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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英俊怪物 玉楼人醉 13315 2024-06-23 08:36

  “林中有奇鸟,自言是凤凰。清朝饮醴泉,日夕栖山冈。高鸣彻九州,延颈望八荒。适逢商风起,羽翼自摧藏。一去昆仑西,何时复回翔。但恨处非位,怆悢使心伤——”

近来长安总是有人唱着阮籍这首诗,听来是唱者自个儿的一腔悲愤,实则把宫里的这只凤凰讽了个遍。

慕容冲不在意这些,甚至派人将乐者请进宫里,面对面唱与他听。

落音后慕容冲只斜倚在座上,宽大的衣袍将他的身形遮盖七七八八,他撑着头在小案,敲了敲眉尾评价:“诗是好诗——你唱的不好。”

唱诗人只是拿钱听命传唱此歌,没想皇帝竟真的顺藤摸瓜抓了他。他跪在地上,惊恐的汗水浸湿衣裳,一字不敢言。

慕容冲笑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温柔:“你怕什么?我来教你唱曲儿。”说着,竟真的张口唱起了诗:“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慕容冲有副好嗓子,声音清软缠绵,咬字分明、别有韵味,加之他出身高贵,精通音律,随口几句便也当真将民俗之人比了下去,“你们汉人讲究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怎么你却偏好变徵变宫的小气调子?听起来像是魏时倭王卑弥呼供来的邪乎曲儿,做作。”

乐者听后更是不敢说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慕容冲叹了口气:“唉……孤说话你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呢?罢了。”

他挥挥手,叫侍卫拉着人出去了。

杨定在一侧眼见人被拉走,突然出声:“为什么不问他是谁指使?”

他理所当然以为慕容冲是要盘查此事,却没想慕容冲竟真的只是简简单单听了听曲儿,评了评调儿,放任不管了。

慕容冲艰难地坐起身,轻声答:“为什么要问?我身子不爽利,想听听近来长安流行的曲儿罢了,没成想竟只是这么个模样。”他顿了顿,似又改了想法,开口下令:“将他杀了,唱的不好,孤不喜欢。”

“……你!”杨定上前一步,却也知慕容冲做的不算错,便愣在原地。

慕容冲伸出一只手,叫杨定上前扶他。杨定皱着眉愣了愣,却还是上前一步扶起他:“伺候你的人呢?”

“他们我不放心。”慕容冲随口道,又笑着看了杨定一眼:“毕竟——这是苻坚的孩子。”

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腹部,宽大衣袍下鼓起明显的弧度:“你那么忠于自己的君主,一定会保护好我,对不对?”

这像是慕容冲对于杨定忠诚的一句诘问,君是哪个君,他的忠又是对谁?

杨定却愈发觉得如今的慕容冲疯的有些不可理喻,虽然他是少有知晓慕容冲阴阳之身的人,但距离苻坚死去已近八个月,慕容冲又如何会孕育了死人的骨肉?

他木着脸,一板一眼回答:“你若是也信不过我,当即杀了我便是。”

慕容冲叫他扶着慢慢走,到后殿自己的寝宫榻上缓缓坐下:“你说话真没趣,想问的也总盘在自己脑子里,就是不出口。”

杨定忍不住道:“我想问什么?”

慕容冲说话慢,声音也不大,总是轻轻的,带股笑意,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至少在苻坚身边那些年里,不论他的丈夫带着多么糟糕的心情到了他殿中,总是会被哄的气消愠散。

杨定看到他这模样也忍不住想起建元十二年那年某一日,宫中突然收到慕容冲即将生产的消息,苻坚带着他乔装快马去平阳。他看到君主在太守府前下马,一把抱起接驾的慕容冲坐去厅堂的座上揉着人腹部问东问西,还尚算年幼的慕容冲乖静地依在彼时秦王怀中,也是这样说着话,软软答着苻坚,引得男人无限爱怜。

