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书生的脚底板流了出来。小倩手里拿着锥子,唇边有鲜血的痕迹。
宁采臣注意到了小倩的动作,想要去够她,却没碰着。
他望向阮施施,意识到对方才是破局的关键,目光带上了哀求:
“燕兄,我……。”
很难讲一个俊美的书生用低声下气的姿态站在你面前是什么感受,然而燕赤霞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不能轻易更改过去。”
——才怪。
他的确不能轻易更改剧情,但这有个前提:剧情人物不变。
小世界没那么稳定,所有的剧情依托剧情人物而生。如果剧情人物变了,那过去自然也就改变了。不然他的穿越没有任意义。
他微微勾唇。
但这很有趣不是吗?
这是确实发生的真实,是甯采臣刻意忽视的过去,如果把赤裸裸的真相剖开到他面前。不知道甯采臣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对怪力乱神一无所知的甯采臣信了。
他颓然的站在门边,表情茫然,不再看着那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锥子上的血流干了。书生脸上还带着舒爽的表情,就直挺挺倒在地上。死了。
燕赤霞抱着臂。从头到尾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举动。
小倩看那“可怕的剑仙”似乎只打算看戏,心下稍安,又想到那威胁自己的夜叉,嗫嚅着嘴唇,想求些什么。然而,她才挣扎得靠近了几步,就被对方身上的剑气刺激的浑身发疼。最后只能飞快的跑了。
又是一天夜晚。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同样的配方。
隔壁再度传来男女欢好的淫声浪语。
甯采臣痛苦的从床上睁开眼睛,宽大的手掌掩面。戳破那层窗纸,他知道隔壁是谁,知道隔壁在干什么,自然不可能轻易勃起。
他看着旁边同样被动静给惊醒的燕赤霞,想要求他为自己开门。但他又怕开门后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徒增烦闷。毕竟,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而他什么也干不了。
他双眼布满血丝,朝着阮施施问:“这还要多久?”
阮施施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他回答道:“就今天了。明天寺庙里就没其他人可以杀了。”
——寺里没其他人可以杀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甯采臣立刻回想起,当初他和聂小倩的后续,都可以用这个“没有其他人可以杀了”作为开端。
明天,聂小倩将与自己见面,告知自己因为寺里没其他人可以杀了,将被夜叉追杀。而自己更是跑去找燕赤霞睡了一宿,意外见到对方的奇异。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那大概很乐意再度和对方重逢,但是现在……。
阮施施见他沉默不语,问:“公子喜欢聂姑娘吗?”
甯采臣立刻道:“自是喜欢的。”
如果不喜欢,何来的迁坟?如果不喜欢,更不会和她结亲。
阮施施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小倩恋慕你吗?”
甯采臣不说话了。
他原本想,聂小倩没有任何不恋慕他的理由。
她自愿报答他,说当个丫头小妾也愿意。并且他出生富贵,长相俊俏,知书达理,在众人间名声颇盛。很多小娘子都爱慕他,她有什么不恋慕自己的理由呢?
阮施施见他许久未答,笑着替他接续道:“她自然恋慕你的。”
说完,就走到墙角,掏出自己的剑,安然擦拭起来。好像只是随口的疑问。
徒留甯采臣心里激起了涟漪。
阮施施擦拭长剑并不是临时起意。
自从穿进这个身体后,他发现自己立刻学会了无数剑招。
无论花俏,无论质朴,或取人首级于瞬息之间。全都信手拈来。
这件事对他的吸引力甚至大过了走剧情。
毕竟这可是传闻中的剑仙,妖孽俱避,谁又不想试试看呢?
隔壁的翻云覆雨渐入佳境,吟哦声越发大了起来。
阮施施悠然拭剑,好像完全不受影响。
甯采臣安静地看着他拭剑,突然道:“小倩曾与我说,世上少有似我这般刚直的人,然我看燕兄弟姿态,大抵也有圣人观。”
阮施施将擦的雪亮的长剑放下,笑道:“谁说的?”
他站了起来,在甯采臣茫然不解的目光中走到他的面前,盘腿坐下。
随着他走动时长袍晃荡。两腿间有明显的轮廓。
那物什分量可观,又粗又硬,如巨龙,翘在两腿中间。
甯采臣没想到此人如此坦荡,原本飘絮般的思维都停滞了半晌。
阮施施有心激他。
“甯兄弟自愿同我一屋,那想必不会介意我手活?”
甯采臣:“……不会介意。”
但内心不禁却对自己看人再度产生了怀疑。明明以前燕兄弟十分正直的啊……?
阮施施做得笔直,如松,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和正直称不上任何关系。
他将长袍一把扯开,将硬起来的阳具握在手里。缓慢撸动着。
从甯采臣的位置能看得十分清楚。
那淫具七寸有余,勃发而粗大,淫液从顶端的裂口汩汩流下。沾湿了燕兄的双手。又从指缝间流下。
他握着最上端的沟壑,上下撸动敏感的细带,再一把将外层皮肉拉到底部,将整个茎身都沾湿了淫液。那淫物越发粗壮,狰狞而青筋毕露。
阮施施面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甯采臣原想他不好叫燕兄离开,那他自己走就是了。然而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旁边还有鬼物,脚下就像被胶水黏住般动也不敢动。
喝斥也不是,走也不是,加上燕兄似乎很懂的展现男人情欲间的美感,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但他出众的容颜,沉浸享受的表情,不曾撼动的坐姿,粗大的阴茎,和握住自己下身套弄的动作,不经意间却组成极为吸引人的画面。
隔壁的活春宫还在继续。
然而甯采臣却不知不觉看着阮施施手活了一刻钟。看完心中还冒出个念头:“燕兄,你鸡巴真不小。”
阮施施笑道:“甯兄弟也不遑多让。”说着,朝他胯下瞄了眼。
甯采臣低头一看,不禁面上发红。原来他底下又“精神”起来。热棍流着淫水,亟需抚慰。
他赶紧闭上眼睛。想借由不再看着甯采臣来避开出丑。
没想到视野黑暗后,其他四感更加敏锐。那鸡巴被上下撸动的轻微水渍声,男人情欲上头的轻喘,衣料的摩擦。甚至……隔壁尚未停止的鱼水交欢。
想到这个,甯采臣呼吸又急促起来。眼睛克制不住地睁开。
阮施施正看着他,忽道:“甯生,你可试过磨枪?”
