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祺端坐在木雕的椅子上,小心翼翼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人,冷若冰霜,双眼好整以暇地瞧着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楚叔,你现在的境遇可不好啊。”男人发话了。
“哈哈哈,是啊是啊。”楚泽祺干笑应付,双手在暗处搓了搓。“不知道——傅总此趟来我这,有什么事吗?”
傅年啊傅年,是来看我们楚家笑话还是来捞一捞楚家了?楚泽祺摸不定主意。心里面暗自捉摸。
斜靠在靠椅上的男人坐直起身,动动脖子,紧紧盯上了有些仓皇的老男人,“楚家想继续做下去,也不是没有办法……”傅年挑挑锋利的眉毛,望向怔住的楚泽祺。
“傅总的意思是……”楚泽祺不懂,这傅年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楚家是自己大半辈子的心血,肯定不愿意就这么让楚氏集团倒下,但眼下的境况却是严峻,集团面临危机。
“家里催婚催的紧,所以我想来找楚家联姻。”傅年平静的话语刚说完,楚泽祺脑袋里“轰”得一声,有什么东西爆裂了。
楚家在这之前的五六年不知道为什么发展的特别迅速,似是得了高人指点,但一问自己周边的人,却又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出来。所以楚泽祺就带领自己的众手下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快意。这一朝打击,也还没迎来最终审判,所以青山尚在。现在的楚家,就是没有保护的香馍馍,谁来都想分一杯羹。而现在面前的傅年不是说想收购楚家,而是说想和楚家联姻,这里面学问就大了。
商界和政界一向是互通的,两者混在一起是搅不清的浑水,又脏有深。傅家现在在政界的地位,可谓的“一把手”,傅擎齐那家伙又会生养小孩,前面生的傅诀傅靖一个鼎鼎有名的医生一个名声大噪的房地产暴发户,最小的眼前这位傅年,长得跟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继承傅擎齐的位子,现在是政界的“冷面阎魔”,谁都不敢得罪他。
现在说想要联姻,怕不是——想吞了楚家!
老男人咂咂嘴,不得其味。刚想开口拒绝,却在听到对面之人的话后,再无力气拒绝。
“城东西郊的工厂,南区的第二集成区,以及城北中心地段的楚氏集团本部,都已经被傅靖安排人封好了。还有,你儿子楚月和漳家次子漳怀的婚约也已经被漳家退了,而且已经新闻发布了。”
傅年面上一副思索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旋转着自己无名指上像粘着一块棉花糖的有白云朴素戒指,一边说着得到的消息。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楚泽祺这下真的坐不住了。这几天操心家事头发白了大半的男人,现在面色白得可怕。城西的那几处地区可是楚家的根基啊,这下,这下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怎么样,楚叔?是联姻还是……”
“好,傅总。我们楚家能和傅家这样的大家联姻,是楚家的福气。”也是运气。
傅年的眼中倒映着楚泽祺现在颓败不堪的模样,静默了一会,终于把埋藏在心里整个青春的愿望低声说了出来。
“我要联姻的对象是楚岁。”
仔细听着男人话的楚泽祺又是一愣,楚岁?
“傅总,楚岁他……他只不过是楚家的一个私生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不如楚月吧,怎么样?”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权利吗?”
刀锋般的犀利眼神直直射向楚泽祺,傅年没有给他换人的权利。这是一场强制性联姻。
“好,我知道了。”
“那现在告诉我,楚岁在哪里。”
……
“棉棉爸爸,您来啦!”
“笑笑老师!”
“爸爸——你怎么才来接我呀?”
楚岁从唐笑笑手里接过自己才四岁的小豆丁女儿——楚芸,就立马抱起她。
“棉棉,爸爸去给你买了你喜欢的彩虹云朵小蛋糕才来晚的,原谅爸爸好不好?”