“太多了——比如我与苻坚,比如这个孩子。”慕容冲漂亮的水蓝眸子垂下去,抚了抚自己鼓起的腹部。

杨定记得那年苻坚放下公务跑到平阳近十日,只为陪伴慕容冲生产,日日都恨不得将慕容冲放在膝上爱护,直至医者喊着母子平安出来产屋,苻坚都还要不顾脏污,亲自进去看看他生产后的模样。

——他一直觉得慕容冲与苻坚是相当恩爱的,直到建元二十年。

“即便不是苻坚的骨肉,我也会尽力护你周全。陛下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孤怎么就咄咄逼人了?”慕容冲抬眉挑了他一眼:“真讨人厌。你走吧,不要你伺候了。”

杨定也看了他一眼,便行礼扭头告退。

慕容冲坐在殿中许久,只嘴里哼着曲儿给自己顺了顺长发,没一会儿慕容瑶便来了。

太子同燕帝长得相像,有副好皮囊,因着慕容冲有孕后便往他这儿来的更加频繁。

请安后慕容冲便叫来儿子坐在腿边,开口支宫娥去煮茶,慕容瑶见她们走后便扒着他的腿坐过去:“母亲,你不要喝茶,她们总是煮的浓,你爱喝,可对弟弟不好。”

苻坚活着时候慕容瑶是有爹的,自然从小到大一直唤慕容冲唤的是母亲。后来他做了太子,教他改口叫父皇,他私下总叫不出口,慕容冲也不在意,说他懦里懦气的。

慕容冲笑笑:“那我便不喝了。”

慕容瑶听他声音温和便晓得他今日心情是很好的,毕竟以往母亲总是懒得搭理自己的,只有偶尔父亲来平阳时他才会多一些耐心,轻声细语对自己关怀备至。后来父亲死了,他难过很久,以为母亲会更加悲伤,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好对自己了——毕竟父亲那么疼爱母亲。

可母亲好像并不难过,对自己比以前更好了,却和其他人有了其他孩子。

慕容冲一不说话,慕容瑶便坐的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弟弟……弟弟闹人么……瑶可以给、给母亲揉肚子……”

慕容冲全做看不见儿子的失措,低声哄道:“这会儿不闹,来捶捶腿。”

慕容瑶果真脱了鞋袜,跪上榻去给他捶腿捏脚,慕容冲倚在床头看着他忙前忙后冷不丁笑了一声:“孤怎么将自己的太子教成这样……”

慕容瑶听到愣了愣,看他一眼,眼眶红了。

慕容冲瞧见又开始笑他,挑起一边眉头,觉得十足好玩:“没怪你——难过什么?唉……今夜母亲陪你睡觉好不好?”

小孩子到底都喜欢母亲哄睡的,慕容瑶连忙揉揉眼睛,点点头。慕容冲还是觉得自己儿子好玩好笑,坐起来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拉着儿子到内殿又换了寝衣,慕容瑶便睡在了母亲内侧。

初夏夜闷微热,慕容冲侧卧着亲自给儿子打扇,一边儿哼着曲儿,慕容瑶攥着他的衣袖,没多久便睡死过去。慕容冲叫了两声儿子的小字,慕容瑶都没什么反应。他才抬头往窗外看,夜已经黑的无声无息。

他叹口气撑手起身脱下遮挡孕肚的宽袍,轻轻说了句:“不来看看你未来儿子么?”

衣袍下是一层深红的薄纱,笼在身上,更衬得他肌肤雪色如白玉,他不过刚落音,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肤色颇深的大手从他挺起的腹部揉到双乳,隔着薄纱摩擦着他敏感的乳珠不停大力揉按,穿过红蕊的金环在这双手中折磨着整颗红樱,软肉被挤压到变形,慕容冲按捺不住,媚喘出声:“嗯……”

自他再次有孕后东海王来的极其频繁,少年咬着他的后颈不松口,双手将他蹂躏的衣衫不整,薄纱半挂在肩头,香艳欲浓。

“你穿成这样,本王哪儿看得见其他?”语罢少年食指按了按挂在慕容冲乳珠上头的金环,颇有些自怨自艾:“……你总是这么勾我!”

