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个多月的时候李泽承学校开学了,他们带着儿子回了a市。
本来外婆说他两个大男孩毛手毛脚的带不好孩子,想让孩子留在家里让她来带,但季琛说什么也不肯,第一个是孩子离开他身边他不适应,第二个是外婆年纪也不小了,这襁褓中的婴儿很磨人的,半夜总醒来的话,他怕婆婆的身体受不了。
听他说会请专业的保姆来帮忙后,张玉芬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放心地三人回a市了。
回去以后他们没有马上请保姆,两人都不太习惯家里有其他人,季琛是不喜欢有人打扰他和李泽承亲密,李泽承则是单纯的疲于接触外人。
他们尝试着带了宝宝一两个星期,幸好现在孩子还处于睡眠时间很多的时候,季琛又没上学,两个人倒带得挺不错。
李泽承上课的时候季琛就在家里带宝宝,他下课了就回来接手,日子按部就班地过着。
季琛待不住家里,经常在李泽承上早课的时候推着婴儿车去公园里瞎溜达,遇上晨练的老人还会时不时过来逗逗孩子,顺便夸一夸这个少见的奶爸,把季琛夸得面红耳赤的。
有时候他也带着宝宝去超市,但超市人太多环境太嘈杂,最多半个小时他就得把宝宝推回家。
可是宝宝月份越大,醒的时间也渐长了,两人开始难以应付起来。无论是夜哭还是日啼,没有经验的他们总是显得格外笨拙。
再带上半个月,他们请的阿姨就能正式来上班了,两人长舒一口气。
阿姨上班后,空暇的时间正好他可以去学车,学完车就去找个地方做做兼职,等着开学。李泽承本来也挺支持他的,但是一听他想要兼职的地方是洗车行的时候脸臭得滴水。
“别去,那里很累。”
季琛可管不了那么多,一想到可以摸上各种好车他就兴奋得不行,缠着李泽承让他去,趴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哥,让我去吧,啊,行不行?能有多累啊,求你了。”
以前的季琛可没那么能撒娇,现在他简直是捏着李泽承的命脉在摸,见李泽承还是不理他,他也再编不出什么娇人的软话了,嘴唇贴到李泽承的衣服纽扣上,舌头牙齿并用,一颗颗撬开,继而又舔上他胸肌中间的深凹处,一双不媚自淫的眼睛看得李泽承心头起火,把季琛推倒在沙发上,脱了他的裤子就肏了进去。
宝宝在客厅的摇篮里睡得香甜,火热的性器在体内驰骋,搅得他意识模糊,浑身发汗,颤着腿缠上李泽承不断冲刺的腰,耳朵里都是咕唧咕唧的水声,季琛含着李泽承的耳垂,语不成句地,“啊...哥哥...哥...答应...嗯...答应我。”
李泽承没说话,见他叫得越来越大,怕吵醒孩子,只好偏过头堵住季琛不断呻吟的殷红唇瓣,把阴茎深深埋进穴道里,填满他发烫流水的腹腔。
孩子就在一米远的地方酣睡,紧张的空气是最有效的春药,刺激得神经都愈加敏感脆弱。淫水流得汹涌,被滋滋地挤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季琛挺起屁股让李泽承砸得更深,收紧了穴肉,把身上的人夹得头皮发麻,挣脱开李泽承的唇舌,扭着腰身,“求你...哥哥...让我去...好...好不好,啊太深了!”
