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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臭男人

  “撑不死你。”

男人到她对面坐下,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烟雾缭绕之后,指节微颤。

舒愠本来闭着眼的,闻声,她抬起头,讷讷地盯着他看。

柔缓的照灯落到他那张妖冶的脸上,舒愠忍不住腹诽,宋凌誉虽然长得帅,但嘴欠,欠到她想一巴掌把他扇飞。

她握起筷子接着夹菜:“抽不死你。”

他黑的不止是肺,还有心,肺是后期被烟熏的,心却是天生的黑。

宋凌誉把烟卷送到嘴边,悠闲自在地翘起二郎腿:“你管我。”

她那是管他吗?

舒愠忍不住翻白眼:“自恋狂,谁管你了,我是诅——我是许愿。”

他又想起来,下车时在车上看到的那个又丑又旧的灰太狼包,她还在用。

“许愿吗?”男人轻笑,眉梢挑起,眉心略微颤动,“许有关我的愿,舒愠,用情不浅呢。”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是在咒他。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或者就是过分厚颜无耻,听不出好赖话。

舒愠咧嘴,皮笑肉不笑地看他:“哈哈,真是好幽默呢。”

动作和语调机械的像个机器人。

那敷衍的模样,瞬间让宋凌誉冷脸,所以伸手夺了她的筷子:“别吃了。”

她正不想吃呢,要不是那只特凶的比特在楼梯口守着,她早溜楼上去了。

但为了不让宋凌誉看出自己的得意,舒愠佯装生气,咬牙看他:“凭什么?你说不让吃就不让吃啊。”

“猪一样。”宋凌誉丢掉筷子,把烟放她手里,“要吃拿这个吃。”

时机到了,随手丢掉那支烟,舒愠起身:“你他妈自己拿这个吃吧,我不奉陪。”

“谁让你走了?”男人睨她一眼。

比特立马站起来,呲着牙在楼梯口徘徊。

这么听话,不愧是他养的狗,跟他一条心。

在这堵她一下午了,一点也不嫌累。

舒愠气呼呼坐回去:“臭狗,臭男人。”

宋凌誉没好脸色:“再嘟囔让它撕了你。”

舒愠诘问道:“它怎么不把你吃了?”

废话,他养的当然不动他。

男人不答,继续点烟。

烟味儿窜的到处都是,舒愠嫌呛,捂着鼻子离他离得老远。

他抽的那些烟品类多,有粗有细,呛人的很,舒愠身边没人抽,所以忍不住,一直咳。

听着女人不间断的咳嗽声,宋凌誉继续睨她:“装什么西施。”

舒愠不服气:“我这么漂亮,本来就是西施。”

拜托,她可是从小被夸到大的,只要是见了她的人,就没有说她不漂亮的。

耻笑两声,男人吸气,指尖搭在烟嘴上,靠着座椅看她:“舒愠,你对你自己的认知不清晰啊,明明就是东施。”

他算第一个。

“没眼光。”他不让上楼,舒愠没事干,翻箱倒柜在厨房找出来一个洋葱,抱着去宋凌誉眼前头切,“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吃。”

她献殷勤,准没好事儿。

知道洋葱呛人,舒愠切之前特意往后缩,一直往他身前送。

男人屏息,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推了推自己眼上那副金丝边眼睛,神色无异。

舒愠拍着胸脯,双眉齐挑,一脸自信:“放心哈,我是大厨,从小做饭做到大的。”

傻里傻气的。

宋凌誉笑:“不会挑就别装。”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学不会。

舒愠瘪嘴:“谁说我不会,暂时没学会就是不会吗?偏见哦。”

和八年前她说的话一样,一字也不差。

忆起从前发生的事,宋凌誉随便抬眼,在心里笑个不停。

他问:“你怎么这么小?”

“小?”舒愠不解,“我二十二了,还小——吗?”

她顿了下,发生男人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处,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自己也跟着低头看。

“臭流氓。”舒愠跳脚,低着头系扣子,“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还——还偷看我。”

闻言,宋凌誉觉得疑惑,他哪儿偷看她了,明明脑子里都是她十多岁时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她正系排扣,眸光不停躲闪,瞬间明白她想的是什么。

宋凌誉眸光轻佻,呼了口气,目光驻足在她胸前,调侃说:“确实小。”

那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仿佛能透过衣服看清内里的光景,舒愠一急,红着脸拿起洋葱砸他,之后就往地上蹲。

守着门外那么多人的面,他怎么真的说出来了。

小姑娘。

知道害羞的小姑娘。

男人哼笑,把洋葱丢回盘子里,朝着大门挥手:“比特,去守门。”

佣人保镖尽数退下,只剩她俩,还有一条凶神恶煞的狗守在门口,正与舒愠对视。

大理石地板冰冷刺骨,她没穿鞋,就那么红着脸害怕地蹲在地上。

宋凌誉轻叹:“起来。”

舒愠赌气:“不起。”

沉吸一口气,男人开始不耐烦:“怎么了又?”

