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的中心大街旁,一家古朴的咖啡店和西点屋中间有条逼仄的小道。进了那条小道,一直往前走,尽头是一堵灰墙和一个电话亭。周桦熟练地拿起听筒,在按键上输下一串数字。电话亭闪了一下,原本平平无奇的灰墙突然像自动门一样打开,露出了内部的电梯。周桦按下最底层,几秒后,电梯通到一个破败的饭店里。整个接待厅里没有一个客人。老板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他清咳一声,老头才抬起头来眯着眼仔细瞧了他一会儿,最后把身后那盆仿真白纹草转了三圈。
暗门开了,里面是另一个世界。
力量感极强的重摇滚配上舞池里喧嚣的乱舞,使这个酒吧犹如呼吸一样有节奏地震动。墙上用于装饰的白色小灯泡,浮夸又张扬地摆成“mafia”的形状。
这是全国最大的黑帮所掌管的酒吧,同时也可以充当黑市,是孕育某些见不得人的交易的温床。而现在龙口帮的代理人先生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吧椅上,身边环绕着三个穿着兔女郎装的娼男,其中一个蹲在地上给他口交,其余两个则站在旁边给他喂酒。
“少主,”周桦喊了一声,面前人却是毫无反应,依旧转头去接娼男递过来的酒,他压下内心对那几条妓狗的厌恶,更大力地喊了一声,“少主。”
男人这才幡然醒悟一般对着他抱歉地点点头:“啊,你来了!对不起,不过你先等我处理完哦!”大概是被舔到了敏感的地方,男人状似不经意地低头,用碎发掩饰自己失态的表情。
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很帅气,不愧是少主大人。周桦这么想着,但看到那三个男娼眉头又皱了起来。
出于公事大于私事的心理,男人按住身下人的头就开始往前挺腰。娼男没反应过来,嘴唇并没有完全包住牙齿。男人被咬得疼了,“嘶”地抽了口气,抬脚就把人踹飞了。他扫兴地看了一眼被他踢倒在面前的正大力咳嗽的娼男,语气和眼神一样冷得结冰:“去找新的东家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随后无趣地摆了摆手,让剩下的两个也同样滚蛋。
“永辉集团的董事长问过您好几次了,实在拒绝不了,只能安排在明天下午的行程里,您看……”周桦偷偷瞟了一眼男人还遛在外面的鸟,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多说。
“知道了,”男人站起来,略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最后还是决定先把衬衫扣子扣上,“纯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在回收赌场了。”周桦一丝不苟地向他回报谢纯那边的进度,等他汇报完,男人的鸡巴已经软下来了。
“就这样吧,送我回庄园。听钱姨说如意最近一直吵着不吃饭,看起来又闹脾气了。”
许云龙,龙口帮的少主,二十七岁。因为帮主许柳龙出国疗养所以现在代其管理帮派。然而,对于这个半吊子少主,帮内元老没有几个人看好他,底下人也颇有微词。
他们有这种想法也不无道理,许云龙除了那张又戾又俊的脸、还算大块的肌肉和满身的刺青以外,再也没有哪里看起来有点正经继位者的样子,更何况他还沉迷淫乐,声色犬马,一看背上就担不了大担子。其他帮派也巴望着他能弄出点岔子好分杯薄羹,从龙口帮指缝里掉下来一点残渣就够他们吃几辈子的了。但意外的,也许是有个好参谋,徐云龙从接手到现在竟也没犯过错。
如意是许云龙养的一只白公狮,也是他最满意的玩具。上学那会儿去南非玩,在野生动物保护区看到一头白狮幼崽,脏兮兮地趴在草原上。雄狮很少捕食,许云龙猜它还没学会捕猎,看着讨喜就想养。
狮子是保护动物,也不是说养就能养的。但许云龙铁了心了,半夜跑出酒店溜进自然保护区,惊扰到了一只熟睡的豹子。还好那只豹子是落单的,肚子也不饿,他爬到树上,黑豹和他耗了一会就离开了。许云龙获救了,许柳龙吓死了。最后也不知道许柳龙用了什么办法,许云龙终于还是成功养到这只狮子,甚至还办了张宠物证。
现在如意也有五岁了,很温顺,喜欢撒娇,只是块头有点吓人。虽然想要当许云龙玩具的人数不胜数,但他知道那都是假的,动物只会顺随本能,人心却要时时提防。以后大概也找不到比如意更好的玩具。这么想着,许云龙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如意的身上有安心的味道,他很喜欢枕着它睡觉。还有许柳龙那个老东西,丢下一推麻烦事给他处理,自己出国美滋滋去了。敌不住倦意,他终于还是靠着车玻璃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佟公馆。
许云龙没想到佟言真的会请他到他家聊事情,可又转念一想,既然交易对象无论如何都非他不可了,那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这么久没见,徐先生都已经一表人才了,之前我和徐老先生……”佟言先恭维了一声。