色令智昏,冠头顶在软嫩的宫口研磨剐蹭,李泽承被他的淫言荡语迷了心丢了窍,迷迷糊糊间就答应了,“好。”
见计谋得逞,季琛放松神经,抱紧了身上的人,沉沦在欲海里。
等季琛工作地点都找好了,就等学完车以后应聘兼职的时候,李泽承才意识到自己被老婆摆了一道。他气得把季琛抱到封闭式阳台上,当着华灯初上的靡靡初春和窗外罕见的三月飘雪,把他操成了一滩春水。
一切都安排妥当,季琛放下心来,在家里闲得发慌,没等他慌几天,身体就出了毛病。
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原本平坦的两个胸乳开始隐隐地涨疼起来,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碰它的时候吧,就是酸胀着,一不小心碰到了,能疼得季琛嘶嘶地轻哼。
季琛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泌乳了,但是从孩子生下来到现在快两个月了,胸部一直都和从前一样啊,怎么都这时候了胸口反而开始涨起来了。
他还不好意思让李泽承知道,李泽承在床上老说些什么让他产奶给自己喝的疯话,若是自己真的泌乳了,那人能把他混着奶水整个人喝下去。
况且孩子喝奶粉都习惯了,他也不好意思让宝宝吃自己的乳头,这太奇怪了。
季琛战战兢兢地隐瞒着胸口涨疼的小秘密,痴心妄想着再过个几天它们自己能憋回去。
还没等他瞒足三天,李泽承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那天李泽承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回到家有些困倦,靠在季琛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季琛摸着他细碎的鬓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时不时俯下身亲亲他。
李泽承做了一个香甜的梦,梦里他漂浮在一朵奶味浓郁的云朵上,他抱着软糯的云朵,随它一起飘出了意识海,粉色绮丽的云雾散去,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抱着季琛腰,正一点一点往他睡衣里钻。
奇怪的是梦中的奶香味并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隐隐中还带着些微的奶腥,而早就和他一起睡着的季琛皱着眉头哼哼着,手无意识在自己胸口抓握。
很多天没有饱腹一顿了,李泽承见他这样,自作主张地当成季琛在冲自己发浪。
拿开他把衣服都揉皱的手,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才把胸口打开,奶腥混着骚香扑面而来,充盈进了李泽承鼻腔的每一寸细胞,腻得他头脑发昏,满口生津。
温润细腻的麦色胸脯光滑饱满,漂亮得惊人,原是薄肌精干的双乳如今如同呼之欲出的幼嫩山丘,微微挺立在胸膛上,如果不是仔细看,可能还以为是练出来的肌肉。
但这和肌肉的粗犷线条又不同,两个小丘圆润可爱,线条柔和流畅,比肌肉少了些弹性,绵绵糯糯的,似乎微微用力就能留下印子,再加些力道,能直接化成了水去。
不知道是不是李泽承的错觉,好像这双乳的乳晕比以前大了一圈,浑圆饱满的乳尖也更加嫩红了些,挺翘在浅褐色的乳晕中间,居然是湿淋淋的,像一颗沾水的樱桃。
奶骚味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李泽承日盼夜盼,终于把他想要的盼来了,没等季琛醒来,就张开他味蕾蠢动的嘴,将整个乳头都包了进去,像个沙漠中久渴多时旅人,如饥似渴地嘬吸起来。
“嗯...”胸口又痒又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又急着往外疏通,季琛在睡梦中被吵醒,慢慢将眼睛睁开。
左边的奶子热融融暖烘烘,被包覆进口腔里大力吸吮着,右边的玲珑乳尖被李泽承抓握在手里,粗粝的指腹陷进了半截进去,五指间被挤出了软肉,奶头被逼得充血肿胀,中间的小口颤微微地溢出了一滴奶白,流进皮肉相贴的缝隙里。