舒愠抬头,就势坐到地上:“你那条狗冲我流口水,我怕我动了,它觉得我是挑衅它要吃了我。”

“我在这儿,你怕什么。”

男人难得温柔。

臭男人,装什么装。

“我怕什么?”舒愠气的直哼,“你跟它是一伙的,它朝我流口水,不就是你授意的。”

“起来。”宋凌誉继续叹气。

他起身,黑色西服上洋葱屑尽数掉落。

踩着皮鞋的长腿在她眼前停下,转弯,迈开,又退回,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粉嫩的脚趾上。

舒愠皱眉:“你干什么?踩死我?”

“不踩。”宋凌誉犯欠,抬腿踹她一脚。

虽然力气不重,但舒愠没防备,也没招架,直挺挺背过去磕到地上。

见人倒在地上,他欠嗖嗖地说:“我踹你。”

好啊好,好啊好。

竟然踹她。

舒愠从地上坐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起来:“天杀的,还有没有公理了,竟然踹我,把我踹的半身不遂动不了了。”

别墅里,是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泣。

“半身不遂?”男人别开头,低低地笑,陪着她玩起来,“那你说怎么办?赔钱私了行不行?”

舒愠点头,拿他裤腿擦掉眼泪,不到两秒就笑起来:“一千万,私了,我不告你。”

宋凌誉跟着点头:“行。”

同意之快,不由让舒愠觉得他是在密谋什么。

她问:“真给假给?不用我做别的吧,比如替你卖命什么的。”

“真给。”宋凌誉俯身,解开她缠在自己腿上的手,把她抱进怀里,略感无奈,“你要想跟我做别的,也不是不行,比如勾引勾引我什么的。”

舒愠摘了他的眼镜,瘪嘴瞪他,后又在他不怀好意的笑中别开眼:“呸,我才不干。”

不干就歇着。

宋凌誉不再说话,抱着她上楼。

他的怀抱很低,但热,刚好足够温暖舒愠。

窝在他怀里,舒愠很快红了脸。

因为那个臭男人,他又硬了,膨起已经顶在她臀上。

她不想做,很累很累,在楼下坐了一下午了,身上又困又疼,想洗了澡赶紧睡觉。

而且他不喜欢戴套,上次从车里出来,舒愠好声好气问他既然买了能不能用上别让浪费了,他不吭声,做到她失禁也没停。

她才吃完避孕药没多久,再做的话又要吃,人没被他操死,早晚要被药药死。

知道自己还要受制于他,少不了要吃,舒愠买的剂量大,拆零放了整整三瓶,医生叮嘱她少吃,对身体伤害大,她一直记着。

卧室的门他让人拆了,没修,床是被抬回去了,有地方睡,但保证不了安全,宋凌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溜进去。

其他地方门都锁着,钥匙不在上头,她连别的房间都没有。

上楼之后,舒愠泡了热水澡,男人躺在床上等她,本来说要和她一块儿洗的,舒愠抗议了好一会儿他才打消那个念头。

她出来的时候,男人正看她。

舒愠低着头,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凌誉半侧身,撑腮询问:“做贼心虚?”

“我冷不行啊。”舒愠还是低头。

睡衣刚才就被他剥了,什么都没穿,浴室里除了浴袍什么都没有,佣人听了他的规整过的,摆明了要睡她。

所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系的很严实。

舒愠不上床,咬着唇赶他下去:“你去洗澡,不然不做。”

“谁准你跟我讲条件?拿钱办事,听主人的,这点道理你不明白?”宋凌誉掀开被子坐起来,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自己脱。”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又痒又燥,弄的她直发抖。

舒愠低头,故作顺从环着他的脖颈,又坐到他腿上:“你洗完回来我自己脱,刚才答应我的。”

他手还在她腰上搭着,不说话,表情没多大变化。

不拒绝就是有希望,舒愠继续忽悠他:“反正我就在这儿,那条狗在外面守着,又跑不了,其他房间门都被你锁了,我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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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撑不死你。”    男人到她对面坐下,点了支烟夹在手里,烟雾缭绕之后,指节微颤。    舒愠本来闭着眼的,闻声,她抬起头,讷讷地盯着他看。    柔缓的照灯落到他那张妖冶的脸上,舒愠忍不住腹诽,宋凌誉虽然长得帅,但嘴欠,欠到她想一巴掌把他扇飞。    她握起筷子接着夹菜:“抽不死你。”    他黑的不止是肺,还有心,肺是后期被烟熏的,心却是天生的黑。    宋凌誉把烟卷送到嘴边,悠闲自在地翘起二郎腿:“你管我。”    她那是管他吗?    舒愠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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