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晚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季琛贪凉,借着月色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享受着微风吹干后背的快意。
下一秒,风消失了,月影也不见了,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季琛嘴巴,另一只手擒住了季琛的手腕。
不知道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任凭季琛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束缚。他双目欲裂,恐惧混着尿意激增,心跳如雷。
“唔!唔!”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季琛说不出话,因为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他抬起腿就要往后踢,但坡脚完全没有力气,重心一个不稳,直直就向地上砸去。
身后的人捞住了他,动作粗鲁又凶猛地用绳子把他双手捆在了背后。
到学校里打劫吗?学生能有几个钱?还是被他打过的人来找他算帐了?要知道是谁,老子一定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很快,季琛就明白了男人的目的。
身后的人带着夏日潮热的吐息,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吮
一股热流涌进小腹,季琛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爽利,情潮从夹紧的大腿间溢出,他顿时起了一层薄汗。
那人看他双腿都在打颤,轻轻笑了,一只手捆着季琛的腰,一只手探进他松垮的球裤里。
那里是他最大的秘密!季琛拼了命的剧烈挣扎,呜咽着,惧意达到了顶点,鼻头一酸,眼角泛起泪来。
然而恶魔的手越探越近,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扒开他汗湿的大腿,捏住了季琛疲软小巧的下身。
“白长那么高个字。”
身后的人似乎是戴了口罩,声音在恐惧之下听不真切,季琛只能辨别出对方年纪不大,最多20几岁。
到底是谁?
他气极,也怕极,用力想要闭紧双腿。没想到对方用力踢了他的膝盖窝,他痛得顺势跪下。
男人接住了他,一个翻身将他按倒在地。
季琛一屁股跌在了草地上,痛得头晕眼花。电光火石之间,男人趴在他身上,分开他的双腿,用两膝抵住。
身后是一个粗壮的树,季琛背着手靠在上面拼命挣扎。
对方制住他,又将大手沿着季琛小腹伸了进去。
与预想中的干爽完全不同,男人摸到了一片粘腻,他动作顿了一下,似是不相信一般,按住揉了两下,蹭到了季琛小小的阴蒂。
季琛绝望地抽搐了两下,一股热流从大张的股间喷出。
借着月光,他隐隐约约看见了男人的轮廓,精瘦又高大,好像穿着一件连帽衫,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口罩上方的眼睛。
“原来宝贝还有一个骚逼,我好喜欢,好喜欢。”
男人急吼吼地抱着他的脸又舔又亲,一只手不停地摸着他的阴唇打转,水流一股一股的涌出。
季琛只觉得下面又痒又酥,他想挣扎,却失去了所有力气,羞愤绝望地歪着头流泪。男人感受到他的泪,抽走了他嘴里的布料,蒙住了他的眼睛,摘下口罩兴奋地吻了上去。
舌头像一条贪得无厌的蛇,游走在季琛的口腔里,夺尽了他的空气,双唇交缠,啧啧地在他耳边响。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男人嘶地吸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操你妈!你他妈要让我知道是谁,我让你不得好死!”
“我爱你,我爱你。”男人病态又痴迷地舔着他的脖颈。
“变态!变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从咒骂转换到求饶,只用了不到半秒,季琛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才能放过他,他又哭又叫。
“嘘,不想让人知道你的秘密,就乖乖的。”
“不对,你不乖,你老是想要逃开我,你不爱我。”
秘密,那个秘密要是被发现,季琛不敢想后果是什么,他怕得浑身都在打摆子。
他不敢动了,哽咽着,“我...我爱的...我爱的...你别说出去...求你。”
“啊!”
听见他说爱,男人在外面打转的手指猛地塞进了一个骨节。
季琛疼得往后一缩,被男人按住了。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呜呜...我爱你...唔...求你...饶了我吧...别这样...”
季琛流着泪,羞耻地躲开男人凑上来的唇。从小到大,他拼了命守住这个秘密,变成了谁也不敢惹的琛哥,却在这一刻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即将来临的事情,让他睁眼的力气也失去了,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摊靠在了树上。
男人抽出手,粘液连成一缕晶亮的丝,在月光下闪着,他含在嘴里舔了舔,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声音暗哑着,“饶了你,我怎么办,救救我,你救救我,宝贝。”
男人端起他的屁股,俯下身凑近,鼻尖隔着内裤碰到了阴唇上,季琛被刺激得又是一个哆嗦,殷殷地涌了一股水,堪堪从边上溢出来,男人看着他全部打湿了的内裤,用手扒到了一边,搅成了一条线,轻轻吹了一口气。
季琛嫌弃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都是一手带过,从不多碰。现在这个未经人事的粉嫩小口,被一阵气流吹得颤颤巍巍地痉挛,整个屁股都打湿了。
“好骚啊,别浪费了。”男人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嘴里,大口包住了软嫩的阴唇吮吸。
“啊!”
温热的口腔包住了他所有最敏感的神经,快感止不住的涌上大脑。
“啊......哈...不要...好难受...嗯...”
季琛觉得整个人都发起了烧,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下身传来一阵阵失禁感,阴蒂被吸得充血。
男人用两个指头分开他的肉蚌,舌头猴急地挤进阴道口里搜刮,一阵阵情潮喷涌而出,被他尽数吞下。
季琛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得像打筛子,泪水布满了整张脸,从下巴一颗一颗滴下。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古铜色的肌肤上全是汗,他疯了似的摇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一下比一下吸得更狠,整根舌头都伸进了他紧致的阴道里,沿着内壁舔弄。季琛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了男人的嘴里。
快感一层层叠加,他爽得眼前一片灰白,季琛受不了了,“嗯...不要了...我要到了...”