“你...你别吃了...不是给你吃的...”季琛胸口痒透了,李泽承舌头上不停在奶粒上打转,奶头变成了一个电流输送中心,源源不断地给季琛供应快感,就像是皮肤下有无数蚂蚁在爬。
季琛想推开李泽承,但大脑的指令怎么也传达不到手上,反而是抱着胸口的头往里撞,嘴里哀哀叫着。
奶液断断续续从胸口流出,刚滴出来就晕在舌面上稀释了,还没等李泽承尝到甜骚便失去了味道,空留幽幽奶香在口腔喉管里,让人垂涎欲滴。
淫念被几滴奶液勾起,李泽承再也忍不下去了,抱紧季琛的腰,排尽了口中的空气,色情吮吸起来,力气大得腮帮两旁都深深凹了下去。
“啊!”奶液和眼泪一同被逼出,季琛短促地尖叫一声,连日的涨痛随着奶液的激喷消失,充盈的嫩乳被吃得松软。一股股甜腻的奶液喷进了李泽承嘴里,他还有些舍不得吞下去,含在口中让味蕾充分浸染,无穷回味。
可是憋了许久的酥乳乳汁充沛,根本由不得李泽承的挽留,瞬间就充满了口腔,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吞进了肚子里。
奶香四溢直窜鼻腔,就连呼吸间都是季琛的奶骚味,李泽承灵魂出窍般陶醉着。前20年他吃过的任何一种珍馐都比不上此刻的美妙。
整个房间里都是被加热蒸腾过的奶味,又骚又甜。
这边胸口不疼了,甚至舒服得全身发软,有些快活也有些情难自禁,季琛顾不上什么矜持了,手指摸上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孔,自顾自地打起圈来,求着,“这边也要,快点。”
奶肉被李泽承吃得娇嫩敏感,他恨不得一口将季琛柔软的胸脯整个咬下来。
狼吞虎咽地,喉结没有滚动几个来回,奶腔就被李泽承吃空了,舌尖在敏感泥泞的乳尖上流连了许久,直到舔得季琛哭吟不止,刺疼得不停哆嗦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没有立刻吃上另一边乳首,李泽承把乳晕上残留的奶液一点点舔干净,顺便欣赏自己刚刚的杰作。
似乎是因为吃完了奶,整个奶子比刚刚小了一点,但是布满了斑驳的牙印和奶白混杂的乳汁,纯欲交错间是深红湿热的饱胀奶粒,透红透淫。
李泽承边舔着,还边说一些胡言乱语,魔怔一般嘟囔着,“我的,都是我的。宝贝喂哥哥喝奶。”
像母亲哺乳一样,季琛抱着躺倒在他怀里的李泽承,抓着自己另一边满满当当的玉般胸脯往李泽承嘴里送,“这里也好疼,快吃这边。”
李泽承痴痴地仰头看了季琛一眼,又把头埋了进去。
这次他不想这么猴急,李泽承闭着眼睛,含着季琛奶香的乳头,温柔地轻轻吸吮,让乳汁一点点流进嘴里,细细慢吮。
怜爱地摸着李泽承额前的碎发,把他揽到怀里搂得更紧,让他安心吃着奶,奶孔时不时被咬两下,麻痒不已,季琛忍不住细细碎碎地呻吟。
他在哺乳自己的爱人。
不知道为什么,抱着这样的复杂情绪,怀里的人似乎变成了一个幼弱的婴孩。他被妈妈饿了许久,哭得泪痕满面才终于吃上了乳汁,还不怨也不恨,力道轻轻,怕弄疼了季琛,喝着迟到许久的甘霖。
笨拙地拍着李泽承的背心,在他滚烫的脊背间留恋,季琛低声哄他,“慢点吃...还有。”
被季琛哺乳着,李泽承荒谬地臆想,他多想自己是季琛的,多想自己能在他的宫腔里孕育,由他的阴道脱身,他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一切,他从季琛地身体里来,也该回到季琛地身体里去,那是他最终的归宿,他可以让季琛把自己吞吃入腹,他甘之如饴。
......
自此以后,哺乳成了季琛每天必不可少的项目,但喂的却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那个贪心不足的李泽承。
他本来也想喂一喂宝宝,可是当李泽承见到他把胸口凑上孩子的嘴时,醋得能把房顶掀了,脸上青筋暴起,把他手里的宝宝抢了过来,动作却又不凶狠。
孩子没有被弄疼,只是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个爸爸傻笑,露出粉白的牙龈。
“我的,不能给你吃。”在手腕上试了试奶粉的温度,李泽承把奶嘴喂进了宝宝傻笑的嘴里。
季琛满脸不可置信,他没想到李泽承能疯到这个地步,“你幼不幼稚啊,李泽承。”
李泽承大言不惭地,“我都不够喝,他喝奶粉就够了,给他买的都是最贵的。不能和我抢。”