自那日异象出现后,东海王便与另两个苻坚到了这个尘世,如孤魂野鬼,神出鬼没。直至慕容冲有了身子,东海王便来的更加勤快,自觉像是养了个貌美外室,外室又有了自己骨肉,自然上心一些。

少年揉够了乳儿,搂着软成一滩春水的慕容冲倒在自己怀中,七个月的肚子已经挺了不小,可慕容冲的腿依旧白皙纤细,他身高腿长,满身的熟妇风情,欲望来时从不会抗拒,依顺在人手中,任凭男人把玩。

东海王分开他的双腿,本想问他可不可以,手却直接摸到了大腿内侧的湿迹:“……怎么这么湿……?你没洗么?”

慕容冲有同新雪的面皮已经动情地敷了一层红粉,他右手碾着乳环自己玩弄,勾引似的喘着气说话:“……嗯,洗了你就不知道、我多想你了……流了好多呢……”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哪儿容他这么撩拨,低头便握着他的肉臀打开面前的长腿,鼻梁抵在腿根的软肉上,仔仔细细地舔舐上去吸吮,将慕容冲发骚流出的淫水悉数舔进口中,而后便将嘴唇贴上艳红的阴唇,狠狠地吸了上去。

慕容冲突然拽住床头的纱帘,闭住双目,嗓子却忍不住发出粘腻舒爽的淫喘浪叫:“哈啊……舌头好烫……!”少年的舌头厚,伸进去贴着谄媚的肉壁搅动,关中干燥,嘴唇上干起的皮也蹭着娇嫩的肉蕊摩擦,半年来在慕容冲身上,东海王的口技到底练出了些名堂,不过刚进去闯荡便叫慕容冲欲仙欲死,手指捏着纱帘捏的骨节泛白,忘情地媚着声儿呻吟。香汗将发丝粘在他脸蛋上,本想去看少年的表情,抬眼却只能瞧见自己高耸雪白的肚皮。

东海王吃着这朵肉花,没一会儿便觉得穴道痉挛地更加疯狂,便晓得慕容冲是高潮了,原本细瘦的腰托着重负不受控地拱起,少年坏心眼的伸舌堵住穴口,本想久违地品一嘴慕容冲泛滥的淫水,却只等到一小截儿甘露。

慕容冲的身子向来多情又多汁,东海王本是奇怪为何今日只有这些,以为是自己来前他已经叫人吃光了水儿,赌气似的坐起来,并两指往里头钻,没摸到男精,指尖却顶到了一块坚硬的玉。

少年皱眉,心道难怪这么快便丢了身子,“我都说了今夜我来,你怎么还用这东西!”

慕容冲将玉势含的又深又紧,他刚高潮一回,心情畅快,扶着腰坐起来,从后抱住少年,贴在人身上,诱哄着自己的小情郎,吐了口气:“怎么还和这死物置气,我白日里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只得用它来慰籍一番,你既来了,来帮我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东海王抬眼看他:“你白日会人、听曲儿、务公、哄儿子都塞着这玩意儿……?”

