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就是小妈。
便宜爹是个黄赌都沾的大烂人,早年乘着风口赚了不少钱,就开始挥霍。我可能是他的子也可能不是,也不知道谁是我亲妈,记事以来他身边的人总是不停在更换。也见过别的女人带孩子来“认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留下了我一个。
他脾气暴躁,生意上稍有不顺心就在家破口大骂摔摔打打。好在他不怎么管我,只要按时打钱我乐得自由。
初中起就开始上住宿学校,直到高中有段时间我发现回家后家里的女人很久都没换过了。
不知道她图什么。
瘦瘦高高,头发及肩,每次看我回家笑起来都很生涩。
便宜爹身体越发糟烂,但是依然在外面夜夜笙箫。这个家对我们每个住在这里的人都像是一间旅店。有时候熬夜打游戏晚了,出门接水还能听他房间传出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她哭声很惨。
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便宜爹在我高考前早早的死了。我请了两天假,也没有什么仪式直接就直接下葬。
好在留下的钱够多,我和她都分了不少。
旅店的住客只剩两个人。
高考后的暑假没什么事情天天瘫在家里玩游戏。我会叫她喂,帮我把衣服洗了,喂,我想吃冰镇西瓜。我提出的要求她都照做,伺候走了老的,又伺候小的。我以为她拿了钱就会离开,没想到还留着这里。
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有次打游戏晚了出门接水,又听到了主卧淫乱的声音,我以为是她带了人回来,便悄悄的推开门缝观察。
只见她趴跪在床上扭着屁股把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往身体里塞。湿淋淋的肉逼吞吐着假鸡巴,屁股被震出肉浪好像还是无法填满她的空虚,一直颤抖的哭泣。
小妈,需要帮忙吗?
她抬头看我眼里充满了惊恐,眼泪和口水挂了满脸,呼吸都暂停了一瞬,只有按摩棒的电机声透过她的身体在空气中传播。
我阔步走到床边捞起她的腰,抬手扇了她屁股两巴掌,红色的手印立刻清晰的在皮肤上浮现。她的嗓子挤出变调的喘气,我以为是下手重了。结果把她翻过来才发现是爽射了。
她哭的打嗝,肚皮下凹,我伸手帮她打,又喷了几股精液落在肚皮上。
小妈,你想我爹了吗?他死了,你要不要试试我的。
我早在推开门之前就硬了。
按摩棒抽出来时穴口还紧紧的咬着,发出了啵的一声。阴蒂被她揉的肿烂肥大,在空气中狂抖。湿滑的淫水没有按摩棒的堵塞从穴道涌出,根本不需要前戏了,我扶着鸡巴直插到底。小腹抽搐着,肉逼死死的裹紧鸡巴收缩,我掐着她的胯冲撞,腰部腾空,她反手抓着床单崩溃哭喊。
啊啊啊啊太大了…轻一点儿、、宫颈口要被顶烂了。
我抽出鸡巴只留肉冠浅浅的埋在穴口磨,伸手抹了一把她脸上的眼泪。
我爹死前操过你吗,我射进去你能分清怀的是谁的孩子吗?
她摇头抗拒,眼睛已经哭肿了,眼皮又薄又红,乳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高高鼓起,浑身散发着骚味。
我又重新顶进去,她说不出话只会夹着腿颤抖的喷水,鸡巴被淋的湿透,她呜咽着挣扎,被我按着腿插的更深。
我第一次开荤,使不完的精力,翻来覆去的操她,在她的逼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白精被打成沫顺着交合处往下流。到最后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有肉逼还在夹着鸡巴颤抖的喷水。可怜兮兮的向我求饶,别顶了呜呜呜肚子太满了…我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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