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忌,桓锦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他做那样的姿态来勾引他草死他。
骄傲的太子殿下,在桓锦发情期的那晚听尽好听话,他心里,依旧有对桓锦的恨意。
桓锦真的化成女孩,他亲吻了那个女孩,他没有停止怀疑桓锦。
五年不见,桓锦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魔种。
殿下呢,他嫉妒得发疯,他没有办法,他接受魔种的存在。
魔种送给他一个好像很美的梦,在这里,他可以尽情折磨侮辱渗透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的桓锦,还能压上去草翻他。
桓锦全盘接受,因为他……一点也不爱他,连个爱字都说不出来,懦弱无能的怂逼。
桓锦说不出来,就永远别说,让他尽情的欺负他笨嘴拙舌的样子,太子殿下又不缺人爱。他就喜欢桓锦说不出来又无比想说自己折磨自己的样子。
太子殿下心胸宽广,心怀苍生,桓锦发情期那夜里话中所表达的某些阴暗往事,他不追究,他不强求,他不恨桓锦的师尊也不爱,他就这样了。
他想过劝桓锦去找他师尊,这样他们就能顺利在一起了,不用忍,什么也不用管。
可是桓锦……也很想啊,他为什么不去呢?
太子殿下多聪慧睿智啊,桓锦身边,几乎都是邪门的人,他自己邪门,桓锦刚收的二徒弟也邪门。
那他的师尊,估计也很邪门,能不沾就不沾。
有他简凤池的发情期太可怕了,太难过了,都是他简凤池的错,他要陪着……
你看这条坏蛇,坏得透顶了,句句话不说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勾得太子殿下魂都没了,不做太子跑来跟着他。
根本,离不开。
“你愿不愿意,给我小蛇啊。”简凤池摸摸大蛇,来回抚摸,“把我的肚子里都塞满……”
“都是你的……只……装你一个人的小蛇。”少年艳丽容颜勾起坏笑,他勾引蛇的本事,不比大蛇差。
“是啊,几百年了,太不行了,还没让我怀上你的小蛇……”简凤池摇摇头,他的手向下握住大蛇的灼热,刚念过清心决的,一点用都没有呢。
果然在发情期么?
他未预料到桓锦的禽兽程度,都结道侣了,自然是天天都发情,天天都是发情期,爱做什么做什么,清心决顶鬼用。
简凤池又重复,他感觉蛇身体开始绷紧,强忍,已经成为习惯了。
“你太不行了,我要找别人让我怀小蛇,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蛇类,都像你这般,不行。”简凤池摇头叹息。
桓锦被压在下面,他看着简凤池的目光又变凶狠了,他眯着眼一言不发。
“师尊,你行不行啊,我还没有双修过,不知道爽不爽,也不知道怀不怀得上……”
简凤池面露忧虑之色,他犹犹豫豫地,坏笑着,舔上桓锦的灼硬,他“呀”了一声,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吃起来,好烫嘴,师尊,你怎么这么大……”
“又变大了,这塞得进去吗?”他好奇地张开双腿,股间夹着桓锦的,轻轻蹭动。
桓锦受惊似地弹了一下,他眼神恐惧,他完全乱在幻境里,嘶吼着声说:“不要。”
简凤池歪头,他长得就是一副兼济天下潇洒朗气的纯澈,又好看的模样。
他纯情地问师尊:“真的……不要吗?”
少年收紧双腿,他没有离开,他夹住了那根青筋跳动的坏坏的大几把。
“不要小蛇?”简凤池凤眼微红,他好委屈:“明明是师尊……想要……”
“师尊,把我变成……”
他碰得自己的东西微晃,发硬,他又捏拽自己的奶尖,粉红,一碰便立在空气中敏感不已。他又试探性地碰其他地方,当即惊喘一声,脑子发热发晕。
他软在桓锦身上,用头发撩拨他敏感得不行的胸前尖尖。他喘气,他蹭桓锦,他问桓锦是不是不行。
“一碰到师尊,徒弟就想发骚……想怀师尊的小蛇……大着肚子……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
简凤池磨牙咬桓锦乳尖,揉他的大胸肌,来回摸他块垒分明的小腹肌,他愤恨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一巴掌打在上面,白白软软的胸肌立刻起了清晰的红印。
桓锦痛苦,桓锦想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简凤池,就好像他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他们没有道侣几百年,这也许还是魔种给他的幻象,他肏的,也是魔种。
简凤池真的流眼泪了:“你太禽兽了!你就是禽兽!你把我变成这般天天发骚的模样,又一动不动,你就看着我骚?”
