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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1.

丧屍病毒不知从何处开始爆发,紧接着,它就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席卷全球。

里维的开局模式堪称死局,他是在搭乘电梯的时候赶上感染病毒的同事发作,原本只是一人感染,紧接着变成六个人一起发病,他被张牙舞爪的丧屍围困时,手边只有一个使用多年的公事包可用,好在里头装的不锈钢水壶品质极佳,连续百来下敲击也只是凹陷几处,里头装着的热红茶一滴也没漏。

他抵达办公楼层走出电梯时,办公室早已面目全非,他紧贴着墙壁行走,一路上仔细观察周遭环境,在溜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他看到了一搓金发从倾倒的柜子下露了出来。

里维心头一紧,连忙走上前拉开柜子,柜子下压着的果然是他心心念念的艾尔文史密斯。

艾尔文嘴边全是血污,原本清澈的水蓝色眼睛此时像是被乌云笼罩,上头被一层薄透的白膜掩盖,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退去血色之後呈现微微的青紫色,他的身子在里维触碰到的时候反人体工学的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里维想起刚才在电梯里的同事发病时也是如此,思来想去也只能趁现在先下手为强了。

里维随手捡起掉在地板上的剪刀做武器,手起就准备刀落,但刀尖在下一秒停在艾尔文脖子前,里维的手在发颤,他发现他根本下不了手,尤其是艾尔文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再怎麽说都是自己暗恋十年的家伙,原本的艾尔文史密斯是那麽意气风发、运筹帷幄,可眼下的他却只能被卡在柜子底下任他人决定生死,这种情况这让里维难受极了。

「...里...维...」

忽地,艾尔文的口里吐了个血泡,模糊的声音从膨胀後破碎的泡泡里散出。

里维大吃一惊,没想到艾尔文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据他所知,丧屍病毒在感染之後就如同失去神智的怪物,只会追逐着活物行动,根本不可能会说话的。

「艾尔文?你认得我吗?是吗?」里维捧着艾尔文的脸激动的叫唤,而艾尔文那朦胧的灰蓝色眼睛里看不出焦距,可是他仍是重复着"里维"二字。

因为这两个字,里维认为刚才想要处决对方的念头简直可怖至极,他把艾尔文从柜子底下拖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里维将揉成球的手帕塞进艾尔文嘴里,先用领带将对方的手反綑在背後,然後背起他,开启两人的末日逃亡。

2.

里维认为艾尔文似乎并没有完全的丧屍化,他的依据如下:

第一,艾尔文会说话,虽然只会说两个字。

第二,艾尔文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表达得非常迟缓。

第三,每次他们遇到其他丧屍时,丧屍们并没有放过艾尔文,他们也会想要攻击艾尔文。

可是...艾尔文的恢复能力却不像普通人类,他就跟那些很难杀死的丧屍一样,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能复原,所以里维也不太确定艾尔文现在到底算是人还是丧屍。

根据目前仅存人类所掌握的讯息,丧屍病毒的传染途径是被咬伤或抓伤,如今的艾尔文没办法像普通活人生存,若遇上了丧屍也会被丧屍虐杀而没有还手能力,为了让自己有能力保护艾尔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当个有思考能力的人类,不能沦为丧屍,於是里维只得狠下心砍去了艾尔文的双手并且让艾尔文戴上自制的止咬器以防万一。

好在艾尔文的痛觉似乎在半丧屍化的时候变得麻木,不然要是他会大叫或痛哭的话,里维肯定下不了手伤他。

现在只要暴露在建筑物之外,里维会在艾尔文腰上绑上一条绳子以免他走丢,因为艾尔文自从半丧屍化後似乎认不得方向,只要里维一不注意,艾尔文就会自己拐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维被吓过几次後决定把对方绑在自己身边。

帕国沦陷已过了第一百零八天,里维无法带着艾尔文前往与其他存活的人类汇合,因为他不知道那些人会怎麽对待半丧屍化的艾尔文,在各种不确定之下,他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他只好独自带着艾尔文四处转移阵地。

先前精明能干的艾尔文如今变成了一个被自己牵着走的傻大个,里维的内心感到有些微妙,可是他却有些坏心的享受起现在的生活,他喜欢艾尔文嘴里只有自己的名字,他也很喜欢艾尔文似乎是本能地知道要依靠自己,所以非但没有攻击行为,反而乖巧的过份,以至於让里维有了趁人之危的机会。

夜晚休憩时,里维总会抱着对方的腰且窝在对方厚实的怀里蹭,然後他会得寸进尺的退去对方身上的衣料与对方肉贴肉,最後则是在"徵求对方同意後"与对方紧密接合。

艾尔文从未拒绝过他,甚至一直"深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这让里维感到莫大的满足。

3.

