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籽萌洗了澡出来,她的衬衣脏了,她穿的吊带背心,她揉了揉肚子出浴室。
韩靳言已经穿好衣服了,他坐在桌子边等她,看着她出来他抿了抿嘴唇,“我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和我拍戏的时候也不要有压力。”
不得不说他情商高,舒籽萌给台阶就下,“嗯,好。”
她提着他送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里,接下来几天拍戏都挺顺利的,他没有主动给她发信息,他和她说话少了,有时间她给他打招呼,他也没回应。
韩靳言回到酒店房间休息,韩诺妮来找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跟谁都说不上几句话。”
“我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让我少跟林芬儿接触,好了,我听你的,你又嫌我话少了。”韩靳言靠沙发上,看着她在房间里走路走去,很忙碌的样子,其实很多事情他可以自己做,她却非要亲力亲为帮他做。
韩诺妮顿了顿,“原来是她惹你了?怪不得生闷气呢。”
“她没惹我,她经过你恐吓后,见着我都躲着。”韩靳言翻看这部戏的剧本,林芬儿的戏份还有两个月就结束了,他要比她多拍一个月。
他拿出手机翻开他和她的对话框,往上翻,看到她给他发的自慰视频,他点开视频,看了几秒钟,强忍的欲望一点就着,这几天不过是他忍着难受而已,她好像摆脱了他以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他叹了一口气,关掉手机去了浴室。
第二天有一次武戏,女主背后陷害男主,女主人设就是蛇蝎美人,她为了生存委身男主,两人被围攻的时候,她把男主推下悬崖,转身投靠了皇帝那一派。
后续是女主投靠皇帝没多久就被皇帝赐毒酒,女一的戏份就完了,男主和女二秦知的互动就多了,也有床戏。
男主掉下悬崖会掉威亚,下面有垫子。
导演喊了开始,舒籽萌和韩靳言一起逃向悬崖边,后面是绿布拍摄,有工作人员过来给韩靳言检查威亚。
舒籽萌看着他,按照剧本那样伸手一推,韩靳言掉了下去。
韩靳言掉下去的时候,她盯着他掉下去的身影,突然那绳索松开,舒籽萌吓了一大跳,“啊,韩靳言!”
她看到他从半空摔下去,铁钩挂了他手臂一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有血迹。
现场工作人员冲了过来,韩靳言的姐姐也跑了过来,舒籽萌被吓得呆在高处不知所措,直到现场的人把韩靳言送去了医院,她急得在原地转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想起她,把她从高处接了下来。
她连忙抓住那个工作人员的手,“韩靳言怎么样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抢救去了,好像挺严重。”
没人理她了,她给韩靳言发信息,他一直没有回信息,她在酒店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他的消息。剧组也暂停拍摄了。
就连SaSa都发信息询问这边的情况,韩靳言还是没有消息。导演他们把消息封锁了。
舒籽萌待酒店里,晚上也睡不着,她给韩靳言再次发信息,【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晚上十点多的样子,舒籽萌躺床上辗转反侧,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居然是韩靳言,他左手臂包着纱布,看起来比前几天瘦了一点。
舒籽萌眼眶红了,她拉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手,单手把她抱进怀里,舒籽萌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他的腰,他松开她,“本来打算给你回信息的,他们把我手机拿走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他们工作人员没仔细检查,出现了事故。”
舒籽萌低头想去看他的手臂,他把那只受伤的手缩身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低头吻她的唇角,舒籽萌呆呆的,他把手扶到她后脑勺,带了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她几十下,她低头看着她被操的整个过程,看着那根肉棒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小腹有节奏地鼓起来一个包,奶子慢慢晃动起来。
她抬起头,忽略掉脑海中那根肉棒运动时溅起的水沫,她搂住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又用力操了她十多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他身躯压在她身上,扶着她的腿放自己的腰上夹住,舒籽萌双腿勾住他的腰,他用力一顶,两人一起吸了一口气,舒服得叹气。
“嗯啊……”
“啊~”这次整根肉棒连同根部都插了进去,他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怎么样?”
舒籽萌胸膛起伏,“我……从来没有被做得这么深过……啊~好舒服……感觉想尿又不是尿的感觉……”他的鸡巴操到她的G点了。
韩靳言听出来了,她的前男友没有他厉害,“你和你前男友做的时候高潮过吗?”
