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群见利忘义的墙头草,也是,这么些年我早就弄明白了他们是些什么东西。
我已是墙倒众人推,处于明显的劣势,他们又怎么会为我说话?
我冷笑一声,望着其他几个犹豫不定的老滑头:“你们也要罢了我吗?别忘了,我姓什么。就是你们罢了我,你们还有谁有这个胆子接?不怕我父亲……”
“我可以。”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林夕晚迈着沉着又笃定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她冲我笑了笑,我却怎么瞧怎么欠扁。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可不记得我有给你开过许可。”
我没等她再次开口,也不想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句话呛过去,她却一眼也没有瞧我,而是继续着她的话。
“我也是林家人,而且,我持有GU份是除了林夕然之外最多的。这样,够吗?”
我看到他们聚在一块儿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拍案定下林夕晚。
不是,等等,她从哪里弄来那么多GU份的?
我看了看会议上的人,才发现少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