慕容冲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的穴道收缩吞吐,肚子不大方便,却敞开了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

颤抖的肉花慢慢在少年的视野里吐出玉势的头柄,东海王知这熟妇淫性滔天受的住,便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柄处,直接抽了出来,被堵在穴道深处的春水如开闸泄洪般喷涌了出来,湿了一大块被褥。

“……嗯——!”慕容冲觉得自己的花穴吃了凉气,顿时空虚难耐,忍不住央求少年:“好郎君、插进来——我想要……”

东海王瞧这面前这口翕张难耐的艳红烂熟的雌穴自然也再忍不了,将手里的玉势掷在慕容冲一侧的软枕上,扶着自己的阳具便插了进去。

慕容冲的身子叫男人调教了十来年,烂熟识情知趣的不成样子,尤其又在孕中,更加敏感多情。少年挺胯撞击在他肥翘的臀肉上,肉体与肉体紧贴又分离的声音激烈又喧噪,“咕啾咕啾”的水声亦不绝于耳。

少年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疯狂顶弄数十回合仍觉不满,揉了揉身下美人浑圆的孕肚,纵知他怀的是自己骨肉,却还是忍不了心燥。便将慕容冲摆成跪趴的姿势,叫累赘似的肚皮顶着床褥,高高抬起肉臀,又掰开美人流水的花唇,从后插入。

慕容冲在榻上叫肏爽后鲜有主见,从来是男人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他身子骨软,什么样的姿势都摆的来,便任东海王捏在手里肏干。

他被肏的双目失神,满脑子只剩了插在自己小穴里那根粗硬的肉棒子,伏在榻上不住地扭腰应承少年的动作,“好快、好快……好舒服……哈啊,啊——好硬啊、郎、郎君嗯——再深些……再深些……啊……”

慕容冲叫床的动静一贯不小,亏得现在整个皇宫除了他所有人是醒不来的,不然皇帝发浪的模样总要惊死许多人的。苻坚也曾调笑过他,说什么凤皇一叫,起居郎隔着宫殿便也晓得了秦天王在做什么。

他是晓得男人最爱他榻上这放浪劲儿的,故而从不收敛,直把少年叫的双耳通红,将什么郎君夫君,又大又硬都听惯了耳,当真觉得自己是他的丈夫了。

后入进的深,慕容冲肚子坠的大,把宫颈也压低了去,少年爱往里头撞,又生的硬挺,把慕容冲的穴心捣够了后便往宫颈口撞去。

慕容冲吟声骤然尖锐,宫口又麻又痛却不开口制止,自虐一般叫的越来越媚,“再重些、再重些——啊……!哈、啊……”

他撑在被褥上伏腰抬臀叫东海王肏干,月份已大的肚皮却紧贴着被褥,已经被少年压的有些变形,双腿间不停进出的粗挺肉棒耀武扬威地顶撞着裹着羊水的子宫,慕容冲果真察觉到腹中孩儿醒了,不停的扭动、挣扎、抗议着。

东海王显然已经动情难耐红了眼,眼睛看着翻红的骚肉被自己抽插时淫荡地喷水、溅出汁液,手里握着慕容冲孕前尚且细瘦的后腰,已经全然忘记身下美人身怀六甲,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腹中剧烈的动静与肉体被男人滚烫阳具侵犯的满足叫慕容冲得到了更加诡异的快感,他双手抓紧了床褥,抬臀去更加主动迎接少年的进入,肉体激烈的碰撞声音听起来几乎疯狂,高潮来临的小穴痉挛抽动,夹的东海王额上青筋乱跳,发怒一般肏得更加凶狠。

慕容冲爽的双目失神不住流泪,嗓子一场便叫哑了,腹中胎儿不得安生动的更加剧烈,慕容冲不得不像一头雌兽,一边交配,一边捂着自己的肚皮示威。

东海王是被苻坚拍醒的,一掌甩在后脑,耳朵也嗡嗡作响:“你是想把他肏到流产么?”