遇上艾连与莱纳是在一栋木屋寻找物资的时候,当时他们之间的战争几乎一触即发,双方都觉得对方会对自己不利,可最後在艾尔文的一声"...里...维..."和莱纳那声"艾连!"之後,他们纷纷停下动作,这才有了谈话的机会。

里维发现艾连和艾尔文一样似乎都是半丧屍化,但艾连又和艾尔文不太一样,他比艾尔文的反应敏捷的多,只是他似乎不会说话。

在观察间,里维发现艾连的牙齿和指甲都不复在,在与莱纳的交谈间,他得知了丧屍毒素是藏於犬齿和指甲内,在牙齿或指甲刺入皮肤时导入,所以莱纳才选择去除这些危险因子。

因为他们无法求助於活人团体的理由一致,商讨之後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要团结一致,所以便决定一起组队,他们以这栋木屋为短暂的据点。

夜幕来临时,他们各自挑了房间准备休息。

里维半夜习惯性会起来巡逻,他轻声告诉艾尔文乖乖在床上等着,艾尔文呆呆地看向他,像是真的听懂他的话後又以"里维"两字代指知道了。

经过隔壁房时,里维从无法完好关上的房门缝隙间替自己一直疑惑的事解了惑。

莱纳说丧屍毒素只有在犬齿,但他却拔掉了艾连的全部牙齿,当里维无意间瞧见床铺上正坐在艾连大腿上的莱纳被艾连的嘴狠戾袭击胸前的雪白软肉时,他霎时间顿悟了。

随着视线移转,里维又看到艾连的指头深深隐入莱纳腿间又再度出没,他想就算毒素只在其中一片指甲上,莱纳肯定也得把艾连的十片指甲先拔光,毕竟艾连用了好几根手指。

一回到房间,像大型绒毛玩偶平躺在床铺上的艾尔文立刻将视线转往门口,里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正用单纯无邪的表情望向自己的艾尔文,他觉得有些罪恶,因为此时他脑中所想的竟是要不要将艾尔文的牙齿拔掉以便让自己的小兄弟能全面占有艾尔文的上下两张小嘴。

里维的目光又转到艾尔文已经长到剩下指头没长齐的左右手,然後脑中再度被黄色的画面攻陷。

「没事,睡吧。」里维钻回艾尔文怀里,睡前终於下了决定,以後还是只拔艾尔文的犬齿和指甲就好了,要是把艾尔文的牙齿全拔光了,艾尔文如果像艾连一样说话漏风讲不出自己的名字可就不好了。

4.

和里维他们组队已经一个多月了,莱纳对於半丧屍化的艾尔文一直感到很疑惑,一般来说变成丧屍之後会极具攻击性,就像艾连,要不是还能听自己的话,他几乎就跟出闸的猛兽没什麽分别,见了会动的东西都得咬一口、扑一掌,但艾尔文却是一个反向的极端。

每次他们四人外出遇上了丧屍群,艾连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干架,但艾尔文却是会往里维跑,一开始莱纳有些疑惑,直到里维一个行云流水的将奔向自己的艾尔文抱起来送到安全的大树上,莱纳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你这是找救兵啊?!

再说到里维,莱纳很怀疑对方的职业是不是雇佣兵或是杀手,要不纳杀屍不眨眼的狠劲可比丧屍们本能的追寻活物还可怕。有时里维和艾连一起杀敌时,他还会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正常人,而这号人物对待已经不算是正常人类的艾尔文却温柔体贴到有些恶心的地步。

就譬如他总会让艾尔文披上一件披风,说是晴天防晒、雨天防水、冬天防雪,又像是每次坐下他也都会先用纸板或是布垫着才让艾尔文坐着,又像是他无法容忍艾尔文身上有一丝脏乱或不整齐,就算是在与一群丧屍作战,只要风把艾尔文头发吹乱了,他老哥也会先跳到树上把艾尔文的头发整理好才继续。

敢情这不是末日题材的故事而是浪漫偶像剧吧!