许云龙摆摆手,也没理会他拍的马屁,直接切入正题:“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如果你不想浪费我宝贵的半个小时的话。”他靠在沙发上,放松地翘着二郎腿。
东看西看,这陈设真是华丽得老土。连审美都这么差,怪不得生意只能做这么小。他心里这么腹诽着,面上还是微笑。
“其实是这样……许先生,您应该有很多出货渠道吧。”佟言压低了声音说。
“出货?”他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出货是买卖人体器官的暗语,按理说佟言这么一个私企的总裁应该没地方接触这种东西才对。怪不得只能在佟公馆谈。许云龙立刻敛去了玩味的笑容,他的眼睛灰而亮,没了笑意,更像夜晚已经盯住了猎物的狼的眼睛,“好买卖啊,但是我向来都喜欢干干净净的东西……”
佟言的脸侧留下两滴汗,他赶忙擦去,正要开口,一个少年从楼梯上下来了。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套着一件白色卫衣,手腕上戴了红绳,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尤其是鼻子生的最好看,又高又挺,脸上没多少肉,是一张全靠优越的骨相撑起来的脸。
“这是我的小儿子,佟晨。”佟言像是看到了救命星,没等许云龙问就率先开口。佟晨淡淡地看了许云龙一眼,就拿着手里的袋子走了,佟言只能尴尬的干笑两声:“哈哈,这孩子就是不爱说话。”
“没想到佟总的儿子才是一表人才。”许云龙意味深长地看着佟晨离去的背影。
好像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
继续随意地聊了一会儿其他生意上的交往,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刚开始的话题。手机的闹钟响起,许云龙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也没有要关掉的意思,只是伴着单调的滴滴声站了起来。佟言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就听见许云龙背对着他说:“至于那个,我会好好检查一下的,也希望您给出的东西可以让我满意......”
他回头朝佟言扬了一下嘴角,但在佟言眼里如同恶鬼。
“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总会留下点痕迹。对吧?”
***
打开冰箱,暗黄的灯光映在佟晨脸上。
现在是深夜。之前小区里遛进了一只流浪狗,天一黑就开始引吭高歌,今晚听不见什么声音,大概是接了太多举报,懒散的物业终于开始干活了。
他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鸡蛋、牛肉......算了,还是泡个紫菜汤吧。他看着冰箱保鲜层的蔬果一时间感到头大,更别提冷冻区还有满满三层的蛋白质。当时抱着少吃外卖的决心把整个生鲜超市都扫了一遍,现在连着吃了三周的冻干紫菜冲水的汤泡饭才意识到那个想法有多蠢。
冷冻紫菜和外卖,以五十步笑百步——也许外卖才是那个五十步。
就在佟晨开灯准备烧热水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行事节奏被打断,他皱了皱眉眉头,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电热水壶。
隔着防盗链,佟晨看见门前站着一个深古铜色皮肤的男人。他的脸本来长得凶,但一笑又显得孩子气,那对凤眼清明,冲淡了骨子里的锋锐。过长的狼尾还没来得及修剪,随意地扎了个揪,两边翘起来很多碎发。
是今天下午他回佟公馆看到的男人。只是没了西装,看起来更加年轻。
“徐云龙?你来我这干什么?”男人不说话,只是笑,佟晨只好自己先开了口,“我和你们黑手党可没什么联系。”旁人如果看到佟晨这个态度怕是立刻就被气晕过去了,世上最难见的,除了神仙就是徐云龙了。
“马上就有联系了,小少爷。”许云龙见佟晨还是一副警惕的表情,他无奈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既然我能查到你的住址,真想伤害你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我亲自跑一趟。还不开门吗?”徐云龙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佟晨没应声,只是拉下了防盗链。
现在的小孩都是吃什么长大的,佟言不是才一米七吗,这家伙怎么突破基因长得比他还高的?难道他妈有两米?许云龙擦过他身旁的时候暗暗比了比,在心里暗暗咂舌。算了,反正他对床伴没什么身高要求,能操就行,他还没操过比他高的呢,算是新体验了。
他伸了个懒腰,无视佟晨不耐烦的目光慢慢悠悠地绕着房子晃了一圈。这屋子也太小了,佟晨好歹也是个小少爷吧,怎么住这么简陋。