宝宝眯着眼睛喝得喷香,对爸爸们的争吵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这是宝宝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季琛从头烧到脚,替李泽承害不完的臊。
专心致志喂着怀里的宝宝,李泽承头也不抬,“你是我的,所以只有我能喝。”
季琛气得不想说话,自己看电视去了。
等李泽承喂完了宝宝,十分自觉地躺进了季琛的怀里,也不管季琛是不是在生气,抱着他的腰,解了衣服就开始喝奶,喝完抬起头,嘴边都是溢出来的奶沫,舔了舔唇就吻上了季琛的,奶骚味在两人的双唇间爆开,淫靡不已,就连他口中的涎液都是奶的甜腻,季琛羞得满脸通红,又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
吃完了奶,李泽承手往季琛腿间一抹,果不其然全是吃奶时被他勾引出的骚水,流了满屁股都是。
轻笑一声,李泽承扒光了季琛的衣服,把人抱进了卧室里。
两人面对面在床上抱着,季琛跨坐在李泽承阴茎上,烙铁一般的鸡巴打在紧致的内壁上,又粗又长,快把季琛捅穿了。
脖颈上止不住地流汗,大开的双腿被操得不停抽动,季琛舒服得难以自持,又骚又淫地往下坐。
“嗯...又...又流奶了。”季琛挺直了上身,抱着李泽承的头,吟哦着。
“骚货,要不要哥哥喝奶?”舔掉被刺激得不停泌乳的奶尖上的奶汁,季琛挺胸,他就后退,像是为了报复他,就是不肯含进去。
“要,要,哥哥喝。”两个奶子连普通女人的a罩杯都不到,微微的幅度却又如此勾人心魄,季琛叫得骚浪,只觉得奶肉痒涨不已,非要李泽承帮他喝了才能止痒。
一个深插把季琛干得头颈后仰,哽着脖子抽搐,性器直捣进宫腔里翻搅,李泽承含住了不断滴乳的奶头,一边加快速度冲刺,一边凶狠地嘬吸着。
上下都在流水,每个毛孔也在出汗,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奶香和淫水的骚味融在了一起,汁水被粗硬的性器带出来,飞溅在鼓胀的紫红囊袋上。
成熟的穴肉早就被操成了诱人的玫瑰红,却还是紧致骚贱,裹紧了鸡巴吞吐,交合的边缘被撑得薄薄的,变成了淡淡肉粉色。
淫汁打成的白色泡沫、乳尖上来不及被吃掉的奶汁和阴茎上不停吐出的精水,一其滴落在两人腿间的床单上,湿得一塌糊涂。
最后季琛上身下身都被饥渴的猛兽掏吃得一干二净,整个胸脯都是被他啃出来的斑驳痕迹,红的粉的。奶粒更是烂红熟软,稍微一碰季琛都能疼得轻呼出声,再用点力就要被咬下来了,乳晕上全是一圈又一圈叠加的牙印。
他以为这就是李泽承变态的极限了,却没想到还是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第二天李泽承就给他买了一件哺乳睡衣,粉色蕾丝边的,真丝面料,从两侧的衣服间能把胸口打开,露出双乳,十分方便喂奶。
李泽承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说他的皮肤衬这个艳粉色肯定特别好看,季琛死活不肯穿,就别说他的黑皮配这个粉色有多土了,光是这个蕾丝款式就不是他一个男孩子该穿的东西。
可李泽承不容他反对,似乎变成了以前控制他时那个说一不二的恶魔,只是手段温柔了些而已。不由分说地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按进了床里,没有任何润滑,一点一点慢慢操了进去。
等把他操熟了,操软了,躺在床上无助痉挛的时候,李泽承拿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哺乳衣给他穿上,顺便还把之前没敢拿出来的蕾丝内裤也给他换上了。
季琛没有力气反抗,蜷缩着身子呜呜哭吟,任李泽承把他抱到了穿衣镜前,让他双手撑着镜子,扒开内裤,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直直夯进他腹腔里。
“宝贝,你真好看,看镜子。”
季琛不想理他,低着头看见粉红裙摆随着李泽承的动作不停摇晃,像粉色的小型海浪。
李泽承见他不理自己,撩起他裙子前摆,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不容置喙地命令他,“听话!”