甯采臣脑子一片空白:“什么?”
在世间,随意和女子同行会被人闲话,然而,如果和男人磨枪,却好像没有特别的说法。毕竟,大部分男人都不乐意这么做。
甯采臣原来对磨枪没什么概念。
但下一刻,阮施施就走到了他跟前。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上下撸动起来。
甯采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连退数步:“不,不可,这不妥。”
他挺起的鸡巴从阮施施手中滑落,翘到小腹上。的确是又粗又硬。捣穴时能让身下的女人失神淫叫连连。
阮施施笑:“甯兄弟的鸡巴比我长了些许,但粗壮程度比不太上。”
甯采臣微愣,不说话。
却是偷偷看了下对方胯下,再握住自己下身比对了下。
好像,那紫红色的卵蛋比起自己的确更大了些。而长度就说不定了……在他看来,都是又粗又长。沉甸甸的。
虽然他在众人间素有正直名声,但不是不存在欲望。甚至因为鸡巴粗大,欲望更盛。常常需要自己纾解一番。
隔壁的淫叫声还在继续。
“啊啊好哥哥,插的人家要飞了……”
“哈哈哈,我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喜不喜欢我这样捅你?”
“哦哦……好爽……嗯……”
甯采臣有点失神。
阮施施趁机将两人的鸡巴放在一起,用两只手握在一起。两个粗大贲张的肉棍同时摩擦,粘稠的淫水从鸡巴头蹭到鸡巴身子,再沾湿隔壁的硬棍。
阮施施朝他笑:“舒服吗?”
甯采臣回过神,看了下被握在燕赤霞手里的鸡儿。
男人的手掌宽大而粗粝,指腹间练剑产生的厚茧每每都能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再用力揉弄。随着阮施施每次上下的动作,电流般的快感从柱身上一波波传了过来。
很爽,比自己手活的时候还爽。
他轻嘶了口气。感觉有什么正在失控。
阮施施道:“这里细带特别敏感,多摩擦几次,手指要靠着这里颤动……”
他好像真的在教导,仔细的用手指勾勒所有敏感的地带,嘱咐甯采臣该如何获得最大的快感。
甯采臣感觉身下被陌生的手指服侍着,爽快几乎让马眼不住流水,然而燕赤霞的语气却越发正经严谨。
“如果是刚开始手活,不要一直触碰这里的褶皱,不然快感累积太高,很容易射。碰一下后,就撸动下面的茎身……”
甯采臣恍惚点头。刚才被男人手指擦过系带颤动那几下,爽快冲天而起。如果再久一点,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小心出精……
不,不对!他怎么能让燕兄弟碰他这肮脏的部位?!
他慌忙的把自己的阳具从对方手里拔出。结果却见到自己龟头因为太过舒爽流出了淫水,还沾湿了燕兄那话儿,在他拔出手掌时,两个龟头间沾粘了银丝,极为淫靡。
他脸色通红,连忙道:“燕兄,如果你还想做我兄弟。我们最好停止在这里——”
至于燕兄弟其实是仙人什么的,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忽视内心涌起的失落,只想尽快制止这不合常理的发展。
“呃……嗯,哦……好爽啊啊……”
隔壁突然传来长长的淫叫。
甯采臣手指微松,屌棍又被燕赤霞捞到手心。
阮施施看着眼睛赤红的甯采臣,笑道:“别理他们。我们干我们的。”
甯采臣这两天经历了震惊、无法接受、逃避,颓废,等一系列心理活动。现在的想法连自己都说不清。
他低头看着因为兴奋而不停流水的阳具,不作声,好像默许了。甚至还挺起胯部,把热烫的棍子送进阮施施的掌心前后插弄。
他能感受到阮施施手心摩擦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另一根硬挺的热棍贴着自己摩擦的舒爽。两个完全不同的触感相接。意外非常舒服。
随着快感的累积,甯采臣眼神迷离了起来,逐渐不满足于燕赤霞手指的摩擦。伸手用力按住阮施施的手掌。两双手掌交叠在同处,围成了一个肉圈。而后朝里疯狂挺胯插干,还时不时让肉棒戳向隔壁的硬挺。
他胯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公狗腰一样不知疲倦。
而隔壁也巧合似的,吟哦声越发大了起来。
“啊啊啊好深……好爽……水流了好多……要到了……要到了,受不了……”
“哦呃呃呃呃,啊……”
甯采臣一个用力,长长的屌棍穿过圈起来的肉壁,龟头抵在燕赤霞的手臂上,喷溅出浓白的精水。同时,隔壁翻云覆雨的男女在一声尖叫后,也同时消了音。就不晓得是不是也到了高潮,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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