“你到底想干什么?”在此之前,佟晨已经刷了三套试卷,他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偏偏这时又出现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按捺住心里的火气,才勉强压下把对方扫地出门的想法。
“这么凶干什么,我想每个人都会瞒着爸爸妈妈做点什么坏事情……让我猜猜……你现在是不是还缺个人傻钱多的投资人?”许云龙坐在茶几上,语气轻飘飘的,却散发着一种上位者没有的桀骜。
佟晨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会知道,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上赶着送钱的,但他却没有直接答应下来:“你要我做什么。”
许云龙在他身前蹲下,佟晨感觉不对,但对上那双明艳的眼睛,身体像是被定在原地,一根手指也不能动。
“小屁孩,要不要和哥哥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
等佟晨意识回笼的时候,许云龙已经把他身下软趴趴的东西含在嘴里了。佟晨的肉棒是肉粉色的,像他的人一样干净漂亮,一看就是没有被使用过的样子。他没想到下午还在和父亲谈商务的黑道少主现在居然会给他蹲下来口交。但他不得不承认,在许云龙的口腔里他的确慢慢兴奋起来了。
注意到佟晨鸡巴的变化,身下人得意洋洋地抬头,眼里满是骄傲。但随着佟晨逐渐硬起来,他就笑不出来了,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头,那根漂亮的粉色小玩意硬涨成与它颜色完全不符的体积,吓得许云龙赶紧吐了出来:“卧槽,你想让我死?”
“已经开始了,大人不能对小孩撒谎哦。”佟晨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单手把许云龙的揪解了,柔软的碎发堪堪披在肩膀上,看起来更加狼狈,“而且,你不舔我硬不起来。”说着他就捏住许云龙的两腮强迫他张开嘴,然后不容置否地鸡巴把往里顶。
“唔!”
口腔里满是淡淡的沐浴露混着石楠花的味道,他虽然生涩地用嘴唇包住牙齿,但还是免不了磕磕碰碰,佟晨时不时倒抽一口气。依着许云龙高傲的性格和稚嫩的口交技法他便明白,这个男人是从没干过这样的事的,心里不知为何却开心起来。
被鸡巴顶弄的感觉实在说不出什么快感,只有到深处时喉咙难受的干呕。但许云龙看着这位小少爷脸上满意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含下去。妈的,他高兴了我之后操得也舒服。这么想着,许云龙学着别人给他口交的技法,用舌头轻轻舔上佟晨的马眼。
分泌液也太难吃了。
也许是嫌许云龙的动作太慢,佟晨按住许云龙的脑袋,胯下猛烈地挺动起来,鸡巴也随之快速抽插起来。许云龙抱怨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只能满脸通红地接受对方的动作。他大脑缺氧,嘴唇被操得红肿,生理泪水在眼眶里可怜的盘旋,迟迟不落下来。操,嘴巴要被干裂了。喉咙里和鼻腔里都是佟晨的味道。
在他终于要撑不住的时候,佟晨的鸡巴深深操进他的喉咙里,下一秒,浓稠的精液狠狠灌进他的肚子里。许云龙的眼泪滴了下来,伸着舌头想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但佟晨抓着他的头发把余精射在了他的脸上。
黑色和白色产生鲜明的对比,连睫毛上都沾着浓浊的液体,衬得那张俊脸散发着一股淫荡的靡乱风情。许云龙愣在原地,身体还维持着刚才拽着佟晨裤子蹲在地上的动作。他活了二十七年,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崽子口爆了,不仅口爆了,还被颜射了。精液顺着睫毛和鼻梁落到地板上,他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嘴巴就先开始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凶狠狠地瞪着佟晨:“我......咳咳、我操。”
被鸡巴侵犯过的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也是沙哑的,虽然身下人是黑道太子爷,但顶着一张满是精液的脸说出来的话并不具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产生一种更想凌辱他的施虐感,光是想想佟晨的鸡巴就又硬起来了。许云龙完完全全长在他的性癖上。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总觉得看着这张脸上摆出的高傲神情隐隐有些不爽,现在他发现了,这样色情的样子才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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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佟晨蹲下身,直视着许云龙被怒意占据的眸子,温软又自然地撒着娇。许云龙不做声,佟晨猜想作用起了七八分,就试探性地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点上对方的鼻尖,然后吻了下去。