「那个...其实我一直有点好奇,你和艾尔文是...?」一次晚餐时,莱纳终於忍不住发问。

「那你和艾连是?」里维吃着罐头,眼睛朝艾连和莱纳来回扫了一眼。

早在窥见他们两人的床事之前,里维就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妙,先不说他们在木屋的初遇,当时艾连可是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体型较他更壮硕的莱纳走动,而且这脚不沾地的情形可不止这次,基本上他们只要外出的时候,艾连就是莱纳的人形坐骑。

每次遇上丧屍群时,艾连也都是自己冲上去先把丧屍引走,如果莱纳不慎被丧屍擦到皮肤,艾莲就会用他那口没牙的嘴疯狂的咬着莱纳,就像是不容许被侵犯领土的动物,必须在领土上抹上自己的味道才甘心。

而且艾连虽然不会说话又或着是漏风把话说不清楚,但他的确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会非常明确的表现出来,里维曾经看过这一人一屍在屋里对峙,虽然艾连的#%$︿@里维压根听不懂,但从莱纳的回话可猜出一二。

然而争执总要落幕,莱纳处理争吵的方式也简单粗暴,里维也不是故意想看,但他也不懂为什麽这两人每次选的房间,房门都都刚好关不上,於是他就看到正面对着艾连的莱纳掀起上衣,原本骂骂咧咧的艾连就会立刻停下,然後沉默的盯着莱纳几秒一头扑进莱纳怀里蹭蹭。

这让里维不得不感慨,世界上果然没有柔软欧派解决不了的事。

「#%$︿@」艾连像是听懂里维的问题,突然拉着莱纳的手,莱纳腼腆了笑了一下後对里维说:「艾连他是我老公,当初为了救我不小心染了病毒,好在还能认得我。」他说完就回握住艾连的手,语带庆幸。

里维理解似的点了下头,然後看向依旧一脸呆萌的艾尔文,他和艾尔文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一直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他喜欢艾尔文是不争的事实,尤其经历过这几个月後,他更加确信自己绝对也是喜欢自己的,即使艾尔文现在无法给出明确的回覆,可无论如何自己也会让这件事成真。

「艾尔文是我未来的老婆。」里维搂住艾尔文的腰将他拉向自己,想起每晚被艾尔文体内炙热的温度包裹,脸上浮现淡淡红晕。

5.

了解彼此的关系後,四人的相处又自然了些,他们都是为了心爱之人不得不在末日之中逃亡,所以更能将心比心,互相帮助。

如今他们的作战也有了固定模式,倘若遇上了丧屍群,艾连会充当诱饵将丧屍引开,里维则是会带着艾尔文跟莱纳到丧屍无法轻易到达的高处安置,而莱纳则是会手持着武器待在艾尔文旁边。

现在就算艾尔文的手臂长回来了,但他的手唯一的功能就是在里维抱起他的时候勾住里维的脖子而已,莱纳已经接受艾尔文在队里是"吉祥物"的存在,所以也没对此发表意见。

因为跟艾尔文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莱纳发觉自己似乎挺有语言天赋的,像是艾连虽然口齿不清,但他依旧能了解爱人想表达什麽,面对只会说两个字的艾尔文,莱纳听着听着也能理解艾尔文的意思,甚至还能跟对方无障碍的闲谈。

「...里...维...」

「嗯,你老公真的很厉害,他以前到底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里...维...」

「嗯,清洁工?这样啊...」

怪不得那麽爱乾净,莱纳再看向里维时,好像也能从里维的动作之中看出一些熟练的清洁技巧,譬如拿着铁棍把丧屍们按在地上抹时就像是拿着拖把擦地板似的。

「...里...维...」

「艾连啊?我和艾连都是玩摇滚乐的,虽然他是主唱,可是每次开完演唱会,他一定得砸毁一只吉他,那时我超生气他总是那麽浪费,但现在突然有点庆幸他平时有"锻链"了。」

莱纳悠闲的坐在树枝上晃着双腿,看着自家老公抓着一只丧屍当武器砸向另一只丧屍。

6.

