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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