘤咛勾引,里维有些忘情地想往更深处而去,想一窥那深埋在这美好皮囊之下的炙热心脏上是否刻有自己的名字。

「呜、」艾尔文推了下里维的肩膀,里维慢慢撤出自己湿淋淋的红舌,询问对方怎麽了。

脸颊染着艳色的艾尔文张着湿润的红唇喘着气,他微微侧过身子想掩饰自己腿间的反应,「少爷,待会还得去开会呢...」

「早就结束了。」里维拍了拍艾尔文蓬松的金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要是整晚被自己宠幸的人儿在第二天还能照常早起,那真是自己的罪过了。

一早,里维把艾尔文安顿好就独自去参加第二天的商讨了,人类代表自知昨夜的刺杀意外之後,血族必然不会再坐以待毙,派出下属前来也是明智之决,所以没有人对临阵换人提出异议,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下属"竟然才是血族真正的代表人而且更加不近"人情",这日的商讨更是没争取半点好处。

「对不起...」艾尔文望向窗外的晚霞才意识到时间。

里维让人送来一些好消化的餐点让艾尔文补充营养,但这饭吃着吃着又滚到床上黏乎在一块了。

艾尔文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他理着自己被里维弄乱的衣服,带着歉意却坚持的说着:「虽然只是假扮的,但我现在不是血族的代表人吗?我不想等等在外头给少爷丢脸。」一想到等等还要穿过众多围观的人潮,艾尔文可不想软着腿、酸着腰走,他想要像里维一样霸气十足的走出场。

里维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着正背对着自己整理仪容的人儿,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有些恨其不争的瞪着对方的後脑勺,可眼底尽是一片柔情似水。里维纳闷艾尔文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怎麽总是在关於自身议题上蠢笨的可以,这麽多年了也不见长,让他很是无奈。

但这也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会把这蠢蛋永远带在自己身边。

待艾尔文将头发梳整得一丝不苟、换上一套华丽的西服时,他的神态也马上进入了那个他所设定好的那个仪态万方、优雅迷人的血族代表。

里维饶有兴致的看着此刻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的艾尔文,分明软弱又爱撒娇,但对於自己交办的事情总是毫不怀疑的尽心尽力完成,但一切的一切也不过是里维本身的恶趣味罢了...

艾尔文转过头时发现里维正坐在床缘,发现自己竟然那麽没礼貌的冷落了自家少爷,方才在镜子前面完美演绎的凌厉之色马上回归到平时软萌的表情,他走到里维身前跪了下来,讨好似的拉着里维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少爷,一会到了马车上,我一定会好好补偿您的。」

里维挑了下眉,喉咙发出一声疑惑,他伸手抚摸着艾尔文光洁的下颚轻笑着。

「是吗?我会期待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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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千百年前,人类发现了血族的存在,就如同自然生态之中的食物链,人类之於大多数生物来说是可怕的掠食者,而血族则是位处更高的顶级掠食者,只不过他们的食物来源单一,唯有人类而已。    双方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事後终於达成了协议,人类以定期的牺牲小我换取大局,这和平的局面如今也维持了上千年。    为了因应时代的变迁,他们彼此约定每百年会面一次商讨协议是否需要与时俱进,正巧今年正是约定之年。    血族对於隐私极为重视,除了通过申请的拜访之外,只要人类胆敢踏入血族领地,也只有死路一条可走,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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