东海王捂着后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秦王便将慕容冲搂进自己怀中,颇为怜惜地揉着他的腹部。

慕容冲尚还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听见是自己男人的声音便迷离着眼睛,伸脸去与秦王亲吻,主动张口勾着男人的舌头吮,右手则拿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去,“嗯……王……陛下……”

秦王因他有孕近来很是体贴,到底是对慕容冲这一胎执念颇深,顺着他的手便摸到花唇里头,捏着娇嫩蒂珠拉扯。慕容冲嗯嗯哼哼的娇喘被男人封在唇齿间,双腿因刺激的快感打抖蜷着闭合。可东海王的视角却正好能瞧见秦王大掌把玩着的花穴,自己方才肏过的小穴闭合不住,还在一翕一张地等着肉棒插呢。

东海王第一回还没射出去,硬的要命,掰开慕容冲的腿又将自己送了进去。秦王揪着的花蒂微微颤动,变的又硬又肿,慕容冲被吻的喘不过气,嗯嗯直哭。

慕容冲在战场上用兵阴毒,平日里不装模作样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可一到了榻上便任人欺负,爽了哭、疼了也哭。被男人调教地太好,也学不会推开男人,跟小时候一成不变的娇气娇纵。

东海王挺动下身,听着慕容冲被秦王捏着后颈亲的啜泣声中也带股勾人的骚劲儿,便抵着他鼓起的肚皮也凑脸过去讨吻。慕容冲刚喘过气,见少年的脸蛋儿过来,便对任主动伸出红舌,叫少年人卷着自己舌舔,秦王见状也亲过去。慕容冲便只得被迫张着唇齿任两个男人在自己口中来回进出,下边儿小穴也被肏得淫肉抽搐不已,阴蒂亦被玩弄的肿大敏感,已经躲不回花唇中,他失了神,也不知自己叫的有多骚:“还想要……想要……嗯——要喷了……”

苻坚看着他仨人玩的动情,便接过秦王的胳膊,从后抱住慕容冲臃肿的腹部,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衣裤抵在他的后穴,低头问去:“还想要?”

慕容冲察觉到另一个穴口的男人阳具,便扭动屁股去用穴口蹭来蹭去。他叫两个男人吃着舌头,已说不出话,可邀请却已再明了不过。

苻坚抹了一手他雌穴被奸弄时溅出的淫液,潦草扩了扩便将自己肿胀的肉棒插进去。

慕容冲高昂地呻吟一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浪叫连连,觉得自己被男人们插的满满当当,只是想一想两根肉棒在自己的两穴中抽插律动便情动地高潮了:“好满——!好——哈啊……好喜欢……”

东海王将他吹出的淫液都堵在了宫口,整根性器叫抽搐谄媚的淫肉裹得满头大汗,生怕自己精关失守,叫两个老男人看到笑了去,便抽出阳具,眼瞅着慕容冲爽的浑身发抖,大敞双腿露着女穴潮吹。

手里雪白的肉体因为频繁高潮浑身泛粉,嗓子却还哼哼嗯嗯地媚喘勾引男人嫩继续奸玩自己。慕容冲漂亮的碧蓝眸子叫泪水氤氲的极多情,被少年再次插入后便又蹙眉卖娇,叫人又怜又爱。

两根粗挺的肉棒合作着一进一出,将夹在中间的慕容冲肏得晕晕乎乎,爽的两口穴一同流水,恨不得日日都被男人们塞得这么满才好。

秦王瞧他这勾人模样也是叹了口气,哪儿有男人不爱这样的娇娃?便拿着慕容冲得到左手撸动自己已经涨硬的阳具。

慕容冲嗓子哑了,这会儿叫的软塌塌的,眼睛却没办法聚焦,手里骤然被塞了根男人的阳具,便下意识拿着往嘴边放,伸舌舔弄,闻着独属男人的腥膻味道,渴望地浑身发烫。

苻坚从后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吞咽秦王的棒子,感觉到吸着自己的穴道近乎愉悦地收缩便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是多久没吞过精了?”

