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好几个人呼啦啦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也被大叫声惊的急匆匆赶来。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贴向地面,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眼睛凝视着在地上乱动的青年,双腿夹紧。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看到王生又难受又难耐的模样,阮施施眼神微暗,借着错位的角度,。
王子服惊异的看着他,却没说什么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射了……啊……要射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根都进入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花烛摇曳,滴落泪痕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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