舒籽萌实在不想和他做的时候讨论别的男人,她别扭道:“没有,他……那个太短,就做了两三次,每次都不愉快,我自己自慰的时候把处女膜捅破了……韩靳言,你干嘛这么扫兴?我……我不想理你了。”
她扭头不看他,他用力地摆了一下腰,退出来后用力一撞,她的奶子激烈震荡了一下,奶子泛起了乳波,她咬住嘴唇呻吟,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凿了进来,再往宫颈口钻,像大重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颈口,少量带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像麻醉剂一样淋在她的宫口和阴道里,她的整个甬道又酸又麻,宫口有点裂痛,裂痛过后像燃起来一般痒。
“唔~嗯啊……你怎么这么坏?”
韩靳言呼了一口气,“谁叫你前几天对我那么冷淡?我要是不受伤,你都不会关心我,巴不得早点演完戏回去找开心,是不是?”
他不服气,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又压着她操了好几下,舒籽萌莫名觉得一向成熟稳重且聪明的男人有点幼稚,和不如他的男人较上了劲。
明明是他不理她,她跟他打招呼,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态度,她以为那天晚上和他对完戏后说的那些话得罪他了,以至于这几天她都不敢跟他打招呼了,结果他现在把不满发泄到她身上。
幼稚鬼。
他这几天冷淡的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难道是等着她去哄他?
韩靳言,你真的是够了,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韩靳言~唔……嗯啊……慢点……你太快了,啊!好深!”下面渐渐响起了啪啪的声音,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乱抖。
他的鸡巴在她逼里快速抽动,从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肉冠不停地挤进她窄小的宫颈口,反复摩擦,她的小腹火热,沸腾的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她像被打开了身体高潮的开关,眼前频频闪过白光,下体不停地喷水,他到鸡巴逆流而上,不停地操着她喷水的逼,下面响起了水声,黏合剂一样的水声。
他的鸡巴坚定有力,一边操她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仰起脖子和他回吻,嘴唇的刺激远没有下体刺激那么强烈,她亲了一会儿就没办法和他继续吻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嘴呻吟,从嘴里发泄过多的快感。
“唔……韩……靳言~”她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开始还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渐渐地他沉迷于身心愉悦中,比起他无数次手淫,那处实在柔软得不像话,裹挟的力量软绵绵的,韧性十足,好像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次插进去,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鸡巴。
舒籽萌的身躯不停地耸动,他操了几百下,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周围好像在变慢了,他的鸡巴猛地停顿住,龟头颤抖着,像震动棒一样抖动,“啊,我要射了!”
他憋住,因为他没有戴套,她双手撑在身后床上,抬胯吞吐他的性器,腰肢摆动,从下往上吞纳他的肉棒,“射进来吧,我还没被内射过。”她的话像催情药一样打开他的精关,马眼孔松开,一股热灼的精液喷射出来,他仰起脖子,舒籽萌也仰起脖子,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揪住他的短发。
精液喷射了好一会儿,鸡巴才停止颤抖,他怕压着她,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她身体边,舒籽萌没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不对,感觉我把你强了似的?”
“没有,发生太快了,我脑子有点混乱,我……”
韩靳言的脸冷了下来,他看着她拿出手机,点开药店搜索紧急避孕药,刚刚生起的怒火顿时偃旗息鼓,就算他是男人也知道吃药很伤身。
“以后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内射了,必须戴套。”
还以后?舒籽萌后悔不已,不该冲动的。要是林芬儿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韩靳言?
她现在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床上感觉骨头像被车碾过一样,反观韩靳言没事人一样,侧躺在她身边,还把受伤那只胳膊搭她腰上。
“你不去回去?”她的助理会来找她,要是看见韩靳言躺她床上,估计得吓死。
舒籽萌不自在道,她有点受不了如此亲昵的氛围,感觉很不真实。
“明天我要去另外一个场地拍摄,你的剧本是内景拍摄,我这段时间不在这边酒店住了,下次见到你起码要半个月以后了。”韩靳言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舒籽萌脸红了,现在挑明关系了,他明目张胆向她索吻,她抬头亲吻他的下巴。
他挑了挑眉没动,舒籽萌只好在他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把他嘴唇压得变了形才放开,他慢条斯理地起床,先去浴室洗了澡,围着浴巾出门,从舒籽萌的胳膊下面抽出自己的体恤衫和内裤,舒籽萌脸红着移开身子,把他的衣服拿给他。他坐床边上,抬起一只胳膊费力套自己身上。
舒籽萌看不下去了,过来帮他穿长裤,把皮带扣扣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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