季琛轻呼一声,被迫抬起了头。
粉色的哺乳睡衣不是臃肿的款式,反而有着蕾丝荷叶边的泡泡袖,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右边的袖子因为李泽承粗暴的动作垮到了手臂上,露出了挺翘的奶子,一弹一弹的,打在李泽承狂热的视线里。
身后的裙摆没有被完全撩起,一半在李泽承手里,一半扫在他修长笔直的小腿上,让他痒得哆嗦不已。
内裤是半透明的蕾丝面料,早就被淫水打湿了,比之前更加透明,下面的耻毛若隐若现,卷曲在镂空的蕾丝间,少量的布料根本包不住隐私,硬挺的阴茎被紧紧束缚在小腹,整个龟头从内裤里探出来,随着李泽承的动作淌水,两个粉色囊袋堪堪被蕾丝包住,被勒得圆润可爱无比,因为血液不通,红得像是要滴血。
“真好看。”李泽承看得入迷,阴茎深埋在穴腔里抽插,凶狠得像是要把季琛撞碎了,捅透了。
双腿酸得直打颤,蕾丝内裤吸透了骚水,吸不下的都顺着丁字布条一滴滴砸在地上,阴唇被捅得外翻,肉唇吐红肉,粗圆的囊袋撞在翻出的穴肉上,淫水淋淋。
视野里的粉色海洋把季琛淹没殆尽,他穿着李泽承给他准备的粉色裙子,丁字内裤,牙关战栗着止不住爽得翻起白眼,高潮淫叫。
......
趁李泽承不在的时候季琛试着偷偷给宝宝喂奶,可惜宝宝喝惯了奶粉,一凑上他的乳尖就偏头皱着小脸,怎么都不肯吃。
倒是便宜了那个醋精。
李泽承玩上了瘾,喝上了瘾,在家时就让季琛穿上他买的各式各样哺乳睡裙,方便他随时撩起季琛的衣服喝奶。
奶子被他吃得烂熟,不到几个小时就要满当当的蓄一汪乳汁等着李泽承去喝,没人喝就难受得又痒又疼。
为此李泽承还去买了一个专门抽乳汁的机器,他不在家时就让季琛自己用机器抽出来,等他下课了就回来喝。让季琛不能理解的是,大早上刚起来,李泽承就要忍着不喝,硬是不顾季琛的挣扎,用机器吸了满杯,装在包里带走。
季琛实在是不明白李泽承的脑回路,当然他也不知道当班里人问李泽承哪里来的新鲜牛奶,李泽承回答家里人准备的时候,内心的兴奋与战栗。
好不容易半个月终于熬过去了,阿姨终于来上班了,季琛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李泽承更加过分,趁着保姆阿姨在厨房里准备饭菜的时候,掀开季琛的上衣,钻进去就开始吃奶,吃得他双眼含泪,又不敢呻吟出声,紧张得脚趾都缩了起来。
等晚上阿姨去客房休息了,就是李泽承放纵的时间,关上了卧室门,把他操得神志不清的,哭着求饶,奶尖都被咬肿了。
最过分的一次,是李泽承关上了阳台门,当着深夜,把他按在玻璃上干。情欲正酣时,阿姨出来迷迷瞪瞪地上厕所,而阳台是开放式的,他们和阿姨之间除了窗帘根本没有任何阻挡。
李泽承倒是一点也不怕的样子,咬着季琛的耳朵,摸他流水颤抖的阴蒂,“骚逼,别出声。”
季琛哪里敢出声,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体内的阴茎变态地硬得吓人,毫无章法在穴肉里翻搅挺动,季琛只敢张大了嘴喘息,试图将体内无法释放的快感吐出些许。
万幸的是,阿姨没有开灯,自己摸索着进了厕所,几分钟后又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回了客房。
季琛神经和肉体同时放松,腿软得站不住,后倒在李泽承身上,却换来更加深重的冲撞和肏干。
......
就他这样的情况,别说是李泽承不愿意了,他自己都没那个脸去洗车行兼职,在外面一待待一天,胸口的衣服都能被浸湿完全了,季琛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幸好每天花两个小时学车还是没有问题的,季琛考完了驾照,又没事情干了,他索性收拾收拾书包,每天早上跟着李泽承出门,去旁听全国最高等学府的专业课,倒也比之前的生活要充实有意义得多。
两人一起上学放学,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季琛除了课间要被李泽承拉去厕所给他喂奶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烦恼了。
旁听了一个学期,暑假过后,季琛的双乳任李泽承怎么左嘬右吮也不出奶汁了,季琛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搭理李泽承失望的俊脸,扯着人去他迟上了一年的大学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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