苻坚粗大的欲望不断深入,狠狠插入慕容冲的湿软肉穴里,原本合不拢的菊穴被粗大的阳具填的满满当当,东海王见他进的深自然不甘示弱,再次重重肏进去,碾着人儿宫口顶,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胎儿被双面夹击闹得极不安生,动来动去,三个男人眼见着慕容冲浑圆的肚子不停晃动,肚皮上也时不时鼓起一个一个被胎儿顶起的包。

慕容冲吃着秦王的阳具,喉咙也被进进出出地肏着,顾着这根爽,下头那两口骚穴却被肏得要烂透了,漂亮的眼珠子不住往上翻,挣扎着从喉咙发出逼仄的呻吟。

苻坚几乎要将自己送到结节处,完全不管慕容冲的哭叫,只是不断的深入。但是慕容冲叫的声音愈来愈发尖锐,看着慕容冲歇斯底里、要窒息的模样,他才终于停下。

东海王被他叫的实在受不住,射在了慕容冲宫口处,狠狠呵了口气,而后拔了出来。

秦王见状便示意他换了位子,少年刚射过,慕容冲闻到男精味儿便夹着腿流水流的更厉害,眯着眼对少年伸出红舌。

东海王哪儿在榻上见过这么骚浪的?心道熟妇到底不一样,擎着自己那物往慕容冲唇上去,果真直接被他张口吮住,将上头精水舔了个干净。秦王见他刚被内射过一回还不知足,便举着自己的阳具掰开慕容冲的小穴,将穴口的浓精再次顶了进去。

慕容冲下头吸着穴伺候两个男人,上头还不忘舌尖顶着少年的马眼,讨要更多男精吃。

这两根肉棒实在太粗太大了,慕容冲努力扭腰摆臀去伺候,可到底有孕已久,身子笨重,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软呼呼的肉臀坐在大鸡巴上,被三个男人一起奸玩的身子起起伏伏,没一会儿因孕鼓起的双乳都摇出肉波,他双手撑在男人胸肌上,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双乳,有一瞬间会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乳水,倘若可以被肏到喷奶,定会被奸弄地更舒服……

秦王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手指勾着穿着他乳珠的金环狠狠一拉,开始凌虐他的双乳。苻坚也从后捏着他的乳肉玩弄,叫他舒服地舔着少年的阳具还不住发出媚叫。

腹中的孩儿还在胎动,两口小穴隔着一层薄膜插满两根男人的阳具,他的身子被男人们不停的进出。没等到男人们的第一次内射,慕容冲已第四次潮喷了……

刚结束一回合,慕容冲已经体力不支。秦王与苻坚抱着他喂了些水,东海王则趴去看慕容瑶,“他怎么长的同我不像?”

慕容冲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依在苻坚怀里教男人揉着肚子:“他还小呢……没长开……”

秦王也瞧了瞧这个没见过的大儿子,又看去慕容冲腹部:“这老二总得像朕一些吧。”

慕容冲声音还是轻轻的,顺着男人:“嗯……老二一定会更像陛下的……”

苻坚心绪复杂,说不出什么话,便一直默着听慕容冲与他二人虚与委蛇,倒也体面。

东海王本要去捏慕容瑶的脸,却瞅见被自己扔在枕上的玉势,咦了一声拿过去给几人:“这玉势形状不似玉势啊……?倒像是剑柄。”

慕容冲听到连忙扭头:“给我!”

苻坚看过去,觉得那玉极是眼熟。秦王却笑了,捏着慕容冲的下巴道:“凤皇,那不是朕的神术么?怎么叫你做成了玩具?”

慕容冲伸手夺过来,理直气壮道:“到了孤手里头再塑过,那便是孤的纹玉。”

他刚落音,几个男人都愣了下,苻坚眯了眼睛,一手将他又捞回去在怀里:“你的什么?”