一个用透明盒子装起来的奶白小蛋糕突然出现在楚芸面前,“是我喜欢的彩虹和棉花糖!”楚芸瘪着的小脸立马笑成了花,兴奋的拍手。
“原谅爸爸今天接你晚了,好不好?”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楚芸肉乎乎的脸颊上,“既然有我最喜欢的小蛋糕,那我,那我就原谅你了!”
“我的亲亲女儿,五岁生日快乐!我们回家过生日吧!”
“好耶爸爸!”
父女俩手牵手走向租在幼儿园附近的房子,一路上欢声笑语,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一辆漆黑的车子。
……
“棉棉,你先去馒头家玩一会,爸爸去做饭,做好了就喊你和馒头下来吃饭过生日!”
“好的老爸!——馒——头,我来找你玩啦!”小丫头礼貌的敲着门,声音倒是一点没刹住。
“棉棉啊,生日快乐!快进来玩吧,正好馒头刚回来了。”一位围着小熊裙兜的高大男人开了门,和蔼的对着楚芸笑着。
“哦哦哦!是棉花糖来了,棉花糖来了!爸爸,我去和棉花糖玩啦!”“臭小子,手都不洗干净,人家姑娘会愿意跟你玩?”“哎呀,爸,你又打我!”“老子打的就是你!”
楚岁听着这熟悉的一切,四年了,他一个人终是挺过来了。
回神,开门,准备进屋,楚岁的身体猛然间被一个人完全钳制住,嘴巴也被大手死死盖住。更该死的是,压制自己的这个陌生男人竟然,竟然——正在用他的那里蹭着自己的屁股!
楚岁被那人带着进入家里,门被身后的男人关上,随后他便熟练的把自己的裤子一扯一拉,双腿间的秘密便暴露在空气中。“蛋糕,蛋糕……放桌上……”
来人手段娴熟,脱裤子能力熟练,有备而来,怎么办?
不过给楚芸过生日的蛋糕不能一定不能出事。
男人听到话后,乖乖不再乱动,等怀里的人把蛋糕在桌上放稳当后,就立马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在见到心心念念之人第一面就开始不受控制勃起粗大的巨物。
听到拉链解开的声音后,紧接着就是一根巨大的不像话的东西挤入自己滑嫩的腿间,只一顶,那男人硕大的龟头便直蹭到花蒂,龟头中的那小口缓缓流出黏糊的腺液,糊的花唇花蒂到处都是。小口也用力翕张,亲近讨好已经成熟肿大的阴蒂。
“不要,不要……”身后男人重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自己腿间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碾压研磨,大腿两侧的嫩肉热乎的服侍入侵的肉棒。楚岁只觉得脑中胀痛,低声啜泣着求饶。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他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见,他怕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事情被人发现,然后就是自己的秘密被暴露。
他害怕,自己又回到当初的自己。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怀中的求饶,也有可能那求饶声太小了,直接被男人忽略了。
傅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真是太爽了,时隔这么久,终于能蹭蹭老婆白嫩的大腿,还有早已经被自己操熟的骚穴。真是太幸福了!
结实的劲腰摆动,黑紫发胀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楚岁的大腿,楚岁的熟妇逼。
楚岁被捂着嘴,哭着接受这一变态的事实,自己被陌生男人给玷污了。
腿间的雪肉被磨的发着艳丽的红,终于在男人不知道第几次想冲进狭窄的穴口时,释放了。大量又浓稠又有些泛黄的精液覆盖在红肿的花唇上,还有一些顺着花穴微张的小口偷偷溜进了花径里。
怀里的人受不了被精液冲击的快感,也是抖着腿,高潮了。一股清亮黏糊的液体从穴的深处喷涌而出,直接浇灌在男人释放了又马上挺巧的柱身上。
“不行了,都说了,不要……”楚岁被捂着的嘴得到解脱,开始真的颤抖着大声哭出来。
“老婆,老婆,我来找你结婚了老婆!”
最后的意识,就是楚岁看到那张一直藏在心中最深处的初恋的脸——是,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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