他们俩的第一个吻混着精液的腥味。
佟晨只是浅浅地掠过一遍就分开了。这是一个安抚的吻。他站起来温柔地把许云龙抱到沙发上。但第二个吻不像他的动作一样小心翼翼,反而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强硬。佟晨的吻技是生涩的,许云龙也是同样。他甚至还没有和别人嘴巴对嘴巴地碰过。他的情人们不敢向他索吻,他也对亲吻没什么热情。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就像在渴求爱人的气味,有一瞬间许云龙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小别了很久的情侣。
佟晨趁着他松懈,一只手褪下了对方的休闲裤,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伸进卫衣下摆开始玩弄他的乳粒。许云龙睁大眼睛,呻吟声被堵在吻里,只能用手扯住佟晨的袖子。
胸部一直是他的敏感部位,该死的,他不会把站位搞反了吧。佟晨没有理会他调情般的小动作,整个手掌都罩在了许云龙饱满的胸肌上,用指缝搓捻着乳头。许云龙的手从扯变成了抓挠,不用看就知道他已经硬起来了。佟晨的手从胸部移到了腹肌,同时终于恋恋不舍地放过了许云龙的嘴巴。
许云龙立刻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脱到了腿弯,卫衣里还有只危险的手在作乱。他半睁着眼,试图转换两个人的攻受关系:“是哥哥要操你,不要唔......”
“舔一舔,”佟晨把手指塞进了许云龙嘴里,他从后面亲吻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廓上,让许云龙的身子抖了一下,“哥哥,既然是有意思的事,只要好玩,谁操谁就无所谓了吧。”他把手从许云龙嘴里拿出来,食指和中指在菊穴外围浅浅戳刺:“男人的话......是在这里吗?”佟晨发现只要和许云龙撒娇,对方就会默许他乱来。
他的中指已经完全推进去了,从未被进入过的软肉本能的排斥异物,明明是抗拒却让佟晨十分舒服:“是这样吗?哥哥教教我。”待里面捣得松软了以后又加了第二根手指:“你在吸我呢。”
身体内部被入侵的感觉很难受,手指的抽插带来的只有疼痛,可偏偏佟晨的手又回到胸前开始揉捏他的胸肌,这使他不得不在快感与痛楚之间来回徘徊。突然,佟晨的指尖压在了某一块敏感的地方,许云龙刚出口的脏话变了调,随之而来的,是一下子冲到头顶的快感。
甬道里开始分泌肠液,让进出更加顺滑,佟晨已经放进去四根手指了。许云龙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小声的,性感的喘息,听得他鸡巴又硬又涨。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穴口顶了进去。
“你别......要裂了呃呜……”
濡软的地方虽然经过了足够的扩张,但到底是初次承欢,从没被照顾到的肉依旧牢牢地并拢着,突然被过大的尺寸破开,里头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喧着自己的疼痛。从没受过怎么大委屈的许云龙不由得被逼出眼泪来。
佟晨这边的处境却完全不同了,他只感受到自己的孽根被无数张小嘴吸着,每个地方都被穴肉伺候得面面俱到,舒服得他差点缴械。他抬手抹掉许云龙穿珠子一样掉下来的眼泪,心软了,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动。
含了一会儿,穴肉逐渐适应了这个不速之客,许云龙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鸡巴上的褶皱和龙筋。被操的感觉比他认为的爽得多,顺其自然下去好像也不是不行。他的双腿缠到佟晨的腰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索吻。许云龙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他就像饿了许久的魅魔,佟晨被他勾得不行,立刻乖乖的亲下去。
高中生性欲邦邦的鸡巴硬的像钻头,配合野蛮的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摩擦却也能品出另一番稚嫩的激情。“你知道吗,你的前列腺很浅......”佟晨贴着许云龙的嘴唇听他含含糊糊地呻吟,“只要我一顶你就能发出很悦耳的声音。”
“我想听你哭,可以吗?”
蛋:接下章做完后的if线浴室清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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