慕容冲突然蹙眉,又不说话了。

苻坚不着痕迹笑了一下,撩开他被揉的乱七八糟的红纱,照着他几人刚蹂躏过的肥穴一掌打了上去。

慕容冲哼咛一声,猛地抓住男人衣襟,似是没想到男人会打他。秦王见他模样又心软又好笑,瞧见一旁木架上的搔杖,伸手拿过来:“既是要罚他,朕来掌罚。”

慕容冲一见这模式便红了双颊,东海王向来辩不过他们,凑过去怕慕容冲跌了,从后抱住他分开双腿。

慕容冲的女穴很是漂亮,又肥又白,吮起来口感像是鲍鱼。男人一次又一次扇上去,藏不到阴唇里头的花蒂吃了好些鞭笞,合着整个肥鲍都颤颤巍巍的发肿,慕容冲咬着嘴唇,这会儿跟男人们杠上了,不肯叫,可每一杖下去,敏感多情的身子总是要爽的流一股水儿。他实在受不住,瞪两个男人一眼,主动抱住双腿,艰难地给肚子找了个舒服姿势,掰开肥穴给几人看去:“……插吧。”

慕容冲在桌边叫他们一齐上下疯狂奸了个遍,又叫抱去寝殿外头的龙椅上肏玩,直到被三人轮流内射后,腹中胎儿已经活动的无比剧烈。

三个男人缠绵地吻他,卯时一到便又消失地无影无踪。慕容冲大张双腿无力倒在自己宽大的龙椅上头,本该叫男人射满男精的女穴被用玉势堵了住。

慕容冲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燕宫能醒来,但他几乎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腹部的不适感在所有快感消失后愈发强烈,他蜷在龙椅上按着巨大的肚子呻吟。

直到疼痛渐渐微弱,慕容冲便不得不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床榻边上。双腿软的可怕,他不过刚碰着榻边,便重重跌在地毯上头。

慕容冲这一脚摔得麻木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直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伴随着下腹一抽一抽的感觉,他才将头抵在床榻边,无力地笑了一声。

建元十八年时候他流过胎儿,就是这么个感觉。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愣了愣,叫了两声自己的儿子。

“瑶儿……瑶儿……?”

慕容瑶没有醒。

他爬到榻上,抱着儿子亲了亲对方额头,便躺在一侧用宽袍裹住自己,一动不动了。

杨定晨里来接慕容冲时,母子俩躺在榻上似是好梦正酣,听到他来,慕容冲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将太子抱走……回他的殿里……”

杨定皱眉,走近去问:“你怎么回事?”却看到慕容冲身下的床褥是湿的。

慕容冲反问:“你见过女人生孩子么?”

杨定看着他的目光怪异起来:“疼吗……?”

慕容冲满头的汗水,闭眼答:“疼的要命。”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苻坚的孩子?苻坚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受制于他。”

慕容冲按着自己的肚子,已经元神涣散,冷不丁叹息似的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答案?因为我爱他?”

燕帝诞下了一个不足月的死胎。

近身的宫娥内侍对此讳莫如深。慕容冲将这个已成形的孩子来回看了看,对杨定说道:“你瞧他像不像苻坚?”

杨定没有说话。

被长发覆着的皮肤比新开的茉莉还要洁白,秾艳的眉眼带着生产完后的倦怠,慕容冲就躺在床榻上,宛如一朵行将枯萎的山茶花。

“已死之鬼的孩子,合该是一枚鬼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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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林中有奇鸟,自言是凤凰。清朝饮醴泉,日夕栖山冈。高鸣彻九州,延颈望八荒。适逢商风起,羽翼自摧藏。一去昆仑西,何时复回翔。但恨处非位,怆悢使心伤——”    近来长安总是有人唱着阮籍这首诗,听来是唱者自个儿的一腔悲愤,实则把宫里的这只凤凰讽了个遍。    慕容冲不在意这些,甚至派人将乐者请进宫里,面对面唱与他听。    落音后慕容冲只斜倚在座上,宽大的衣袍将他的身形遮盖七七八八,他撑着头在小案,敲了敲眉尾评价:“诗是好诗——你唱的不好。”    唱诗人只是拿钱听命传唱此歌,没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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