在顶峰的前一秒,男人送开了嘴,恋恋不舍地吐出嫩肉。
“舒服吗?”贴到他耳朵旁,温柔地呢喃着。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季琛的全身。
“唔...唔...”他难受不已,屁股被男人抬着,止不住地往上顶腰,得不到满足的小口抽搐着流水。
“骚逼,让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他吓得脸色煞白,挣扎着往后躲,“不要...不要...”
男人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跪趴在他身上,他只听得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滚烫湿热的巨物抵住了肉蚌。
他想要尖叫,声音却像噎住了一眼,全部堵进了喉管里。
把他的双腿举过了头顶,男人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挤了进去。不疼,又酥又涨,酸痒不堪的穴肉争先恐后地攀紧了,死死地锁住。荒谬的是,季琛竟然感受到了男人的一丝温柔。
“好舒服...宝贝你好紧...好可爱...我爱你我爱你!”
季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性器狠狠地顶入,狭窄的甬道初被捅开,粗硬上翘的阴茎长驱直入,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季琛的宫口。
他双脚踢蹬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得蜷缩成了一条弯虾,汗珠大颗大颗从额头往下落。
“好痛...痛啊...变态...”阴茎疼得一软,耷拉在肚皮上晃着。
男人一只手探到他的身后,解开了绳子,将他的手绕在了自己脖颈上,抱紧了季琛,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慢慢的,男人试探着开始顶弄,他整个人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小幅度的抽动,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男人不留情面地肏干着,臀部被撞成了艳红色,混着搅动的水流,啪啪作响。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痛苦渐渐被舒爽取代,他闭着眼睛在男人耳边抽泣,失禁的快感逼得他阴茎直立,马眼流水。
“唔...”他在男人身上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抱着男人淫叫。
男人加快了动作和幅度,把他压倒在地上大开大合起来,长长的肉棒直直抽出来,带出一股股春水,唇瓣吸吮着挽留,既而又狠狠砸进去,肥厚的阴唇贴着沾满了淫水的囊袋,周围一堆白色泡沫。
上翘的阴茎在季琛穴道里勾弄,翻搅起情潮,咕唧作响。季琛又爽又恶心,恨不得杀了男人再杀了自己,可是这念头刚一出,就被男人的一个狠顶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子在草地上前后耸动着,季琛在快感的漩涡里沉沦,他想要夹紧男人的有力的腰,却又被汗水打滑,沉沉地垂下去。
“啊...好爽...”
男人感受着他食指在背后的抓弄,发了狠劲,不断地顶进他子宫里,他抽搐着,忘了自己是谁。
男人含住了他粉棕色的奶粒,在嘴里撕咬吮舔,他挺起腰迎合男人的动作,仰起了脖子。
刘海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季琛疯狂地摇头,口水止不住的流出,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小腹一抽一抽的开始胀痛起来,他像溺水之人攀住了浮木,抱着男人的脖子在海水里沉浮,四肢百骸被快感侵入。
布料外稀薄的月光突然尖锐起来,亮如白昼。他尖叫一声,握着拳头在男人身上挣扎锤动。
“唔...要...要...”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龟头用力夯进他的宫口里,堵住了子宫,按着他的腰上下厮磨。
哆哆嗦嗦的,季琛突然感觉到甬道一阵刺痒,他痉挛抽搐着,脑海里炸出了一朵朵鲜亮的烟花,他绷着长腿,淫水淅淅沥沥的喷涌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打得一片潮湿。
男人猛顶几下,抽拔出来,腥膻的白浊一股股射了他满脸,他屏住了呼吸,恶心得想吐。
被堵住的春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草地跟浇了水一样清亮。
“骚宝贝真厉害,哥哥爱你。”
男人端起他湿滑粘腻的屁股,含住他还在抽搐痉挛的阴唇吮吸起来,一点一点舔干净他剩下的淫水,延长他的快感。
他双腿抖得厉害,爽得眼泪直流,在快感的余韵里逃不出来,伸长了舌头哭吟着。
直到舔到季琛再也流不出一滴水来,打着哭嗝喘气,男人才作罢,把他靠在自己怀里拍着背,一点一点吻他的头顶。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求你。”
季琛害怕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哆嗦着身子,闭着眼睛求饶。男人轻柔地拍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阴道抠挖揉搓,语气温柔缠绵,话语却冰冷残忍至极,“宝贝,你是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你说了你爱我的,难道在骗我吗?”
季琛热泪在脸上汹涌,他被宣布了死刑,咬住下唇发出绝望的低吟。
“不要逃跑!你的秘密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男人突然狠命地抱紧了他,他感觉到男人的癫狂,全身的颤抖不已。
五分钟后,男人重新戴上口罩,松开了他,他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再也没有掌控的欲望,摊在地上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帮他穿好了衣服,把他搂抱进了怀里,像抱着不足月的幼儿,小心翼翼地把季琛捧到了树林出口处。
嘴唇贴着季琛眼睛上的布条,温热的吐息传到了季琛的眼皮上,男人哄他,“乖乖,过一会儿再摘开。”
他靠着树,两腿间潮热滑腻,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未干的粘液,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琛才摘开脸上的布条,突如其来的路灯亮光还让他有点不适应,他眨巴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刺痛感。
他捧着小腹,一步一步如幽魂般挪回了宿舍。
舍友都已经睡了,他什么都没有想,只觉得疲惫不堪,全身酸胀无力,好像自己已经死了,或是从来不曾存在过,躺在床上晕了过去。
一个人影在宿舍楼下伫立着,望着一扇窗户分毫不动,良久,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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