莱纳认为艾连半丧屍化後和先前其实没有多大差异,若真要说,那就是体力更可怕了。

艾连本就小莱纳几岁,他精力特别旺盛,一腔对於爱人的爱意更是需要日日夜夜寻到地方释放,在与莱纳结婚之後,艾连对於彼此之间的恩爱之事有着超常的执着,尽管现在已经成了半只丧屍,但是对於这项坚持也丝毫未变。

他们现在居无定所,再加上外头的情势不明,正是需要储备好体力的时候,可是艾连现在近乎无止尽的情热让莱纳有些头疼,他并非不想跟自己的丈夫恩爱,只不过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可惜已经被宠坏的艾连就算已经成了非人类也没有变得更加成熟,只觉得自己的亲亲老婆不愿与自己亲密而生气。

今天他们找到下榻地点之後,一向很有眼力的里维就找了藉口带着艾尔文去避风头,他可不想因为卷入夫妻之间的争吵而减少自己与艾尔文的快乐时光。

莱纳虽然有些委屈,但一看到自己变成半只丧屍却依旧俊美的丈夫,他又心软去迁就,但是已经生气的艾连并不好哄,即使口齿不清还是在一旁哼气,这使得莱纳只好献出柔软的美技安抚,只不过这次艾连似乎气狠了,就算香软的欧派在前,他仍旧心硬的不去看莱纳。

他们僵持了许久,就在莱纳已经黔驴技穷的时候,此时隔壁传来了声响。

今晚找到的临时住宿位置是一栋破旧的老房,这墙壁不是有裂缝就是被老鼠钻了洞,隔音自然就没有保障,除了屋外的声音能听得一清二楚,隔壁房的任何动静都堪称是从环绕立体音响放出来的一样。

「里...维...里、维...啊---」

艾尔文平时平板低沉的声音变得又细又软,虽然嘴里还是只有两个字,但引人遐思的喘息和拔高轻呐都昭示了他正被情事挟持着。

「宝贝...你里面好紧啊、哈...」

另一道人声随着艾尔文的声音传来,这人显得很兴奋,急促的喘息声又带着重重的撞击声,这墙壁似乎都被震动的飘出灰尘。

莱纳的耳朵正被隔壁邻居的亲密之事侵犯,头顶上三条黑线掉了下来,但很快的他无暇顾及隔壁,他感觉自己背後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怯怯地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艾连,艾连翠色的眼睛正发出幽光。

「#%$︿@#%$︿@」

「等、等等...艾连!」

老房子在一夜的连续地震後差点散了架,全都拜两对情侣的恩爱之力所赐。

7.

丧屍病毒全境扩散已过一年,在科学家的努力不懈之下终於研制出了解药,只不过因为是紧急状态下研发出来的,所以或多或少都存在未知的风险。

帕国在一个月前设立几处据点提供解药施打,目前官方统计出来最常发生的後遗症就是从丧屍变回人类之後会产生失忆的状况,而里维和莱纳在不久後也得知了这点。

「你会去吗?」坐在营火旁的里维正在替艾尔文梳理留长的金发。

「嗯,等艾连长好牙齿跟指甲之後。」

「不担心吗?」里维正在束发的手停了一下。

「当初他变成这样的时候都没忘了我了。」莱纳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就算这次变回人类忘记了我也没关系,反正他终究会爱我的,只是换我先主动而已。」

里维看着又开始歪腻的夫妻档,有些受不了地摇摇头,可实际上很是羡慕对方有着这样的把握,毕竟艾连和莱纳已经结婚了,但他和艾尔文的所有进展都是在这一年才有了实质上的推升。

如果艾尔文真的都忘了呢?

「你们呢?」莱纳先安顿好在自己怀里蹭的艾连,分出注意力给自己的队友们。

里维偏过头就跟正看向他的艾尔文对上眼,艾尔文眨了眨眼,里维下意识朝对方微笑。

「等他牙齿和指甲都长回来以後。」里维拉过艾尔文的手查看,指甲已经差不多长出一半了。

「会...担心吗?」

「会,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继续爱*草*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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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1.    丧屍病毒不知从何处开始爆发,紧接着,它就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席卷全球。    里维的开局模式堪称死局,他是在搭乘电梯的时候赶上感染病毒的同事发作,原本只是一人感染,紧接着变成六个人一起发病,他被张牙舞爪的丧屍围困时,手边只有一个使用多年的公事包可用,好在里头装的不锈钢水壶品质极佳,连续百来下敲击也只是凹陷几处,里头装着的热红茶一滴也没漏。    他抵达办公楼层走出电梯时,办公室早已面目全非,他紧贴着墙壁行走,一路上仔细观察周遭环境,在溜进自己的办公室时,他看到了一搓金发从倾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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