“你都没胆子草进去。”
桓锦双眼发红,他流下一滴泪,他闭上眼睛:“别管我。”
他哑着声:“让我做梦,我看见凤池了。”
“他才不会让我干进去,他不愿意,他想干我。”
“你真好,我都不敢想几百年。”
“我不敢想……我想死……让我死去……不要缠着我了。”
“我死后投胎,我要投个好胎,我不要做蛇,我要做凤,我要做凰……对,做凰,青凰白凰什么凰都好,我去求凤。”
“好好说话不行?我教你东西,不要变成凤池来骗我爱你了。”我爱你,他此时又说出了。
“我不爱他,我一点也不爱他,别变他……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去死。”
“我被你骗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几百年?我分不清,不要骗我了,我真分不清了……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爱凤池,我就是单纯想干他,你变成他来让我……我也不会爱你。”桓锦连那个字眼都不愿意说。
“我恨你,对,我会恨你,我醒了就自杀。”桓锦眼神狠戾,“有本事,你敢让我醒,我就死。”
“桓稚,让我醒,让我死,这个凤池,我受不了了。”
桓锦笑:“我真受不了,我说发情期他就信,好傻啊,你装得越来越像了,还让凤池给我生小蛇。”
简凤池脸色惨白,他想说什么,他不能出去,不能拆穿桓锦。出去,没有机会,留下,桓锦只会以为他是魔种变的。
“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
桓锦吐了口气瘫在地上,望天花板:“天打五雷轰。”
“凤池的五雷轰顶,是真的会应验的。”
简凤池疯狂想解释什么,他解释不了,他无法解释。这对他简凤池是场美梦,对桓锦是场长久无法结束的噩梦,他终于明白魔种干了什么,他发疯思念桓锦的那五年,桓锦就在梦里梦他?
各种各样的他?
他这么样勾他……他在梦里……他不动心。
天!
简凤池急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让桓锦醒,他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给他生小蛇。
桓锦觉得师徒天打五雷轰,不止他和师尊,他也觉得他和自己……他老觉得自己该死做什么?
简凤池咬牙切齿,他又没有办法,他太弱了,遇到那个魔种,他一样的会逃不掉,说不定比桓锦还先分不清。
“那你做梦啊。”简凤池轻轻蹭他脸颊,他本不打算,对三个字四个字过分敏感的蛇说三个字四个字,刺激他。
简凤池艳丽地笑,那就让桓锦以为,他是魔种又如何?
他想看看,他做到什么程度,桓锦会忍不住。
那就让他以为,他是魔种,他简凤池自私地,做他一个人的美梦。
桓锦不知道,他掰碎了喂太子殿下的真心,不知道何时,全盘撒出去了,一点都不留下了。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优秀的徒弟,把那撒着玩儿的真心碎片,一点点拼凑,凑成一颗稍微小一点,但是完整滚烫地跳动着的真心。
他简凤池就是牛逼,有这种破镜重圆的能力。
“我不爱你。”
简凤池,他偏不要说。
“我一点也不爱你,喜欢你。”
“我也不爱你草我。”
“我不要,跟你生小蛇了。”
桓锦瞳孔一缩,他脸上,无声浮现青鳞。
“把……爱我的凤池,还我……”他对魔种龇牙,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他感到难受,感到生不如死。
“你说,你说,凤池爱我。”桓锦慌了,简凤池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桓锦的梦,他不愿意醒。
“啊,凤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怎么对你说呢?”简凤池歪头,他学魔种无辜的样子。
“你们才几年啊,真有几百年?”
“你让凤池,怎么对你说?”
桓锦不管不顾,他阴冷蛇瞳盯视着简凤池的眼,一字一顿,笃定:“我们,有几百年。”
“我等,我有那么多时间,我等得起。”
蛇掷地有声。
他懒得拿回来真心了,碎掉了也懒得拿回来了。
“可是你现在,连我的幻象也出不去,你怎么等,你怎么知道,外面过了多久,凤池又是否活着?”
简凤池真觉得,这是美梦了,太美了,他也不愿意醒。
“凤池和我不一样啊,他身上有光,他是千古一帝,他是绝代飞仙,他是魔域之主……我往上爬,我一直往上爬,我能见到他。”
“在所有历史留名的地方,那一定会有凤池的名字啊,我去看碑,我去读史书,我去酒楼茶楼四处打听……”
桓锦手不自觉收紧了,简凤池勉强扯了个笑,他心里一片柔软。
蛇眼里有光了:“那一定有凤池的名字,我往上爬我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找,不要冬眠发情期我也能去找啊,我不要命,我错过他一次我不会错过第二次了……”
“我要求凤,求凤你懂么?在天上啊……我要去天上,或者我把凤池拉下来,再把他重新捧回天上。”
他手掌越收越紧,他能让喜欢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心动不是没有理由的。
少年二次心动,源于这一曲无声的凰求凤。
魔种好坏,他给了他一个无法想象的,超级美梦。简凤池对桓稚,彻底恨不起来了,没有这个美梦,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患得患失。
简凤池,他绝顶的聪明,他知道有什么桓锦一定发了疯想从魔种那里得到的,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桓锦都会答应的东西。
“好……好难受……”他被桓锦举起来,捂着脖子,心中无比的甜。
桓锦鬼使神差地松手了,他看到这个非常非常像凤池的伪装者叫苦,他心软了。
简凤池掉落在地上,他疼死了,他又心情复杂地觉得甜。
他本来也没穿衣服,他支起一条腿撑脸,下体风光全部暴露在桓锦眼前,桓锦根本看都不看。
嘶,有点伤心的甜。
“谢了。”简凤池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开口:“你操我一顿,我就让你出去,去求凤,去找凤池。”
桓锦不见了,青蛇冷漠的蛇眼盯着简凤池,简凤池不太畏惧,笑嘻嘻地同他对视。
操他就操,废话真多。
青蛇口吐人言,他难受得,想死去了。
“我不敢,凤池知道了,拿我怎么办呢?”
“我只想做凤池一个人的几把,就是这么简单。”
“我可以,就去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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